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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謀心,出其不意!

    ,最快更新渣王作妃 !
    馨園
    “公子,王爺今天傍晚也去明月莊了!”
    容逸柏聽了,神色微動。隨著勾了勾嘴角。這算是一種好現(xiàn)象吧!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可是,就明面上看是王爺自己湊了過去,而非讓人把容傾提溜了回去。
    人動,總是比只口動好呀!看來形勢不錯!
    容傾那里無大事,容逸柏也有閑心關(guān)注一下別的事兒了。
    “你昨日說,姨母去顧府了?”
    祥子頷首,“是的!據(jù)聞,吳夫人昨日去顧府有意為媒,為顧小姐說一門親事兒。”
    這當(dāng)口為顧婷說親?呵呵……意思為何,不言而喻。拒絕的再明顯不過。
    容逸柏扯了扯嘴角,“不知說的是哪一家?”
    “未提哪一家!吳夫人只問,想知顧小姐中意什么樣兒的,她作為姑母定會讓她如愿。”
    問顧婷中意什么樣兒的?這要顧婷如何回答?
    畢竟,身為女兒家,有誰會吐口說中意誰的?如此,她這分明是逼著,讓顧婷說出那暫不想嫁。或,此生不嫁的話吧!
    顧氏這是不想跟顧振鬧的太僵硬,不欲直面面對顧振,就轉(zhuǎn)而從顧婷下手,讓她識相點(diǎn),全部都讓擔(dān)起來呀!
    做的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顧振對于胞妹的做法,是否同樣欣賞!
    明月莊
    逐客令下了,可湛王就是不動彈。如此,誰敢動手去攆?容傾這會兒倒是敢把他扔出去,但她空有膽兒卻沒那個力。
    目前形勢,湛王這尊神,請不容易,送也不易。
    好吧!俗話說;惹不起,她躲還不行嗎?怎知,還不待容傾動彈……
    “王妃,主子說:關(guān)于容公子科舉作弊一事,您還欠他四錠元寶,王妃若要外出,或遠(yuǎn)行請先把銀錢給還了。”
    容傾聽了,面皮發(fā)緊,“若是不還呢?”
    凜五輕咳一聲,“主子說,若是王妃沒錢的話,以身相許也可。”
    容傾抿嘴!很好,湛大王爺不意外的開始耍流氓,耍無賴了。
    “當(dāng)然了,若是王妃不愿意,主子也不會勉強(qiáng)。只是,欠債還錢乃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王妃若非要賴賬的話。那,容公子那事兒就可不好辦了。”
    又拿容逸柏威脅她。
    “爛招,老梗!”他以為百試不爽么?還上癮了他!
    凜五低頭。
    容傾輕哼!
    若是她就這么就范了。那若是有以后。他每次一個不爽,還不得就會如現(xiàn)在這般,直接把容逸柏給提溜出來威脅她。
    關(guān)鍵是,就算她受了,屈服了,他大爺還不樂意著。而容逸柏繼續(xù)倒霉著。如此,何苦來哉。所以……
    “隨王爺高興就好!”
    這干脆的一拒,凜五揚(yáng)了揚(yáng)眉,主子猜對了。容逸柏這一步棋不靈了。
    “咳……王妃說的是!”潤潤嗓子,凜五接著道,“所以,主子又言:夫唱婦隨,這是自古大理。不過,偶爾夫隨婦唱,主子也很樂意!”
    這什么意思?是說,要走咱們手拉手一起走?
    容傾聽了,不說話了!湛王如此作為,一個感覺,賤!
    流氓賤,男人潛在的劣根性。湛大王爺也是完全的具備了。
    都說有理走遍天下,她現(xiàn)在算是有道理的那個吧!可是,天下在哪里?
    兜里沒錢,手里沒權(quán),又遭遇從不知道理為何物的湛大王爺!當(dāng)這三合一,妥妥的躲哪里涼快哪里待著吧!
    不讓走人是吧!行,那我就靜靜待著,靜靜看你湛大王爺耍了人以后,又如何耍賤!
    混蛋男人!
    容傾磨牙,而后緊緊身上的大氅,轉(zhuǎn)身回去睡回籠覺了。
    凜五摸摸鼻子,身為湛王貼身護(hù)衛(wèi),這種看人臉色的事兒,還真是沒怎么遇到過。這次,算是一次新的體驗(yàn)了。
    想著,不由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回去復(fù)命。還未走到門口,凜一疾步迎上來,低聲道,“如何?”
