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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我老攻是星際霸主10

    方灼一直知道自己的演技不太好, 演什么角色都像自己。
    可是在經(jīng)歷過上個世界以后, 他以為已經(jīng)有所突破, 畢竟之前他將大佬這個角色演得非常成功, 小弟們被唬得一愣一愣。
    然而現(xiàn)在, 他有點懷疑人生。
    莊續(xù)正沉默地注視他, 茫然、震驚、錯愕、無所適從,最后青年清雋的臉上還浮現(xiàn)出哀痛,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 他都沒有放過。
    方灼難以接受,“我演技真的那么差嗎。”
    莊續(xù)不想打擊他,“真的。”
    方灼不想說話了, 腦袋往后仰,拒絕聊天, 這樣不懂得尊重他勞動成果的主角,他必須絕交三分鐘。
    莊續(xù)的目光落在下方,青年被徹底暴-露出的頸部,繃出了一條好看的弧度, 讓人想要順著舔一舔, 或者用力咬住凸出的漂亮喉結(jié)。
    方灼絕交絕得好好的, 突然感覺不對勁, 男人的腦袋正埋在他的下巴底下, 用舌頭舔來舔去,舔了幾下就開始用牙齒咬,一看就知道, 這是要搞事的前奏。
    “少將,這是在您的辦公室。”方灼忍不住提醒,他已經(jīng)感覺到,那根在清晨歸于土壤的竹筍又冒了出來,生機勃勃,蓄勢待發(fā)。
    莊續(xù)沒說話,用更加有力的行動代替了回答。
    方灼的頭皮開始發(fā)麻,男人對他的脖子似乎很鐘愛,在頸側(cè)不停的種草莓,即便是看不見,他也能想象出那草莓有多大。
    完了,沒法出去見人了。
    他就那么癱著,沒多久男人就停止了親吻,支起胳膊看他,目光從臉到胸口,再到下面。
    青年籠子里的鳥很安靜,絲毫沒有鬧騰的跡象,想起他不能言明的癖好,男人變得興奮,火星迸射進血液,劇烈地燃燒起來。
    把戀人的手捆綁起來,用力占有,是很多男人都想做的事情,這能很大程度上滿足他們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莊續(xù)也不例外。
    方灼順著他的目光落在自己下面,沒有反應(yīng),其實他被親得很舒服,奈何自家大兄弟不爭氣,“抱歉,我……”
    “沒關(guān)系,等下次再滿足你。”莊續(xù)修長的手指插-入他黑色的發(fā)絲,動作溫柔。
    方灼:“……”
    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了幾個干巴巴的字:“我謝謝你了。”
    莊續(xù)很喜歡他此刻的溫順,沉冷的眼里被溫情占據(jù),“你喜歡什么樣的?”
    方灼茫然又天真的眨眼睛,“嗯?”
    “那好,我?guī)湍氵x。”莊續(xù)說著松開手,點開通訊器,登陸網(wǎng)絡(luò)商城。
    來自男人懾人的攻擊力沒了,方灼輕松了不少,他坐直,反手摸了摸脖子,打開通訊器的照相功能,對著自己一拍。
    臥槽,不是一個不是兩個,是一串黑紅黑紅的變種草莓!
