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ingkoubbs.com
“既然如此,佟汾就很有理由記恨總舵主。他們總舵主對他也很應該心存芥蒂才是。可為什么總舵主還是把他留在油水最豐厚的積水潭碼頭,而不是調到別處或貶了他的職呢?”
邢珠不知道怎么回答,遞了珍珠耳鐺給她,不確定地道:“或許他們總舵主是個十分寬厚的人。”
謝琬笑著把耳鐺戴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道:“要是寬厚,就不會因為大家伙水祭竇將軍而怪罪到下面人頭上了。”
邢珠啞然。
顧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