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你是華國老祖?!”
    張小姐震驚出口,在她眼里,能這么利落打敗自己的,除了華國的大鎮(zhèn)守使老祖,根本不會有其他人!
    然而寧天笑了聲,“你覺得我這個年紀,是華國老祖?”
    當然不可能!
    雖然看不到寧天的臉,但從他的聲音和身材來看,寧天的年紀絕對不大!
    所以不可能是七十歲的華國老祖!
    這下讓張小姐更是嘴角抽動!
    她十年前歸化鹿島。
    能成為歸化者,實力自然不低。
    早在十年前,她就是華國的流高手。
    古武至尊,至尊巔峰!
    到了鹿島之后,她從古武道進入陰陽師。
    沒三年就成了不可言說!
    和醍醐寺的宗純大師相比,甚至比他還要強上幾分。
    張小姐自認為自己也是個強橫至極的高手,卻被她看不上的母國年輕人輕易打敗了!
    張小姐的臉色此時精彩至極,白了又紅,紅了又白。
    她不敢相信,無法相信,不愿相信!
    可事實就是她斷了雙手!
    斷了肋骨!
    打不過寧天!
    原本高高在上的嘲諷話語下子都說不出來了。
    震驚的不只是張小姐,還有其他人,場中的所有人幾乎都盯住了寧天,他們震驚之余,滿是疑惑。
    不是華國老祖?
    那他是誰?
    寧天看都沒看那個皈依者狂熱的張小姐,而是看向源稚茂男,“源稚茂男,歸還地脈!”
    源稚茂男臉皮顫,往后退了步,依舊是那副樣子,“諸位,我的實力太弱……”
    這是想讓別人出頭。
    可張小姐都敗了,神殿里片安靜,沒有人開口。
    這時候,個坐在角落的僧侶站了起來,手中的禪杖頂部,九個金屬環(huán)丁零當啷亂響,“源稚家主,我來幫你。”
    “啊,是金閣大寺的天大師。”
    有人驚叫了聲。
    這也是位不可言說。
    看上去或許只有六十歲,但實際上,已經(jīng)有九十多歲了。
    是鹿島早年就成名的頂級高手之。
    實力高深,比起歸化的張小姐更強。
    天大師剛剛收下源稚茂男的千金舍利子,拿人手軟,所以現(xiàn)在不得不出手。
    “施主,何必如此咄咄相逼。”
    天大師看著寧天,緩步上前,他手中夾住了張黃色的符紙,“貧僧失禮了。”
    說完,口中念念有詞。
    伴隨著他的張口,虛空股股狂風匯聚。
    這是咒術(shù),就像當初的醍醐寺的那個和尚樣。
    “我沒空等你念咒完畢了。”
    寧天往前踏,右手指張開,重重按下,沒有任何冗長的咒語,只有個字吐出,“爆!”
    轟!
    伴隨著寧天的那個字,聲巨大的爆響炸開,攪動的狂風瞬間被爆破,下子成了散亂的氣流。
    這氣流亂竄,直接將天大師掀飛。
    砰!
    他也砸在了旁的柱子上,讓柱子增添了點新的裂痕。
    “咳咳咳……”
    天大師驚駭?shù)氐芍郏桓抑眯诺乜聪驅(qū)幪臁?br/>
    此時的他僧衣散亂、腳上的鞋子也沒了只,哪里有剛才高人的風范,只是狼狽不堪。
    而寧天的身休閑裝,點褶皺痕跡都沒有。
    旁的張小姐此時忍不住怒道,“天大師還沒有施展咒術(shù),你居然就偷襲!”
    “華國的人現(xiàn)在居然這樣了嗎!”
    “連面具都不敢摘下,你怕是見不得人吧!”
    “鬼鬼祟祟,像是陰溝里的老鼠!”
    她這么發(fā)聲,緊跟著也有不少鹿島高手附和。
    寧天淡淡道,“偷襲?”
