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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銘愿意教我格斗的技巧,但是他不讓我喊他師傅,只許我叫他銘哥,還警告我不許隨便跟人動手,因為特種部隊的格斗術(shù)都注重實戰(zhàn),以殺敵致勝為目標。
我要是用特種部隊的格斗招式和人動手,下手沒個輕重,很容易弄傷,甚至弄死人。
不過因為我身上有傷,暫時無法學(xué)習(xí),蘇銘說等我傷好了再教我,我心急的不得了,恨不得明天身上的傷就能好了。
“對了,銘哥,我想要租個房子住,最好是和你在一個小區(qū),這樣咱倆見面方便,也方便你保護我。”
我始終對李叔有點不放心,不敢一個人回宿舍去住,怕他去學(xué)校對我下毒手。
蘇銘笑著說道“還租什么房子,我這里就空著兩間臥室,你直接搬過來住就行,反正我一個人住這里也挺無聊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撓頭道“這個……有點不太合適吧,銘哥,你這里是咱們?yōu)樾∪飯蟪鸬拿孛芑兀乙膊环奖銕藖恚疫€是單獨租一個房子吧。”
和蘇銘住一塊,我要是想和楚月約會,房間里有個其他的男人存在,簡直就是個大燈泡,萬一我和楚月做什么壞事,被蘇銘給看到了、聽見了,那豈不羞死人。
蘇銘見我這么說,也沒多問,笑了笑從口袋里把銀行卡拿了出來。
“這是你之前放在我這的銀行卡,里面的錢我一分沒動,你自己處理吧。今天我去見過那個李叔,和他談了談,我跟他保證你不會說出他和蕭家太太偷情的事,所以他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找你麻煩。”
我接過了銀行卡,臉上卻笑不出來。
“麻痹的,李叔這混蛋差點弄死我,我還要幫他保守秘密,想想都覺得憋屈。”
蘇銘安慰我說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等先把馮樂樂販毒背后的黑手抓出來,他就幫我去警察局作證,讓警察把李叔給抓起來。
我又問蘇銘為什么現(xiàn)在不能去給我作證,他說他是擅自脫離了部隊,要是去警察局,行蹤一旦暴露,他的部隊就會派人來把他帶走,這樣他就無法繼續(xù)查下去。
我不由嘆了口氣,心里覺得有點對不起蕭國強,但為了蘇銘的安全,只能暫時委屈蕭國強繼續(xù)帶綠帽子。
我又和蘇銘商量了一下該如何從馮樂樂和羅峰身上挖出線索,他告訴我,必須和蕭倩重歸于好,借助蕭倩接近馮樂樂,查出毒品的來源。
晚上我在蘇銘租的房子住了一夜,第二天天一亮,我打了輛出租車,先去了商業(yè)城的賓館找羅萌萌和李樂。
到了那里的時候,羅萌萌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李樂的床卻空著。
我把羅萌萌叫醒,他揉著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我問他李樂去哪了,他茫然的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反正我已經(jīng)從李樂身上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至于他去哪,我也就不怎么關(guān)心了。
我高興地錘了羅萌萌一下,夸獎道“羅萌萌你昨天晚上太牛逼了,一個打十個,還特么完勝。”
羅萌萌撓著頭,害羞的笑道“我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喝酒喝多了,也就不怎么怕了,現(xiàn)在想想,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能打那么多人。”
我哈哈一笑,讓他趕緊起床,一起回學(xué)校。
路上我跟羅萌萌說,回到學(xué)校后繼續(xù)保持昨晚的那種氣勢,保證從此以后在高一橫著走,朱潼、王彬這些小丑絕對不敢再招惹他。
但是羅萌萌酒醒了以后,卻又恢復(fù)了娘炮的性格,說萬一朱潼他們叫了更多人打他怎么辦?
我不由翻了個白眼,沒想到這家伙又慫了,半路上我讓司機找了一家超市停下,從超市里買了四瓶二鍋頭給了羅萌萌,告訴他要是害怕了,就喝幾口酒。
下了車后,羅萌萌就干了一瓶二鍋頭,說不怎么頂事,還是有點心虛,想要喝第二瓶。
我連忙攔住了他,告訴他悠著點,別真喝醉了,等遇上朱潼、王彬他們再喝也不遲。
進了教室后,我得意地走進了教室,羅萌萌就跟在我身后,我掃了一眼教室里的人,卻沒有看到朱潼和他紅幫的人。
一直到上課,朱潼和他的人都沒有出現(xiàn),班主任看到少了這么多人就問了起來,班長說朱潼他們都請了病假。
我忍不住想笑,心想朱潼他們哪里是生病了,根本就是被羅萌萌給打的病了,嚇得不敢來上學(xué)。
下課后,我又帶著羅萌萌去了王彬的教室,這家伙昨天砍了我那一刀,我心里一直記著仇呢,就算不以刀還刀,以血還血,也得讓羅萌萌再揍他一頓出出氣。
誰知道王彬一伙人也都請了病假,中午我去他宿舍找他,發(fā)現(xiàn)宿舍門從外面鎖死了,他班里的同學(xué)告訴我,王彬等人都回家了。
我有點不太相信,本來想踹開門進去看看王彬是不是躲在里面了,但是蕭邦突然給我打了電話過來,說想見見我。
我本來不想搭理蕭邦,但是蘇銘讓我利用蕭倩來接近馮樂樂,蕭倩現(xiàn)在天天在家不出門,電話也不接,我也不敢去她家,想見她一面太難,所以必須找個人幫我傳話。
我隨便在王彬宿舍門上踹了兩腳,然后就走了,心想里面不管有沒有人,先嚇唬嚇唬再說。
蕭邦約我在學(xué)校操場上見面,大白天的,又是在學(xué)校,我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招,自己一個人就去了。
蕭邦一看到我,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有點故意討好的喊道“飛哥!”
