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漢三又回來啦??!”從火車站出站口走出來的侯耀華,無視了身邊所有人的感受,舉著雙手沖天咆哮著。
沒辦法,這幾天出去參加農博會,白天忙也就算了,天天晚上不是陪這個吃飯,就是陪那個喝酒,實在是疲憊不堪。
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是醉暈暈地回到酒店的客房,再加上,這一趟是跟著學校組成的團隊一起出來。
為了避免麻煩,不弄出給學校抹黑的事情,所以管得比較嚴。讓原本還想體會一下外地美眉滋味的侯耀華,一點機會也沒有。
而跟著一起出來,承擔了搬運工工作的孫海濤,拖著兩個行禮箱,一幅我不認識某人的模樣,躲得遠遠的。
“我去!這小子又開始發瘋了!!”
正站在出站口外面接人的寧致遠,在看到死黨又開始發神經之后,頓時用手捂住臉,果斷地將自己藏到了其它接站者的后面。
只可惜,再怎么藏也是沒用,等侯耀華走出出站口的圍欄區域后,一把就將某人從人群中給拽了出來。
“好啊,圓子,讓你來接我們,怎么還躲著不出來啊!”絲毫沒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多讓人側目的侯耀華,不滿地說道。
“得了吧,就你剛剛那一嗓子,我都有種給隨家倉(精神病院)打電話的沖動。”一巴掌拍開死黨的手,寧致遠沒好氣地說道。
“就是,沒看我都躲的遠遠的嘛,就怕人家以為我跟你一樣這里有毛病?!敝噶酥缸约旱哪X袋,跟著走過來的孫少濤知道。
“切,你們當我想啊,這幾天憋的我實在太難受了,算了,廢話不說了,趕緊安頓下來,晚上好好嗨皮一下?!?br/>
回想著這幾天過得日子,侯耀華一臉便秘的表情,不過,一想到晚上的節目,兩只眼睛頓時暴射正常男人都懂的光彩。
“桃子,別理這個精蟲上腦的家伙,先去酒店吧,我給你們都安排好了。”沒好氣地白了死黨一眼的寧致遠,轉頭招呼道。
“呵呵說實話,這幾天下來確實有夠受的,我從來沒想過,只是參加個農博會居然會這么忙?!?br/>
拖著兩只行禮箱的孫海濤,畢竟也是有著切身的體會,所以,還是很厚道地為身邊某人,不對,應該是某狼解釋了一下。
“就是就是,整個展位就我和桃子負責的多,又要發宣傳單,又要發試吃品,最夸張的,還得盯著人家把瓜子給吐出來?!?br/>
“遇上有興趣的客戶,還得花時間去談,到了晚上,又得請吃請喝,卻又不給去夜店里玩,累死個人了?!?br/>
“眼下總算是解脫了,你還不許我吐糟兩句發泄一下,晚上再好好地放松放松?!毖垡姶顧n為自己說話,侯耀華頓時更加的理直氣壯起來。
知道這會兒跟自己這死黨說什么都不管用的寧致遠,也懶得再理會這個憋久了的家伙,順著通道就進了火車站的地鐵口。
“對了,猴子,桃子,怎么就你們兩個?怎么沒看到其它人?”原本還想著,是不是要擺一桌請學校團隊的那些人搓一頓的寧致遠,有些疑惑地問道。
“別提了,他們是坐大巴回來的,我和桃子實在受不了長時間憋在一個小空間里,所以就改乘了高鐵?!钡纱罅艘浑p眼睛,搜索著地鐵站人群里美眉身影的侯耀華撇著嘴說道。
“大巴?不是吧,學校這趟出去資金很緊張嘛?還有,你和桃子為毛不坐飛機,怎么想起來坐高鐵的?”從孫海濤手上接過一個行禮箱拖在手里的寧致遠,問道。
“還不是因為某人聽說高鐵商務座里的乘務員質量很好,所以想試試看,能不能發生什么艷遇之類的?!?br/>
“至于學校,資金緊張不緊張我不知道,反正這趟跑下來,就象猴子說得,不該花錢的地方,就是想花也不給花?!?br/>
揶揄了死黨一句之后,這段時間忙活下來,同樣也感覺到挺憋悶的孫海濤,也不忘抱怨了一句。
“難怪了,那一路上有沒有如猴子的愿呢?”知道死黨嘴里不該花錢的地方主要指得是哪方面的寧致遠,笑道。
“美眉是有不少,即漂亮身材好的也有,這一路上,這家伙沒少打著各種借口去跟人家乘務員美眉套近乎?!?br/>
“可惜得是,便宜是占了一些,但深入發展的機會卻是沒有,猴子到是留了電話,可依我看懸得很啊?!?br/>
回想著死黨這一路上的行為,站在一旁的孫海濤真有種,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跟大部隊坐長途大巴來得好的感覺。
“切,你以為我是圓子啊,長得帥氣個子也高,一轉眼又輕松地賺了幾百萬,妥妥地一個高富帥。”
“再說了,現在人家沒聯系,不代表我就一點機會也沒有,我就不信了,官二代的招牌在這方面會不好用!”被死黨給揭了短兒的侯耀華,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
“哈哈我看猴子都快跟久曠之身的怨婦一樣了,這晚上看來確實是要好好地放松一下才行啊?!笨粗傈h惱羞成怒的表情,寧致遠笑道。
“切,你以為我們跟你一樣,有兩個女朋友,對了,現在都還不在身邊,天天一個人呆著,想怎么玩都行啊!”