    他慢慢張開手,朝著多嘴的張小姐清喝聲,“跪!”
    伴隨著他這聲,好似言靈般,張小姐只感覺到神殿塌了,蒼穹裂了!
    虛空里忽然生出了千百座大山,這些大山倒懸,遮天蔽日,帶著可怕的重量壓下來。
    轟隆!
    壓住了她的頭顱,壓住了她的脊柱。
    張小姐睚眥欲裂,驚恐地叫了聲,“不好!”
    咔嚓!
    雙膝碎裂,張小姐直接跪倒在地,膝蓋將整個地板壓得粉碎!
    最后更是支撐不住,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如同被拋棄在河岸上的魚般,艱難掙扎,卻怎么都掙扎不動。
    “強者打弱者,不叫偷襲。”
    “鹿島的不可言說要念分鐘的咒語,而我只需要個字。”
    “這叫碾壓,知道嗎。”
    寧天平平淡淡地說著。
    “至于面具,我只是不想多事而已。”
    “我是要殺人的,還可能會不小心殺多了,你們不知道我是誰,會少掉很多麻煩。”
    寧天的這些話又狂又囂張。
    可那些質(zhì)疑的人已經(jīng)不敢說話了。
    因為在寧天不遠處,就是怎么都站不起來的張小姐。
    這幕充滿了刺激性,讓神殿里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眼中漸漸彌漫出驚懼。
    寧天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源稚茂男,“還有下個嗎?”
    唰!
    上杉家主站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過去。
    怎么?上杉家要出手?
    上杉家族也是個大族,商業(yè)上有著南相集團這種商業(yè)大鱷,政治上,其族人還有不少鹿島官家內(nèi)閣中人。
    他們在鹿島的地位絕對不低。
    所以他們家族背后,也有尊不可言說。
    難道是上杉家主要讓他們的不可言說出手?
    也對,上杉家要和源稚家聯(lián)姻了,兩方關(guān)系很好,不可能不管不顧的。
    然而,只見上杉家主微微低頭,抱了拳,“此事,我們上杉家不參與。”
    聽到這句話,大堂之中的人驚了下,愕然無比。
    源稚茂男也瞇起了眼睛,盯住了上杉家主。
    “閣下與源稚家主的爭端,我們不參與。”
    上杉家主再次重申立場。
    上杉家主是個聰明人,既然已經(jīng)做好和源稚家族退婚的打算,那就不要參與到與源稚家的任何糾紛里去。
    何況這個“奧特曼”強得可怕!
    隨后,上杉家主轉(zhuǎn)身,對著源稚茂男拱手,“源稚家主,我兒旁志受了點刺激,需要去醫(yī)院看看,所以不能再在這里了。”
    “我們就先告辭了。”
    源稚茂男嘴角動了動,最后笑道,“那我就不留上杉家主了。”
    “實在抱歉。”
    上杉家主說著不好意思,把拉起了嚇壞的兒子,再對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說,“大人,走吧。”
    那位老者點了點頭,馬上跟著上杉家主離去。
    上杉家主離開,還帶著位不可言說離場。
    眾人表情各異。
    寧天也沒阻攔,有人識趣,主動退出,這是最好的,省去了個麻煩。
    “那接下來,還有誰?”
    源稚茂男在后面看得眼皮跳動。
    此人,太狂!
    源稚茂男不得不站了出來,朗聲開口,“閣下說的話未免太過囂張。”
    “我承認你是個高手,天大師、張小姐都比不過閣下。”
    “但這不代表你可以踩在我們鹿島的土地上,在我們鹿島的祭神節(jié)里狂妄至極!”
    他說的義正言辭,引起無數(shù)人的附和。
    源稚茂男站在后面,眼神之中帶著股嘲諷,號召道,“諸位,既然此人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也不必恪守‘君子’之禮!”
    “我們不是‘以多欺少’,而是教訓囂張之人!”
    “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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