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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伸手不打笑面人,馬勇、王亮兩人來登門道歉,又一口一個小師叔的叫著,我要是不原諒他們,就顯得我心*太狹隘了,沒有容人的氣量。
說到底這兩人都是鐘鐵義的弟子,他表面上很生氣兩個弟子的所作所為,其實都是做給我看的,我現(xiàn)在主動原諒兩人,也算是給了鐘鐵義一個臺階下。
想到這里,我對鐘鐵義說道“鐘老哥,這件事我看就不要再追究了,他們當(dāng)時盡心保護(hù)雇主,并沒有什么過錯,我現(xiàn)在只想江浩坤能快點定罪,也算是對我死去的朋友有個交代。”
鐘鐵義轉(zhuǎn)頭看著他的兩名弟子,冷哼道“還不感謝你們小師叔不追究了!”
馬勇、王亮兩人連忙轉(zhuǎn)身面向我,感激的說道“多謝小師叔!”
我擺了擺手,說道“都起來吧!”
兩人并沒有站起來,而是看向了鐘鐵義,鐘鐵義讓他們兩人起來,這兩人才敢起來。
鐘鐵義一臉余怒未消的說道“還不快點滾,留在這里讓我看著生氣。”
兩人連忙站了起來,不過他們并沒有立即離去,王亮和馬勇對視一眼,似乎在用眼神交流什么。
馬勇猶豫著看了我一眼,吞吞吐吐的說道“小師叔,我們有一件事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我疑惑的看著他,心想他想要說的事難道和我有關(guān),要不然不會這么問,于是我說道“你說吧,到底什么事?”
馬勇這才說道“我和王亮是把錢退還給江家的時候,江淮陰接待了我們兩人,他不僅不要我們退還的錢,還承諾只要我們幫他作偽證,他會給我們兩人每人三百萬的好處?!?br/>
我不由微微一驚,追問道“他叫你們做什么偽證?”
王亮搶著說道“江淮陰叫我們對警察說,唐柔是在搶奪槍的過程中,槍走火才殺死她的,趙小虎的死是因為你先刺了江浩坤一刀,江浩坤疼痛之下扣動扳機(jī),同樣屬于槍走火,并不是故意殺人?!?br/>
我忍不住冷笑了起來,暗道江淮陰果然是好手段,竟然三言兩語就想把江浩坤故意殺人的罪變成非故意過失殺人罪,這樣一來,江浩坤就不會判處死刑,最多判個三五年的有期徒刑。
到時候,他再花點錢疏通關(guān)系,怕是用不了兩年時間,江浩坤就可以從監(jiān)獄中完好無缺的走出來。
“好一個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江淮陰為了保住他這個兒子還真是費(fèi)盡了心思,不過事實就是事實,我不相信他有幾個錢,就真的可以把法律玩弄于股掌?!?br/>
鐘鐵義冷笑道“這江淮陰也算是個人物,不過他兒子既然得罪了林飛老弟,又害死了兩條人命,就別想再翻案了。我一會給錢書記打個電話,再找找我那些能出上力的老朋友,讓這件事盡快結(jié)案?!?br/>
我不由得佩服起了鐘鐵義,他那個乾坤茶樓還真是個別有乾坤的好地方,里面那些朋友一個個身份非富即貴,都有著不小的影響力。
那個錢書記的父親就是茶樓的一位???,跟鐘鐵義關(guān)系不錯。
“那這件事就麻煩鐘老哥了!”
鐘鐵義搖頭一笑,捂著肚子說道“哈哈,這些都是小事,游海,趕緊上飯吧,我已經(jīng)有點餓了?!?br/>
我中午與鐘鐵義吃過午飯后,就離開了乾坤別院,找韓有信了解了一下案情的進(jìn)展。
韓有信告訴我,這件事情本來已經(jīng)定性了持槍故意殺人罪,可是江浩坤裝瘋賣傻什么都不肯交代。
心理評估師和精神病專家都判定江浩坤是在裝瘋賣傻,不過并不否認(rèn)江浩坤因為殺死了人而受到強(qiáng)烈刺激的事實。
再加上江淮陰一直在為江浩坤的事情上下活動,這幾天已經(jīng)有不少的市級官員拐著彎的向他打聽這件事,都在幫江浩坤說好話,他現(xiàn)在也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
韓有信說,如果事情真的被改判為非故意殺人罪,江浩坤又是在精神失常的情況下,法官絕對是從輕發(fā)落。
我心中暗暗慶幸今天馬勇、王亮兩人像我透露了這件事,否則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一旦法院判決下來了,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時刻,我相信有錢書記的支持,這件案子絕對是板上釘釘,無法再翻案了。
我晚上去了沸騰酒吧看了看,生意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先的狀態(tài),好在酒吧買的都是酒,這些東西不會過期,除了沒營業(yè)那些天,基本上沒什么大的損失。
我聽莫小青說,彭劍最近都是住在酒吧,沒有回家休息過。
之前彭劍都是和唐柔住在一起,現(xiàn)在唐柔死了,他不想回去住也好,免得觸景傷情。
我正要回家的時候,接到了蕭倩打來的電話,蕭倩說愛琳已經(jīng)很多天沒見我了,有點想我,叫我去她家看看愛琳。
我正好沒什么事做,心里也有點想女兒了,就乘車去了蕭倩家。
愛琳看到我來了,開心得不得了,一直纏著我陪她玩。
我陪她玩了一會,然后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覺,蕭倩把我叫到了客廳里去,說有件好事要跟我分享。
我見她喜不自禁的樣子,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到底什么好事啊,能把你樂成這副模樣,今晚你一直在笑?”
