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因為有著空間和靈泉相助,對于自己的計劃寧致遠有著很大的把握,但在鈔票落袋為安后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第二次的那朵所謂金絲芝,原本寧致遠是覺得體積比之前那朵小不少,價格方面自然要便宜一些。
可沒成想,原本以為能只能賣個萬把兩萬的小號金絲芝,居然讓侯耀華賣得比第一朵大的還要貴。
看著特意要求的死黨準備的那一疊疊明顯是剛從銀行取出來,有封條封好的嶄新票票,寧致遠即歡喜又有些擔心。
歡喜的是,有了這十五萬,加上前面的十萬,這二十五萬的收入,再加上賣蘑菇的款子,自己的手頭就寬松許多了。
有了這筆錢,只要不再搞什么發(fā)展,相信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必再為沒錢做事兒去頭痛煩惱了。
而且,有了這筆錢,就算再拿出個五萬出來送到福利院那邊,也算是一筆不小的贊助,相信能做得的事兒也不少。
而有些擔心的則是,連續(xù)兩次賣靈芝后,那個識貨的老中醫(yī),明顯對老山,確切地說是對自己有了不小的興趣。
這不,當侯耀華歉意的表示,在那老中醫(yī)的詢問下,自己的父親很沒底限地將寧致遠給供出去了,這種擔心就又重了一些。
好在,靠著老山這座天然的寶庫,出現(xiàn)兩朵野生靈芝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兒,有心隱瞞任誰也不可能猜到寧致遠的底牌。
“圓子,對不起啊,那老中醫(yī)是自己找到我爹那邊的,這事兒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坐在桌邊的侯耀華,苦著臉說道。
“好啦,知道就知道了,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兒,我只不過是想少些麻煩,別搞得我見不得人一樣。”
笑著白了死黨一眼,寧致遠將桌上那成疊的紅票票收到包里,拿到屋中后直接扔到了寶鏡空間之中。
而對于死黨父親的行為,寧致遠也沒覺得有什么好生氣的。就像他自己說得那樣,這確實不算什么大事兒。
而且,上一回侯耀華就說了,這老中醫(yī)雖然名聲不在外,但在市里甚至是省里的幾個頭頭那邊都是掛了號的。
能巴結(jié)一下這樣的關(guān)系,別說侯耀華的父親侯衛(wèi)國,就是任何一個官員都是不愿也不敢錯過得。
等寧致遠從屋里出來,看到死黨還是一幅苦瓜臉的模樣,連放在面前最喜歡的酸梅湯也沒喝,當下笑著搖一搖頭。
寧致遠走上前,親自倒了碗酸梅湯放到死黨的面前,然后坐下往躺椅上一靠,看著正騎著八戒來回亂竄的悟空笑道:
“行啦,猴子,別再糾結(jié)了。我又沒生氣,再說了,能認識一個老中醫(yī),對我來說也是件好事兒。”
“可是那老中醫(yī)還說,有機會得話想到李家洼軍這來見見你。”侯耀華說這話時的臉色確實跟苦瓜沒什么區(qū)別。
至于那個老中醫(yī)來看死黨的原因,不用猜也知道肯定跟那塊接連挖出上好藥材的寶地有關(guān)。
“呵呵行啊,來就來,反正這李家洼又不是我個人的,他想來我還能攔著不成。”
死黨的歉意還有那位讓自己大賺了一筆的識貨老中醫(yī)的意思,寧致遠更是不可能看不出來。
其實,對于那位老中醫(yī),寧致遠還真想見識一下,對于自己空間里種出來的靈芝,成了什么金線芝,難免有些好奇。
而且對方從頭到尾也并沒有以勢壓人,只是想見具面又有什么不行,反正只要把話咬死,相信對方也沒轍。
至于那塊寶地,實在不行,就找個時間去山里轉(zhuǎn)轉(zhuǎn),找個隱蔽一點的所在,自己加工一下。
相信有靈泉的幫忙,再隨便弄點藥材種下,想制造出一小片所謂的寶地來,不會是什么太大的難題。
而侯耀華眼瞅著死黨真得沒有生氣,暗中埋怨自己老爹嘴巴不嚴的同時,也不由暗松了一口氣。
看著氣氛有些凝重,寧致遠哈哈一笑,岔開話題道:“對了,猴子,我記得你家老爹最近要過生日是吧?”