    “什么如何?!”
    凜一聽言,輕聲道,“王妃可認(rèn)錯了?”
    凜一因?yàn)橐幚硪恍┦聝海R了一些時間。剛剛趕過來,對于事態(tài)的發(fā)展暫不清楚。
    只是憑這幾日的情況,湛王的心情來判斷。王妃竟敢寫休書,鐵定是會被罰的。而,湛王此時過來,自然而然不是為了夸贊她,絕對是要懲治她的。不然,王妃豈不是更加無法無天了。
    王妃認(rèn)錯?聽到這話,凜五一時有些無言。也不怪凜一會這么問,那樣想。因?yàn)椋惺芬詠碇髯油耆菓{心情做事,哪里會管他人如何,更是從不會理會誰對誰錯。可是這次……
    長嘆一口氣,凜五直板道,“王妃動了腳,主子挨了一下。這會兒,兩位主子都各自在屋里歇著。”
    凜五話出,凜一愣愣,純純道,“什么意思?”
    “沒聽清楚?”
    “聽清楚了,可是,沒聽明白。”凜一再次道,“你剛才說,主子他……”
    “面對王妃,三皇子在牢中曾經(jīng)遭遇過的,主子剛才也遭遇了一下。”
    凜一:……
    聽清楚了,可是還是感覺自個聽錯了。
    怔忪著,隨著道,“那王妃她……還活著么?”
    看凜一那憨愣的模樣,凜五把事情經(jīng)過簡單的概括了一下。
    凜五說完,凜一神色變幻不定,吶吶道,“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是……”
    “跟我們預(yù)想的完全相反!”事情就這么莫名其妙的顛倒了一個兒。
    凜一不明不白了,“怎么會這樣呢?”
    湛王本就不是講道理的人。而這次對王妃的試探,在他們看來也并沒錯,更不值得大驚下怪。畢竟,比這更過的事兒,湛王也不是沒做過。相比之下,這次試探就不算什么了。如此,問題就來了……
    凜一有些驚疑不定道,“凜五,你說,主子這算是懼內(nèi)不?”
    “什么?懼內(nèi)?”凜五面皮抖索,“你怎么想得出?”
    “不然呢?被休了,被踢了,被甩臉子了,竟然還說出夫隨婦唱的話來了。這若不是懼內(nèi),那十有*就是病了!”
    “你想太多了。在我看來,主子最多是新鮮了,新奇了,所以……”凜五話未說完,既被周正打斷。
    “凜護(hù)衛(wèi),主子讓你即刻進(jìn)去。”
    凜五聽言,一個激靈,隨著,疾步往屋內(nèi)走去。留下凜一一個人還在迷惑著。
    “主子!”
    湛王慵懶靠在軟榻上,不疾不徐開口,“跟凜一可探究明白了!”
    凜五聽言,頭皮了緊,“主子恕罪!”
    “恕你無罪,說吧!都探究出什么了。”
    凜五眼簾動了動,猶豫了一下,才開口,低低道,“凜一說,主子如此,可是……”
    “可是什么?”
    “主子這可算是懼內(nèi)了?”凜五就這么把凜一給賣了。
    懼內(nèi)!二字入耳,湛王沒抑制住,眼睛也直了一下。新鮮的無以加復(fù)。
    好一會兒,才開口,不緊不慢道,“你呢?可是也認(rèn)為本王這是懼……懼內(nèi)?”
    那字眼出口,湛王面皮抖了抖,一時好笑,一時氣怒。
    凜五搖頭,正色道,“主子當(dāng)然不是懼內(nèi)。”
    “繼續(xù)說!”
    “主子應(yīng)該只是一時感到新鮮,新奇了!所以……”
    被休了,被踹了,被人甩臉子了。這些,他作為下人從未想過的事兒。眼下湛王卻正在經(jīng)歷著。這,驚的人,直接新鮮死了。
    “所以怎么樣?”
    凜五頭又低了低,“所以,主子被王妃踢了才沒吭聲。”
    湛王聽言,看了凜五一眼。隨著移開視線。誰說他沒吭聲?他吭聲了,可惜得到的回應(yīng),是那小女人揮過來的拳頭。
    想到容傾當(dāng)時那兇悍的樣子,湛王嘴角揚(yáng)不起,垂不下。某處又疼了。那個放肆的小東西!哪里都敢踢。
    “容九在做什么?”