我白了他一眼,哼道“少套近乎,說吧,找我什么事?”
蕭邦尷尬的笑了笑,現(xiàn)在是中午午休時間,操場上沒什么人,但蕭邦還是探頭探腦的四處張望了一會,才說道“飛哥,你說的那一百萬,我已經(jīng)跟我媽說過了,她同意給你。”
“什么玩意?”
我嚇了一大跳,上次我說讓蕭邦他媽給我一百萬封口費,才不會把她和李叔的事說出去,但當(dāng)時只是一句氣話,我自己都沒當(dāng)真。
現(xiàn)在蕭邦說他媽真的要給我一百萬,我的小心臟忍不住砰砰亂跳起來,又緊張又激動。
這特么可是一百萬啊!
多少人奮斗一輩子,臨死之前都攢不到這么多積蓄,要是有了這么一大筆錢,我特么還讀什么書。
我舔了舔嘴唇,感覺嗓子干得很,有點不確定的問道“你媽真答應(yīng)了?”
蕭邦點了點頭,他忙說道“真答應(yīng)了,不過飛哥你也知道,這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我家雖然有錢,但是大部分的錢都是企業(yè)資金,甚至是固定資產(chǎn),車子、房子之類的,我媽手頭上也沒這么多錢,所以她想要你給她一個月的時間籌錢。”
我興奮地有點冒汗,心想一個月時間也不長,就讓李叔和蕭太太這對奸夫淫婦再快活一個月。
“行,那就給她一個月時間。”
蕭邦一臉感激的給我鞠躬,“謝謝飛哥,謝謝!”
我忙說道“你先別著急謝,我正好有點事想問你,蕭倩今天怎么又沒來上學(xué),你幫我把她叫出來,我想見見她。”
蕭邦一愣,苦笑道“飛哥,你也知道我和蕭倩的關(guān)系不怎么樣,我說的話她就當(dāng)是放屁一樣,根本不理會,我?guī)湍銈骶湓掃€行,但是她出不出來見你,就要看她的心情了。要不……你跟我去我家見她?”
我心頭一跳,張嘴就罵道“老子才特么不去你家,誰知道那姓李的王八蛋會怎么對付我。”
我知道蕭邦說的是實情,蕭倩刁蠻任性慣了,基本上誰的話都不聽,也就蕭國強能夠管管她,可是蕭國強工作太忙,經(jīng)常不在家,所以蕭倩才無法無天的。
我皺了皺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蕭倩兩次喝醉酒的時候都喊過一個叫“明輝”之人的名字,這個人在她心里地位肯定不一般。
“蕭邦,我問你,你知不知道一個叫明輝的人?”
“明輝?我沒聽說過……”
蕭邦思索了一陣,嘴上說著沒聽說過,但是卻又猛地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指著我就喊道“我記起來了,蕭倩她初中時和她搞師生戀的那個男老師,好像就叫魏明輝。”
魏明輝!
我頓時明白了,蕭倩心里一直惦記的那個人,竟然是她的初戀老師。
我心里也不知怎么的,覺得有點酸酸的。
不可否認,蕭倩長得很漂亮,只要是個男人,心里都會有點朝三暮四的想法。
我為了蕭倩挨過打,也被她打過,可是在她心里,我卻連條狗都不如,這讓我心里很不爽,覺得她欠我的。
“蕭邦,你回去跟蕭倩說,你在學(xué)校看到魏明輝了,她肯定會來學(xué)校。”
蕭邦臉刷的一下子就白了,有點害怕的說道“要是蕭倩知道我拿魏明輝來騙她,她會殺了我的。”
我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你特么怕個屁,到時候你就往我身上推,我會跟她解釋清楚,說是我讓你騙她的。你到底幫不幫我這個忙?”
蕭邦為難的點了點頭,他為了幫他媽掩飾自己的丑事,當(dāng)然不敢違逆我,只能乖乖照做。
下午放學(xué)后,羅萌萌照常去了醫(yī)院照顧彭劍,我囑咐他別告訴彭劍我受傷的事,免得彭劍生氣著急。
我則準備了一個書包,打了輛出租車去了一趟銀行,想從提款機上把銀行卡里的錢全都提出來。
我把銀行卡插進去,然后輸入了蕭邦媽媽告訴我的密碼,點進去一看,里面顯示余額“112,300”,居然多了12300塊錢。
我急忙把錢取了出來,提了5萬后,提款機就提示達到了當(dāng)天的提款額度,無法繼續(xù)提取。
沒辦法,我只能等第二天再來取,我把錢都裝進了書包里,然后去了蘇銘住的地方。
進了蘇銘家里,我就看到他在客廳里擺了一個大木桶,里面泡了許多葉子、樹根之類的東西,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藥味。
“銘哥,你這弄啥呢,煮湯喝嗎?”
蘇銘沖我神秘一笑,說道“這是給你準備的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