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許久,黃越皮笑肉不笑地說:“我早勸郡王聽我,不要去做給皇上下·藥這種骯臟折辱的事,可惜蕭郡王不信我,如今蕭郡王這是看開了,還是威脅我呢?可惜啊可惜,皇上不愿見你,我再奉勸蕭郡王一句,薛嚴(yán)現(xiàn)在和皇上心生間隙,無權(quán)無勢,只是仗著新升遷上來的陳歌才能說上幾句話,還請蕭郡王看清局勢?!?br/>
說完黃越冷笑一聲起身離去。
蕭予安一臉懵逼,去翻了翻蕭王爺?shù)氖钟洠瑓s發(fā)現(xiàn)手記里半個字都沒提到黃越,看來是件見不得光的事情,蕭王爺怕留下證據(jù),所以只字未提。
難道就算沒有李無定爭功,這黃越還是打算造反?
“啊啊啊啊你們該造反的造反,該權(quán)謀的權(quán)謀,怎么樣都無所謂,能不能先讓我見晏哥一面?。。?!”蕭予安將手記丟在一邊,抱著腦袋哀嚎,“等等!”
蕭予安突然想起什么,急忙叫來添香,問:“添香你之前說,皇上每日空閑都會去祭拜?”
添香點點頭:“是啊?!?br/>
蕭予安眼前一亮,急切地問:“那這個地方在何處?”
添香猜出他的想法,慌亂地連連擺手:“蕭郡王啊,那處除了皇上以外,誰都不允許進(jìn)的!進(jìn)去是要掉腦袋的!蕭郡王您別打那處的主意啊!”
“添香,只要我能見到皇上,就不會有事的!你信我!”蕭予安說。
“蕭郡王呀,您有什么辦法呀?那處真的是禁地?。 碧硐氵€是不答應(yīng)。
蕭予安笑道:“我給皇上唱歌啊?!?br/>
“唱……唱歌?”
“對。”蕭予安清清嗓子,開口就唱,“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誒嘿誒嘿參北斗??!你那什么表情?你別擔(dān)心,這個辦法不行,我還可以背黨章,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光輝去感化皇上!”
蕭予安還在念叨,添香站在一旁無語凝噎。
蕭郡王他……
果真傻了!
這可如何是好!
蕭予安話音剛落,添香哽咽道:“蕭郡王,我知道在異國他鄉(xiāng)很辛苦,您一定要堅強(qiáng)啊,等等奴婢就去太醫(yī)殿問問有沒有什么靜心安神的藥,這倆日您可以一定好好休息!奴婢會好好照顧你的!”
結(jié)果最后經(jīng)不住蕭予安的軟磨硬泡,添香還是帶蕭予安去了晏河清祭拜的地方。
那處竟然在北國曾經(jīng)的祭天壇,添香邊領(lǐng)著蕭予安尋祭拜的地方,邊和他說起了傳聞的事情。
傳聞晏河清抱著尸體哭了整整三日,傳聞那人是穿著一身大紅喜服下葬的,傳聞皇上祭拜的時候,常常胡言亂語著魂穿,重生之類的糊涂話,還一遍遍對著墓碑問:你何時再回來找我?你一定能回來的。
“哭了整整三日?”蕭予安呼吸不順,他可從未見過晏河清落淚。晏河清的性子向來隱忍,遇見再困苦再難過的事情只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原著里也從未有過任何大喜大悲的表現(xiàn)。
添香點點頭:“所以說皇上對那人真的很癡情啊,蕭郡王,您可千萬別再做之前的那種傻事了。”
蕭予安笑道:“放心吧,不會的?!?br/>
添香剛松口氣,又聽見蕭予安笑道:“以后可就是兩情相悅的好事了。”
添香:“……”
蕭郡王這已經(jīng)不是傻了吧!是瘋魔了吧!是精神失智了吧!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