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我就是“瞎”得不是時候,“他”最可愛的這一面我都沒看到。
咸大魚說我傷在腹部,肚兜什么的不能裹,裹了很礙事,又對傷口的痊愈不好:他——他居然還說他不愿意每天幫個女人洗帶血的肚兜,若是那樣,他會倒霉一輩子。
我在心里暗咐:裝,再裝,你再裝——你這只披著羊皮的狼,你怎么不說是你的眼睛圖方便呢?你怎么不說滿園春色你最滿意呢??
身后的他扶著我慢慢躺下,我以為這人要離開了,誰知他竟然坐在那里脫他的靴子,脫完了,回來傾身躺在我身側,淡淡的檀香……夾雜著藥物的味道。
“常歡心,進去一點!”命令著,還拱我。
我瞪大了眼睛,給他看我的眼白!
“你……想和我睡一起?”
“嗯~哼~”他應得曖昧,“這屋里就一張竹榻可以睡一睡。沒理由你一個人占著,快,進去點,也給我躺一處。”
我嗆了一口口水……天底下真的有這么厚臉皮的男人哇!你和病人搶床榻!
“咸大魚,你是不是男人?!”
他愛理不理,略起身,正在腳邊拉一床薄薄的被子。
咸大魚問我:“你是個女人,我和一個女人躺一起……你說我是不是男人?”
“你——你沒看到我受傷了嗎?你沒看到我受的是重傷?!你和一個受重傷的女孩子搶榻子睡!當心天打雷劈!死無全尸!”
“受重傷的女孩子還這么精神呢,常歡心,騙人騙太多,你當心天打雷劈。”
我覺得……原本我只是外傷,每次和他說話,我的內傷在加劇!
“常歡心,進去一點!”他身子一撅,硬是逼著我的身子擠到里側,他獨霸外面的空間!
我氣得只能喘氣……
咸大魚喝道:“又想勾引我?省點力氣吧,我怕做到一半你爽死了——聽明白了,是死——本神醫可不想落個奸尸的罵名。”
他自顧自說完,合著他的被子躺下。
我側首,瞪他:“昨晚你怎么睡的?”
“守著你,坐在榻邊。”
“你今晚可以再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