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蘇星也不是沒有修過佛法,在地球時家里長輩便是和佛有緣,佛家經(jīng)典的“風(fēng)動,幡動,心動。”蘇星現(xiàn)在還記得,本想賣弄幾句,想想太過幼稚還是免了,不過蘇星骨子里還是無神論者,認為神魔god的太過虛幻了,即使如此,今天就此聽禪法讓蘇星若有所悟也對這宗教有了稍微的改觀,至少不再嗤之以鼻,只是兩人佛法實在太晦澀了,讓蘇星有一種如果用這種方法開禪心蓮子恐怕會瘋了。
    雨停,迦葉禪師挽留幾人用膳。
    嬋心婉拒,蘇星也是拒絕了。
    出了正院大門,才發(fā)現(xiàn)這寺廟大的離譜,精致的夸張。
    寺外,已經(jīng)是星辰浮現(xiàn),明月初生。
    “那迦葉禪師沒有讓你滿意?”蘇星看出來嬋心和迦葉禪師論了一天的道,但是仍然有所困惑,看女孩劍眉擰著,眸子里依然如當(dāng)初見那么平淡到古井無波。
    “迦葉禪師是佛門大道祖師,只是嬋心所求道不同,沒有緣分。”嬋心無悲無喜。
    “還真是玄奧。”蘇星頭痛,佛門這種似是而非的說辭實在讓人頭痛。
    “今曰雨中論禪,嬋心就此謝過,告辭。”女孩合十,干脆利落的轉(zhuǎn)身。
    蘇星還想留住嬋心,話還沒說出口,這時嬋心已經(jīng)迅速隱入了熱鬧的人群,眨眼便失去了蹤跡,只留下了淡的比煙花還要燦爛的禪語。
    一到晚上,盂蘭盆會便要開始,蘇星見此也就和公孫凰一起打道回府。
    路上。
    “小凰,我想問你個問題。”
    “殿下請問。”
    “你想當(dāng)我的妹妹嗎?”
    “……”
    “女兒?”蘇星說這話自己都心虛。
    “……”
    蘇星被公孫凰指控的眼神給打敗了:“可是把你當(dāng)我娘子會不會被河蟹啊,你才六七歲,我會不會被當(dāng)做怪叔叔唉……”
    “我們沒有年齡。”公孫凰一語道破天機。
    “深得吾心。”
    “殿下隨意即是。”公孫凰吻了蘇星。
    回到屋里,見她們已經(jīng)在梳妝打扮,就等他一個人歸來。
    蘇星就說起了雨中論禪之事。
    “迦葉禪師那是珈藍寺的禪師,佛國六祖啊。”吳心解驚訝的說。
    “原來是六祖啊,難怪舌燦蓮花。”蘇星了然,接著又問了關(guān)于西來佛祖?zhèn)鞒幸吕彽茏拥氖虑椋萃膺@時綻放起了煙花,時媛在窗旁興奮的叫道:“我們?nèi)タ纯粗醒胩斓挠厶m盆會吧。”
    中央天是佛國十八諸天的中心,好比大梁的國都汴京的地位,在這中央天據(jù)說有幾千萬的民眾,走在能同行十架馬車的街道上,周圍依然是人流不息。
    濃墨般的夜空,煙火綻放出各種絢麗的姿態(tài),時而化龍鳳呈祥,時而漫天流星,漆黑的上空被這種五光十色的煙火所點綴,無時不刻閃耀通明。
    而中央天的恒羅河上火亮的河燈在深黑的河面上浮動,數(shù)以萬計的船燈點亮了這個夜晚,就像漫天的星辰流動著,看起來十分壯觀。
    煙火、美食、祈福、修禪,河燈都是盂蘭盆會特色。
    除此之外,廟會上和佛家的“普施”也都各有亮點,百看不厭。
    走在歡慶的海洋,蘇星仿佛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身為軍人,本來常年在外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蘇星來到梁山之后也是很快適應(yīng),只是此次又忍不住勾起了思鄉(xiāng)的情緒,一陣唏噓過后,蘇星思緒重回此地。
    吳心解等人已經(jīng)被盂蘭盆會上各種熱鬧的事兒所吸引,林英眉也被武司幽叫去了在攤位擺弄著各種佛飾,而時媛在輕松之余,那雙圓溜溜的眼珠子亂轉(zhuǎn)一些衣冠禽獸,這天下第一賊倒是有一種讓人頭痛的職業(yè)道德感,對于常年都要緊繃在斗星這弦的下,這倒是十分難得的放松,慢慢地,就連燕乙真都被廟會上類似元宵節(jié)的偈語燈謎所勾去了。
    “小凰,你不去看看嗎?”蘇星看到眾女這么開心也是會心,就對坐在肩膀上的公孫凰問了一聲。
    天閑星很閑,或者說超凡脫俗到了一定境界,這種熱鬧沒有讓公孫凰產(chǎn)生絲毫的興趣,仿佛天底下只有蘇星的肩膀才是她所想要的。
    舔著蘇星買的冰糖葫蘆,公孫凰搖搖頭。
    忽然,公孫凰把手一指,像在說,殿下,去那里看看。
    蘇星加快了步子走了上去。
    這里是一些來自西域的商賈攤位,西域和極西佛國很近,兩邊常有來往,蘇星不覺得奇怪,倒是這些西域客商所販賣的東西令他眼前一亮。
    一塊綾面的透明石頭,里面呈現(xiàn)虹彩。
    是一塊鉆石,而且是一塊彩鉆。
    其實梁山大陸的寶石數(shù)不勝枚舉,像虹彩琉璃之類都是令人眼花繚亂的寶石,這在地球價值連城的彩鉆在這里就微不足道,甚至還比不得象牙,琥珀之類。
    “筱兒!!”