    “王妃在屋里歇著!”
    “是嗎?”
    “王妃說,關(guān)于容逸柏,隨主子高興。”
    湛王聽言,揚(yáng)眉,扯了扯嘴角。連容逸柏都不管了,看來這次火氣確實(shí)不小。
    所以說,王妃這次的沉默,不是被主子嚇唬住了。而是,有那么些不想搭理主子的意思。
    不過,容傾如此,凜五倒是多少能夠理解。
    這次主子病倒,容傾確實(shí)是用了心了。然,主子沒記人家一點(diǎn)功勞也就罷了,還反手就算計了人家一下。這……擱誰這心里都憋悶得慌。
    只是,湛王行事一直都是無所顧忌,想到了,就做了,顧慮他人心情這種事兒,他從未考慮過。就算是對容傾,他一時也考慮不到。
    面對兒女之情,湛王是懵懂的那個。很多時候,他對容傾的態(tài)度,完全是憑著情緒的起伏來控制。
    當(dāng)惱火了,就罰她了。
    當(dāng)不舍了,就退讓了!
    當(dāng)高興了,就縱容了!
    當(dāng)心里不舒服了,看容傾也是各種被不順眼了。
    而這次呢?對容傾的忍讓和縱容,是因?yàn)椴簧崮兀窟€是心里在高興著什么呢?
    ***
    日子在持續(xù),容傾每日吃吃睡睡,轉(zhuǎn)轉(zhuǎn)晃晃。湛王身體還未完全恢復(fù),靜養(yǎng)之中,除了每日讓凜五去容傾面前晃動一下,傳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之外,也沒說其他。
    容傾每次都是恭敬聽著,可就是不往前湊。這臺階不遞上,湛大王爺繼續(xù)靜養(yǎng)著。哄人沒試過,低頭沒想過,如此,耗到她自動消火兒。
    兩個人以一種奇特的平和點(diǎn)兒僵持著。
    日子一天一天繼續(xù)著,容傾吃的香,睡的甜。
    “麻雀,這黃婆婆的魚頭蒸的真不錯,你嘗嘗!”容傾縮著,夾起一塊魚肉放在麻雀口中。
    瞬時,麻雀只感滿口生香,“好吃!”
    “來,坐下一起吃!”
    “小姐,這不合規(guī)矩……”
    “又沒別人。坐下吧!一會兒涼了不好吃。”
    小麻雀聽言,屈膝,“謝小姐。”說完,坐下。偶爾吃一口,更多時候都在為容傾布菜。
    “這黃婆婆的廚藝真是不錯!每個菜都燒的不賴。”這也是容傾短短幾日就顯胖的原因。簡直好吃的停下來呀!
    小麻雀聽了,盛了一碗魚湯放在容傾面前,隨口道,“黃婆婆是公子親自教導(dǎo)出來的,對小姐的口味很是清楚,做出飯菜都是和著小姐口味做的。”
    容傾聽了恍然,“原來是這樣呀!”心里暖暖。
    哥哥貼心的有些過頭,相公呢?又鬧心的過了頭。唉……
    “要是王爺跟公子能勻勻就好了!”
    “要是能勻勻,誰不想勻勻。”
    若是能平均一下,首先讓她胸前的肉,跟個波霸勻一下吧!
    “王妃!”
    聽到凜五聲音,小麻雀隨著起身,走出,“凜護(hù)衛(wèi)!”
    “雀兒,請稟報王妃一聲,顧二公子來了,要見王妃。主子已經(jīng)讓人進(jìn)來了,現(xiàn)人在正堂,請王妃過去一趟。”
    “好,我知道了!”
    聲音入耳,容傾眉頭不覺皺了起來。
    “小姐!”
    “嗯!我都聽到了。”容傾說著,起身,“走吧!”
    “是!”
    “王妃!”
    “嗯!”
    聲音響起,屋內(nèi)兩個男人,一個悠然隨意,一個面色緊繃。
    當(dāng)容傾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顧廷煜眼底漫過一抹灰暗,澀意而后隱下,垂首,屈膝,“小……小民叩見王妃。”
    “表哥起來吧!”
