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媛媛更是不屑的冷哼一聲,“誰稀罕似的,我才不喝呢!”
柳笙笙只是覺得她莫名其妙,等柳媛媛一走,立馬就將那本相冊檢查個遍,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地方。
這樣一來,就顯得柳媛媛的行為更加詭異了。
“也許就是來發發神經吧。”
柳笙笙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理由了。
幾天后,她偶然在晨間新聞上看到有關厲氏集團的消息,說是有份重要資料泄露,導致集團損失了整整一個億。
畫面里,有記著堵在厲氏集團要得到厲云州的采訪,犀利的問他為何會犯下這種錯誤。
厲云州沒有回答,而是用清冷的眸子瞪了那記者一眼,不禁讓人后脊發寒。
柳笙笙也在心里咂舌,這可是一個億啊,厲云州向來做事沉穩認真,怎么會犯這種錯誤……
就在她震驚的同時,艾青的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柳笙笙不禁有些恍惚,畢竟距離上次兩人通話,已經過去一個多禮拜了。
“喂,伯母。”
“媛媛啊,起床了嗎?有沒有吵到你睡覺?”
那頭依舊是艾青對自己的關心,可相比從前,今天的艾青似乎要比以往更加嚴肅。
“我已經起來了,您沒有吵到我睡覺?!绷象线B忙解釋。
“哦哦,那就好。”
那邊先是停頓了一下,又對她說:
“那……媛媛,你今天來一趟家里吧,有些事……我們需要跟你確定一下?!?br/>
聽到她這樣的語氣,柳笙笙莫名的有些不安,試探性的問。
“伯母,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電話里說不清楚……媛媛,我們待會見面談吧。”
她都這么說了,柳笙笙便不好再追問,只能答應下來,表示自己半個小時后就到。
一路上柳笙笙都在猜測艾青到底會找自己談什么事,聽她那樣嚴肅的語氣,莫非是知道自己和厲云州的關系了?
也許是想質問自己為什么騙了她這么久吧!
所以到時候自己又該如何解釋呢?
帶著一肚子的焦灼與不安,柳笙笙叩響了厲宅的大門,就連今天的傭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些不對勁。
她們……到底怎么了?
進去柳笙笙才發現客廳坐了不少的人,就連很少出現的厲父,此時也坐在了沙發最中央的位置,帶著一種審視的目光正盯著自己。
厲云州也在,只不過撇了她一眼便移開了視線。??Qúbu.net
估計還在為上次溫辰瑞出現在自己公寓而生氣。
而艾青則是有些頭疼的扶額坐在一邊,看見她來了,有些勉強的笑了笑。
“媛媛來了啊,過來坐?!?br/>
艾青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先是詢問了她最近的身體情況,一個人住的習不習慣等問題。
“好了,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就別問了,直接進入主題吧?!?br/>
厲父似乎沒什么耐心,打斷了自己老婆的話。
艾青隨即垂下了目光,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因為她不相信自己的兒媳會做出這種事來。
“媛媛,其實……今天叫你過來是想問問你……那個……”
“媽,既然你開不了口,那就由我問吧。”
厲云州忽然出聲,犀利的目光直逼柳笙笙。
“我想你也看到近日播放的新聞了,厲氏丟失了一份重要資料,丟失不算什么,如今它已落入厲氏對立公司的手里,導致我們項目損失了一個億。這份文件一直放在我的書房里,從未有人動過,但是保姆說,先前你住在厲家的時候,曾偷偷的出入過書房。”
柳笙笙心猛的一沉,所以說,他們是懷疑自己偷走了那份文件嗎!
“我想問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厲云州盛氣凌人盯著她,已經把她當做了小偷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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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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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