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的現(xiàn)場表演,雖然只是開了一個頭,但卻卻在大禮堂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反響。
畢竟不說眼下正是魔術很火很流行的時節(jié),光是那種讓人看不出半點破綻的手法,就足以讓人們去思索著所謂的真相。
更別說,寧致遠上臺時,穿得只是一件短袖t恤。而那一堆臨時借來的硬幣數量可不算少。
你說這一枚兩枚還能說因為手速快,被藏到了什么地方,可足足三十多枚的硬幣,就算藏你也得有地方藏才行啊。
不過,由于剛剛的方桌還有絨布都是孫海濤和侯耀華拿上臺的,所以,很多人都覺得肯定是這上面有機關。
可惜,這個猜測很快就被分管后勤的那名學生會成員給否定了,剛剛那桌子絨布可是才從他那邊借走的,哪有什么機關。
只是,越是如此,寧致遠所表演出來的魔術越是能引起大家的關注,這不,連現(xiàn)場剛調試好設備的攝像師都給了一個特寫。
隨后,舞臺兩邊的大型液晶顯示屏幕上,就出現(xiàn)了英俊瀟灑的寧致遠和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道具,桌子和那方綠色的絨布。
其實說到硬幣魔術,網上相關的視頻可不少。
而喜歡說“下面就是鑒證奇跡時刻”的那位,就表演過這種在一方絨布上將硬幣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現(xiàn)的魔術。
可就算網上有不少這種魔術的相關揭露視頻,但就象那句俗話說得好““戲法人人會變,各有巧妙不同。”
最起碼,就寧致遠剛剛所表現(xiàn)出來的手法,在場的所有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所以,當鏡頭給出了一個大大的特寫,將寧致遠直接顯示在液晶屏幕上之后,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只不過,對于別的魔術師來說,這種完全不配合的鏡頭角度,可是很容易千萬穿幫的結果。
但對于寧致遠來說卻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這不,無視了鏡頭的寧致遠,再次伸出雙手,在光線中翻轉了好幾次后,這才按到了那方綠色的絨布上。
當那雙讓現(xiàn)場所有的女生都羨慕嫉妒恨的白嫩纖長的雙的和,在光線下飛快地舞動起來后,現(xiàn)場陡然間就安靜了下來。
很快,那些看過這類魔術的男生女生們就發(fā)現(xiàn),臺上這位的表演雖然并沒有什么新鮮之處,但勝在一個字,快。
快!很快!
隨著寧致遠的雙手,在絨布下或按、或摸、或提起、或放下,之前神秘消失的硬幣,也隨之不斷的浮現(xiàn)和再次消失。
與視頻不同,這種完全是現(xiàn)場的表演,一下子就抓住了所有人的心思,甚至就連李承業(yè)也不由自住地看呆了。
等寧致遠最后一次將所有的硬幣都一一變出,并在綠色的絨布上擺出一個象征著魔法的五芒星陣后,現(xiàn)場頓時一片嘩然。
“這這也太牛了吧!”
“近景魔術啊!這就是傳說中的近景魔術啊!”
“屁的近景,這是舞臺魔術好不,不過,這手法也太犀利了,居然以我的眼光一點破綻也沒發(fā)現(xiàn)。”
“滾蛋!還你的眼光,就你的眼光也就能分清楚美眉們到底是幾罩杯,想看破人家魔術師的手法,想都別想。”
“那些硬幣到底是怎么變沒的,又怎么變回來的啊,怎么看不懂啊,求真相帝!”
“大禮堂驚現(xiàn)超帥魔術師,什么劉謙、什么yif都得靠邊站,不想錯過地趕緊過來啊!”
“絕對沒有特效,絕對沒有道具,最為干凈的魔術,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盡在大禮堂彩排現(xiàn)場。”
隨著震驚之后,現(xiàn)在的那些男生女生們,紛紛開始在校園網、個人微博上發(fā)布了各種相關的信息。
其實就魔術本身來說,并沒有什么新意。
可架不住是現(xiàn)場表演,而且連道具都是臨時借來的,這種極為干凈的手法,即便是再普通的魔術,也會變得吸引力暴增起來。
不過,很快,寧致遠就體會到了什么叫后悔。
等他表演完這硬幣魔術,親手將借來的硬幣還給那些學弟學妹,還有同年的學友時,頓時就被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
“我去!早知道圓子有這么一手,還種什么地當什么農民啊,直接就在魔術界里混,肯定火!”
