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姚勁松知道,以自己老板的能力,根本不懼這種面對面的危險,但不管是身為保鏢還是符兵,還是第一時間攔在了正從包包里拿東西的美眉身前。
要說這種盡職盡責(zé)的保鏢,跟在孔萱手下很長時間,也算是心腹之人的秦可卿早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但能像對方那樣,擁有仿佛鬼魅一樣的身手閃到自己的面前,卻不免為之震驚。
好在,身為孔萱的心腹,秦可卿很快就收拾心情,將手上的動作盡可能地放慢,以免引起誤會的同時,嘴上還不忘笑著解釋道:“請不要誤會,我只是來請份請柬。”
“請柬?可是我跟你還有你身后的人都不認識,怎么會給我送請柬。”輕輕拍了拍姚勁松的肩膀,示意沒事兒的寧致遠,用玩味兒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眼前這位美眉,笑道。
“寧老板,其實我們老板之所以讓我來送請柬,就是不想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誤會,至于不認識的問題,相信見了面之后,就能迎刃而解了。”
緩緩從自己的包包里掏出大紅為底,上面嵌著由金色絲線勾勒出華美圖案的請柬,絲毫不在意某人異樣眼神的秦可卿,恭敬地遞了出來,身體也自然而然地向前俯了俯身。
在ol的制服里,那根本無法被低胸的內(nèi)衣完全包裹住的豐滿和嫩白,還有那條深深的事業(yè)線,頓時就一覽無余地出現(xiàn)在寧致遠和姚勁松的視線之中。
這還不算,薄薄的內(nèi)衣上那兩處隱隱的凸起,更是彰顯著這位根本就是真空上陣的事實,再加上那張只是畫了一些淺妝就已經(jīng)是在水準之上的美麗容顏,誘惑力自然是大大地。
只可惜,秦可卿面對的可不是什么看到女人就腿軟的色男,不說寧致遠身邊就有一對兒,不論長相身材都還要勝上幾籌的姐妹花,就連姚勁松也不是一點女色所能影響的。
“哦?聞香小筑,孔萱?”等寧致遠從自家的保鏢手里接過那張很華貴的請柬打開一看,卻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是用正宗的小楷寫就的內(nèi)容,筆畫之間到是頗有幾分輕靈柔美之風(fēng)。
而內(nèi)容方面也是非常得有禮數(shù),字里行間的用詞,即便不會讓人覺得是虛假的客套,也不會顯得過于唐突。至于邀請方面,則是請寧致遠中午十分在縣招待所的餐廳包間里見個面。
“既然你們老板如此的盛情,那中午這一趟我就卻之不恭了,到時候我一定赴約就是。”雖然不知道這個孔萱到底是何來歷,但寧致遠再傻也知道肯定跟靖曲村的污染事件有關(guān)。
而不得不承認得是,對方確實頗有幾分手段。不說別的,就拿這邀請一事來算,換成是別的人來,肯定會讓寧致遠有種自己被人監(jiān)視和調(diào)查的厭惡與憤怒。
可換成了眼前這樣的美眉,而且言語之間只是輕描淡寫地就能將原本很容易讓人不滿的問題給消彌于無形,能有這樣的手下,想來這位孔大老板自然不會是個簡單的角色。
“謝謝寧老板的賞臉,相信我們老板知道之后一定會非常的榮幸,那我就代表我們老板,在午時恭候?qū)幚习宓拇篑{光臨了。”微微彎了個腰,行個了禮的秦可卿笑著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看著那搖曳婀娜的背影,隨手將那明顯不是量產(chǎn)貨的精美請柬給收進手包里的寧致遠,玩味兒地笑了笑,這才帶著姚勁松一起跟著往電梯間走去。
等到了電梯間之后,卻正好看到秦可卿踏進向上行駛的電梯,面對著對方的笑臉,即便是知道中午這場宴請多半是宴無好宴的寧致遠,也不得不回以微笑示意。
沒多會兒的功夫,另一部電梯下來,眼瞅著沒有其它人在場,姚勁松不由問道:“老板,這個孔萱我們不認識啊,怎么會想到請您去吃飯,難不成是”
“呵呵沒錯,這個孔萱多半就是造成韓大哥他們村子污染事件的罪魁禍首,眼瞅著硬的不行,這不,改成軟的了。”拍了拍放著請柬的手包,寧致遠順便就把昨天遇到的事情說了。
“老板,你是說那個司機其實是對方按在村子里的眼線,把我們成可能是上面派來追查此事的人員,所以想對我們不利?哼!我看他們是活膩了!”
