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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被我拉進了浴缸里,身上的衣服瞬間濕透,她的上衣在百樂門夜總會的時候就被撕壞了,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用力一撕,將她的上衣徹底撕毀,連同她*前的最后一道防線也扯了下來,兩只又白又圓的小兔子跳了出來。
楚月驚叫一聲,她甩手打了我一耳光,我和她都不由愣住了,但是經過了短暫的愣神,我沒有停手,反而變得更加猖狂。
在毒品的強烈刺激下,我的每一個感受都被放大了十倍百倍,楚月的這一巴掌,不僅沒有把我打醒,反而將我隱藏的陰暗獸性給完全激發了出來。
我一口咬住了她*前的小白兔,咬的她直喊疼,可我就是不松口,另一只手用力的揉搓著另外的小白兔,將它揉搓成各種形狀。
楚月掙扎著想要從浴缸里逃出去,這讓我很不滿,我一怒之下甩手打了她一耳光,因為用力太猛,將楚月給打懵了。
獸性之下的我根本毫無憐憫之心,就是一頭人形野獸,我不顧楚月的想法,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野蠻的掰開了她的雙腿,將早就已經怒首向天的小林飛*了楚月體內中。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的憐愛,楚月如同是暴風雨之中一朵被摧殘的嬌花一樣,忍受著我的強烈沖擊。
可是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或者說,現在的我根本不是我,而是被毒癮控制的野獸。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的門突然打開,蘇銘看到我在浴缸里對楚月做出這樣的事情,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種暴怒的神色,他或許是想起了自己的妹妹,是不是也曾經被人這樣欺辱過。
“畜生!”
蘇銘大罵了一聲,走上前一掌砍在了我的脖子上,我頓時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等我悠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浴缸里,浴缸的水面上飄滿了雪糕棒,密密麻麻,不知道有多少只。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很干,而且有些疼。
“小……小月……銘哥……”
蘇銘聽到了我的聲音,他推開門走了進來,丟給了我一條浴巾,面無表情的說道“把自己擦干凈,衣服給你放在洗手臺上了!”
砰地一聲,浴室的門被蘇銘給關上了。
我想要從浴缸里坐起來,卻發現自己像是剛剛跑完馬拉松一樣,渾身虛弱無力,只好繼續躺在浴缸里,呆呆的看著屋頂,努力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一切。
只是在我還有理智之前的事情,我還能夠記得起來,但是在失去理智后的事情,我卻記不清楚了,我隱約記得自己好像把楚月給拉進了浴缸里……
過了一會,我身上恢復了一些力氣,才擦了擦*,發現毛巾擦到*哪個部位,哪個部位的皮膚就像是針扎一樣疼痛。
擦完之后,我換上了新的衣服,打開了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蘇銘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而楚月坐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眼睛紅彤彤的,她看到我走出來,立刻低下頭不去看我。
蘇銘目光銳利的直視著我,看我的心里緊張無比,我知道蘇銘痛恨毒販,我現在吸了毒,我不知道他會如何看待我。
“林飛,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我低下了頭,不敢去看蘇銘,小聲的回道“銘哥,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吸毒……”
蘇銘重重的嘆了口氣,搖頭道“我說的不是毒品的事情,我是說你太沖動了,為什么不等我,一個人就去了百樂門,你這次是運氣好沒有死,如果那些毒販稍稍狠點心,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尸體了。你不僅救不了人,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你真是個愚蠢至極的笨蛋,我都想打你一頓。”
我苦笑一聲,捂著自己的臉,心中同樣很是懊悔。
“銘哥,你罵得對,我是個笨蛋。我現在吸了毒,已經是觸犯了咱們國家的法律,你把我送去警察局吧,讓警察把我抓起來,我不想毒癮發作后,像條狗一樣的活著。”
楚月驚醒了過來,她看了看我和蘇銘,聲音有些發抖的說道“為什么不把那些毒販送進警察局?他們才是真的該死!”
