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秩也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丞哥,你今天還是嚇壞我了。”
他頓了頓又說:“還是注意點(diǎn)自己,有什么事情一定要通知我和白意。”
有些話他們不太好多說,畢竟厲司丞的事情整個(gè)帝都都知道。
他們做兄弟的只能保證不戳他傷口,但又阻止不了一些事情的發(fā)生。
差不多說完以后,葉秩和白意就讓厲司丞好好休息,他們先行離開了。
初迢倒是沒走,厲司丞冷不丁道:“你還不走。”
初迢干脆道:“我走干什么?我這不是要照顧你嗎?”
她在病房里面走了兩步,一副閑不下來的樣子。
就是太無聊了點(diǎn)。
厲司丞盯著她,然后身體往下仰靠在了枕頭上,忽然說道:“你還記得上次翁研東的事情嗎?”
“翁研東?!”
初迢一時(shí)間腦中還真空白了一瞬。
厲司丞:“那個(gè)一億。”
初迢一下就想起來了:“哦就是那個(gè)賠了咱們一億的王八蛋?”冤大頭。
上回還綁架自己想威脅厲司丞,可惜這倆都不走尋常路,反而還被敲詐了一億一千萬。
初迢還從中倒賺6000萬。
那六千萬安安靜靜的在她賬戶上躺著,當(dāng)天厲司丞的助理就轉(zhuǎn)給她了。
厲司丞“嗯”了一聲,又道:“翁研東最近做事情有點(diǎn)無所顧忌,和他作對的很多人家里面都出了事,有人懷疑他跟非正常勢力合作。”
初迢愣了一下:“那你和我說這些干什么?”
厲司丞哼笑一聲:“我就是提醒提醒你,上次的事情說不定還沒完,以他那種小氣的性格,讓我們白拿了一億是不可能甘心的。”
初迢一下就反應(yīng)過來:“哦你說這次搶豬的事情可能是翁研東干的?”
初迢當(dāng)然知道不是翁研東干的,翁研東哪有那本事知道那豬不同尋常。
并且罪魁禍?zhǔn)锥家呀?jīng)跳出來了。
當(dāng)然她不可能直接說出來,她只是驚訝道:“不可能啊,他被我們刺激太深了,瘋了來搶一只豬?咋了,他是嫉妒你送了一只小香豬給我嗎?他是嫉妒咱倆的愛情嗎?”
厲司丞:“……”
他感覺自己心口異常的悶。
初迢這女人每每都能刷新他的見識(shí)。
然而初迢還是控制不住的暴露了心聲。
【他哪有那本事來搶豬,咦嘻嘻嘻嘻嘻,就是賠100萬是不是太少了點(diǎn)?】
厲司丞:“……”
他瞬間明白,兇手初迢估計(jì)已經(jīng)知道了,還讓對方賠了100萬。
艸,她是以什么借口讓對方賠的?
厲司丞覺得這問題不能細(xì)想,一細(xì)想自己就氣。
雖然他頭疼昏過去和初迢妹妹沒有多大關(guān)系,不過可能有相關(guān)因素,看見初迢這還有良心留下來照顧自己,厲司丞勉強(qiáng)覺得這女人還算有點(diǎn)良心。
下一秒他就聽見:“親愛的,你房間的電腦我能玩嗎?”
厲司丞:“……能。”
初迢試探道:“那我去打游戲了,你有事情就叫我?”
厲司丞:“……”
這還是人嗎?
她當(dāng)然不是人了,這就不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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