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點半不到
將最后一車瓜果蔬菜都賣掉之后,再次滿載而歸的寧致遠,將鼓鼓囊囊小包往床上一扔,抓過杯子就猛灌了一通靈泉。
“真爽啊”清冽甘甜,并且帶著一種天然草木香的靈泉,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將寧致遠一身的暑氣給驅除的一干二凈。
走到后院沖了個涼之后,這才一屁股坐在床上,打開那裝錢的小包往下一倒,就聽“嘩啦”一聲,床上頓時錢如雨下。
很快,那一攤錢就按面值、紙硬幣被分門別類地整理好。在一番計算之后,寧致遠一拍大腿,喜笑顏開地說道:
“好家伙,只是一個早市的功夫,居然頂得上我以前幾天的收入,雖然有所預料,但今天這收獲可真不少。”
“照這么算來,哪怕周艷妮對藏紅花并沒有興趣,我也不用太過擔心手頭上的資金問題了。”
“只要像昨天晚上還有今天上午這樣,把空間里的瓜果蔬菜敞開來賣,一天弄個兩千來塊錢的收入應該不是問題。”
“嗯,在下鄉之前的這幾天里,多了不說,湊個大幾千塊,甚至弄個萬把兩萬塊錢也不是什么難事。”
“這樣一來,不管是去李家洼前的準備工作,還是到那邊之后的一些計劃就都有了著落。”
“就是后院的蘑菇房有些可惜了,這才剛搭建好,就得拆了。好在也不浪費,扔空間里以后還能用上。”
解決了資金問題的寧致遠,心中歡喜之余,連忙又來到空鏡空間之后,給幾乎收割一空的菜地又澆些勾兌了井水的靈泉。
至于他為什么會突然一改之前的謹慎,把空間里的這些瓜果蔬菜敞開來賣,并不是因為在李家受了刺激。
而是眼瞅著就要下鄉實踐了,按照寧致遠的計劃,再回到出租屋這邊的可能性極小,自然不用像以前那么謹慎。
哪怕真的運氣不好,因為生意太好引起某些人的關注。大不了早點拍拍屁股閃人就是,茫茫人海的想查也不好查。
退一萬步說,就算寧致遠的行蹤被查到了又能怎么樣,等李家洼那邊的計劃一實施,關于貨源的漏洞自然會被堵上。
到時候,光明正大地把東西賣出去,即能賺錢還不耽誤自己的悠閑時光,這種好事兒求者求不來,他又怎么可能會怕呢?
其實,要不是因為自己手頭上的資金實在是太少,寧致遠之前根本用不著選擇賣菜做為賺錢的方法。
以空間的體積,隨便在國內兩地之間,甚至是內地與香港之間倒買倒賣些東西,都比賣菜賺錢多了。
可惜,一來寧致遠沒這么一筆資金,又不愿意找死黨去借。二來嗎,做這些不但要渠道,而且牽扯的也多。
就拿寧致遠一開始yy的,利用空間去香港給人往內地帶些走私貨的想法,渠道上沒有問題,可風險呢?
畢竟能搞走私業務的,大多都是一些道上混的。就算是業務你順利接到手了,人家總不至于傻到就這么相信你吧?
哪怕明著相信你了,私底下也會有安排吧。這樣一來,就是再謹慎,到時候你怎么解釋運送的方法?