    容傾話出,小麻雀隨著伸手,未等顧廷煜跪下,既把他扶起。
    “謝王妃!”
    容傾頷首,緩步上前,走到湛王跟前,俯身,“王爺!”
    湛王微微俯身,而后伸手,把人拉起,輕輕柔柔道,“手有點(diǎn)兒涼!”
    容傾聽言,看了他一眼。湛王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驚現(xiàn)那么一絲匪氣。
    容傾抿嘴,在一邊坐下,抬眸看向顧廷煜,直接道,“表給過來可是有什么事兒嗎?”
    顧廷煜動了動嘴巴,還未出聲……湛王已然開口,“他是為顧婷的事兒來的。”
    容傾聞言,斜了湛王一眼。
    這一冷眼,在湛王眼中卻很具風(fēng)情。如此,嘴角那抹淺笑,越發(fā)怡然自得。
    大概是容傾早幾日那裝腔作勢的殷切把他給膈應(yīng)壞了,還有那冷臉的樣子也看夠了。如此,直接導(dǎo)致,湛王現(xiàn)在看容傾對他咬牙切齒的樣子,變得分外順眼了。
    湛王已開口,顧廷煜垂首道,“王爺說的是,小民是為舍妹的事情過來的。”
    容傾聽言,神色微斂,為顧婷的事兒找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表哥的話,我有些不太明白。婷兒表姐……”
    “小民想求王妃為舍妹促一門親事。”
    聞言,容傾神色不定,“表姐的親事,自有舅舅做主,怎么都輪不到我這個表妹吧!”還是說,顧婷想嫁的人是哪個王孫貴族?所以,想借她湛王妃的名頭人,讓她伸伸頭?若是,那只能是抱歉了。
    見容傾那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湛王很是滿意,對顧家的事兒,容傾不關(guān)注這一點(diǎn)兒很好!
    顧廷煜神色卻是越發(fā)的緊繃。顧婷的事已鬧得滿城風(fēng)雨,容傾作為湛王妃,到底是真的不知?還是在故意的裝糊涂讓他難堪?心里一堵,思想隨著狹隘。
    湛王掃了顧廷煜一眼,隨著移開視線,礙眼!
    凜五適時開口,“王妃,是這樣的!前幾日顧家小姐上街,不小心馬驚了,然后……”
    隨著凜五的敘述,容傾眼底極快的劃過什么。
    待凜五說完,容傾眼底極快的劃過什么,少頃,看著顧廷煜開口,“所以,表哥的意思是?”
    “小民求王妃開個尊口,促成婷兒跟銘彥的親事。”
    容傾聽了,一時沉默。顧廷煜既然找到她這里來了。很顯然的,是有人不樂意這門親事,而他沒辦法了。不然,不會來找她。看顧廷煜那又青又白的臉色,還有他那一口一個小民的自己稱就知道了。明顯的,求她,讓他很不自在。
    “舅舅和姨丈怎么說?”
    “這是喜事兒,父親和姑丈自然是愿意的。銘彥表哥也有心,婷兒也有意。只是,在街頭那一幕,讓婷兒遭受太多非議。所以,望借王妃尊口,能夠讓婷兒少受一些委屈。”
    容傾聽了,扯了扯嘴角。顧廷煜這樣也算是一個好哥哥吧!除了得罪人的事兒,轉(zhuǎn)托給了她這個表妹。還有,這親事就算是成了,真的就會是一樁好事兒嗎?容傾感……
    “凜五!”
    “屬下在!”
    “你去吳家一趟,令他們即日去顧家提親。”
    湛王話出,容傾眼神微閃。凜五垂眸,領(lǐng)命執(zhí)行。
    顧廷煜拱手,“謝王爺,謝……”
    “出去!”
    湛王聲音一沉,凜一即刻上前,隨著伸手,即刻把顧廷煜帶了出去。
    屋內(nèi)一時靜下,容傾沉默,湛王看著她,淡淡開口,“要跟本王慪氣到什么時候?”
    容傾聽了,抬眸,看著湛王,不由嘆了口氣,“當(dāng)我犯錯時,在王爺眼里,我是罪大惡極的那個。現(xiàn)在,王爺過了,我又成了慪氣的那個。如此一來,好像怎么都是我的錯。”
    “怎么?現(xiàn)在都開始挑本王的理兒了?”
