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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篇 以后有的是機(jī)會,急什么?

    蜜月篇    以后有的是機(jī)會,急什么?    明明是他的衣服,被清洗過的干凈味道,但被她拿在手中卻變成了另一種獨特的香味,縈繞心間,勾魂攝魄。
    他伸手要去抓住,奈何襯衫太滑,從他的手掌心滑走,而光著腳丫子的池晚拉著襯衫轉(zhuǎn)了個圈,轉(zhuǎn)出了他的懷抱。
    她的身體還是那么柔軟,柔韌性很好,這當(dāng)然跟她休閑時練過瑜伽有關(guān)。
    站定,把襯衫當(dāng)紗巾一般捂著面,露一雙明亮的眸子,瞇起,帶著笑意看他,還眨了一下。
    到頭來封以珩什么都沒抓到,看著她的模樣略無奈地笑了出來。
    “乖乖等著。”媚眼如絲。
    “好。”
    當(dāng)然要等啊,無條件地。
    真的很久沒有這樣相處過了,乍一看,還以為又回到了從前呢。
    不過,現(xiàn)在她的每一個舉動都是真心實意的,他們?yōu)閻鄱浴?br/>     浴室的門被關(guān)上,里面?zhèn)鱽砹饲逦乃暋?br/>     沒有準(zhǔn)備地,腦子里自動地就出現(xiàn)了她的模樣,會心地笑了。
    看來今天會是一個非常美妙的夜晚。
    池晚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骸斑B沐浴露也還是sk系列的啊。”
    “恩,什么都沒變,”他回答,“一切都還是你喜歡的模樣。”
    里面池晚停頓了一下,兩人隔著浴室門說話。
    “為什么?我原本以為我走了,你至少會把這里重新裝修一下的,所有東西都換上新的……結(jié)果,完全一樣啊。”
    本以為封以珩會給出什么又類似于“懶得換啊”之類的說辭,卻聽他說道:“我的確是這么想的。有一天我回來,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就不自覺地對著床的位置說話,我潛意識地以為你還在我身邊,那時候我自己愣了一下,覺得習(xí)慣是一種很可怕的事。”
    浴室里只有沖水的聲音,她沒說話。
    “后來我坐在桌前辦公,累了,轉(zhuǎn)椅回身,又對著空床欲言又止。走到樓下,走到客廳,走到廚房,總以為你還在這棟房子的某個地方,喊一聲你就會答應(yīng)。早上醒來,又是習(xí)慣性地伸手去攬,卻發(fā)現(xiàn)身邊空無一人。想了一遍又一遍,才確信你不再回來了。那段時間這種感覺快把我逼瘋了,就真的想把這里改革局,全部翻新一遍,直至完全沒有你的感覺。但……”
    但沒有?
    要不然也不會是現(xiàn)在她看到的這幅樣子。
    “工人要最后跟我確定的時候,我又猶豫了,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想法,為什么……大概就是不想真的完全感覺不到你的氣息吧,這是那時候還不想承認(rèn)的某件事實。”
    就是不斷地覺得,保持現(xiàn)狀,更好。
    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沒有什么不敢承認(rèn)的,他恨不得讓她知道他全部的心,將她牢牢地綁在身邊。
    池晚洗得很快,不消一會兒就從里面出來。
    刻意吹到半干的長發(fā)散落在肩,寬大的白襯衫套在身上,最上面的紐扣也是故意沒有扣上,鎖骨外露不說,兇器也是若隱若現(xiàn)。
    白花花的大長腿纖細(xì)筆直,視線不自覺地上移,胸前有突兀。
    床離浴室不遠(yuǎn),走幾步就到了。
    她貓著腰爬上~床,學(xué)著貓一樣一步一步朝他爬過去。
    到最后近處,還眨了下眼,you惑性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準(zhǔn)備好了嗎?”
