“你瘋了!你去找她干什么!”
這下,柳笙笙算是徹底的慌了。
要是厲云州真去了柳家,自己和柳媛媛的身份很有可能暴露。
厲家如果知道柳家欺騙了他們,肯定會收回彩禮,到時候吳春麗惱羞成怒,她的妹妹小念就會遭殃。
小念從小就有病,醫(yī)藥費絕對不會斷!
厲云州聽到柳笙笙一副質(zhì)問的口吻,臉色有些不悅,語氣冷得如十二月的冰雪。
“柳小姐,既然你不愿意回答,那便算了!至于我為什么去找你的姐姐,也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電話被不客氣的掛斷,柳笙笙聽著手機里的忙音,轉(zhuǎn)頭就去聯(lián)系了柳媛媛。
“你現(xiàn)在在哪?厲云州就在我們家附近!他好像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柳媛媛昨晚在酒吧喝到凌晨三點,這會兒還躺在床上。
一聽說是厲云州的名字,她更是暴躁的嚷嚷:“那瘸子有病吧?現(xiàn)在來我們家干什么?”
她還沒抱怨完,樓下就響起了停車的聲音。
柳媛媛聞聲朝外面看了一眼,只見副駕駛座位走下來一位氣質(zhì)非凡的男人。
而那張臉,絕對是柳媛媛長這么大見過最帥的!
之前不是說厲云州不僅是個瘸子,還是個丑八怪嗎?
這這這……這人是厲云州嗎?
而且,他那腿走起來也沒什么異樣啊!
柳媛媛有些心跳加速,這么絕的男人,她竟然拱手讓給了柳笙笙!
而此時,樓下已經(jīng)響起了門鈴聲。
柳媛媛來不及思索,立刻將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后沖到了樓下。
站在門外的厲云州十分的忐忑。
他也不確定柳笙笙是否在家,自己突然前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打擾到人家。
畢竟那晚的事情……
大門忽然被打開,厲云州清冽的雙眸出映出了女子姣好的面容,他微微一怔,竟然緊張得不知如何開口。
“你……你就是柳笙笙嗎?”
柳媛媛見到這么氣質(zhì)非凡的男人,更是害羞的紅著臉,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詢問道:“你是厲云州嗎?”
“嗯,我是。這個手鐲是你的吧?”厲云州攤開手,掌心躺著的就是那晚被落下的銀手鐲。
見到這一幕,柳媛媛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這不是柳笙笙的鐲子嗎?
為什么會在厲云州的手里?
“你肯定忘了,上周六晚上,你不小心闖入了我的房間……然后落下的。”厲云州向她解釋。
這下柳媛媛徹底明白了,上周六晚上她的母親讓柳笙笙去給客戶送酒,沒想到柳笙笙竟然意外和厲云州發(fā)生了關(guān)系!
但是現(xiàn)在,柳笙笙代替了自己的身份,那么自己……就是厲云州要找的柳笙笙!
“原來手鐲在你那,害我找了好久~”毣趣閱
柳媛媛一臉?gòu)尚叩啬没亓耸骤C,順勢戴在了手腕上。
她的身材和柳笙笙相差無幾,手鐲戴上去也是剛剛好。
厲云州見到這一幕,更加篤信鐲子的主人就是眼前的“柳笙笙”,看她的目光都多了幾分的柔和。
“那天晚上是我沖動……占有了你,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事后,厲云州看到了床單的血跡,便知道自己奪走了柳笙笙的第一次。
柳媛媛一聽這話,更是驚訝的望向他,“你……真的要對我負(fù)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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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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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