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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些生氣,羅萌萌竟然把這事藏著不告訴我,我甚至懷疑我要是不給他說介紹對象這件事,他也不會把朱潼、王彬拉攏他的事情告訴我。
不過我知道現(xiàn)在不是沖羅萌萌發(fā)脾氣的時候,而是該弄明白朱潼和王彬到底怎么拉攏他了?
“他們倆拉攏你都說啥了?”
羅萌萌看了我一眼,才小心翼翼的說道“他們倆一開始也沒說啥,就是給我道歉喝酒,后來他們倆喝多了后,才說想拉我入伙,讓我跟他們一起干,到時候整個高一都是我們?nèi)齻€的天下?!?br/>
我冷笑一聲,有點不屑。
朱潼原先只是個不起眼的家伙,靠著巴結(jié)江浩坤有了點名氣,然后在班里招了幾個小弟。
以他那點能耐,最多也就在我們班里耀武揚威一下,想要稱霸高一當(dāng)老大,他根本沒那魄力,也沒那能耐。
不過王彬和他聯(lián)手,情況就有點不一樣了。
王彬是個狠主,他和彭劍的性格有點像,都是有仇必報,而且夠狠,竟然敢拿刀砍我,朱潼當(dāng)時嚇得掉頭就走了。
朱潼加王彬,兩個小團伙聚在一起,在目前還是一盤散沙的高一年級來說,絕對稱得上是一霸。
但是高一很多學(xué)生都是來自鄉(xiāng)鎮(zhèn)上的,本身在初中的時候就是刺頭,誰都不服,只憑王彬和朱潼兩人,未必能讓這些刺頭服他們,說不定還會刺激出另一伙跟他們競爭的小團體來。
要是羅萌萌加入他們,他們就如虎添翼,得了一個猛將,單單羅萌萌那體型就能嚇唬住不少人,喝了酒打架更是威風(fēng)八面,無人能擋。
一想到這三人要聯(lián)手,我自己都覺得可怕。
“那你答應(yīng)他們兩個了沒?”
羅萌萌急忙搖頭道“沒,我沒有答應(yīng)他們,我當(dāng)時跟他們倆說,要想讓我入伙,除非把你和彭劍也拉進來,他們兩個人就沒再說什么。”
聽到羅萌萌這么說,我心里多少有點感動,這傻大個好歹還有點良心,惦記著我和彭劍。
我哼道“你沒加入他們兩個就對了,你也不想想他們倆是什么人,當(dāng)初王彬整天在宿舍里欺負你,還罵你娘炮,朱潼也叫人打過你,現(xiàn)在知道你厲害了,就想拉你入伙,無非是想利用你給他們當(dāng)打手,這兩個混蛋沒一個好東西。”
羅萌萌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林飛,我和你,還有彭劍,咱們?nèi)齻€才是好朋友,以后我都聽你的,有啥事我都第一時間通知你?!?br/>
我心里有點小得意,把我盤子里的菜給羅萌萌撥了一些過去,說道“好兄弟,我知道你飯量大,多吃點菜,以后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br/>
羅萌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夠了夠了,不用給他撥那么多菜。
雖然羅萌萌沒有答應(yīng)朱潼和王彬,但是我心里卻像是多了根刺一樣。
彭劍還在住院,幫不上我什么忙,要是羅萌萌真被人挖走了,我就又變成孤家寡人了。
下午放學(xué)后,我跟羅萌萌說,這段時間他照顧彭劍太勞累了,今晚換我去照顧彭劍,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到了醫(yī)院后,彭劍也有點意外我會來,就問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把朱潼和王彬拉攏羅萌萌的事跟彭劍說了說,彭劍聽完冷笑不已,大罵朱潼和王彬兩個人是孬種,說等他出院了,先收拾這兩個小逼。
我無語的看了彭劍一眼,等他出院,學(xué)校都放寒假了。
“羅萌萌這家伙太憨了,我真怕他被朱潼和王彬挖走?!?br/>
彭劍點了點頭,他說會等下次羅萌萌來醫(yī)院的時候,給羅萌萌做做思想工作,保證用馬克思思想徹底赤化了羅萌萌,讓他王八吃秤砣,死了心的跟著我們哥倆干。
我晚上還要回溫馨家園練習(xí)格斗術(shù),就沒有陪彭劍,讓彭劍有事找護士。
回到了溫馨家園后,我去了蘇銘家,蘇銘卻還沒有回家。
我自己吃了點東西后,就一個人練習(xí)起了以色列格斗術(shù),一些基本的格斗動作也能耍的有模有樣。
蘇銘買了專門練習(xí)格斗用的拳擊假人,我對著假人練習(xí),練了兩個多小時,累得渾身大汗。
我看了一下時間,都快十點了,蘇銘還沒有回來,心想今天的藥浴看來是沒戲了,只能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
當(dāng)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蘇銘正好回家,他手里拿著個酒瓶,整個人身上都是酒氣,醉醺醺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徑直的走到了沙發(fā)前坐下,繼續(xù)喝著酒。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蘇銘這幅借酒澆愁的頹廢樣子,猜測可能和蘇小蕊有關(guān)。
“銘哥,你白天去忙什么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呀?”
