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翠連忙跑到女兒的床頭,一臉驚喜的問道:“園園,什么情況,真的好了,你的腿能動了?”
趙圓圓一使勁,雙腿就抬了起來,激動的說道:“能動了,確實(shí)能動了,我感覺現(xiàn)在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說著,她雙手撐著床幫,就要下床。
葉楓卻是笑著說道:“你現(xiàn)在還不能下床走路,估計還要等一個星期,你的腿傷才能痊愈。”
趙圓圓感激的看了葉楓一眼,韓翠更是當(dāng)場跪下,給葉楓磕頭。
葉楓治好了她女兒的腿,等于是拯救了女兒的一生,拯救了她們整個家庭。
此刻,就連趙停這個大男人也是泣不成聲,跟韓翠一樣,也是跪在葉楓面前連連磕頭,拉都拉不住。
無人能體會他的心情,那種絕處逢生的感覺。
吳沁看到趙圓圓的腿真的好了,又激動又驚喜,一臉崇拜的看著葉楓,美目里異彩連連。
她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激動萬分的說道:“表哥,你真是太厲害了,竟然真的治好了園園的腿。”
葉楓只是淡淡一笑,三師父乃是醫(yī)中圣手,得了他的真?zhèn)鳎绻B一個小小的腿傷都治不好,那葉楓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而比他們更激動的,顯然就是院長馬德厚了,手里拿著一張名片,遞到了葉楓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前輩,我是健仁醫(yī)院的院長馬德厚,能見到前輩這神乎其神的針法,真是我一生之大幸。”
前輩?
聽到馬德厚的稱呼,陳永春和女醫(yī)生都是一驚。
馬院長德高望重,在這年輕小伙面前,竟是以后輩自居!
而葉楓看著眼前這位頭發(fā)花白的老人,估計都能做他爺爺了,一臉無語的說道:“馬院長,我當(dāng)不得這個稱呼,你才是前輩。”
“不,醫(yī)術(shù)就跟學(xué)問一樣,不看年齡,達(dá)者為師,精者為長。前輩針法出神入化,我叫一聲前輩并不為過。”馬德厚連忙說道。
他還想再跟葉楓說些什么,卻被身旁的中年貴婦搶了先。
中年貴婦看著葉楓,激動的嬌軀直顫,說道:“神醫(yī)您好,我是港島新潤房地產(chǎn)集團(tuán)的郁嫻靜,今天看到您所施展的醫(yī)術(shù),真是嘆為觀止。不知道是否能請您吃頓飯?”
中年貴婦眼中滿是熱切的目光,遞給葉楓的名片竟然是純金打造。
葉楓接過中年貴婦的名片,眼中也是一亮,金子啊,回去能找個金店賣了。
這起碼有十幾克金子,能賣好幾千塊呢。
不過面對中年貴婦的邀請,葉楓卻是搖頭拒絕了,道:“不好意思,郁小姐,我馬上還有事。”
葉楓說的不是假話,吳沁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他還要去找那個大飛哥。ωωω.ΧしεωēN.CoM
被葉楓拒絕,中年貴婦并沒有在意,語氣反而更加的恭謹(jǐn)和誠懇,真情流露道:“抱歉,神醫(yī)先生,第一次見面就請你吃飯真是有些唐突。不過我丈夫一直臥病不起,眼看就……就……今天我來健仁醫(yī)院,就是找馬院長買幾味中藥,治療我丈夫的病。沒想到竟然遇見了神醫(yī)您,您連這種腿傷都能治好,所以我想請你……您……”
說著說著,中年貴婦的眼圈就紅了起來。
眾人都能感覺到郁嫻靜對于丈夫的深厚情感,不由得都是為之動容。
看到葉楓并沒有說話,郁嫻靜再次說道:“神醫(yī)先生,只要您能治好我丈夫的病,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我都心甘情愿。”
“這樣吧。”
葉楓想了想,說道:“我先收了你的名片,然后我要去幫我表妹辦一件事,辦完事我聯(lián)系你。你丈夫的病我可以幫你看,但是能不能治好就不一定了。”
聞言,郁嫻靜連忙鞠躬彎腰的感謝道:“謝謝,謝謝神醫(yī)先生,只要您能出手,嫻靜就感激不盡了。”
看著場中兩人的對話,吳沁只覺得心里甜滋滋的。
這貴婦一看就是很有錢那種,而且對表哥許諾如果能去幫她丈夫治療,愿意付出任何代價。表哥仍是不為所動,原來是要先辦了自己的事。
說定了之后,葉楓就準(zhǔn)備去找大飛。
不過這時,趙停卻是看著陳永春,冷冷的說道:“陳醫(yī)生,你不是說葉先生能治好我女兒的病,你就從醫(yī)院的樓頂跳下去嗎?現(xiàn)在葉先生神醫(yī)妙手,把圓圓的腿治好了,你是不是也該履行自己的承諾了?”