還是頭一回知道自己老板還遇到過這樣事情的姚勁松,在知道自己失職后心中頓時一怒,這丹田處的黃巾力士符隨即就有了反應(yīng),一道無形的波動隨這散開,將整間電梯給覆蓋了起來。
“停停停!我說姚大哥,你可得控制一點,這可不是我們的地盤,雖然你我都不擔(dān)心會受傷,但萬一搞出事兒來,多少也是個麻煩,還是低調(diào)點的好。”
感受著那元磁力場飛速地蔓延開來,眼瞅著一個不好就能把這電梯給毀了的寧致遠,當(dāng)即心念一動,催發(fā)體內(nèi)的五行力士符的母符,頓時就將元磁力場給強行收了回去。
“呃對不起,老板,一時情緒有些激動,沒能控制好。相信等我適應(yīng)之后就不會再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了。”迅速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今時不同往日的姚勁松,一臉歉意地說道。
不過,道歉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個老板確實很是跟對了。畢竟,連自己無意之中催發(fā)的神通法術(shù)都能隨時掐止,真要想控制自己的話,根本不是什么難事。
“沒事,以后晚上我就送你到那邊多加練習(xí),等適應(yīng)了之后就沒事兒了。至于昨天的事情,你也別放在心上,當(dāng)時那種情況肯定是救人要緊,談不上失職。”
“而且,就那幾個不開眼的家伙想找我的麻煩,那不跟送上門的菜一樣嘛,這不,都在里面關(guān)著改造呢,說起來,這樣的菜,我還真是求之不得、多多益善啊。”
感受著自己這保鏢眼中一閃而過的敬畏之色,寧致遠就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算是歪打正著,居然讓對方對自己這個當(dāng)主人的能力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老板,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姓孔的請你吃飯,多半是不懷好意?那到時候我們要不要”很快收拾好心情的姚勁松,也知道自己的老板正需要人手,話里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呵呵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原本我還在猶豫是不是殺上門去一鍋燴了,這下到好,人家自己打包送上門了,不好好地認識一下豈不是可惜。”
明白自己保鏢話里含義的寧致遠,基本原本也就是這么想得。正好這洞天里的傀儡們,男女人數(shù)相差過大,要是這次能再收幾個罪有應(yīng)得的女惡人進去,可不正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嘛。
而對于姚勁松來說,自己老板的能力詭異非常,想把這事兒給辦了,而且還辦得不露絲毫的痕跡,就像那句老話說得那樣,根本就是三個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
所以,在明白了自己老板的意思之后,姚勁松也就沒再說這方面的事情,而是在路過水果攤前時,挑了幾種品質(zhì)比較好的水果一樣拎了幾斤,然后就往醫(yī)院趕去。
等兩人到了醫(yī)院之后,病房里卻是空無一人,一問之下才知道,不但二老被送去相關(guān)的科學(xué)做各種檢查,就連韓志誠也是一樣,美其名妙,這么久沒檢查,以免病情出現(xiàn)惡化。
對于醫(yī)院這種挖錢的手段,寧致遠雖然很看不慣,但這點小錢也沒放在心上。更何況,之前剛給對方做了按摩,檢查一下看看情況也不是什么壞處。
只不過,在從護士美眉嘴里得知,韓志誠的入院手續(xù)已經(jīng)有人辦了,而且韓家三口的住院帳戶上也多了十萬塊錢后,寧致遠的嘴邊不由就流露出了玩味兒的笑容。
“老板,這件事情肯定跟那位有關(guān)。”同樣看出一些問題的姚勁松,礙于醫(yī)院人多口雜,這話也就沒說得太明,但話里的意思卻是顯而易見的。
“沒事,人家的好意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更別說,韓大哥一家的情況本就是那位的責(zé)任,這點小錢想賣人情,哼!想得到是挺美。”擺了擺手的寧致遠,冷笑道。
眼瞅著自己正為空間里的人口發(fā)愁,這送上門的菜哪有不吃的道理。寧致遠可不覺得對方這么做就能讓自己心軟,就像老話說得,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
既然你可以為利益不顧靖曲村村民的死活,間接地害了多條人命,如果自己只是因為私人得了好處,就這么把對方給放過,那豈不是太丟超級英雄們的臉了,不是絕對不行地。
當(dāng)然,至于寧致遠心里的念頭是不是真得這么冠冕堂皇,那就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道了。不過,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現(xiàn)在還不好有定論,一切還得看中午的那場邀請再說。
等在護士美眉的嘴中問清楚了韓志誠一家三口要做的檢查后,寧致遠就帶著關(guān)心戰(zhàn)友情況的姚勁松一起,趕到了核磁共振的檢查室外等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紅包起了效果,沒多會兒的功夫,就見韓志誠和躺在救護床上的二老被人從房間里推了出來,除了雇傭的護工之外,還有兩名護士和一名后勤人員在幫忙。
認出這兩名護士曾經(jīng)在病房里見過面的寧致遠,到是覺得這醫(yī)院雖然挖錢是挖的狠了些,但服務(wù)方面還是有可取之處的,不過,對于普通家庭來說,負擔(dān)也確實不小。
原本寧致遠的意思,自己和姚勁松既然來了,自然就不用兩名護士再幫忙,可沒成想,人家卻說這是上面吩咐的工作,于是只得跟著一起,繼續(xù)做其它的檢查。
等一連串的檢查都完成之后,看著因為來來回回的忙活,臉上都有些見汗的護士美眉,和有些氣喘的那名后勤大媽,寧致遠不由使了個眼神給自己的保鏢。
而接到示意的姚勁松,憑借著五行力士符之間的玄妙聯(lián)系,自然很容易就明白了自己老板的意思,當(dāng)下先是借著詢問病情為由,將兩名護士分別給叫到一旁,各塞了個五百塊的紅包。
接著又以想請對方幫忙為由,把那名后勤大媽也給叫到一旁。不過,這次到是沒給紅包,而是直接塞了一張百元大鈔過去,并表示以后有機會幫忙多照看一下自己戰(zhàn)友一家。
都說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原本這次出來給韓志誠一家做檢查就是這三人的工作,但眼瞅著還有紅包可拿,這態(tài)度自然立馬上就變得更加熱情了。
雖然對于這件事來說,這錢其實沒有花的必要,但考慮到韓志誠身體不便,自然是有備無患。萬一真要出個什么事情,不求能幫著解決,就是幫忙傳遞個消息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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