    蘇星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筱兒抿著嘴,愁眉苦臉的看著上面的對子,突然有人拍了她的肩膀,女孩本能的轉(zhuǎn)身一拳,一股金光就把周圍民眾給驚震開來,蘇星一愣,立刻撤步,輕飄飄的避開,公孫凰把指一點,一道法術(shù)射去。
    筱兒一掌將其避開,身形猶若蛟龍。
    “這么生猛。”蘇星道。
    筱兒一見是蘇星,停下了身形,雙手負后,隨意的一笑:“好久不見啊,蘇星。”瞄到了公孫凰,筱兒眼里有過一閃即逝的困惑,再次說道:“你這個花心的男人又換妹妹了?難道林沖都不能滿足你?”
    蘇星聽起來怎么那么古怪。
    “這也是我的小凰娘子。”蘇星嘴角一揚。
    公孫凰見不是敵人,重新含住了冰糖葫蘆。
    筱兒想笑,怎么看,這都像父女關(guān)系,“童養(yǎng)媳嗎?呵呵。”
    “筱兒,你怎么有興趣跑到佛國來了?”蘇星走了上去。
    其他民眾見怪不怪很快就淡定了下來,少數(shù)人保持異彩但都是可以忽略的類型。
    “盂蘭盆會這么熱鬧,筱兒當(dāng)然會來呢,而且運氣真是不錯哦,竟然碰到了傳說中西來佛祖[***]收弟子呢。”筱兒笑。
    “你也要想去選?”蘇星詫異。
    “為什么不去?”筱兒笑著反問。
    蘇星欲言又止。
    “哦,就算是我們,聽聞佛法也對修為境界提升很有幫助,尤其是那種能化星湮滅的大神通者。”筱兒邊走邊說,步子輕快。
    “倒是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林沖她們呢?”筱兒問,蘇星示意就在旁邊不遠的幾位美嬌娘,筱兒露出詫異之色,笑著搖搖頭,似是難以置信。
    “我來佛國也是來聽法的。”蘇星道。
    筱兒的眼神像在說恐怕不只是這么簡單吧,女孩沒有問,只是隨意笑笑,突然想起了什么,對蘇星眼前一亮:“你既然能降下天巧星文采一定了得嗎?來,快來救筱兒一把……”女孩拉著蘇星就朝攤位上跑,她這番舉動也把其她幾位美娘子吸引了過來。
    “這位姐姐是?”
    時媛,安素問,湯憐心沒見過筱兒心生不解,可是感受的出來有一種舍我其誰的威嚴。
    武司幽暗說了一聲,幾位女孩聽了張口結(jié)舌。
    “筱兒,你怎么有興趣跑到這里來了。”吳心解和蘇星一樣好奇。
    “先別管這個,幫我看看這個再說。”筱兒指著一個燈謎。
    能讓筱兒這般苦惱眾人也感到好奇,得知事情后有些啼笑皆非,原來筱兒看上了一塊麒麟香囊,但是偏偏這攤位主人不賣,要對對子。
    這攤主紅發(fā)碧眼一看便是來自西域,脾氣也很固執(zhí)甚至說有點傲。
    可是看到那個對子,筱兒就要抓狂了。
    眾人一看對子,也是汗。
    “畫上荷花和尚畫,只要能對上在下出的對子,這香囊就送給他。”紅發(fā)男人粗聲粗氣,他在這里擺攤招對怕也有些時間了,見慣了落下陣的,有些心高氣傲。
    其他人有心爭口氣卻也對不上這對子。
    “你們能不能對出來?”筱兒目光楚楚閃動,把蘇星當(dāng)做了救星。
    “絕對就送香囊未免太便宜了?”蘇星道。
    “這香囊可是我們西域火蜀國公主的寶貝,嘿嘿,對子是從中土遺策得來,特讓在下來求對子。”紅發(fā)男人道。“名譽全國,嘿嘿,可是求不到的。”
    吳心解無語,這對子實在太難了,蘇星也是一籌莫展,眾人問燕乙真。
    天巧星想都沒想,脫口就道:“西域香囊享譽西。”
    眾人大吃一驚。
    剛才還躊躇滿志的紅發(fā)大漢傻眼了。
    “小乙真是厲害啊。”蘇星五體投地,雖然對得未必那么工整,可是剛好用了這對方自豪的名譽極西的香囊來對就是一絕了,紅發(fā)男人完全被震得說不出話來。
    “佩服佩服,在下開了眼了。”紅發(fā)大漢認真的說道。“雖說那享譽差了少許,但憑閣下這般犀利,香囊就送上了。”
    “哈哈,太棒了。”筱兒興奮的說,伸出手來,“把這火麒麟香囊拿來吧。”
    “還有一絕對,若也能對出,不但這火麒麟香囊奉上,這位朋友一起的所有女人在下都奉送一個香囊如何?”大漢說。
    雖然覺得對千古絕對換香囊有些吃虧,不過看筱兒這么在意,想來這香囊也不是尋常之物,再說只是對對子罷了,別說燕乙真再次,蘇星也是信手拈來啊,話說他的千古絕對可不少呢。
    “好啊。”
    所有人沒有意見。
    西域大漢在這大概威武了好些曰子,聽到有人對上絕對,周圍立刻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好奇的民眾。
    紅發(fā)大漢嘿嘿一笑,就把下一個對子拿出。
    其他人一看,嘩然。
    蘇星一看,想笑。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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