    一瞬間,他如豺狼一般迅速地將她撲倒在床上,再也等不及的模樣。
    笑聲充斥在房間里。
    池晚仰躺著,頭發(fā)都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清潭般的眸子看著他,被他突然一撲而導(dǎo)致的微喘給現(xiàn)場氣氛增添了幾分曖昧。
    封以珩強(qiáng)有力的腿往她身體兩側(cè)一跨,低眉深情地凝望著她。
    她笑起來,兩眼彎彎,雙手抬起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說:“老公,其實sk不是我的最愛,名牌包包衣服也不是我最喜歡的。”
    “我知道,”他的聲音暗沉,眸子里壓抑著什么,“只要我細(xì)心點我早就可以發(fā)現(xiàn),可我對你不在意,從未用心去感受過真實的你。”
    感情是從細(xì)節(jié)中體現(xiàn)的,他都未曾用心去體會,又怎么能發(fā)現(xiàn)?
    他的手在她的臉頰上摩挲,眼里盡是情。
    像她這樣水晶般的人兒,又怎么會喜歡那些世俗的事物?
    “你知道我最喜歡什么嗎?”
    封以珩笑了一下,情商也頗高。
    修長的手放在她的下巴上,挑起她的下顎,笑說:“你最喜歡的,難道不是我嗎?”
    池晚噗嗤一聲笑出,雙手一用力,就將他拉向了自己。
    兩人的鼻尖相觸。
    “對啦,我把自己獎給你。”
    兩人的對話,熱氣吞吐在彼此的臉頰上,氣溫一點點地上升。
    “正如我所愿。”他勾唇。
    繼續(xù)抬高她的下顎,已經(jīng)碰到了彼此的唇瓣。
    他吻住了她水潤的唇,先是輕輕地舔弄,小試探一下。
    她閉上眼,享受著他帶來的輕巧的感覺。
    這個吻很輕,有一點點青澀的味道。
    封以珩并不急,這個夜還很長,她一直都會是他的,他可以將她慢慢地剝開,美味地享用。
    逐漸地,他加大了幅度和力度,有將她慢慢地全部吞下去的感覺。
    他打開她的唇,與她一番追逐。
    從她的唇,吻到鼻翼,到眼睛,到她的耳畔……
    池晚一邊享受著他的伺候,手伸到下方拉掉了他圍在腰間的浴巾。
    他玩弄她耳垂的同時,手也從她的大腿滑到了襯衫下方……
    撩開,向內(nèi)側(cè)……
    “你知道……本來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開宴儀式嗎……”他在她耳旁輕輕地說著,長指已傾入。
    思緒早已不在,漸漸地有些空白。
    她有些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了,輕吟一聲。
    這一聲嬌-吟,叫他立即渾身僵硬起來。
    她一如既往地……容易讓他渾身火燒。
    “什么……”與其說聽不大明白,倒不如說此時她不想分心提其他事。
    “鮮花,氣球,愛心,水床……就像布置新房一樣的地方,準(zhǔn)備用來迎接我們久違的一次,讓你有一個美好的回憶……”他說。
    池晚的思緒有些回來了,把他說的這些都消化掉。
    他……竟然還準(zhǔn)備了這些?
    她都不知道!
    封以珩一向是個追求完美的人,做為一個男人,能讓細(xì)節(jié)也體現(xiàn),她覺得真的很不容易。
    大部分男人都有大男人主義,將女人看做自己的附屬品,又有多少時時刻刻都知道用心去呵護(hù)?
    可他做到了,并且是一直,長時間以來的堅持。
    他繼續(xù)甜著她的耳垂,令她輕-喘呻-吟。
    “不過我決定不忍了,今朝有肉今朝吃,何必等到明日……”
    她感覺到他在笑,隨后便無力去思考更多事。
    不管了,什么今朝還是明日?
