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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鱺其實一開始就知道湯癸是什么男人。
蘇旦提醒過她,“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怎么說呢?可是很復雜的,你要當心點”。
她看著蘇旦,等著蘇旦說清楚他怎么個復雜法,可蘇旦又不說了,認真地摳起手上的繭來。她右手食指根部的關節處有塊蠶豆大的繭,已被她經年累月摳得斑駁粗糙,和其他地方的粉紅細嫩完全不同,像老鳥的蹼。蘇旦的右手因此平時秘不示人的,總是略略地半握了,好像那里藏了什么似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