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誠子他怎么樣?”
正坐在房間里的沙發椅上,閉目凝神運轉著體內真氣的同時,也在警戒著隨時可能會出現危險的姚勁松,在感受到自己的老板突然出現后,立時睜開以雙眼。
“一切順利,只不過,韓大哥的體質一般,與大妞一樣,是五行比較平衡的那種。”
“不過沒關系,我傳了他一套劍氣歸元訣。可以通過后天的修煉慢慢將自身的體質純化成金屬性。”
“雖然需要這個過程很需要時間,而且也要吃點苦頭,但好在沒什么副作用,成為符將也是遲早的事情。”
知道自己這保鏢想要問得是什么,坐在床上的寧致遠,到是沒吊什么胃口,直接把情況說了說。
“這樣就好,那老板,今天晚上我們是不是”
知道自己這老板做起事兒來,不但一口吐沫一個坑,而且對手下人也是相當好的姚勁松,自然沒在這事兒再操心。
只是,一想到之前逛街時接到的那個消息,這段時間閑得有些蛋疼的姚勁松,心里很有種躍躍欲試的小沖動。
“呵呵我做人的原則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家都已經找上門來了,看樣子還挺橫,不表表態也說不過去。”
早在接到死黨電話時,不對,確切地說,應該是在苗圃被那三個家伙給找麻煩時,寧致遠就已經有了決定。
說來也是沒辦法,洞天里的正式移民還是零蛋也就算了,放逐之城里勞改犯的數量,也越來越不夠用。
這平時吧,寧致遠也懶得刻意地去找這些“黑不溜丟”的家伙麻煩,可面對送上門的菜,自然沒有不“吃”的道理。
所以,在三巴掌抽暈那三個家伙的同時,寧致遠到是沒忘順手拍上三道追蹤符,為得就是等有了確切消息后再看要不要動手。
按照原本的打算,如果這次的事情死黨的老爸能搞定,那自然得顧全大局,看事情的發展走向再說其它。
可眼瞅著死黨的老爸貌似沒搞定,連人居然都沒有看住,叫人給提溜走了,那寧致遠自然沒什么好客氣的。
不過,眼下時間還早,所以,在表明了態度之后,就讓姚勁松先回自己的房間,同樣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
等時間指向零點時,一只肥嘟嘟的斑鳩在夜色的掩護下,通過打開的窗戶竄到了隔壁的房間里。
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卻又飛了出來。等飛入夜色之后,瞬間變成一道矯健的雄姿,眨眼間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雖然追蹤符的效用有距離上的限制,但金陵城說小不小,說大其實也不算大,最起碼對于海東青來說,很快就能繞上一圈。
等寧致遠城東、城南、城西,繞了大半圈之后,結果卻是在城北的方向,感受到了追蹤符反饋回來的波動。
如果說,一開始寧致遠還覺得,這次的事情,應該是死黨父親的政敵,只是眼紅那個位子,才在背后捅得刀子。
那在海東青順著追蹤符的波動指引,來到城北沿江的一處民宅大院的屋頂,并變成貓潛進去后,才弄清楚了真相。
因為吸煙的人太多,烏煙瘴氣的堂屋里,坐了不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貨色的家伙,正在那里一邊打牌,一邊閑聊著。
也不知道,是因為在自己的地盤沒什么顧忌,還是門外車里的暗樁,還有院子里的狼狗很放心的緣故,話說得很直白。
等寧致遠驅使著孟買黑貓聽了一會兒墻角后,才知道,這次的事情,并不只是眼紅死黨父親上位才捅得刀子。
或者,確切地說,并不完全是因為這一件事。里面還牽扯到了城北那座礦山和礦坑的改造工程。
而最讓寧致遠驚訝得是,這幫應該是這一片地頭蛇的家伙,之所以想拿下礦山的改造工程,并不是為了承包山頭的利益。
他們真正的目標居然是那些已經被廢棄的鈾礦。
在聽死黨說過礦山的事情之后,抽空查詢過這方面資料的寧致遠,卻知道,這鈾礦石是然是具有放射性的危險礦物,但價值很高。
除了可以提取鈾用于核工業外,還可以從中提取到鐳和其他稀土元素,論價值自然要比搞什么園林種植高多了。
畢竟根據網上查到的資料,鈾是一種極為稀有的放射性金屬元素,在地殼中的平均含量僅為百萬分之二。
其形成可工業利用礦床的幾率比其他金屬元素要小得多,也正因為稀缺,所以在黑市上的價格,可是相當的高。
只不過,聽了一會兒墻角之后,寧致遠到是知道,這鈾礦的事情,這些地頭蛇也并不算是正主兒。
而是有人想接手這個生意,卻又不方便直接出面。所以,才開了大價錢,委托這些地頭蛇出頭接下這個工程。
可惜得是,這幫地頭蛇對那個幕后的黑手貌似還挺忌憚,言語之中根本沒透露出多少有用的東西。
好在,對于寧致遠來說,這并不是什么難題。于是,在確認了情況之后,就開始了自己的“捕獵”行動。
考慮到屋子里的人比較多,所以,寧致遠第一時間先用馭獸訣把院子里的那兩條狗制服,然后扔進了洞天之中。
接著來到院外,直接把停在外面的那兩輛商務車,連車帶里面的人一起給扔進了洞天的放逐之城里。
然后,用搜魂術提取了應該是個小頭頭的記憶,確定自己并沒有抓錯人,而且也弄清楚了這個涉黑團伙的一部分情況。
在有了人質之后,找了一個罪過比較小的家伙煉成了傀儡后,寧致遠就開始了“釣魚”行動。