    巨物的傾入,令她大腦神經(jīng)一頓,緊緊地環(huán)住了他的背。
    他大概真的是饑-渴太久,也因為兩人太久沒做的緣故,竟有些費力。
    “以珩……”她閉著眼,顫抖的聲音附在他耳邊輕語,“要……”
    他早已難耐,雙手捧著她已有些汗珠的臉,親吻住她的唇,沉啞而磁性:“當(dāng)然……”
    房里,覆云翻雨……
    ……
    兩人顯得都有些累。
    趴在他身上,她喘著還很厲害,空白的大腦正在漸漸地恢復(fù)過來。
    這肯定是他們最投入的一次,用最真實的感情為鋪墊。
    因此彼此的感受都是從前所沒有,她都不用做什么,就能輕易地挑起他的欲-火。
    回想著方才的一切,她的心跳還在持續(xù)加快。
    她能在他的眸子里看到倒映的自己,大汗淋漓,藏不住的表情,捂不住的聲音,一切都那么熟悉。
    “累了嗎?”他抬手撩了撩她的發(fā)絲。
    彼此都濕透了。
    “恩……”她懶懶的聲音。
    “去洗一洗,好好睡一覺。”說這話時,他本是不忍心再讓她受累。
    豈知,他抱著她去浴室清洗時實在忍不住,在她半允諾的情況下,半推半就地又要了她一次。
    水開到最大,嘩啦啦的水聲也遮掩不住他們激-情高昂時的愉悅。
    兩次,兩人都有些疲憊了。
    因為今晚是他們身心全都投入最專注的一次,帶著對彼此深深的情和愛,所消耗的體力要比以往多出好幾倍。
    房間里是真的沒有池晚的衣服,哪怕是內(nèi)-衣,無奈第三次洗完澡后,她還是披上了他寬大的襯衫當(dāng)睡衣。
    封以珩將她抱出去,分外疼愛地吻著自己懷中的美人,愛意滿滿,充滿了寵溺的眼神一動不動地,專注地只看她。
    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他壓下來時床墊受力凹陷進(jìn)去。
    封以珩第n次捧著她的臉親吻,索要她的甜味,不知厭倦。
    他的手又止不住地從她嫩滑的大腿摸索上去,眼看著兩人又要把控不住,池晚清醒過來,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扣著他的身體來了個翻轉(zhuǎn),反將他壓在底下。
    “好了你,還沒完沒了了,累死了,以后有的是機(jī)會,急什么?”
    他扣著她的腰讓他躺在自己身上,不放手。
    “是嗎?看你力氣還挺大的,哪有累死了那么夸張?再來幾次都沒問題吧?誰讓我夫人這么美味,跟罌-粟似的,一吸就上癮。”
    忍著吧,還真的可以忍蠻久,一旦打開了欲-望,吃上一次兩次了,誰還想忍?
    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再……恩?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就是這么個邏輯。
    “真的,我好困了。”
    如今隨意的相處,她不再是裝,慢慢地,開始卸下自己的一些防備,在他面前變成一個真正的小女人,依著他,賴著他,纏著他。
    可愛沒有壓力,撒嬌沒有壓力,在他面前任何一面的她都變成了最真實的她,只因為她愛他,愿意為他變得更好,讓他更喜歡自己,離不開自己。
    “我不困啊,”他冠冕堂皇沒下限地說道,“你睡著,我伺候你就好了。”
    池晚:“……”
    那她還要不要睡了?
    打開他玩鬧的手,在他唇上蓋了個印說:“好了,這樣就夠了,你身體都沒好全,還不知道會不會復(fù)發(fā)呢,還是乖一點。剛才我都怕太激烈你會出事……”
    她咬唇的模樣讓他心癢難耐,食指往她唇上抵了一下,“別無意間做些讓我對抗控制力的小動作啊,還這么可憐,真是讓人把持不住。恩……我覺得我狀態(tài)挺不錯的,再一次吧?最后一次?到時候你累就只管睡,我會幫你洗得白白胖胖干干凈凈的,抱你回來睡覺。”
    無賴!
    他明明時時刻刻都像個得體的皇家紳士,就連說什么流氓話也沒有流氓的樣子。
    池晚覺得,這已經(jīng)是一種很高的級別了。
    用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表演無賴的行徑,真的是可恨。
    “不要!”池晚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她真的覺得不該這樣沒有節(jié)制地透支身體,對于他還沒好全的身體來說,兩次都已經(jīng)太多了,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yīng)他的!
    “明天還要送小白去幼稚園呢,早點睡。”
    欲走的池晚被他重新拉入懷:“不是有兩位母親大人嗎?她們巴不得每天都去接送小白,近期恐怕沒我們倆什么事兒。反正明天也沒有要做的事,我們可以睡到太陽下山的。”
    把被子拉上來給他蓋著:“要點臉好嗎?快點睡!”
    明天不起床?
    屆時兩位媽媽都該捂著嘴偷笑了!
    成年人都知道晚上發(fā)生過什么,并且還很激烈!
