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兩個好兄弟碰了頭,拍板定下了發展計劃的第二天,寧致遠就把兩個一千萬和一個五百萬分別打到了李家洼、牧場,以及地之源的帳戶之上
只不過,就在寧致遠安穩地在家里待了兩天,一邊看著自己的別墅大院,一點一點的完工,一邊等著已經回國的愛麗克斯與克麗斯汀娜的消息時,有位不速之客找上了門。
魏家大院,就是寧致遠當初從李富貴手上買下的那處宅院,原本只是借給魏愛國他們暫住之用,結果時間一長,魏老就喜歡上了這種生意,于是干脆花錢買了下來。
只不過,與寧致遠搞木屋別墅不同,買下這幢農家大院的魏愛國并沒有推倒重建,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修繕了一下,頂多也就是改造和增加了一點生活設施。
就在寧致遠閉關的這一個多月里,魏愛國正式將自己的衣缽還有壽百年滋補藥材公司徹底地交到了李長青的手上,自己則帶著大徒弟,定居在了李家洼中。
雖然吳靖宇身上的病情還沒有好徹底,但已經不用再像以前那樣,只能躺在病床上,而是可以借助拐杖或者輪椅,自行出入房間,甚至還能在村子里轉上一圈。
而得了自家師父衣缽和公司的李長青,也不是那種養不熟的白眼狼,不管平時再忙,每個星期都會回來一趟,住上一天或者兩天,陪著魏老和吳靖宇說說話、下下棋。
按照李長青原本的意思,不但要將之前照看自己師兄的兩名小護士給保留下來,而且還打算給自己的師父配上一個貼身小保姆,可沒成想都被拒絕了。
而經歷了一次人生痛苦的吳靖宇,也終于大徹大悟,不再去想什么功名利祿,而是徹底安下心,陪著自己的師父頤養天年,順便還不忘充當一下,村里的醫生。
只可惜,在五行聚元陣的籠罩下,李家洼的村民幾乎就沒生過病。即便是偶爾出現一點問題,也基本上都是在干活時,因為不小心,傷到了自己而已。
可就算是這樣,村里人的自我恢復能力,也讓做了一輩子醫生的魏愛國,還有吳靖宇兩人,都有些目瞪口呆。不過,一想到某人的來歷,很快就見怪不怪了。
而這一次找上門來的這位不速之客,走得就是魏老這邊的路子,說來也是寧致遠的熟人,還是不只見過一次面的那種,只不過,對方可能知道可能不知道罷了。
等接到消息的寧致遠,背著雙手晃晃悠悠地順著已經鋪設完畢,并且暗中讓姚勁松指地成鋼的神通加固過的青石板路來到魏家大院時,不出意料地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而就在寧致遠打量這位不速之客時,對方同樣也在打量著他。只不過,相對于寧致遠的風清云淡來說,這位的眼里,卻浮動著很是復雜的神色。
“你小子,讓你早點過來,偏偏掐著飯點,就不怕我這糟老頭子弄得飯菜,讓你吃不下去啊。”正從廚房那邊端了盤菜放到院中石桌上的魏愛國,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笑道。
“魏老,您就別妄自菲薄了,胖哥可是跟我說了,您弄得一手好藥膳,我不怕吃不下去,可就怕不夠吃啊。”早已經習慣了與對方沒大沒小的寧致遠,一屁股就在石凳上坐了下來。
別看只是四月下旬,在五行聚元陣的作用下,整個李家洼的氣候,正應了那首名為《絕句》的詩中所描寫的情景,吹面不寒楊柳風,讓人的感覺很是舒服。
“放心吧,知道你能吃,我可是特意把菜的份量都給加大了。不過,我說你小子也是,就算是我請吃飯,你也別空著手來啊。”同樣習慣了與對方沒大沒小的魏愛國,笑道。
“魏老,您這可是在冤枉我。整個李家洼,誰不知道我寧致遠上人家家里吃飯,從來不空手的,看看,這是神馬?”一臉冤屈的寧致遠說完,手一伸就從石桌下拎了個大葫蘆上來。
對于這種“魔術”手段,魏愛國自然是見怪不怪了,可坐在石桌另一面的蘇紫紋卻還是頭一回見,不對,應該說拋開某人的視頻資料不算,是頭一回親眼所見都市之縱意花叢全集。
“哈哈,青皮的葫蘆,葡萄釀,太好了,這天氣一暖,再喝冰炎酒就有點不合適了,還是這葡萄釀最好。”看著桌上的青皮葫蘆,魏愛國哈哈一笑。
不過笑完之后,到是沒忘記將一直坐在那里并沒有說話只是在暗中觀察某人的蘇紫紋介紹了一下,然后在扔了一個別亂來的眼神,就又鉆回了廚房里。
至于魏老的大徒弟吳靖宇,則是早就從自己的師父口中知道了這次吃飯的另一層意義,所以,這會兒還窩在自己的房間里,根本沒有出來參合一下的意思。
而沒了魏愛國在旁邊插科打諢,院子里的氣氛頓時就冷了下來。看著那冷艷的面容上,那枚依舊沒有完全消散干凈的符紋,拔開葫蘆塞子,倒了三杯葡萄釀的寧致遠,笑了。
其實早在當初被魏愛國請去救人時,寧致遠就已經預料到了會有今天這樣的場面。甚至,出于喜歡把事情往壞了想的習慣,已經做好了情況往更糟糕方向發展的心理準備。
所以,當初在治療面前這位軍人妹紙時,之前就因為心軟和大意吃了一次暗虧的寧致遠,吃一塹、長一智地留了個心眼,將一枚五行力士符種到了對方的體內。
只不過,出于多方面的考慮,寧致遠并沒有直接地激活這枚五行力士符,而是讓這枚符箓潛伏了下來,成為一個后門,并且局部激活了記事的功能。
這個功能并不強大,只是能將對方不管清醒時還是睡覺時,所經歷的所有事情,無論大小地全部記錄下來,并在適當的機會,需要的時候傳送出去。
雖然這么做,確實會避免不了的窺人**,但沒辦法,寧致遠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心軟,最后卻導致自己身邊的親友出現不公正的對待甚至是危險,所以,只能這么做。