就算你糊弄過去了,幾次下來人家一看,吆喝,可以啊,貨帶的這么順溜,一點風險也沒有。
到時候,遇上灰不灰白不白的,窺探不成還會跟你談合作,可要是碰上那些黑透了的,一不小心命就沒了。
這好日子眼瞅著才剛剛開始,寧致遠可不愿意因為錢的關系,就把自己的后半生給弄得比前半生還要慘。
眼下雖然不可能一夜暴富,但勝在安全自在,每天賣賣菜,種種田,悠閑自得的,何必去弄得那么辛苦。
更別說,這菜要是賣的好,賺得錢一樣不少。別忘了空間出產的瓜果蔬菜幾乎都是沒成本的,銷售額就是凈利潤。
等寧致遠把早上賺的錢和昨天晚上還有這幾天賺的錢一起收好帶在身上后,這才鎖好門往學校趕去。
雖然侯耀華昨天已經過來通知了下鄉實踐的事情,但真正的手續還得他這個當事人去辦。
臨離開前,想到那幾個平時處的還不錯的同學,于是又拿了個袋子,裝了幾個網紋瓜進去拎在了手上。
由于住得地方離學校并不遠,所以,寧致遠連車子也沒騎,直接就拎著一袋子瓜頂著大太陽往學校走去。
當然了,這不是為了省錢,只是這對于別人來說非常受罪的烈日,但對于寧致遠來說卻是很好的補品。
沒錯,就是補品,不過進被的可不是寧致遠,而是寶鏡空間里的那口五行元池氣。
這也是為什么,最近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外面賣菜,寧致遠都會特意地站在太陽底下暴曬的原因所在了。
好在,正因為進補的是空間里的五行元氣池,所以,雖然站在烈日下,但寧致遠卻根本感受不到什么高溫。
所以的熱度都被五行元氣池全部吸收,唯一的缺點就是長時間的暴露,這皮膚黑了一點,而且還是很不明顯的那種。
等無視了隨著日頭的升高,也越來越高溫度的寧致遠來到學校大門口的廣場上時,就聽“吱”的一聲。
“喲,這不是我們的寧大老板嗎,瞧瞧這拎的是什么?甜瓜,哈哈,你不會把生意做到學校來了吧。”
這嘲諷的聲音讓寧致遠不用看也知道說這話的,就是那個背后算計自己的李承業李同學。
而奇怪的是,聽到這話之后,寧致遠卻一點生氣的反應也沒有,只是淡淡地瞥了對方一眼,繼續前行著。
可從車窗伸出頭的李承業卻不打算就這么放過當面嘲諷對方的機會,于是沒去理會副駕駛位上的女友,接著笑道:
“我說寧大老板,你今天有時間來學校了。哦,對嘍,聽說學校這個暑假又要下鄉實踐,該不會里面有你吧?”
俗話說,泥人尚且有三分的土性,寧致遠脾氣再好,面對這樣赤果果的挑釁,心里不火在就怪了。
可還沒等他開口,突然就見原本跟在自己身側的黑色保時捷在“嘭!”的一聲中,突然往前竄了一大截兒。
正洋洋得意打算看某人笑話的李承業,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沖擊力,一腦袋撞在了車窗上。
好在,這沖擊力來的雖然很突然,但力量到是并不算很大,再加上窗玻璃也被搖到了底,所以并沒出什么大問題。
可就算是這樣,等李承業回過神來之后,腦門上也被撞的青紫了一塊,讓整個人顯得搞笑了許多。
而這時,李承業也終于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車被人從后面給撞了,這心里的火氣頓時蹭蹭蹭地就止不住地往外冒。
等他“嘭!”的一聲關上車門,沖著后面的那輛車大聲地罵著:“你它馬到底會不會開車,撞了我的車你賠的起嗎。”
原本,看到李承業車被撞后,寧致遠幸災樂禍之余,覺得這事兒多半也只有自己的死黨侯耀華能做得出來了。
畢竟姓李的這部車少說大幾十萬,多了上百萬,這撞一下的后果,還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起的。
至于侯耀華為什么敢這么做,誰讓他有一個正好在交警大隊當官的舅舅,還有一個在保險公司當高管的舅母。
還別說,有了這樣的搭配,只要不是什么大型的交通事故,撞了也就撞了,哪怕遇上李承業這樣的,大不了賠錢就是,反正有保險公司。
可當寧致遠轉頭看去時,卻發現肇事車輛卻并不是熟悉的那輛別克旅行車,而是一部火紅車的法拉利。
好嗎,豪車撞豪車,這樣的熱鬧平日里可少見。于是,沒多會兒的功夫,兩部車子邊就圍上了一圈的醬油眾。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