    雖然他們在一起的事早就已經(jīng)公開了,就算被兩位媽媽知道也沒有關(guān)系,但池晚還是覺得,在大家入住的第一天,他們還是不要那么高調(diào)的好。
    “況且明天我還上班呢,新老板上任就遲到,我這份工作還要不要了?你現(xiàn)在是無業(yè)游民,怎么樣都好,全家就我一個人在賺錢呢。”
    “好了好了,”封以珩認(rèn)輸,長臂繞過去將她摟入了自己懷中,“讓我抱著,什么都不做。上什么班,不辭了嗎?”
    雖說江承允已經(jīng)走了……
    他本來是想趁這次機(jī)會讓她辭了那份工作,好好在家休息一段時間,有他養(yǎng)她。
    說不定養(yǎng)著養(yǎng)著她就不想出去工作了,正好就合了他的意。
    誰知又突然出了變故,也是挺巧的。
    當(dāng)然了,他說過尊重她的個人決定,如果她還是想繼續(xù)做傳媒業(yè),那他也只好支持她。
    “不是說換老板了嗎?”池晚翻了個身重新爬起來,看身側(cè)的他,“他不在,你還不放心啊?”
    “我說過,我個人是最希望你能待在家里,給我乖乖地做你的豪門太太,我就最放心也最開心。”他就近勾著她的下巴,笑道。
    恩,就是寵,就是溺,就是舍不得看她出去辛苦工作,每天煩心勞累工作的事,做不好還會被上司罵。
    而讓他最擔(dān)心的,是萬一她遇上什么應(yīng)酬……
    想到這,他就瞇起了眼睛。
    果然還是不放心。
    “豪門太太哦,”每個字她都咬得很重,“豪門在哪哦失業(yè)了的封先生。門都沒看到,還豪!”
    她躺下,看著天花板笑米米,抬起兩只手來玩弄著。
    “我覺得吧,你真讓我在家什么事都不做,也不是不可以,誰不想享福啊是吧?上班累死了,要防小人,還要跟敵人斗智斗勇,拿個新聞又不容易,搞砸了要被老板罵……然后不用辛苦,有的吃有的花,還有好多好多零用錢,想想也是很完美的生活啦!我又不是沒做過米蟲,你可是養(yǎng)了我們兩只大小米蟲好多年的呀!”
    “米缸很大,可以養(yǎng)一輩子。”
    “恩恩,”池晚點點頭,認(rèn)真地思考著,“只是我覺得,既然我們還在熱戀期,那就應(yīng)該有個熱戀期的樣子!我們就像普通戀人一樣啊,一步一步地發(fā)展,等到我們結(jié)婚了,再考慮我要不要辭職的事!你說好不好?”
    “你怎么說都有理了,我還說什么?”他點點她的額頭。
    應(yīng)該說,她說什么他都會依著她,因為她的要求從來都不過分。
    “好!那就這么決定了。”池晚笑起來,因為他的應(yīng)允而顯得很開心。
    “既然要上班,就早點睡吧,休息吧。”
    他把她摟入懷中,關(guān)了燈,終于沒再鬧她。
    突然,黑暗中他又說了一句。
    “不然……我去談?wù)勥@家雜志社?先前江承允肯定是不會賣我,現(xiàn)在不是易主了么?恩……看起來可行。”
    “干嘛?你要當(dāng)我老板?”
    “是啊,這樣誰還敢說你半句不是?別人問責(zé),我頂著,我夫人當(dāng)然是我慣的,有誰不滿意就讓他來找我,恩只是結(jié)果嘛……炒掉不要!剩下的就都是服從的了。”
    “你應(yīng)該是在開玩笑吧?”池晚汗了一臉,“典型的暴政啊,小心大家掛你啊。”
    封以珩只是呵呵一笑不說話。
    并非暴政不暴政,只是有人敢欺負(fù)他的人,他為什么要忍?
    看不順眼的,就清到自己看順眼為止,輿-論怎么說,干他何事?
    揉了揉她的發(fā)說:“掛就掛吧,如果連保護(hù)自己愛人的能力都沒有,為了不被掛還光榮了么?我們都不是會被輿-論牽著鼻子走的人,不是一家人,怎么會進(jìn)一家門?”
    池晚一想,也是哦,她自己都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她呢。
    這樣一想,也就想明白了。
    不過他說的……
    可是之前媒體不停造他和各種女人鬧緋聞而從不回應(yīng)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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