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全都發現了這些尸體上的異常,皆面面相赫,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會這樣,難道,這些人里,有一大部分人是天生的雙生人?”陳茜茜查看了一番尸體之后,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
“啥叫雙生人?”耗子問。
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全部都向陳茜茜看去,等待著陳茜茜的解答。
陳茜茜用手撩了撩擋在額頭前的長發,隨即道:“所謂雙生人,就是嬰兒在母親的胎盤里受到了某些影響,導致兩個嬰兒產生了畸形,我們眼前看到的也許就是雙生人,不過他們只算是輕微的,只是手臂長在了一起,我曾經見過一例很嚴重的雙生兒,兩個嬰兒共同擁有一具身體,一個腦袋長在正常的位置,另外一個腦袋長在肩膀上。”
“一個嬰兒,長了兩個腦袋,我的天,那不成怪物了?”眾人驚愕不已,一個嬰兒,竟然生長有兩個腦袋,眾人想了想那番場景,頓時感覺到毛骨悚然。
而陳茜茜卻搖了搖頭,道:“不,你們沒有聽明白。那并不是一個嬰兒,而是兩個嬰兒產生了畸形,身體粘連在了一起,我說的那個,是比較嚴重的,已經和寄生胎比較相似了。”
“那,那個嬰兒活下來了嗎?”有人問。
陳茜茜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當初我們軍區的醫院給那個嬰兒做了分離手術,據我的一個朋友說,似乎手術成功了?!?br/>
眾人面面相赫,其中一個小戰士還是不解,問:“分離手術?難道還能把另外一個嬰兒從那個嬰兒的身體里分離出來?”
陳茜茜眼神一暗,搖頭道:“不,我所說的分離,是指將肩膀上多出來的那個腦袋……切掉!”
“什么?”
眾人全都驚呼了一聲,掩飾不住內心之中的震驚,然而,這時候李剛卻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著眾人道:“同志們,這時候不是研究什么雙生人的時候,眼前的形勢很嚴峻,從這些尸體來看,前面似乎有很大的危險,我們必須思考一個完美的對策?!?br/>
眾人聞言全都沒有說話,從眼前的情況來看,也許我們面臨的不只是危險那么簡單,可能還會有許多我們無法解釋的詭異事物出現。
“我感覺我們不能再往前走了,這才走了多長時間,咱們都遇到多少危險了?還有這些,誰能解釋一下,這些人是怎么死的?太詭異了,這里太詭異了!”一名勘探隊員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
李剛聞言搖了搖頭,道:“這位同志,想必你還沒能徹底明白我們現在的處境,你說不往前走,那么你想往哪里走?站在原地等死?還是跪在地上祈禱發生奇怪,那個被埋葬的出口突然被風吹開?”
李剛的話不無道理,而且語氣很沖,說的那名勘探隊員吶吶的不吭聲了。
李剛冷哼了一聲,隨即轉過頭問陳茜茜:“能看出這些人是怎么死的嗎?”
陳茜茜一直都在尸體旁查看,聞言便道:“我現在只能肯定,這些人是被某種生物吸干了血液而死的,而且,他們應該死了很久了,至少得有1個月以上。也許是這里很干燥的原因,導致他們的尸體并沒有腐爛?!?br/>
“被吸干了血?”眾人全都疑惑不解,什么東西這么喜好吸人血呢,而且,從尸體的數量來看,如果他們真的全是被吸干血而死,那么就證明,那些吸血的動物數量不在少數。
“難道是那些老鼠?”一名小戰士疑惑的道。
劉洪隊長聞言搖了搖頭道:“不可能,要是那些老鼠的話,我想這些尸體恐怕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br/>
“咦,這里有一張紙條?!标愜畿缭谝痪呤w的身上發現了一張紙條,我與李大成就在陳茜茜的身側,聞言就向陳茜茜手中的紙條看去,就發現,皺皺巴巴的紙條上,寫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小字。
“小心鐵門?”陳茜茜疑惑不解的將紙條上的字跡念了出來,隨即問:“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在提醒我們什么嗎?”
李大成接過了紙條,看了看,便道:“這個人八成是被嚇傻了,鐵門有什么好怕的?”
然而,我卻并不這么認為,這個人肯定想要提醒我們什么,也許這張紙條上的信息對我們將會有大用。
只是,我一時還想不出他要提醒我們的到底是什么。鐵門,外面的回廊里到處都是鐵門,我們要小心哪一個?或者說,那些鐵門內全都有危險?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還是小心為妙?!蔽业?。
眾人全部點了點頭,隨即在李剛的帶領下,眾人全部持著手電小心翼翼的向鐵門外走去。
也許是因為紙條的緣故,眾人在繼續前進之后,都下意識的遠離了回廊兩側的鐵門。
回廊內是一片寂靜無聲,只有眾人的腳步聲與呼吸聲在回蕩。那些漆黑的鐵門后,似乎隱藏了無盡的秘密,只是,沒有人愿意去推開它們。
這條回廊很深,眾人走了幾個小時也沒有走到盡頭,所幸期間并沒有什么危險發生。
進入地洞之后,眾人一直都沒有吃東西,這時候便停了下來,吃了一些速食品和壓縮餅干,待填飽肚子之后,便再一次向未知的黑暗深處走去。
在那漆黑一片的前方,似乎正有一張巨獸的大口,只等著我們慢慢接近,便會徹底的將我們吞噬。
這種感覺越來越濃烈,就在我的內心越來越不安的時候,我突然就聽到前面的劉世祥說道:“又一道鐵門。”
我聞言心里咯噔一下,瞬間想起了那張皺皺巴巴的字條上歪歪扭扭的小字。
小心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