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壓倒,蕭予安也怔愣了,這十幾日他為了哄晏河清,沒少絞盡腦汁想盡辦法地去撩撥,可是卻屢戰(zhàn)屢敗,弄得蕭予安一度懷疑自己的魅力。
想他風(fēng)華正茂四好總裁,金句演技信手拈來,擱你種馬男主眼前,深情霸道全往土埋?
萬萬沒想到!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晏河清也發(fā)覺自己有些失控,閉眼深呼吸,起身要退開。
蕭予安驚呆了。
嘿!箭在弦上,這都不發(fā)?不給你點(diǎn)顏色看看,都對不起那些年我補(bǔ)習(xí)的霸道總裁教學(xué)班!
蕭予安一把握住晏河清的手腕,說:“寶貝兒別走!”
晏河清:“……”
蕭予安:“……”
晏河清:“……薄被?”
蕭予安:“……噗。”
看這跨時(shí)代的鴻溝啊,縱橫千里啊,看不見盡頭啊。
還好蕭總裁還沒忘記自己在哄人,將晏河清拉向自己,眼眸含笑,語氣討好:“別走,夫君。”
…………
燭火微晃,蕭予安抬起頭來,眼眸微彎,深處是無邊風(fēng)月和貪歡,他就用這副模樣費(fèi)勁地說了一詞。
那詞說得含糊不清,可晏河清還是認(rèn)出了那是何詞。
蕭予安在喊:“相公。”
…………
蕭予安這是鐵了心決定一定要撩撥成功,于是使盡渾身解數(shù)。
………………
………………
蕭予安調(diào)整呼吸閉眼養(yǎng)神,突然聽見晏河清在他耳邊說。
“蕭予安,我們成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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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予安已經(jīng)對著桌上那盆含苞的水仙傻笑一天了。
添香一開始還問他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這么開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猶豫著要不要請?zhí)t(yī)了。
澹墨輕和,水仙的花苞帶著玉露香,蕭予安伸手撫著那修長翠碧的綠葉,笑道:“好香。”
然后他又站起身走到窗邊:“日出云海間,天藍(lán)!”
深吸一口氣:“小風(fēng)微微涼,舒服!”
抬眸看院里還未凋謝的梅花:“寒霜一抹紅,驚艷!”
添香:“……蕭郡王你這是怎么了?!”
蕭予安彎著眼眸:“我開心啊!”
蕭予安把周圍能夸的都夸了一遍,連花花草草瓶瓶罐罐都沒放過,還是覺得不夠表達(dá)自己愉悅的心情,于是樂呵呵地往院子里跑。
今天的陳歌將軍也在堅(jiān)持不懈不知疲憊地挖著池塘,池塘已經(jīng)有了雛形,陳歌站在池塘底,擦完頭上的汗后雙手叉腰,頗有成就感,忽而身邊走來一人,那人往已經(jīng)基本成形的池塘邊上一坐,一腿曲起,一腿晃蕩笑嘻嘻地看著陳歌。
陳歌抬起頭笑著抱拳行禮:“蕭郡王。”
蕭予安招呼他:“來來來,陳將軍會扭秧歌不?”
陳歌懵逼:“扭,扭啥?”
蕭予安說:“秧歌,不會?沒事我教你啊,來提胸收腹提臀,雙手抬起來,蘭花指捏起來,別害羞啊,大老爺們捏個(gè)蘭花指怎么了!然后左腳踩右腳,右腳踩左腳,扭腰,扭!對對對!學(xué)的很快啊陳將軍。”
陳歌崩潰地摸了一把臉:“蕭郡王,你今天怎么了?”
蕭予安笑道:“沒怎么啊,我開心啊,你跳著我給你伴奏啊。”說著蕭予安清清嗓子就開始唱道,“今天是個(gè)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咦,你怎么不跳了?”
陳歌說:“蕭郡王!微臣還有池塘要挖!恕不能奉陪!”
蕭予安捧腹大笑,最后大發(fā)慈悲地放過了陳歌。
陳歌輕吁一口氣,為了避免再受荼毒,趕緊將今日的活干完,匆匆起身打道回府。
結(jié)果路上見到幾位剛下早朝的大臣,一個(gè)個(gè)都是滿臉震驚,有的拔足狂奔想要立刻回府邸與家人分享今日的所見所聞,有的正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全都在嚎怎么回事。
陳歌疑惑,拉住一位熟悉的大臣問:“怎么了?發(fā)生什么大事了嗎?”
那位大臣一見是陳歌,立刻嚎了起來:“陳將軍!這幾日.你有要務(wù)在身,沒來上早朝,所以不清楚,你知道今早皇上說什么了嗎?!”
“說什么了?”
“我們的皇上要娶西蜀國君王蕭予安!今日就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