蘇銘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我去安葬小蕊了,我把她帶回了家,安葬在了我父母的墳地旁邊,讓他們做個伴?!?br/>
蘇小蕊的尸體之前一直是在警局停尸房內(nèi)的,蘇銘怕暴露行蹤,被他的“頭兒”發(fā)現(xiàn),就沒有去領(lǐng)取蘇小蕊的尸體。
我走到蘇銘的身前,安慰道“銘哥,小蕊既然已經(jīng)入土為安,你也別太傷心了,我和你會為小蕊報仇的,酒別喝了,早點睡吧?!?br/>
我把酒瓶從蘇銘手里硬搶了過來,然后扶他去臥室睡覺,等他睡著后,我在客廳坐了一會,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主動幫蘇銘做點什么。
第二天去了學(xué)校后,我打電話把蕭邦約了出來,讓他想辦法拆散了魏明輝和蕭倩。
蕭邦聽了卻求我放過他,說蕭倩現(xiàn)在根本不回家,他連蕭倩的影子都見不到,上哪去拆散魏明輝和蕭倩的。
我想起了之前蘇銘說過,魏明輝現(xiàn)在住在博海大酒店,蕭倩要是不回家,很有可能也住在博海大酒店。
我把這事跟蕭邦一說,蕭邦點頭承認,說博海大酒店的確是他們家的產(chǎn)業(yè),他曾經(jīng)去過幾次。
我頓時有點興奮,跟蕭邦說,讓他放學(xué)后別回家,帶我去博海大酒店一趟。
自從我發(fā)現(xiàn)李叔和蕭邦他媽偷情的事后,李叔就沒有再接送蕭邦,估計蕭邦和他都覺得挺別扭的。
放學(xué)后,蕭邦在校門口等我,他媽給他安排了新的接送司機,我沒有坐他們家的車,因為我怕安全,萬一蕭邦和李叔合起伙來坑我,誰知道司機會把我拉去什么地方。
萬一拉到荒郊野外埋了,也沒人知道。
我讓蕭邦把他們家司機趕走,然后攔了輛出租車,上車后,司機問我們?nèi)ツ睦铮?br/>
蕭邦張嘴說道“去博海大酒店!”
我搖頭說道“不,先不去博海大酒店。師傅,人家都說你們出租車司機是城市的活地圖,沒有你們不知道的地方,我們倆想去有小姐的地方,你能帶我們?nèi)幔俊?br/>
蕭邦聽了不由一臉癡呆,搞不明白我要干什么。
司機也從后視鏡里看了我一眼,笑道“小伙子,師傅我是過來人,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花的錢都是父母的血汗錢,別因為圖一時的痛快,就把錢浪費了?!?br/>
我尷尬的笑了笑,知道司機誤會了我,但是我也不方便解釋,只好硬著臉皮說道“師傅,你就說你能不能帶我們?nèi)グ?,不能的話,我們換其他出租車?!?br/>
司機師傅忙說道“顧客就是上帝,你們想去哪,老司機就送你們?nèi)ツ摹!?br/>
蕭邦看著我,小聲的問道“林飛,你這是要干嘛呀?”
我沖他笑了笑,沒有解釋。
出租車司機很快把我們帶到了一家洗浴中心門口,告訴我里面就有我想要的。
我笑著拍了拍蕭邦的*,讓他付錢給出租車司機,蕭邦無語的看了我一眼,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沓毛爺爺,起碼有好幾千。
我隨手就從他手里把錢給奪了過來,給司機遞過去了兩張毛爺爺,告訴他不用找錢了,要是愿意的話,就在門口等我們兩個,我們一會出來。
蕭邦見我搶了他的錢,本來挺不樂意的,但是卻又不敢沖我發(fā)脾氣,只能撇了撇嘴,這點錢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
我把蕭邦從車上拖了下來,讓他陪我進洗浴中心,這家伙骨子里也是個色胚子,要不然當(dāng)初不會買蕭倩的*罩。
他嘴上說著不愿意,卻還是跟著我進了洗浴中心。
大廳里沒幾個客人,可能是時間太早了,服務(wù)臺上有一個女服務(wù)員看了我和蕭邦一眼,問我們兩個是洗澡還是桑拿?
我啪的一下子把剩下的毛爺爺都拍在了柜臺上,小聲的對服務(wù)員說道“給我安排兩個小姐,要年輕漂亮的,最好是學(xué)生妹。”
服務(wù)員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是看我年紀不大,卻能拿出這么多錢,以為我是偷的家里錢,就笑著說道“我們這里是正規(guī)洗浴場所,沒有你需要的這種服務(wù)?!?br/>
我皺了皺眉,覺得那司機不可能騙我,我就把臉一沉,掏出手機嚇唬那服務(wù)員道“你不給我安排是吧?行,我現(xiàn)在就打110,舉報你們這里有小姐,然后給電視臺打電話,讓他們來采訪?!?br/>
服務(wù)員一聽就怕了,連忙笑著說道“別別別,有話好說。不如我先給你們兩個開個包房,然后把妹妹送到房間去,怎么樣?”
我有點不耐煩的說道“用不著這么麻煩,我要打包帶走,讓她們跟我們走,這些錢就是她們的了。要是活好的話,還有更多的錢打賞?!?br/>
“好的,好的,那請兩位在客廳坐一會,我現(xiàn)在去安排?!?br/>
服務(wù)員把錢都收了起來,然后笑著上了樓。
蕭邦舔了舔嘴唇,有點緊張興奮地說道“林飛,你這是要帶我嫖小姐嗎,這樣會不會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