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迢有些蕭瑟:“你要說什么你跟我說就是,您老這么遮遮掩掩的,我也容易想些別的,你們現(xiàn)在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訴我的?”
劉大山垂下自己的腦袋,聲音有些孤寂:“真沒別的事情,就想來看看你。這次是感覺到了一點事情……”
所以心中擔(dān)心,才會過來看看。
結(jié)果證明是自己想多了,就算沒有自己,她也能處理好這件事。
初迢和劉大山對視。
沉默半晌,劉大山還是看向了初迢,聲音有些干澀:“我……我就是他們口中的圣主。”
他最終還是說出來了。
因為不說出來,這件事就不好收場。
畢竟他莫名其妙來到帝都,現(xiàn)在就算隨便說些借口,初迢也不一定會相信的。
所以他只能選擇告訴她真相。
初迢:“……”
那……
這種情況可不就尷尬了。
初迢想過他的身份,這個身份也有想過,可當(dāng)他真的說出來,又有些匪夷所思。
隨即她就想起自己尷尬的身份。
她有可能是小圣主,那豈不是他女兒?
那么他來看自己,似乎就是情有可原……
這也就側(cè)面證明,自己真的是那個什么倒霉催的小圣主。
初迢默默的看向劉大山:“你和我長得一點都不像……”
劉大山這長相不像是能夠生出初迢這個樣子的形象。
當(dāng)然不是她自戀,難道是環(huán)境養(yǎng)育的不同。
劉大山也有些尷尬:“我不能用我自己的真實面目,所以我已經(jīng)用這個身份十幾年了。”
換句話說,這也不是他真身。
就和白月辛一個情況。
初迢頓時恍然的點點頭。
隨即實話實說:“所以我真的是你女兒?”
她真的是劉大山的女兒?
可是她為什么內(nèi)心沒有太多的感觸。
當(dāng)然見到劉大山那種詭異的親切感也算是能夠解釋的清楚了,怪不得呢。
對于初迢的直接,劉大山也只能點點頭。
初迢有些不明白:“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讓我一個人在這邊長大?”
劉大山聲音比較苦澀:“當(dāng)時出了一點事情,我們不能暴露你的身份,要不然你叔叔不會放過你的,我們只能讓你在這邊世界長大。”
初迢:“……你們好歹把我送進孤兒院啊。”
她有意識開始自己就落在荒郊野外了。
要不是被拾荒老婆婆撿到,還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呢。
劉大山越發(fā)的尷尬:“當(dāng)時他們已經(jīng)追了過來,走的太急了,有些事情是沒考慮到,我只是想到你應(yīng)該能活下來。”
“……”
應(yīng)該。
這是人說的話?!
這什么硬核當(dāng)?shù)模?br/>
初迢也有些糾結(jié)。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從來就沒想過關(guān)于自己遇見父母以后的事情,也好像沒意識到過自己能夠遇見父母親。
骨子里好像對這種感情不是特別重視,但也抵不過那種血脈上的牽扯。
現(xiàn)在看見劉大山,對方都這么說了,總歸還是要認的。
可是氣氛還是那么的尷尬,甚至讓人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想了半天,問到一句重點:“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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