    “我挑理兒,王爺也得認(rèn)才行。不然,又是我的錯。”
    湛王聽言,看著容傾,低低沉沉道,“你這是,想要本王向你認(rèn)錯?”
    聽到湛王這話,容傾不由勾了勾嘴角。顯然,湛大王爺對于她的那點(diǎn)幽怨和過分的較真,并不是很欣賞。如此……
    “王爺可用過飯了嗎?”容傾說著起身,“我去廚房看看,讓黃婆婆給王爺做點(diǎn)吃的。”說完,往外走去!
    “容九,站住!”
    湛王話出,容傾腳步頓住。
    “過來!”
    容傾轉(zhuǎn)身,緩步走到他面前,靜靜看著他!
    湛王表情淡淡,眸色暗暗,開口,“不過就是三個字,本王并非不能說。但是,你要想清楚,本王一旦說了。你丟休書給本王,那就是犯罪!”
    容傾聽了,眼神閃閃,隨著一臉兒一正,“我一會兒就去刑部大牢待著。所以……”容傾挖挖耳朵,肅穆道,“好了,王爺你說吧!”
    湛王抿嘴!
    容傾隨著道,“對了!不是三個字,而是四個字。”說著,掰手指,“本王錯了!為夫錯了!看,不管怎么稱呼都是四個字。”
    湛王面皮緊了緊。
    容傾眨著眼睛,眼神灼灼,那灼熱……
    湛王嘴角抽了抽,咬牙,“你就這么想聽這幾個字?”
    容傾搖頭,“當(dāng)然不!我想聽的可不止是這四個字。還想聽王爺跟我說:容九,本王很中意你。容九,這是庫房的鑰匙,以后府里錢財都?xì)w你管。容九,以后本王再犯錯,你可以打本王屁股。容九,本王發(fā)現(xiàn)有了你以后,天下的女子都成了浮云,所以,本王決定這輩子就要你一個。并且一輩子寵你,疼你,守著你……”
    容傾話未說完,湛王已開始瞪眼。
    容傾輕哼,擺手,“好吧!不說那些。現(xiàn)在,就請王爺先把那四個字講給我聽聽吧!”
    “你非要聽!”
    “王爺沒看到么?我耳朵都已經(jīng)豎起來了。”
    “很好……”心口不一的兩字出,湛王還未繼續(xù)。
    容傾隨著道,“其實(shí),王爺您就是認(rèn)錯了,我也不會接受的。”
    容傾話落,湛王臉色即刻沉了下來。
    容傾揚(yáng)唇一笑,眉目生花,提著裙擺,開始緩緩后退,“因?yàn)檠剑∥铱刹幌虢o王爺誘惑我的機(jī)會。”
    湛王聽言,眸色微閃。
    “而且……”容傾眼底眼中揚(yáng)起璀璨之色,“那種會折損我家夫君驕傲的話,我也不想聽。我喜歡看我家相公高高在上的樣子。也喜歡,現(xiàn)在這別別扭扭的模樣。看到你這樣,那些話我并非一定要聽到。”
    一言入耳,湛王眼眸微縮。
    容傾走到屏風(fēng)之后,露一個小腦袋,看著湛王,笑瞇瞇道,“道歉的話,夫君就不要說了。不過,那哄人的話,還有哄人的招數(shù),夫君是不是要學(xué)學(xué)呀!”
    湛王聽了沒說話。
    容傾頗為期待道,“我也想試著拿喬一下,感受一下,夫君你可不要太小氣了呀!”說完,嘿嘿一笑,不忘加一句道,“夫君,你知道的,我最喜歡黃白之物。”
    湛王哼了一聲。
    容傾看此,抿嘴一笑,忽而小跑上前,在湛王變幻不定的神色中,踮起腳尖,圈住他脖頸,對著他親了下去。
    熟悉的柔軟,馨香襲來,湛王身體一緊,眸色猛然一暗。然,不待他回應(yīng),容傾已退開。而,湛王臉色隨著一變……
    口中那股異樣的香甜,在口中蔓延開來,“容九……”
    “藥性問凜五,他知道!”容傾說完,快速跑開。
    謀心,出其不意!
    謀算,攻其不備!
    一張一弛,一喜一怒,若最終還是攻不下你,那就只能是湊合著過下去,或干脆的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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