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兩人都有些呆住了,而顧西辭很快轉(zhuǎn)過身,神情略顯狼狽,臉色卻已經(jīng)沉到可怕:“你胡鬧也該有個度,我不是你那位溫柔儒雅的許醫(yī)生。”
藿岑橙也回過神,趕忙俯身拾起浴巾重新裹住身子,不忘解釋:“我不是胡鬧,我剛才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
“不論你怎么想,你都不可能從我身上得到‘和喜歡的人接吻的感覺是什么’這個答案,我不是你喜歡的人,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那個。”
聽到最后那小半句,藿岑橙的心沉了一下,卻很快說:“抱歉嚇到你了,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接吻在國外是很尋常的事情,我”
“這里是中國。”
“”
顧西辭走出浴室,不一會傳來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藿岑橙一臉挫敗的按著額頭蹲下去,卻不是后悔自己剛才親吻他的沖動之舉,反正親都親了,現(xiàn)在才后悔也于事無補。她是懊惱顧西辭竟然那么明確的告訴她她不是他喜歡的人,這未免也太打擊她的積極性了。
幸虧她不是玻璃心,不會這么輕易就退縮,來日方長,她總會讓他愛上自己。
她拾起掉在地上的藥膏自己照著鏡子涂抹有紅點的地方,等乳白色的液體被身體吸收了這才換了條睡裙躺到床上。
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凌晨才睡著,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時她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掙扎著醒來一摸額頭,雖然不是很燙,但顯然是發(fā)燒了。
她拍拍額,又倒下去打算蒙住被子發(fā)汗退燒,卻忽然想起什么,嘴角詭異的勾了勾,隨即爬起來,出了房間就徑直走向顧西辭的房間。
顧西辭向來淺眠,她剛敲第一下他就聽見了,下床開了盞床頭燈走來開門,門剛打開,藿岑橙的身子就倒了過去。
顧西辭以為她又要胡來,本能的往后退了兩步,抓住她一條手臂沉聲問:“你半夜不睡跑來我房間做什么?”
藿岑橙也不答,只抓著他的手覆上自己額頭,手心傳遞的熱度讓顧西辭臉色一變:“發(fā)燒了?”
他話剛落,她的身子又軟綿綿倒了過來,這次他沒推開她,眉頭卻蹙緊:“怎么體質(zhì)這么差?動不動就發(fā)燒?”
藿岑橙其實只是低燒,但她做出一副很虛弱的樣子,又用病懨懨的口吻說:“我以前每次回國都要燒好幾次,醫(yī)生說是水土不服。”
顧西辭嘆口氣,輕拍她的臉:“那你去換衣服,我送你去醫(yī)院。”
“不去,我討厭那里。”
“那你想燒成炭?”
“你給我弄點退燒藥吃就行了,我頭好暈,先去躺著。”說著她繞過他走向他的床。
顧西辭當她是燒糊涂了,揉著額角說:“這是我房間,你回你自己床上去睡。”
背對他的藿岑橙偷笑一下,沒聽見似的走到他床邊往上頭一躺就不動了。
顧西辭望著這一幕,頓時覺得頭都大。
(病美人計~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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