而讓寧致遠不得不佩服的是,這位蘇大小姐確實很能沉得住氣,從自己進了魏家大院的門到現在,別說一句話了,連一點多余的動作都沒有,只是筆挺地坐在那里。
知道對方需要靠便攜式電腦說話的寧致遠,干脆也沒出聲。只是等倒完酒后,這才舉起面前的葡萄釀沖著對方示意了一下,然后說了一句貌似沒頭沒聲的話:
“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還沒等坐在那里,連端起酒杯的意思都沒有的蘇紫紋,在心中分析出對方這句話的含義,突然就覺得自己的眉心一陣跳動,仿佛有顆心臟藏在里面一樣。
因為實力的差距,根本沒有給對方任何機會的寧致遠,心念一動之下,就將本能覺得有些不對,想有所行動的目標給禁錮了起來,然后伸手一招,一點流光就從對方的眉心出射了出來。
一把抓住這點流光在手中凝聚出來的小光球,感受著對面妹紙那驚懼神色的寧致遠,卻只是笑了笑,然后輕輕一捏,就將那枚光球給融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下一刻,蘇紫紋這段時間來所經歷的事情,就開始像超清視頻播放器播放的藍光電影一樣,在寧致遠的識海之中不停地浮現,而且連聲音都絲毫不帶遺漏的。
甚至于,在看到某些有趣兒的地方時,寧致遠還會調回頭重放一次,或者,暫停下來,局部放大。而真實度方面,也比看那什么3d電影強得太多太多了。
而讓寧致遠不得不再次承認的是,眼前這位頗有來歷的妹紙,雖然看著挺冷,但身上確實很有料,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纖細的地方纖細。
好在,看歸看,寧致遠也知道自己的目的并不是這個,所以,稍在評論之后,就開始快進,將那些并沒有什么用處的生活瑣事一帶而過,尋找起對自己有用的內容。
由于之前那次任務出了事,原本就是頂著家里反對聲音的蘇紫紋,只得暫時卸下自己肩上的工作,老老實實地待在家里,一邊休養一邊配合有關專家,進行一系列的檢查。
畢竟眉心上多出來的那枚符紋實在太過詭異,再加上魏愛國事后透露出來的一些消息,由不得拿蘇紫紋當掌上明珠來疼的蘇家不慎重對待,就怕會有什么問題。
只可惜,五行力士符除了充當監控器之外,根本沒有其它的逡,所以,不管是中醫、西醫,還是蘇寧找來的那幾位,在某方面確實可以稱之為高人的存在,都束手無策。
當然,好的消息是,之前在蘇紫紋體內肆虐的寒氣,不但慢慢消失,而且也確實像魏愛國之前所說得那樣,在身體的強度、耐力和反應速度等方面帶來了不少的好處。
而不出寧致遠預料的是,在蘇紫紋這邊清醒過來,并且體內的寒氣基本被融合完畢時,針對自己的調查,也開始在蘇家那幾位長輩的安排下展開。
根本沒花什么太大的功夫,蘇家就把寧致遠的背景給摸了個清楚。只不過,越是這樣,越是讓蘇家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寧致遠半年多之前還只是個一事無成的孤兒。
可眼下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卻遠不是一個孤兒所能具備的。
不過,隨著蘇家進一步的調查,寧致遠從賣菜開始賺取第一桶金,到被“發配”到李家洼做暑假下鄉實踐,再到培育出巨型蘑菇、網紋瓜、雞蛋草莓。
以及賣給魏愛國的玉參、金線芝,還有后來或明或暗,都與寧致遠有些關聯的那些事情被查了出來,寧致遠的身份來歷反到是蒙上了一層迷霧,越發讓人沒辦法看透。
而出于對蘇紫紋的關愛,在調查的過程之中,蘇家人并不是沒有想過,利用自家的權勢,來試探一下這個神秘的后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只不過,考慮到蘇紫紋眉心處的那枚詭異的血色符紋,一直都沒有消散,天知道會不會有什么隱患。
再加上魏愛國跟自己的老哥哥,就是蘇家目前的掌權人一番深談之后。這個提議直接就被蘇家老爺子一言給否決掉。
眼瞅著實在是沒辦法了,最后只得讓蘇紫紋以感謝救命之恩的名義趕到李家洼,通過魏愛國的面子將人邀請過來。
打算先穩住某人,然后再通過慢慢地想辦法弄清楚自己想要弄明白的問題,以及從中得到更多的好處。
而某人如果不識抬舉的話,自然也不排除會采用一些強硬手段的可能,當然,相應的風險也會考慮在內。
只不過,在翻看完蘇紫紋的視頻記錄之后,寧致遠也無奈地發現,對方果然還是懷疑上了自己就是那個幕后黑手。
好在,對于寧致遠來說,也不完全都是壞消息,在視頻記錄的最后,意外地發現了五行力士符反饋回來的一個重要信息。
在確認自己并沒有看錯之后,有些驚訝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依舊被禁錮著的對方,寧致遠突然詭異地一笑,說道:
“真沒想到,那句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詩詞中所出現的事情,也能被我給遇上。”
“蘇紫紋,歡迎進入到我們這個和諧而脫俗的大家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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