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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街頭一片繁華,東京作為僅次于中國上海的大城市,在這個時候已經展現出國際大都市的雛形。日本雖然以最快的速度擺脫了被奴役的命運,全面對外開放,照搬西方的經濟文化制度,使的西方文化對日本的傳統文化產生強烈的沖擊。這種沖擊在強勢的明治天皇時期還表現的不是很明顯,但是隨著日本明治天皇的去世,繼任的大正天皇可沒有明治天皇那樣的魄力和手段,所以日本傳統文化開始反補,東京的日本傳統的勢力有抬頭的趨勢。西方文化還在源源不斷的涌入。使的東京逐漸的發展成為日本傳統文化與資本主義文化的結合體。
新思想接受最快,最開放的就是學生。在東京街頭經常看到身穿制式校服的學生,吃著美國的快餐,用著德國的鐘表,看看著英國的莎士比亞文集。口中說著誰也聽不懂的英文。
日本的大學也是完全搬照西方大學的制式,學校每個周末都是休息的時候,這個時候學生們都會結伴上街游玩,當然情侶更是必不可少的亮麗風景線。受西方開放思想的影響,日本大學中的女學生并不少,大學談戀愛也是一種時尚。
彥一早在韓香菱進入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這個漂亮的中國女孩。當時的韓香菱還是很活躍的,彥一憑借同一個班,再加上英俊的外表,很快就和韓香菱成為朋友。就在彥一準備再進一步,將韓香菱變成他的女朋友的時候,韓香菱突然發生了巨變,整個人開始變得沉默起來,仿佛除了學業,對什么都不感興趣了。和彥一等一干日本朋友的關系也開始疏遠了。家事優秀的彥一當然不能忍受這種情況,幾次打探也沒有搞清楚韓香菱家族的情況。畢竟和日本相比,中國實在是太大的,而且韓香菱的出現。不過從韓香菱妹妹擁有自己的獨立的別墅居住就可以看出,韓香菱家族應該是非常殷實的。只是彥一憑借自己的力量什么也沒調查出來。
但是彥一心中也是自信,以他的條件,就算是一國公主恐怕也是配得上的。而且韓香菱雖然很有教養,但是并沒有一國公主那樣高高在上的氣質。韓香菱越對他疏遠,彥一心中越是沖動。今天終于忍不住向韓香菱發出邀請。
在韓香菱開始拒絕的時候,彥一本來已經失望了。但是沒想到峰回路轉,韓香菱竟然同意和自己一塊兒出去逛街,這讓彥一欣喜若狂。他決定這次一定帶著韓香菱好好在東京玩玩,爭取俘虜她的芳心。
韓香菱的宿舍中,脫下校服,換上一套純白色的連衣裙,韓香菱就像一朵剛剛出水的芙蓉,清純的一塌糊涂,再配上她粉嫩的皮膚和傲人的身材,簡直就是天使的臉面,魔鬼的身材。
“這身衣服會不會太過了點?”韓香菱看著鏡子中美艷不可方物的自己說道。這套洋裝是妹妹給她買的。畢竟妹妹是家族支持前來留學的,有自己獨立的別墅,生活費更是多的用不了。而自己卻是偷跑出來的,雖然家族已經知道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但是卻也沒有獲得一絲一毫的支持。但是家族也默認了她的行為,也沒有組織妹妹資助她。這件連衣裙是上周妹妹為自己買的,是這個夏季西方最流行的款式,價值不菲。, 猶豫了好一會兒,韓香菱才下定決心就這樣出去。“我又不是去做什么只是出去逛逛街,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不少字”韓香菱這樣安慰自己。
走出宿舍,站在宿舍下等待的彥一看到韓香菱,整個眼睛都直了
“彥一君,我們走吧”看著癡迷的彥一,雖然韓香菱心中對他并沒有特殊的感情,但是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彥一的樣子還是讓她做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奧奧。走”彥一魂不守舍的說道。
