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韋恩失蹤, 哥譚警方如期而至，果然他們沒膽量傳喚瓦納弗的家主。如果他們敢太過強硬，貓頭鷹法庭大概下一步就打算清理警局。
    到底，這座城市是法庭在背后『操』控, 警察？呵, 不過是一群能用則用, 不用就換掉的工具而已。
    所以葉良根本不緊張，對方上門的候, 他還攤著城市地圖, 在自己的平板上涂涂畫畫，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里。
    “瓦納弗先生，是哥譚警局的戈登局長。”手下湊近葉良道。
    葉良這才略帶幾驚訝，他知道哥譚警方必然很重視韋恩，但沒想到竟然是這位戈登局長親自出馬？不過, 倒是聽戈登和韋恩交情不淺, 得到了不少支持，也是，不然戈登這個局長位置不一定坐得穩。
    “久仰大名, 戈登局長。”葉良熱情地和對方握手，連忙請人坐下, 讓助理泡茶，“雖大部人都愛喝咖啡, 但我唯獨熱衷收集茶葉，一起嘗嘗嗎？”
    戈登剛要拒絕, 就看到助理端著杯骨瓷茶杯，里面裊裊升起帶著醇香的熱氣，戈登心里一沉, 看來，卡羅爾·瓦納弗這饒傳言不虛，難纏又以自我為中心。
    雖然對方是以詢問的口氣邀請他喝茶，但根本沒有給他選擇的權利，到了他的地盤，就得聽他的。瓦納弗在給他下馬威，表明自己的態度。
    “有什么事嗎，戈登局長，還麻煩親自跑一趟？”葉良啜飲一口紅茶，實際上就是用嘴唇沾一沾，腸胃炎還喝茶，這是想死呢。
    戈登把韋恩失蹤的事情告知，詢問他昨晚用餐結束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沒有人看到韋恩再離開過車庫，應該是最后一個見到他的人，瓦納弗先生。”
    “布魯斯沒有嗎？！”葉良驚訝地放下茶杯，臉上難掩擔憂焦急，“這不可能！昨晚他把我送上車的候，會自己等會兒就離開，他的車就在附近。”
    “看到他離開了？”
    葉良擺擺手，『揉』了『揉』太陽『穴』道：“起來，不怕笑話，我昨晚吃壞了身體，急『性』腸胃炎，吐到最后連神智都不太清楚，還是他們連夜把我送過來，叫私人醫生給我治療，今早上才稍微緩過來一些。”
    戈登自然是不信的，哪怕葉良隨即讓醫生來見他，但想也知道，對方怎么可能交待對雇主不利的信息呢？不過，戈登也承認，卡羅爾的面『色』確實不太好，手上還帶著針孔。
    “不信的話，是要我現在跟醫院再檢查一遍？”葉良溫道，卻讓隨行的警察緊繃起來，覺得『毛』骨悚然。
    這話的口吻，其是體貼建議，倒更像是怒極聊威脅，而戈登在沒有鐵打的證據，是決不能這么冒犯瓦納弗！
    “當然不必，我們不是不信。”戈登『露』出一個社交『性』的微笑，對手下警察使了個眼『色』，“瓦納弗先生昨晚不舒服，應該是沒看見什么，不過可以讓我的警員詢問一下保鏢和助理嗎？也許他們看見了什么。”
    葉良無所謂地擺手：“沒問題，布魯斯失蹤，我也很心焦，警方有什么問題盡可能問，我一定全配合。昨晚我才和布魯斯談成了合作向，要是他有個什么好歹，我的計劃可就全完了。信我，戈登局長，除了家屬，沒人比我更關心布魯斯的安危。”
    葉良這話得發自肺腑，戈登一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問題。
    而詢問保鏢和助理的結果，自然和預期一樣：一無所獲。
    他們都表示，昨晚上，韋恩先生好心扶瓦納弗先生下來坐車，等他們把痛得神智不清的瓦納弗先生送到車上，韋恩先生就表示要離開，他們最后看到的，就是對方走向車庫另一邊的身影。
    “水晶頂的車庫沒有監控嗎？”葉良好奇道。
    戈登沉默片刻，答：“全部壞了，是人為損壞。”
    “那就是有預謀的綁架了？他們提弄壞了攝像頭，然后等布魯斯抵達車庫后，就他綁走。”葉良又驚又怒道，“該死的混蛋！”
    其實這么也成立，就算韋恩不扶著瓦納弗離開，他自己吃完飯也會車庫。如果那群人一直等著，不定瓦納弗那一群人出現，還影響了他們的綁架計劃呢。
    “我會調查出入車庫的車輛，不過我有個問題，瓦納弗先生，昨晚突發疾病，為什么不自己家，而是來度假墅呢？”
    戈登探究的眼神落在了葉良身上。
    后者略顯尷尬，甚至還有些惱怒，最終憋了半，才不悅道：“這些日子，薩曼莎和我有些矛盾。”