“我……我……”陳永春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那趙圓圓的腿是真的好了,他剛才親眼所見她的雙腿都能抬起來了。
但是讓他跳樓,他可真沒有那個膽。
葉楓并沒有興趣搭理這個醫(yī)德不怎么樣的醫(yī)生,而是對吳沁說道:“小沁,我馬上要去找大飛。”
“表哥,我跟你一起。”
吳沁此刻看著葉楓,眼中滿是小星星,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表哥的小迷妹。
“你不用去了,在這里陪園園吧,我一個人去就行。”葉楓微笑著說道。
他不打算帶著吳沁一起去,因?yàn)榇箫w這幫人太惡毒了,葉楓馬上肯定要動手滅了這幫毒瘤,讓吳沁看到那種血腥的場面并不好。
聽到葉楓這么說,吳沁雖然很想跟著他一起,不過還是乖乖的說道:“好,表哥,我在這里等你,你自己小心啊。”
她知道葉楓的本事,收拾一個地痞流氓應(yīng)該不是難事。
不過葉楓可不像吳沁想的這么簡單,那大飛罪惡滔天,還能在江城逍遙法外,甚至調(diào)查他的執(zhí)法員一個個離奇死亡。
由此可見他并不是什么簡單的地痞流氓,很可能是修煉者。
如果是一般的地痞流氓,早就抓起來了。
當(dāng)然,這些東西葉楓并不會跟吳沁說,獨(dú)自一人出了病房。
病房的門口正站著他的保鏢,風(fēng)雨雷電四人。
這四個人站在門口,猶如四尊門神一般,身上散發(fā)出的冰冷氣息,讓別人避而遠(yuǎn)之。
“我們走。”
葉楓說了一句,便轉(zhuǎn)身朝著出口走去,風(fēng)雨雷電趕緊跟上。
要找大飛很容易,甚至葉楓都不需要主動去找。
他打了大飛的小弟,估計就是他不找大飛,大飛都會找上他。
果然,葉楓站在江城醫(yī)科大學(xué)對面的小胡同還沒有十分鐘,五六個人就圍攏了上來。
其中一個人他見過,是那個監(jiān)視吳沁的寸頭學(xué)生。
另外五個人年齡看起來大一些,胳膊上都有紋身,一看就是社會上的混子。
“疤哥,就是他,帶走了吳沁,把我們幾個揍了一頓,還打斷了森哥的肋骨。”寸板學(xué)生指著葉楓,對著身旁一位臉上帶著刀疤的青年說道。
刀疤青年點(diǎn)點(diǎn)頭,快步朝著葉楓走來,一邊走一邊掏出了腰間別的刀,用刀尖指著葉楓的鼻子,一臉猙獰的喊道:“小比,就你他么的帶走的吳沁,打了我兄弟是吧?”
葉楓二話沒說,一腳踹在了刀疤青年的臉上,直接將他踹飛五六米,撲通一聲撞在了路邊的垃圾箱上。
鐵制的垃圾箱都被撞扁了,刀疤青年嘴里吐血,手里的刀也是飛到了一旁。
他一臉震驚的看著葉楓,這人怎么一句話不說就動手,而且腳勁這么大,一下子能把他踹飛,渾身像散了架一般疼痛。
可是還不等他有任何反應(yīng),葉楓已是一個箭步上來,對著刀疤臉又是幾腳,硬生生的將刀疤臉踩得七竅流血,倒地身亡。
從頭到尾,葉楓一句話沒說,直接就下殺手。
跟這幫惡事做盡的畜生沒什么好說的,他來找大飛,就是殺人來了。
既然執(zhí)法員都管不了他們,那葉楓就來管管。
看著另外幾個目瞪口呆的青年,葉楓冷冷一笑,說道:“大飛讓你們過來蹲我,就是讓你們送命來的?”
“你……你竟然殺了刀疤哥!”其中一個穿著花襯衫的青年指著葉楓,一臉驚呆的說道。
“我就殺了他,然后你準(zhǔn)備怎么樣?”葉楓淡淡的問道。
花襯衫目光變了又變,最后竟是一抱拳,對葉楓說道:“大哥,你身手厲害,我不想怎么樣。這就告辭。”
說著,花襯衫一揮手,準(zhǔn)備帶領(lǐng)幾人離開此地。
眼前這人沒吭聲就殺了刀疤哥,花襯衫知道自己今天遇到狠人了。
“呵呵,說走你就走?”葉楓冷冷一笑,盯著花襯衫說道:“你以為我這么好說話?”
花襯衫身體一顫,膽戰(zhàn)心驚的說道:“你……你還想干什么?”
他心里實(shí)在是害怕了,眼前這個人殺個人就像是殺只雞似的,那么風(fēng)輕云淡,平淡從容,顯然是經(jīng)常殺人,絕對是一個狠角色。
花襯衫已經(jīng)嚇破膽,只想趕緊逃走。
“把這個死人背走,別留在這里礙眼。”葉楓指了指地上的尸體,對花襯衫說道。
“好好好,我背,二虎,大壯,把刀疤哥的尸體背走。”花襯衫連忙說道。
兩個紋身青年惶恐的看了葉楓一眼,趕緊上前抬起了刀疤哥的尸體,其中一個人將他背在了背上。
“大哥,這下我們能走了吧?”花襯衫看這葉楓,面色難看的說道。
“嗯,可以走了,不過我跟你們一起走。”葉楓微笑著說道。
“什么……你?”花襯衫一愣。
“你們來不就是找我的么,我跟你們一起走,怎么反而不愿意了?”葉楓問道。
“好好,咱們走。”
花襯衫倒也是果斷,揮了揮手,讓大壯把刀疤哥的尸體背到了車上。
葉楓大步向前,拉開車門,也是坐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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