在兩人走出院落的時候,在兩人看不到的角落里,一個長相普通的青年人突然走出來,神色有些陰沉的看著走出去的俊男靚女。
自從發生那件事之后,韓香菱一直郁郁寡歡,將全部的心思放到學習上,希望可以忘記煩惱的事情。今天難得出來逛逛,她發現整個東京仿佛就像一個大工廠,極為繁忙。
“彥一君?東京竟然比兩個月前繁華了好多倍真是一個充滿生機的地方”
“是啊我們大日本帝國自從明治維新之后拜托了歐美列強的欺負,成為獨立的主權國家,更是經過皇軍的浴血奮戰,為大日本帝國打下偌大的名頭。現在我們大日本帝國可是東亞第一強國。”彥一驕傲的說道。這個時候的日本人可是深受武士道精神毒害,年輕人都希望可以像父輩一樣從軍,好建功立業。
“亞洲第一強國?”韓香菱小聲的呢喃一句,神色有些復雜。要知道,在甲午戰爭之前的數千年,中國可一直是亞洲的第一強國。沒想到現在卻已經被人家踩著自己的臉將這個名頭搶去了。
這時,在他們身前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喝罵聲
“八嘎你個賤民,竟敢弄臟本大爺的鞋子現在給老子擦干凈”一個浪人打扮的日本人對著一個瘦弱的中年人拳打腳踢。
中年人神色痛苦,卻是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呸中國人都是懦夫,中亞病夫只有我們大日本帝國才是黃種人的代表,中國人只配給日本人提鞋”日本浪人惡狠狠的踹了一腳坐在地上的中年人一眼。
“我中華天威豈是你一個日本能夠相比的看著吧,我們中國已經出了敢于抵抗外國人的英雄,馮德麟大帥和馮庸少帥肯定會給所有欺負中國人的國家一個血的教學。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中年人明顯是個有些迂腐的中國讀書人,在面對兇神惡煞的日本浪人竟然出口反駁
“八嘎馮庸只是個卑鄙小人,偷襲大日本皇軍。皇軍只是不屑于和他們計較,否則他們早就被大日本皇軍消滅了。你在這里宣傳馮庸,一定是馮庸派出來的間隙。給本大爺起來,本大爺要將你這個中國尖細交給警察”這里畢竟是東京市內,這些浪人雖然橫行霸道,但是卻也不敢隨意的殺人,天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自己不能招惹的。
“我不是奸細,我不是奸細我有日本人戶籍”說著,中年人在內衣口袋中掏出皺巴巴的日本國民護照。
日本浪人狐疑的一把奪過來,然后一把甩在中年人的臉上罵道:“他**的,既然有日本護照就是日本人了,再說那個馮庸的好話,本大爺好說話,但是本大爺的刀可不好說話”說著日本浪人又踹了中年人一眼,大步揚長而去。而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卻是神色凄楚的站起來,然后在眾人同情的目光中灰溜溜的進入人群消失不見。, 跟在韓香菱身邊的彥一全程目睹了整件事情,也見到韓香菱神色變化,在她聽到馮庸這個名字的時候,神色變了變。
“韓香菱,咱們走吧我知道有一片剛剛規劃投入運營的商業街。里面有好多世界上最先進的東西。”彥一趕忙轉移話題,畢竟剛才日本人欺負中國人的事情恐怕會對韓香菱有所影響,這會讓韓香菱對他的觀感出現問題。畢竟民族問題不是他能夠改變的。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轉移話題。
“馮庸?很有名嗎?”。韓香菱疑惑的問彥一。
彥一愣了愣有些沒有明白韓香菱的話。不過還是順著她的話道:“恩他是中國一個地方實力派的將領,在半個月前率軍偷襲大日本帝國的軍隊,現在大日本帝國為了東亞的和平,已經派出使團去北京談判。”彥一卻沒有說出日方代表團提出的條件被中國人強硬抵制的事情,畢竟這些事情還是機密。要不是他的身份特殊,恐怕他也不會看到。
“攻擊日本軍隊?他瘋了嗎?”。韓香菱吃驚的張大了小嘴。“最終結果怎么樣?”
