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聽聽看初迢在想什么。
為什么會聽到這些。
異世界是什么?
什么入侵地球?
他是在看什么沙雕心聲?
初迢特么的到底在想什么!
也就是說,剛剛那幫人根本不是抓什么犯罪份子,而是抓異世界的東西????
地球什么時候有的這玩意兒??
在這一刻,厲司丞居然還能想到,那天初迢碰見的一只異獸。
他抓了起來,但后面好想初迢報警,被人帶走了。
他那天在睡覺,并沒有阻止。
其實當時就覺得那只獸有問題。
現(xiàn)在想來,居然真的不是地球生物……
厲司丞感覺自己原來的世界觀已經(jīng)徹底崩塌,正在廢墟上頑強的建立一座新的新世界堡壘。
一個帶了魔幻現(xiàn)實主義的新世界。
那初迢是什么?
她怎么知道這么多東西?
厲司丞深沉的眸眼自上了車以后就一直盯著初迢看,可惜初迢不按常理出牌,從異世界的心聲,很快就跨度到了今天中午吃的牛肉塞牙……
然后最終到了,厲司丞什么時候才能掛掉,我什么時候才能繼承遺產(chǎn)。
【哪怕地球被入侵也不能阻止我賺錢啊】
【這筆遺產(chǎn)可不能便宜了別人,不過我到時候該怎么說服他讓他遺產(chǎn)繼承人寫我的名字……】
厲司丞忍不住了:“初迢!”
如今的初迢幾乎練成了條件反射:“怎么了親愛的?”
開車的葉秩:“……”
他不想活了,現(xiàn)在開車撞上旁邊的車,帶著這兩人一起死可以嗎?
厲司丞憋著一口氣,要罵她找不到借口,要說她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憋了半天,冷峻的臉頰變得更加的陰沉,“沒什么。”
這種知道有人在詛咒自己,還不能罵對方的感覺太難受了。
關鍵是都有異世界這么大的事情,初迢這個沒有感情的女人還在想著他的遺產(chǎn)。
初迢上下掃了厲司丞一眼,看在他給自己買了東西的份上,暫時沒有在心里罵他神經(jīng)病了。
葉秩被這虐狗的氛圍虐的難受,忍不住找話題:“丞哥,你說剛才那樂園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恐怖犯罪份子,就是抓犯罪份子都不是那陣仗啊,那都出動多少守衛(wèi)部隊的人了?就那架勢,他們抓的是一個犯罪團伙,還是準備炸碉堡那種?”
厲司丞被初迢氣的現(xiàn)在心里還在憋氣,聞言就不大耐煩:“你問我我怎么知道,這種事你該問白意去。”
難道他還要把異世界的事情再告訴一個無辜群眾嗎?
葉秩:“……對哦!”
葉秩當即就給白意打去了電話,可惜白意沒接。
大概是在出任務。
厲司丞想想都覺得這地方開始危險起來,想了一下直接道:“我們明天就回帝都去。”
他要去查異世界這件事,什么時候開始的。
這種事屬于高度保密級別,就連他都不一定查得出來,但總會有些頭緒。
葉秩:“為什么啊,不都說了明天等白意出來我們一起在九橋城嗨了再回去嗎?”
厲司丞:“……有突發(fā)事件。”
葉秩:“什么突發(fā)事件?”
厲司丞繃著俊臉面無表情:“初迢說她家煤氣沒關。”
初迢:“……”
葉秩:“……”
什么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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