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好香!這魚烤得可真不錯,外層酥脆,里面卻是滑嫩多汁,味道也不咸不淡,剛剛好,好吃!太好吃了。”
直接用筷子輕輕一滑,將那根整骨從剩下的半條魚上脫下來的侯耀華,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生怕浪費了。
“真是不服不行啊,圓子,要說這烤魚我也會弄,可離你這種水平還差得很遠啊,給你做哥們真是有口福了。”
已經將自己的那條烤魚給消滅光的孫海濤,一邊嗦著已經沒了肉的魚尾巴,一臉的贊嘆之色。
“呵呵哪有你們說得那么夸張,應該是這山谷里的溪水沒有被污染,魚兒本身味道就好的緣故。”
寧致遠這么說到不是,或者確切地說不完全是謙虛,畢竟空間培育出來的青魚,早在開發了小河后,就已經率先品嘗過了。
不得不承認,這生活在水里的魚,確實要比空間的雞、兔之類的牲口來得有優勢。
完全生活在由靈泉構建而成的小河中,這樣環境,所能得到的好處,可比每天只能喝上一些的雞和兔子強得太多了。
就拿鍋里正燉著的河蚌來說,只是泡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樣子,原本發灰發黃的肉足就已經變得得白嫩起來。
而且,原本因為生活在河底泥沙里帶上的那股子土腥味,也隨之徹底的煙消云散,這效果可想而知。
“對了,圓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用得應該是青魚吧?”正和侯耀華兩人分搶著多余的那條烤魚的孫海濤,突然問道。
“是啊,青魚,怎么了?”正有些頭痛這青魚刺兒多,早知道就換鱖魚來烤的寧致遠,點了點頭回答道。
一巴掌拍開死黨伸向自己碗里的筷子,護住食的孫海濤,指了指自己剛剛扔到一邊的魚骨頭,隨口說道:
“奇怪了,要說這青魚的細刺兒可是很多的,可我們吃的這些,卻沒有那么多,而且魚肉也要肥美嫩滑上不少。”
“切,桃子你也是閑得蛋疼,這魚刺少更肥美更嫩滑,不是好事兒嗎,追根究底的,累不累啊。”
眼瞅著自己偷吃的行為被發現并被制止,被拍了一巴掌,真有心有些痛的侯耀華一邊揉著手背,一邊翻了個白眼兒。
到是寧致遠沒有想到死黨的觀察力還挺強,自己當初也是無意中聽吃魚的大妞說過這個問題,不然還發現不了。
不過,這魚是經過靈泉培育之后發生了變化的事實,自然是不可能坦白出來,所以,只能聳聳肩,一推二五六地說道:
“可能跟這里獨特的氣候和環境有關吧,我覺得猴子說得沒錯,魚好吃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不過,你這么一提,我到是有了抓些魚回去放到家里的魚池養養看的打算,以后吃起來也不用頭痛魚刺的事兒了。”
原本也只是好奇的孫海濤,本來也只是隨口這么一說,并沒有想要追根究底下去,于是很快就岔開了這個話題。
只是,對于寧致遠來說,這事兒到是一個警示,以后再空間里拿東西出來請人吃時,一定得先嘗嘗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
如果只是口味上的變化到是無妨,但要是類似這青魚一樣,有了明顯的變化,這要是落在有心人眼里。
雖然可以推得一干二凈,不用太過擔心會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但,再怎么說大小也會是個麻煩。
好在這青魚雖然不小,但對于拋去內臟和魚骨之外,剩下的份量還不足以填饑餓三個吃貨的胃。
所以,不管是發現青魚不對的孫海濤,還是有吃得就行根本不會多想的侯耀華,都被鍋上燉著的臘肉河蚌吸引了注意力。
而寧致遠則趁著這菜的火候還未足的功夫,將死黨醒好的面團給拿了過來,利索地用手分團捏制成了圓形的餅狀。
接著再將烤魚空出來的篝火上吊起另一口淺鍋,等鍋內的溫度上來后,才將面餅兩面刷了層薄油放了進去。
油脂受熱之后,很快就有滋滋聲從鍋中響起,空氣中的濃郁鮮香里也隨之多出了一種清新的面香。
雖然之前吃了一條半的烤魚,可在臘肉燉河蚌勾人的濃香之下,侯耀華與孫海濤依舊還處于饑餓狀態。
眼瞅著鍋里的白吉饃慢慢的膨脹了起來后,因為湊到跟前,那股子油香和面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更是讓兩人直流口水。
“我說你們不至于吧,早上出門前可是吃了不少,怎么搞得跟鬧饑荒的非洲難民一樣啊。”
伸手將面餅鍋里的白吉饃飛快地調了個面,看著兩個死黨那垂涎欲滴,狠不能用眼神來吃的表情,寧致遠很是無語。
“你還好意思說呢,早上吃得是不少,可這一上午的山路也不是白走的吧,消耗那么大的體力,不餓才怪。”
“更別說剛剛還給你打工收割的稻子,要說這都怪你,早點準備好吃食多好,非要忙完了才弄,害我們等這么久。”
揉著依舊在抗議中的肚子,侯耀華拿著葫蘆想喝點酒解解饞,可又怕喝多了,一會兒不夠胃口吃東西。
而一旁的孫海濤也好不到哪里去,拿著葡萄釀的手,一會兒舉起,一會兒放下,一幅想喝不敢喝的模樣。
“你們啊,真行!”看著兩個死黨的表現,寧致遠又好氣又好笑地搖了搖頭,隨手將烤好的兩個饃從鍋里拿了出來。
“先給我,先給我”
“我的,我的”
看著被烤得兩面焦黃的白吉饃出了鍋,侯耀華與孫海濤連忙拿著各自的飯盆,擠到了跟前。
“喂喂喂,過了啊!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這么逗我開心,我承認自己的廚藝確實不錯,可不至于反應這么大吧?”