“沒錯,我也覺得圓子的長相、手法都沒得說,我們倆站得那么近,居然都沒看出破綻來,不火真沒天理了。”
回味著剛剛在臺上近距離觀看死黨表演,卻照樣一點頭緒也沒看出來的侯耀華與孫海濤,心中的震驚可比其它人多多了。
“唉確實是沒天理了,圓子長得本來就帥,又有了這么一手,以后美眉都跑他那兒去了,我們可怎么活啊。”
“得了吧,猴子,沒有圓子,那些美眉也不是你的,有了圓子,說不定反而有機會發(fā)展發(fā)展,要我說,這是好事兒。”
“咦?桃子,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聰明了,說得對啊,圓子再牛也只是一個人,那么多的美眉哪里享受的完,嘿嘿”
看著死黨那張是個正常男人都懂的笑臉,還有眼睛里那猥瑣的眼神,一旁的孫海濤很是無語地搖了搖頭。
而這時,被一堆人給圍上的寧致遠,面對那讓人吃不消的熱情,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覺。
“我去!以前看那些明星受到追捧一點事兒都沒有,怎么到了自己這邊,就成了這個樣子。”
“唉看來心性還是不到位啊,沖動了,明明當時什么都不答應最好,結果弄成現(xiàn)在這般田地,教訓啊!”
一邊回答著那些學弟學妹或者同年學友們的問題,寧致遠一邊欲哭無淚地后悔著自己根本就不該多這事兒。
眼瞅著再這樣下去可不是個事兒,寧致遠在回答完一個大二美眉的問題之后,連忙雙手在身前按了按,示意安靜一下。
“大家實在是太熱情了,這樣吧,我再表演一個近景的硬幣魔術,然后大家就先散開好嗎?”
“畢竟為了晚上的晚會,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千萬別因為我耽誤了正事,尊重一下所有人的勞動成果,好嗎?”
原本還有一小部分人并沒有太把剛剛的魔術放在心上,反而覺得寧致遠引來的麻煩影響到了正常的籌備工作。
在聽了這話之后,這些人對寧致遠的感觀到是有了一些好的改觀,畢竟,人家也不是有意的不是。
而寧致遠的提議也得到了圍觀者的贊同,只不過,看著伸到眼前的那一雙雙嫩手,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選用哪枚硬幣好。
好在,這時,眼瞅著事態(tài)有些失控的孫海濤,連忙在口袋里摸了摸,還真給摸出一枚一塊錢的硬幣出來。
于是在“圓子,接著。”的喊聲中,被拋出去的硬幣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往正有些焦頭爛額的死黨頭上落去。
正在糾結用哪八硬幣才不得罪人的寧致遠,在死黨的喊聲后,一把將拋來的硬幣接到了手中,扔了個感激眼神回去。
然后也不給圍觀眾人說話的機會將手中的硬幣拿到面前,笑道:“來,大家先來看看這枚硬幣有沒有問題。”
原本就不是什么道具的硬幣自然檢查不出半點的問題,所以,寧致遠的表演很快就開始了。
而臺上的攝像師也因為很好奇對方的手法,于是將手中的機器轉了過來,又給了一個大大的特寫。
只可惜,這一次圍在寧致遠身邊的人有些礙事兒,再加上一些掩飾動作,那枚依舊在眾人面前時而出現(xiàn)時而消失的硬幣,依舊沒人能搞得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在,在為寧致遠有言在先,而且現(xiàn)場的幾位“大總管”們對大家不干正事兒明顯也有了不滿。
所以,在寧致遠表演完這個近景魔術之后,圍觀的醬油眾們這才終于散去,不過,卻是收獲了一堆的手機號和qq號。
而前后這一幕落在李承業(yè)的眼里,驚訝之余,自然不免羨慕嫉妒恨,心中的悔意也越發(fā)地濃重起來。
只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后悔也是無用。但眼睜睜地看著死對頭這么的受歡迎,甚至在晚會上還能一炮而紅,自然不行。
于是將跟著自己混的小弟們召到身邊,悄悄地開起了如何才能破壞某人表演的會議來。
而總算是擺脫了圍觀的寧致遠,自然不會知道自己又要被算計了,這會兒正坐在兩個死黨的身邊,苦笑連連地后悔著。
“得了吧,圓子,有什么好后悔的,瞅瞅那些學妹們,看你的眼神就跟關了幾年監(jiān)獄的流氓出來后看到女人時一樣。”
“你丫的,這純粹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站著說話不腰疼!”沒好氣地白了死黨一眼后,侯耀華酸酸地說道。
而一旁的孫海濤也難得地沒有反駁這番言論,堅定地站在了侯耀華這一邊,數落著寧致遠的不識好歹。
其實,剛剛這一番表演后引起的轟動和圍觀,要說寧致遠一點不興奮和激動那也是假的。
畢竟那種被人追捧的感覺確實是一種很難得的享受。
可還沒等寧致遠跟兩個死黨打趣幾句,順便回味一下那種感覺,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響起了熟悉的旋律。
“咦?她們怎么會打電話過來?”看著出現(xiàn)在手機屏幕上那張雙胞胎姐妹花的照片,寧致遠不由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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