    這也不是新鮮事了，甚至有部圈內人很清楚，卡羅爾對他侄女打得什么齷齪主。但這就涉及到上流人士隱私，戈登在哥譚那么久，立刻明白不好再問下。
    詢問了一圈，果然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沒得到。
    當然，他倒是想把瓦納弗的度假墅搜一搜，但在沒有搜查證的提下，他想都不要想。而向法官申請……戈登苦笑一，哥譚又有哪個法官不是權貴的合作者呢？
    不過，戈登并不認為，瓦納弗是綁架了布魯斯的人，他只是猜測瓦納弗知道什么而已。畢竟，一來，蝙蝠俠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二來，傻子才會約了人后親自動手綁架。
    瓦納弗又不是什么不入流的黑幫，他真想動手，肯定派遣手下，而且自己半不沾身。
    戈登客氣地和瓦納弗道，葉良更客氣地表示理解和支持，并且豪放地送了罐上好茶葉給他。等戈登一走，他就嗤笑一，對手下道：“這眼睛放亮一，再找一些人手四處看看，警方是不是派人監視了這個墅，不過張。”
    果不其然，晚餐的候，手下就傳來消息，警方的眼線就在墅外。
    戈登也是不容易，葉良邊喝粥邊想，就哥譚這情況，他還能找出幾個信得過的警察來監視自己，看來真的是和布魯斯交情很好了。
    沒多久，貓頭鷹法庭也傳來了消息，大致上三個：
    第一，認可葉良做任務的效率，并且贊揚他的建議，不少成員已經打算割韋恩家產業了，問問瓦納弗想要什么作為戰利品；
    第二，格雷森還是要抓的，畢竟斬草得除根，不過這就不麻煩他了，法庭會派利爪找；
    第三，法庭認可布魯斯·韋恩是他的獵物，只要記得下次大會的候，把韋恩的尸體帶來就行，但是非常希望下次他能那么暴躁，動不動就急眼要殺自己人。
    總的來，貓頭鷹法庭還是很滿他的行動，但瓦納弗太過護食又傲的舉動，讓某些人不太興，所以傳信過來叨他句。
    葉良不屑地按照慣例銷毀了來信，他忙得很，實在沒空理會法庭那幾個陰陽怪氣的玩兒，只是讓人傳消息過，的他不管，韋恩家的那個實驗室必須給他留著。
    等一的事情忙完，已經夜深了，葉良這才有空問起韋恩的情況。昨晚他囚禁的態度太過強硬，他怕把嬌貴的哥譚寶貝氣出個好歹，萬一人家鬧絕食或者自殘怎么辦。
    好在布魯斯沒鬧情緒，人家根本沒拿自己身體折騰，睡得好，胃口也不錯，就是悶在房間里看看書，或者發發呆。
    葉良有些心軟，大概是知道自己不地道。對貓頭鷹法庭的人，他可以渾然不在地隨便弄死，但根據卡羅爾的記憶，和他短暫的了解，他確信韋恩是哥譚難得的好人。
    咳，雖然花花公子了一些，但這種情我愿的事情，葉良才懶得管。比于布魯斯只愛成年火辣的超模，卡羅爾這種覬覦自己未成年侄女的才叫變態好嘛。
    而對于柔軟善良的好人，葉良是愿用一萬的溫柔保護他們的，這不就是他穿越和存在的義嗎？
    反正也睡不著，葉良還是決定親自看看韋恩，要是缺什么，他讓人再送來。
    韋恩正靠在床上看《夜訪吸血鬼》，葉良抽了抽嘴角，再看旁邊一柜子的書籍，基本上都是市面上的流行，甚至特么還傭五十度灰》！難怪了，這讓人家韋恩選什么看？想雅也不讓啊。
    葉良輕咳一，表示自己進來了。
    韋恩從書籍后，抬眸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面無表情。
    手下貼心地退出，順帶把門關上。
    “還缺什么嗎？”
    “打算什么候把我放出？”
    得，話不投機半句多。
    “為我好的話可以省省了。”韋恩像是按下了某個奇怪的按鈕，化身為懟人機器，毫不掩飾自己的怨念和惱怒，“今中午的候，戈登局長是不是來了？的人把我按在這里，連窗子都不讓靠近。”
    被懟得無言以對，葉良『摸』了『摸』鼻子，“那我不是綁架嗎？怎么能讓戈登局長看到，這和自首有什么區。”
    布魯斯：……呵。
    “無聊的話，幫我看看這個？”葉良從身后拿出了一份地圖和平板，“我的家合作，我還是想繼續下的。”
    布魯斯：認真的？這樣還覺得我們家能合作？
    不過，當他翻閱平板的候，他的臉『色』.一變了，眼神嚴肅而銳利，整個饒氣質都深沉下來，仿佛切換鄰二人格。
    好半，他抬起頭，眼神復雜地看著假卡羅爾，認真問道：“是打算死無全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