蕭倩捂著臉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一直在笑嗎?我實在是太開心了,你知道嗎,亨利的研究成果馬上要出來了,他已經(jīng)開始用小白鼠進(jìn)行活體實驗,說實驗效果非常顯著,一旦確定可以進(jìn)行人體注射,那么就可以治好愛琳的過敏體質(zhì)?!?br/>
我聽到這個消息同樣驚喜無比,愛琳的病讓她一直無法真正快樂起來,而我們這些愛她的人心里也總是像壓著塊石頭,要是能夠治好她的病,絕對是一件大喜事。
不過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問道“你們公司不是因為沒有資金投入,所以亨利的研究暫停了嗎,怎么會這么快有了研究成果?”
蕭倩笑著解釋道“其實在你離開公司沒幾天,一家海外風(fēng)險投資公司就聯(lián)系了我們,他們說看過亨利之前在國際上發(fā)表的一些論文,對他的研究很感興趣,所以愿意與我們進(jìn)行投資合作,不過他們要求的回報率很高,要拿走我們將來市場收益的七成,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太需要這筆資金了,也就答應(yīng)了他們這個要求?!?br/>
“很快有了大筆的資金投入,亨利的研究可以繼續(xù)進(jìn)行,在美國的時候,他的研究其實就已經(jīng)到了快出成果的階段,要不是斯托克公司突然中斷資金投入,提出要我們共享研究成果的無理要求,我們根本不會中斷研究回*。亨利怕那家海外風(fēng)投公司也會突然中斷資金投入,所以一直在日夜不休的研究,終于在今天告訴我,研究成果的小白鼠實驗很成功。”
我微微點了點頭,心里卻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因為這家海外風(fēng)險投資公司出現(xiàn)的時間太湊巧了,還主動找上門,難道真的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恭喜了,你們公司要掙大錢了!”
蕭倩白了我一眼,嬌哼道“那只能證明我的眼光好,當(dāng)初早早地投資了亨利,等亨利的研究成果一上市,你就等著瞧吧,絕對會掀起醫(yī)學(xué)界、科學(xué)界的一股驚天狂潮,我們未來的市場收益難以想象,將來超越斯托克公司也不是沒可能?!?br/>
看到蕭倩驕傲的模樣,我打心底為她感到高興,我和她又閑聊了一會,就想要離開,這次她沒有留我過夜。
我離開之后,去了一間網(wǎng)吧,上網(wǎng)搜索了一下蕭倩說的那家海外風(fēng)險投資公司,查到那家公司是加拿大的一家企業(yè),公司已經(jīng)成立了有七年的歷史,在加拿大也屬于比較有實力的投資公司。
我記下了這家公司的聯(lián)系電話,又查看了一下時差,這個時間加拿大正好是清晨時間,我又等了兩個小時,覺得對方應(yīng)該上班了,才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了,我用英語與對方交流了一會,問他們是否在*有海外投資項目。
結(jié)果令我吃驚的是,對方說在*并沒有海外投資項目,我把蕭倩公司的名稱告訴對方,讓他們仔細(xì)核查一下,最后對方確認(rèn)并沒有與蕭倩公司有任何的資金往來,因為他們的投資都是在國內(nèi),只有少部分海外投資項目在歐洲,目前還沒有進(jìn)入*市場。
我終于確信,給蕭倩公司投入資金進(jìn)行研究的海外風(fēng)投公司是另有其人,只不過借用了加拿大那家風(fēng)投公司的名字。
我思來想去,覺得最有可能給蕭倩公司投資的就是斯托克公司,也只有他們有實力提供大量的資金。
斯托克公司為蕭倩公司投入資金的目的,自然是希望亨利的研究可以繼續(xù)下去,現(xiàn)在研究成果已經(jīng)進(jìn)行活體實驗,那么斯托克公司肯定已經(jīng)得知了消息,甚至?xí)行碌男袆印?br/>
我連忙給巨闕打了個電話,將我的猜測告訴了他,巨闕叫我放心,他會盡快派人過來幫我。
我回到家之后,找到了蘇小蕊,她是蕭倩的秘書,白天的時候基本上與蕭倩形影不離。
我叫她這幾天盯緊蕭倩和亨利,要是蕭倩遇上什么麻煩,或者公司里有什么異常,就趕緊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