抬手將烤好的饃平均分了出去的寧致遠,看著不約而同被燙的齜牙咧嘴,還忍不住撕扯白吉饃的兩人。
以三人之間的相互了解,寧致遠哪里還看不出兩個死黨這是在逗自己玩,一時之間除了翻白眼兒,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唔唔燙燙”
塞了一塊饃入嘴的侯耀華,一邊吸著氣一邊快速地咀嚼著,那猴急樣子看得人也不知道笑好還是氣好。
“嘿嘿雖然承認是有點做作,不過,圓子你的廚藝確實很棒,就拿這饃來說,松軟中卻透著勁道。”
“雖然只是簡單的面粉、水和酵母,但口感卻特別好,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吹著手指掰著白饃的孫海濤,笑著說道。
“切,能不好嗎,面是空間里種的小麥自己用石磨偷偷磨出來的面,水是空間里的靈泉。”
“連酵母都是附著在谷上的天然酵母菌,而且還是空間谷物上的,這樣做出來的白吉饃再不好吃,那才見鬼!”
當然了,這話寧致遠也就只能想想,自然是沒辦法跟兩個死黨明說的,所以,也只能打了個哈哈,說道:
“能怎么做,剛剛你不是都看著的嗎。而且這面還是你自己揉得,你問我,我問誰去。”
好在,這白吉饃好吃是好吃,但孫海濤也并沒有太放在心上,至于侯耀華,就更只是知道吃,啥也沒想。
“我說你們悠著點啊,這饃看著不大,但吃多了再喝點水,可是會脹肚子的。”繼續烙饃的寧致遠,好心提醒道。
“哎呀,差點就中了圓子的奸計了!”正打算一鼓作氣把剩下的半塊餅一起消滅掉的侯耀華,頓時一拍大腿,氣憤地說道。
看著搞怪的死黨,寧致遠很干脆地翻了個白眼,也懶得弄會對方,而是加快了烙饃的動作。
轉眼間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臨時支起的軟布野營桌上就堆起了一小堆的白饃,在陽光下頗有些視覺沖擊力。
“我說圓子,你弄這么多饃我們吃得完嗎?眼下這溫度可不低,這里山谷里又因為有溫泉和溪水溫度比較大。”
“你一次性弄這么多饃出來,別說晚上那頓了,就是明天都吃不完,就不怕壞掉浪費了嗎?”
站在白吉饃堆前,糾結了好一會兒還是打消了再啃上一塊打算的侯耀華,一臉的心痛之色。
“放心吧,這饃我可不只是為我們三個準備的,肯定不會浪費。”抬手將鍋里最后的四塊白吉饃給拿出來的寧致遠笑道。
“不只是為我們三個準備的?這里還有其它人要來嗎?”一時沒反應過來的孫海濤,好奇地問道。
“嘿嘿我看肯定是圓子在這里耐不住寂寞,來了個金屋,不對,是山谷藏嬌。”
“嘖嘖嘖,這里不但有竹屋可以住人,而且還有溫泉,到時候幕天席地地,與美人在溫泉中”
“趕緊的,美人在哪里,叫出來讓我們瞅瞅先,如果真得很不錯,記得幫我問問對方有沒有姐妹,哪怕是表姐妹也行。”
一臉男人都明白神色的侯耀華,將手掌搭在眉前四處眺望著,那姿勢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猴哥的親戚。
神馬?你說為什么不象猴哥本人?不好意思,以猴哥的威武雄壯,侯耀華這樣的麻桿身材,是cosplay不來地。
而就在這時,還沒等寧致遠沒好氣地反駁死黨這完全不靠譜的猜測,就見河對岸的果樹上一陣大范圍的晃動。
沒多會兒,就見一只只猴子從樹梢上跳了下來,然后詭異地在孫海濤和侯耀華兩人的眼前,排起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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