蘇銘說道“你今天見到的只是販毒團伙的外圍成員,根本不是核心成員,就算把這些外圍成員都抓起來,對販毒團伙的打擊也不大,他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重新培養出一些新的外圍成員。想要徹底鏟除他們,必須抓到他們的七寸要害才行。”
我有些擔憂的看了楚月一眼,向蘇銘問道“銘哥,楚月現在雖然安全了,但是那些人以后還會不會繼續找她麻煩,你有沒有什么快捷的辦法,可以盡快解決那些毒販。”
蘇銘搖了搖頭,有些煩躁的說道“韓副局長他們查了那么久都沒有鎖定販毒團伙的核心成員,要是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只要有一個漏網之魚,販毒團伙就可能會死灰復燃,引來無盡的報復。我和韓副局長會再商議的,林飛,你們兩個說幾句話吧,一會我帶你去警察局。”
我心中不由一沉,看來自己真的要坐牢了。
蘇銘離開了房間,我和楚月兩人坐在房間中,彼此間沉默不語,氣氛很壓抑。
過了一會,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頭看著楚月說道“對不起,小月,是我害了你……以后你多保重,我走了……”
我轉過身要離開,楚月突然掀開被子爬了出來,從我身后抱住了我。
她大哭道“林飛,你別走,我不要你去坐牢。”
我轉過了身,強忍著眼眶中的淚水,撫摸著楚月的長發,說道“小月,只要你能夠原諒我,我也就沒什么遺憾了。剛才我毒癮發作……做了一些傷害你的事情,請你相信,那不是我的本意,如果我能夠控制自己,我寧愿選擇去死,也不會忍心傷害你。”
楚月點了點頭,泣不成聲的說道“傻瓜,從你出現在夜總會的時候,我心里就不怪你了。你為了我連命都不要了,我又怎么還會記恨你,林飛,我們重新和好吧。”
我不由一愣,沒想到楚月竟然在這個時候,主動提出要與我和好,這讓我心中驚喜無比。
只是我一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染上了毒癮,如果不戒除毒癮,自己毒癮一發作,怕是會六親不認,不知道會干出什么瘋狂的事情。
“我……我不能……小月,我會害了你的……”
蘇銘敲了敲門,從門外走了進來,打斷了我和楚月之間的談話。
他看著我說道“好了沒,咱們走吧?”
我猶豫了一會,問道“銘哥,我不想坐牢,你能不能幫我想個別的辦法?”
蘇銘疑惑的皺了皺眉,一臉不悅的說道“還想什么辦法,你一次性吸了這么多毒品,對神經造成的傷害很大,你已經有了毒癮,必須戒除掉才行,警察局有專門的戒毒機構可以幫到你。”
我連忙搖了搖頭,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蘇銘,然后跪在了他的面前。
“銘哥,我要是進了戒毒所,我爸媽他們知道了會急壞的,而且孫白翔、吳立人他們也不是什么善茬,要是他們知道我和警察有聯系,肯定會懷疑我已經把他們的事告訴了警察,那么小月、羅萌萌他們會很危險的。”
楚月也哀求道“蘇銘大哥,你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幫林飛戒掉毒癮?”
蘇銘皺起了眉頭,他看著我,語氣有些猶豫的說道“其實戒毒所的戒毒過程我是有點了解的,是通過藥物輔助來強制戒毒,過程會漫長一些,但是普通人都能夠承受得了。可是我沒有藥物輔助,只是強制戒毒的話,整個過程會相當痛苦,甚至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你覺得自己能堅持的了嗎?”
我咽了口吐沫,對于毒癮發作的痛苦我還是有所了解的,我對自己的意志能否扛得住還真不敢打包票。
于是我小心的問道“銘哥,有人不靠藥物就能夠戒除掉嗎?”
蘇銘點了點頭,神色有些崇拜的說道“據我所知,歷史上有這么一個人,這人就是少帥張學良。聽說他戒毒的時候,被人困在床上七天七夜,他到底經歷了什么痛苦無人得知,但最后他徹底戒掉了毒癮,重獲新生。”
我嘴角不由抽搐了幾下,本以為蘇銘會給我舉個現代人的例子,沒想到直接扯到了民國。
不過既然他張學良能夠熬過去,這就說明,別人只要堅持,也可以做到。
我一咬牙,發狠似的說道“銘哥,你幫我把毒癮戒掉吧,多么痛苦我都能忍得了。”
楚月握住了我的手,她滿臉認真的說道“我陪你!”
蘇銘見我這么執著,他無奈之下點了點頭,不過他警告我,做事不可能半途而廢,戒毒的過程中我忍受不了痛苦,可能會求他放了我自己,他是不會聽我話的。
他還警告楚月不要再犯錯誤,無論我多么難受,多么可憐,都不許偷偷的幫我,要不然就是害我。
我們三人離開了賓館,蘇銘帶著我去了市區外,租了一個偏僻的農家院,將我綁在了房間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