看著有些精神恍惚的韓香菱,彥一臉上出現狐疑之色。暗中思量韓香菱不會和馮庸有什么關系吧但是想想也就放棄了,要知道,以現在東北和日本的幾張局勢,恐怕馮庸就是再有魄力,也不會讓和自己有關系的人留在日本。畢竟日本的特高科可不是吃素的。
“還能怎么樣,帝國打退了馮庸的攻擊,現在已經在北京展開了政治談判”
“賣報賣報大日本帝國代表團在中國遭到中國代表團的強硬對待。東北治安軍司令馮庸通電全中國,聲稱如果日本敢于繼續侵占東北的土地,東北治安軍將血戰到最后一個人”一個報童抱著一大摞報紙在大街上叫賣。
彥一臉色一變。但是韓香菱比他的動作更快,在小報童被圍起來之前買下了一份。
找個了僻靜之處,韓香菱看到了報紙頭版上印著的馮庸半身戎裝照。依然那樣青澀的臉龐,只是眉宇間更多了幾分成熟。她一口氣將報紙上的內容閱讀完,臉上露出沉思的神色。
“韓香菱,你認識馮庸嗎?”。彥一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認識,像馮少帥這樣的人,我怎么可能認識”韓香菱干脆的回答道。仿佛是怕彥一不相信,韓香菱對彥一說道:“我只是個普通人家出身,怎么可能認識這種控制東北三省的大軍閥。”
彥一點點頭,相信了韓香菱所說的話。
兩個神色普通的青年走到兩人近前,原來剛才韓香菱為了尋找閱讀報紙的安靜地方,已經走到了一處胡同里。
“嘭”一個青年人狠狠的撞在彥一的身上。將毫無防備的彥一撞倒在地。
“八嘎你們是什么人?沒看到前面有人嗎?”。被人撞到的彥一極為惱怒,本想發怒,但是看看身邊有些驚恐之色的韓香菱,彥一豪氣頓生,想要來個英雄救美。
“納尼?你活的不耐煩了?連我們黑龍會的人都敢惹”說著,這個人露出肩膀上的黑龍紋身,然后抬腿一腳將彥一踹倒在地。然后一拳頭將掙扎的彥一打暈了可憐彥一,英雄沒當成,這屆被打暈丟在一邊。
“你們要干什么”韓香菱驚恐的看著兇神惡煞的兩名黑社會成員。
另外一名沒有出手的青年看著打人的青年。, “已經暈了。不會礙事了”打人的青年說道。
另外一名青年點點頭,然后對韓香菱說道:“夫人,請自重”
“什么?”聽著青年帶有東北味道的純正漢語,韓香菱一時被驚呆了。接著想到了青年的話,俏臉有些微紅的說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襲擊我的同學。還有,我還沒結婚,請不要叫我夫人”
青年搖搖頭,將掉在地上的報紙撿起來,擦了擦遞給韓香菱,道:“夫人,北澤家并沒有和少帥解除婚約,所以你現在名義上還是少帥的未婚妻,希望在婚約沒有解除之前,你能和這個日本人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次就當做警告了下次我們不能保證還會留他一命。希望夫人記住自己的身份。請夫人自重”
“北澤家,少帥,夫人”這些稱呼讓韓香菱花容失色。
“你們是東北的人?”韓香菱雖然已經相信了,但還是抱著試探的問道。
青年點點頭。“我們是少帥派來保護您的。所以,在少帥沒有和北澤家解除婚約之前,請不要做出讓大家為難的事情”
韓香菱臉色蒼白的點點頭。青年這是警告他,在和馮家沒有解除婚約前,她韓香菱就算是馮家的人,絕對不能和其他男人有牽扯,這是強勢的馮少帥不能容忍的。而北澤家如果想解除婚約,恐怕早就解除了,現在馮少帥的名聲地位越來越高。北澤家更不會解除婚約而放棄這樣粗的一條大腿。
“夫人,你還是先回去吧這個小白臉一會兒會自己醒來的。”打人的青年笑著說道。
“他是我的同學,請不要殺他”韓香菱說道。
青年點點頭,率先一步離開這個胡同。對于地上昏迷的彥一,連看都沒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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