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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排了柳大龍、李飛兩人在楚月家附近盯梢,要不是他們兩人通知我,南宮舞去了楚月家小區(qū),我都忘記了還有這么一茬事。
我告訴柳大龍、李飛兩個人在我到之前,想辦法阻攔南宮舞和楚月見面,然后就火急火燎的往楚月家小區(qū)趕去。
但是等我到了的時候,卻還是晚了一步,只看到柳大龍、李飛兩個被人打昏,丟在了路旁的花草叢中。
我急忙把兩人弄醒,他們兩個人一個揉著脖子,一個搖晃著腦袋,都還有點不太清醒的樣子。
“人呢?”
柳大龍一臉尷尬的說道“我沒想到那個小丫頭出手那么厲害,被她一掌打暈了。”
李飛也低著頭說道“對不住啊,林飛,我也被那個叫南宮舞的丫頭一腳踢暈了,沒想到在她這小陰溝里翻了船?!?br/>
我見他們兩人很自責(zé),也不忍心再繼續(xù)責(zé)怪他們,叫他們先回去休息吧,沒日沒夜的盯梢了三天,他們兩人都挺累的。
我一個人去了楚月家里,楚月家沒有人,而我給楚月打電話也打不通,心中暗暗著急。
“該死的南宮舞,不會真的把楚月給弄走了吧?”
我不敢打電話問小姑和姑父,因為我不清楚他們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要是還不知道,我這么唐突的說出來,只會讓他們跟著著急。
我下樓之后,發(fā)現(xiàn)柳大龍、李飛兩個人還沒走,柳大龍跑上前對我說道“林飛,我們在車上發(fā)現(xiàn)了這張紙條,應(yīng)該是留給你的?!?br/>
我接過紙條一看,上面寫著幾行秀氣的小字。
“楚月已經(jīng)決定隨我回南宮家族,從此之后,世上再無楚月,只有南宮月,后會無期!”
最后只有一個“舞”字,一看就是南宮舞所留下的。
我講紙條攥成了一團(tuán),恨不得立刻找到南宮舞,把她給狠狠地打一頓。
我才不會相信楚月會心甘情愿跟她回什么狗屁南宮家族,肯定是南宮舞暗中使了什么手段,楚月才不得已跟她離開,或者是被她強行帶走的也說不定。
李飛說道“林飛,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然報警吧?”
我搖了搖頭,沒有同意李飛的建議。
南宮舞只是想讓楚月跟她回南宮家認(rèn)祖歸宗,她不會對楚月不利,沒必要報警把事情鬧大,這樣只會讓我小姑和姑父兩人擔(dān)驚受怕。
“這件事我會自己解決,你們兩個不用操心了,我知道她把楚月帶去哪里了。”
南宮舞說過,她要回洛陽參加南宮家族舉辦的一場盛會,想必南宮家族的大本營就在洛陽。
我*先去了趟乾坤茶樓,東方老人現(xiàn)在住在那里,我必須先跟他打聲招呼再走,因為我這一去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把楚月找回來,總不能讓東方老人一直等我回來。
我到了乾坤茶樓后,東方老人坐在后院的石桌旁品著茶,看著書,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還未等我開口,他就先說道“你這行色匆匆,氣血怒涌,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點頭道“不瞞前輩,的確出了點事,我的朋友被一個叫南宮舞的女人帶走了,說是要去什么南宮家族,我正打算跟您說一聲,然后就去尋找我那位朋友?!?br/>
“南宮家族?”
東方老人神色一動,手中的茶杯和書籍都放了下來,似乎對南宮家族有所了解。
我急忙追問道“前輩你是不是聽說過這個家族?”
東方老人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沒聽說過,我久居山林多年,一向很少外出,對那些什么家族的并不是很了解。不過多年前,我曾經(jīng)遇上個一位叫做南宮御龍的小老頭,跟他打了一架,那小老頭的功力不比我差,至今已經(jīng)好多年過去了,不知道他是否更上一層樓,又或者已經(jīng)了卻塵世?!?br/>
“小老頭?”我臉色有點古怪,以東方老人的年紀(jì),能被他稱為小老頭的,只怕年紀(jì)也已經(jīng)不小了。
人生七十古來稀,雖說現(xiàn)在生活條件好了,普通人也能活個八九十歲。
但是到了八九十歲,還能動動拳腳的卻沒幾個,這南宮御龍的功力能夠與東方老人在伯仲之間,絕對稱得上一聲絕世高手。
東方老人笑著說道“我當(dāng)時遇見他的時候,他才八十歲出頭,比我要小十幾歲,當(dāng)然叫小老頭。南宮這個姓氏的人很少,南宮御龍曾說要我有空的時候,可以去洛陽走一走?!?br/>
我不由兩眼一瞪,心說不會這么巧吧,難道這南宮御龍與南宮舞還有什么關(guān)系不成?
要真是如此,我一個人冒冒失失的去了洛陽,別楚月沒救回來,再驚動了南宮御龍這個“小老頭”,把自己也給搭進(jìn)去。
我正想要是東方老人肯陪我走一遭就好了,以他的實力,南宮家族必定好生招待,可是這話我也不好意思說出口,有點拿東方老人當(dāng)槍使的嫌疑。
東方老人笑著說道“我此次下山,正想四處游歷游歷,這洛陽可是個好地方,曾是十三朝古都,龍氣匯聚之地,風(fēng)水絕佳的寶地,被譽為千年帝都,牡丹花城。你要是順路的話,不如陪我這老頭子去走走?”