在人群中偶爾出現的幾個還算不錯的美眉身上,好好地過了番眼癮的侯耀華,沖著死黨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眼瞅著自己被冤枉了的寧致遠,知道這個時候怎么解釋都沒用,干脆就把話題引到了這次的農博會上。
在一通細說之后,終于知道這一趟跑下來,果然如自己當初在接到死黨電話時的猜測一樣,大有收獲。
“不是吧,這就有訂單了?”雖然對自己培育的新品種網紋瓜也挺有信心,但寧致遠依舊很驚訝這農博會產生的效果,居然會這么快。
“其實吧,也算不上訂單,確切地說應該是合作意向,但如果你現在能拿出一批瓜種來得話,到是真得能銷售出去。”說到正事兒,孫海濤連忙正色地說道。
“可惜了,要是那塊地”
回想到之前在電話里接到的壞消息,侯耀華忍不住一臉的沮喪之色,可還沒等把話說完,就被身邊的孫海濤一拳給打斷了。
“呃桃子說得沒錯,要是能搞出一批瓜種的話,那這次的合作意向,很容易就能變成真正的訂單了?!?br/>
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在外面隨便亂說的侯耀華,在被死黨瞪了一眼之后,連忙尷尬地笑了笑,把話題又給岔了回去。
“瓜種的事情沒問題,我已經準備了一些,不過,我很好奇,這一單要是做成了,得賣多少瓜種才能賺上一大筆?”
其實關于做種子生意的想法,寧致遠在有些反應過來之后就有些后悔了,畢竟這玩意兒再貴又能多貴?
就算這瓜種因為品種的錢景極好,肯定賣得不會便宜,按目前市場上同類品種的種子來算,便宜的大約是五六十元一公斤。
品質、產量等各方面條件都比較好的品種,也不過一百出頭一公斤的樣子,想大賺一筆,出售的數量可得很多才行。
好在,在補全五行元氣之后,寶鏡空間居然一下子恢復成了一方洞天,不但面積擴大了百倍不止,而且功能上也更強大了。
這不,在之前從電話里得知兩個死黨已經跟幾家種子公司談下了一定的合作意向后,寧致遠就趕忙在洞天里培育起了瓜種。
在靈泉的催發之下,大片的網紋瓜在極短的時間內就生長成熟,到是取種這個環節,讓寧致遠花了不少的功夫。
幸虧之前移民了一部分悟空的手下進去,將這幫猴子們日常的食物全部換成網紋瓜后,雖然效率算不上高,但也省了一些單獨取種的麻煩。
不過,眼瞅著這么搞下去,效率實在太過低下,寧致遠最終也只能忍痛將那些能賣不少錢的網紋瓜給禍害了不少。
好在,雖然這么多的網紋瓜別說寧致遠了,就連那幫猴子們也吃不了多少,更賣不了錢,但最終也沒算浪費。
一部分扔進河里,給那些水產改善一下伙食,另外一部分則直接沉到地下成為肥料,也算是變相的物盡其用了。
這不,在兩個死黨回來之前,網紋瓜的瓜咱終于庫存了大約四百來公斤的量,雖然不算很多,但這新品種網紋瓜剛上市,推廣起來也需要時間,初期階段也應該夠用了。
而對于瓜種這方面,侯耀華與孫海濤到是并沒有太過驚訝,以為是上一批網紋瓜留存下來的種子,數量不會太大。
至于賺錢的問題,雖然賣種子短時間之內確實看不出有多大的效益,可一旦推廣開來,并形成規模化,那就截然不同了。
再加上,除了售種之外,網紋瓜本身還能賺錢,而且,勝在細水長流,是個長久的買賣,自然還是有利可圖的。
對于死黨們的看法,寧致遠并沒覺得有錯,也知道自己看不上眼,完全是因為自己另有賺錢,而且是賺大錢的能力而已。
考慮到這公司再怎么說也確實是需要一個長久而穩定的經營項目,而且,這網紋瓜既然都已經開始推廣了,自然沒有中止的道理。
等三人坐著地鐵來到新街口,又打了輛出租車,趕到了寧致遠每回進城都必去的五得級酒店里,又開了兩個商務房間。
至于為什么要開兩個,自然是為了方便已經憋悶了一段時間的死黨們,到了晚上之后,有足夠的空間可以放松放松。
在安頓好兩個死黨之后,寧致遠原本的意思是先讓侯耀華回家一趟,畢竟出去這么久,剛剛回來于情于理都得回去才對。
可沒成想,侯耀華卻說,在回來之前已經跟家里人說過了,加上臨近年底,自家父母正忙著在外面拉關系根本顧不上自己。
想到死黨父親的事情確實很重要,寧致遠也就釋然了。于是,就想著去楓丹白露搞一桌,給兩個死黨洗洗塵。
結果,這個說法一說出來,居然被侯耀華和孫海濤一起否決了,說什么這段時間,天天晚上吃請或者請人,這外面的飯菜早就吃膩了,就想弄點家常菜吃吃。
如果不是因為李家洼太遠,而且還期盼著晚上的娛樂,這兩位甚至都有種馬不停蹄地趕去那邊,享受一下農家菜的沖動。
眼瞅著兩個死黨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寧致遠還能說啥,直接大手一揮,讓兩個死黨先在酒店里休息一下,緩緩旅途的勞累。
自己則打著去農貿市場看看有沒有什么鮮活好食材為借口先閃人,然后約好直接回公司見面。
晚上弄幾個菜就在公司吃,正好,公司里有新員工需要介紹一下,還有兩顆“定時炸彈”需要某人去處理。
如果處理的好,這晚上的活動某人也就有了現成的目標,用不著再去夜店那地方另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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