先是讓這個傀儡把相熟的兩個家伙給喊到院子里收拾掉,然后再換上剛被收拾完的家伙,又把另外兩人給叫了出來。
等堂屋里剩下的人發現有些不對頭時,這處民宅大院里的局勢卻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無法挽回了。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雖然那當老大的家伙,怎么也弄不明白,自己最心腹的手下為毛會突然反水,但也沒傻到輕舉妄動。
于是,前后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樣子,這處涉黑團伙基地里的人,從老大到小弟,就被徹底地一網打盡。
甚至于,在搞定了那個老大之后,寧致遠又讓對方通過電話,將身上背負著不少罪過的家伙一一叫了過來。
最終,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后,寧致遠的手上,居然就多出來符兵二十八名,傀儡三名,勞改犯十五名。
其中,這二十八名符兵,選取的都是整個涉黑團伙中罪過最小的那一批人來擔當。
而這些人,寧致遠并沒打算扔到洞天的放逐之城里,而是打算維持這個團伙的原樣,繼續放在臺面上,成為自己的暗樁。
而身上的罪過相對有點大,而且在現實中沒什么牽掛的那十位,自然成了傀儡的不二人選。
之所以,不把罪大惡極的人煉成傀儡,主要還是因為,通過元氣池施展的傀儡術,經過變異之后,對受術者來說并沒什么壞處。
除了忠心耿耿、死心塌地地興不起反抗的念頭之外,其它方面反到是還能擁有不少的好處。
別得不說,最起碼等洞天的放逐之城里,關押的罪犯足夠多時,這些傀儡就能成為類似獄警的存在。
而且,在彌補了自己的罪過之后,還可能享受到轉世重生成為洞天世界一個公民的待遇。
這樣的好事兒,在寧致遠看來,自然是那些罪過小的人才能享受到的,至于罪過大的家伙,只能老老實實做苦工來贖罪。
而這個涉黑團伙的那十五位中高層人員,自然成了放逐之城中,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批勞改犯,這輩子是別指望再出來的。
至于看管的問題,寧致遠是一點都不擔心。拋開洞天完全被掌控不說,光是那些傀儡就足以能鎮得住場子。
更別說,寧致遠還準備了一樣處于試驗狀態的好東西,做為那些勞改犯的“福利”,有了這玩意兒,不怕管不好這幫人。
而這個團伙的頭目,也就是那個外號叫毒狼的家伙,則在寧致遠的安排下,成為了團伙內部權利斗爭的犧牲品。
只不過,為了保證這個涉黑團伙能夠平穩地過渡到自己的手上,寧致遠到是給了這位毒狼一個超爽的死法:吸毒過量。
反正這位老大,之所以能有毒狼的外號,除了做事心狠手辣之外,也是因為本來就有吸毒的習慣。
所以,這樣的死法,即不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同樣也能緩解一下,知道了這位過往之后,寧致遠心中難以平息的怒火。
沒辦法,這位毒狼以前做過的事情,在正常人看來,拖出去槍斃一百次都不為過,所以,除了一死別無選擇。
而那十五位徹底消失掉的家伙,則找了一個出去辦事、做生意的理由,相信一段時間之后,就沒人再記得他們了。
至于,這些失蹤人口的家人,寧致遠則是懶得去管,只是交待新上位的符兵頭頭,只要處理好,別留下什么麻煩就行。
對了,能進入這個涉黑團伙的人,家里的情況大多都差不多,不是基本斷絕了與家人的往來,就是根本不把家里人當回事。
別說個把月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情,有得甚至半年、一年都不見得能跟家里人見上幾回。
而這幫家伙的家里人,也基本上不會在意這些人的死活。甚至有一些人,還真心希望自己的逆子或者男人能免消失。
在處理完毒狼幫的事情之后,寧致遠也沒閑著,再次化身海東青,沖天而起,按照得來的消息,往城北某高檔小區飛去。
等到了凌晨四點多鐘,一晚上都沒閑著的寧致遠,在把姚勁松送回酒店的房間后,才終于回到了隔壁自己的住處。
在泡了一會兒溫泉之后,換上一身睡衣躺在床上的寧致遠,回想著今天晚上這一趟的收獲,不由哼起了一道歌:
“咱老百姓,今兒晚上真呀么真高興!”
沒辦法不高興,出去一趟,不但收拾了一個涉黑團伙,埋下了一個暗樁,而且,還搞了一筆不小的收入。
而最讓寧致遠高興,同時也很氣憤地是,自己在毒狼幫那邊弄到的收入,居然還沒在某兩個官員那里弄到得多。
一想到只是一個副區長、一個鎮長,這家里居然就能存放有那么多的現金,再加上匿名帳戶里存放的資金。
即便是早就從網絡上得知,這年頭相當一部分官員,很黑很賺錢,但如此巨大的數額依舊讓寧致遠有種觸目驚心的憤怒。
只可惜,考慮到眼下時機不對,很容易牽連到死黨家里,所以,即便再憤怒,寧致遠也只是將兩個貪官給煉成了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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