“是啊,散生日而已,怎么了?”侯耀華不明所以地問道。
“呵呵散生日也是生日,長輩的過生日,我這個做小輩的怎么也要意思一下不是。”
寧致遠說完,也不等死黨開口,轉(zhuǎn)身進了屋子,將上回讓對方帶回來的一個十升左右的玻璃酒壇子給搬了出來。
只不過,這時的酒壇子里可不空的,滿滿當當?shù)慕鹕埔褐校葜恢桓毦闳珎€頭不小的人參。
“我勒個去得!”看著那滿滿一壇的人參酒,雖然明知道這是送給自己老爹的生日禮物,但侯耀華依舊有些傻眼。
“切,不就是一壇人參酒而已,你至于反應這么夸張嗎。”將酒壇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寧致遠笑著說道。
“圓子,你跟我說,這酒里的人參不會也是在那塊寶地上挖得吧?”雖然不懂行,但看著酒液中的人參,侯耀華本能地覺得這玩意應該不便宜。
“這個,不完全是吧。”寧致遠聳聳肩說道。
“什么叫不完全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到底是不是啊?”抱著酒壇上上下下打量著的侯耀華問道。
“人參呢,是我從網(wǎng)上買的。不過呢,我自己又在那寶地里養(yǎng)了一段時間,所以才說不完全是。”
其實寧致遠原本是想說這人參就是網(wǎng)上買得,可一想到空間出產(chǎn)的人參,賣相可能與野山參不太一樣,但效果卻不會差。
所以,想來想去,覺得既然已經(jīng)弄出了一塊寶地,那干脆就再拿來做個擋箭牌,大不了以后找個地方種兩枝就是。
而對于死黨這樣的解釋,侯耀華雖然有些奇怪但卻并沒有懷疑,畢竟現(xiàn)如今網(wǎng)上購物實在是太方便了。
就算是買幾只鮮參回來自己種,也不是什么難事兒。更別說寧致遠本來就是農(nóng)學專業(yè),種這玩意也算是專業(yè)比較對口。
“嘿嘿我說呢,金陵這邊貌似不產(chǎn)人參,不過,能沾沾寶地的光相信也很不錯啦,正好給我老爹補補。”
抱著酒壇子的侯耀華雖然沒有推辭,但心里卻是有些復雜。畢竟自己老爹剛把人給賣了,結(jié)果轉(zhuǎn)臉死黨就送了一壇人參酒。
不說這酒的價值,光是這份心意就足夠了。再想想自家老爹的行為,侯耀華這當兒子自然很是汗顏。
只可惜,汗顏歸汗顏,誰讓對方是自己的父親,這種事情也只能自己認下,以后想辦法多幫死黨一些忙權(quán)做補償吧。
心下有了決定的侯耀華,也就沒再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問題,不過看著那酒,這肚子晨的酒蟲卻給勾了起來。
知道死黨打小就是被他老爹用筷子沾酒喂出來得寧致遠,一看對方的神色就知道打得是什么算盤。
“怎么,是不是想嘗嘗我這人參酒泡得怎么樣?”伸手按住酒壇壇口的寧致遠,笑著說道。
“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圓子也。這酒反正有這么多,就讓我這當兒子的先幫老爹嘗一嘗滋味吧。”
眼瞅著自己的小算盤被死黨看穿,侯耀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一把搶過酒壇,就要打開往喝光的酸梅湯碗里倒。
“你確定要嘗嘗?”一把按住死黨手的寧致遠笑道。
“切,酒不就是拿來喝得嗎,你總不至于在酒里下毒吧。”掙了幾下沒掙開的侯耀華,有些猴急地說道。
“下毒到不至于,只是這酒我怕不適合你喝。”看著酒蟲被勾起來的死黨,寧致遠沒好氣地提醒道。
“切,不就是補酒嗎,我又不是沒喝過。就算我火氣足,大不了少喝一點就是,沒事兒的。”
趁著死黨松勁的機會,一把將酒壇抱到身前的侯耀華,小心翼翼地打開往碗里倒了淺淺的一層,大約也就半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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