我驚喜無比,連忙說道“多謝前輩!多謝前輩!那不知道咱們什么時候啟程?”
東方老人說道“你來定吧,只要你沒什么牽掛的事,咱們隨時可以走?!?br/>
我這次離開洛北市,唯一讓我操心的就是接送愛琳上下學(xué)這件事。
我爸媽都不會*,讓他們?nèi)ソ铀秃⒆涌隙ú滑F(xiàn)實,想來想去,我想到了彭劍這個大閑人,也就他比較適合代替我去接孩子。
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跟蕭倩和幼兒園那邊打好招呼,要不然蕭倩那邊落埋怨不說,幼兒園也不會同意彭劍這個陌生人接孩子。
我給彭劍打了個電話,問清楚了他現(xiàn)在在哪,叫他去林蕭酒莊等著我。
我到了酒莊之后,把接送愛琳的任務(wù)一說,彭劍立馬就應(yīng)了下來,說接送自己干女兒上下學(xué),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他這家伙沒臉沒皮的,總是以愛琳干爹的身份自居,只是還沒有得到蕭倩和愛琳的認(rèn)可。
我?guī)е韯φ蛩闳鄣氯A幼兒園,突然接到了蕭倩打來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蕭倩就像是河?xùn)|獅一樣,對我一頓臭罵,把我給罵蒙了。
“林飛,你個該死的混蛋,你現(xiàn)在在哪呢,趕緊快去幼兒園?”
我疑惑的說道“你怎么知道我正準(zhǔn)備去幼兒園啊,倩倩,你發(fā)這么大火干嘛?”
蕭倩沒好氣的說道“幼兒園老師剛剛通知我,說愛琳受傷了,是被一根簪子劃傷的,你沒事送孩子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干嘛!”
我腦子嗡的一聲亂了,完全沒在意蕭倩后面說什么,一顆心完全記掛在受傷的愛琳身上。
彭劍對我說道“還愣著干嘛,走,趕緊去幼兒園看看我干女兒傷的怎么樣?!?br/>
我連忙*帶著彭劍朝幼兒園趕去,一路上心急火燎的,甚至還闖了兩個紅燈,嚇得彭劍心驚肉跳的,叫我冷靜一點。
用了不到一個小時,我就趕到了幼兒園,老師匆匆忙忙的帶我去見孩子。
愛德華幼兒園有專門的校醫(yī)團(tuán)隊,在醫(yī)術(shù)方面不比醫(yī)院的一些正規(guī)外科醫(yī)生差。
我到了醫(yī)務(wù)室門口,就看到愛琳胳膊上包著一塊紗布,衣服上還沾了不少的血,愛琳的小臉上滿是淚痕,看到我來了,立刻哭著朝著撲了過來。
“爸爸!”
我心疼的抱著她,忙問道“愛琳,你怎么會劃傷了?”
愛琳的班主任搶著解釋道“林先生,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上課的時候,您的女兒從書包里拿出了一根銀簪,其他的小朋友覺得漂亮就想看看,結(jié)果爭奪之中,誤傷了您的女兒,對此,我十分的抱歉,不過作為家長,您怎么能讓孩子帶這種東西來上學(xué)呢?”
我心知這件事也怪不到人家幼兒園老師的身上,不過看到孩子受傷,我心里實在是內(nèi)疚。
彭劍卻替我說話道“孩子在你們幼兒園受傷的,你好意思把責(zé)任推到我們家長身上來嗎,要你們老師是干嘛的?”
醫(yī)務(wù)室的醫(yī)生走上前,說道“先生,請您冷靜點,孩子的傷勢我已經(jīng)看過了,只是皮外傷,并不是很嚴(yán)重,應(yīng)該不會留下疤痕。”
這時,幼兒園的院長也趕來了,在愛德華幼兒園上學(xué)的學(xué)生,家里都非富即貴,要是處理不好這種事情,很容易給幼兒園帶來大麻煩。
“林先生,孩子受傷這件事,真是對不起……”
“行了,校長,這件事也不能怪你們,我不會追究你們責(zé)任的,我現(xiàn)在想帶孩子去醫(yī)院看看?!?br/>
我現(xiàn)在沒心情跟這些老師們扯這些亂七八糟沒用的東西,只要愛琳的傷沒什么大礙,我心里才能踏實。
校長說道“當(dāng)然可以!”
我抱著愛琳往外走,彭劍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我們現(xiàn)在去醫(yī)院看看,要是孩子的傷沒什么大礙還好,要是傷的嚴(yán)重,你們幼兒園脫不了干系?!?br/>
我和彭劍剛剛走出幼兒園,蕭倩的紅色寶馬就出現(xiàn)在了門口,她車門都沒關(guān),就著急的跑上前來。
“愛琳,傷的怎么樣?林飛,你這個混蛋……”
蕭倩一見愛琳胳膊上纏著繃帶,眼睛立馬紅了,甩手打了我一巴掌。
彭劍見狀連忙上前攔住了蕭倩,說道“哎,弟妹,別動手啊,這件事也不能全怪林飛,要怪就怪那些老師沒看好孩子……”
愛琳用小手幫我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對蕭倩喊道“媽媽,你別打爸爸,愛琳不疼!真的不疼……”
說著,小丫頭居然自己把繃帶給拆開了,我和蕭倩都著急地想要幫她重新纏上。
“別亂動,傷口會感染的!”
但是看到愛琳的傷口,我和蕭倩卻同時愣住了,因為愛琳胳膊上竟然沒有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