    他用手指著男人的耕耘結(jié)果,想借此撈點東西,“咱倆都這種關(guān)系了,是不是不用把秘密藏那么嚴實。”
    每天黏在一起,再深的秘密也能被挖出來,倒不如痛快點,全抖落出來。
    莊續(xù)頭也不抬,目光很專注,似乎在用通訊器跟人文字交流。
    方灼抿了抿嘴,又說:“那我們一人一句。”
    說完就看見坐在對面的男人就跟有病一樣,唇角勾起來,笑意越來越深。
    方灼打了個寒顫,覺得好冷,然后就聽見男人低低笑了兩聲。
    莊續(xù)關(guān)閉通訊器,抬眼朝他過來,思索一瞬,便開口道:
    “每個新生兒一出生就要接受基因檢測,達到一定標準的,視為優(yōu)秀基因,然后在一定時期內(nèi)接受基因改造,我也是其中一個。”
    這一聽就是要講大長篇故事,方灼最愛聽這個,舔了舔嘴,一臉期待。
    他不知道,自己那樣子就像個饑餓的小變態(tài),莊續(xù)斂住眼底的鋒芒,繼續(xù)說。
    “為我做基因改造項目的實驗室,在克里斯家族不知情的情況下,將一段來歷不明的異種基因融入了我的基因內(nèi)。”
    方灼驚訝,臥槽,這他媽算是人體試驗了吧。
    “起初兩種基因融合很好,實驗人員沒有察覺出問題,直到5歲那年,異種基因與原生基因出現(xiàn)了排異現(xiàn)象,才被發(fā)現(xiàn),我父親派人前去抓捕當初的實驗人員時,實驗室已經(jīng)被燒成灰燼。”
    方灼聽完心有余悸,還好你融合的是我們偉大異族的基因段,如果融合的是章魚或者蟲族,你現(xiàn)在一定是個觸手怪,想想就好可怕。
    從某種程度來說,少將你應(yīng)該感謝我的。
    對于這個曲折的童年故事,方灼表示很滿意,但他知道故事不能白聽,必須要給多方點回報。
    “我跟你說個秘密。”
    “你說。”
    “全宇宙,只有一個我。”方灼一臉深沉,特意停頓了兩秒,“獨一無二。”
    莊續(xù):“繼續(xù)。”
    方灼:“沒了。”
    莊續(xù):“……”
    方灼:“我數(shù)了你的句號,你剛剛就說了三句,你三句,我三句,沒毛病。”
    莊續(xù)額角的青筋在跳。
    方灼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算了,多附贈一句,博士救不了你,但我能,你以后對我好點。”
    說完貓著腰從鉆了出去,跑得飛快。
    那場慘烈的屠殺本應(yīng)該驚世駭俗,卻無人知曉,這太不符合常理,要么是異族從一開始就未被世人知曉;要么是有一只能遮天蔽日的手,把這一切都給掩蓋了。
    方灼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陷入這樣黑暗的泥沼,他不是不信任莊續(xù),只是不想把這個已經(jīng)很可憐的小寶寶一起拽入深淵。
    原來我是這么一個偉大又無私的人!
    方灼被自己狠狠感動了,抹掉眼角的濕潤,“我剛剛表現(xiàn)那么好,任務(wù)有進展么。”
    233發(fā)來消息,【你的情緒很飽滿也很真摯,但很遺憾,并沒有。】
    【感情線:兩顆星。】
    方灼只失望了半分鐘,又問:“劇情線呢。”
    【劇情線:半顆星。】
    “感覺在原地踏步呢,難受。”
    方灼低下頭,情緒低落,“也不知道我爸媽怎么樣了,我這么寶貝的兒子突然掛了,他們一定很傷心。”
    233:【加油。】
    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青年的情緒又高漲起來,“對,我們要一起加油。”
    少將帶了個小年輕來軍部的事情,早就傳遍了,這會兒見到一個陌生青年在樓下閑逛,剛訓(xùn)練完畢的士兵就如同嗅到了血腥的狼,全都湊了上去,不遠不近的圍觀。
    “能看清么,長的怎么樣?”
    “高高瘦瘦的,挺白凈。”
    “腿和身體的比例不錯啊,原來少將喜歡這款。”
    “也難怪林小姐被拒婚,原來是性別不對。”
    “不,我覺得少將不是這么膚淺的人,他喜歡一個人,一定跟性別無關(guān)。”
    方灼:“……”
    當兵的人大多聲音雄厚響亮,經(jīng)常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嗓門特別大,方灼只能假裝沒聽見,默默經(jīng)過。
    士兵們漸漸匯集成一條大尾巴,緊緊地綴在他身后。
    方灼心態(tài)很穩(wěn),回頭問:“大家有事嗎?”
    士兵們愣了一下,有個膽大外向的腳用力一跺,胸口一挺,大聲喊道:“嫂子好。”
    方灼的臉扭曲了下,擠出微笑,“你們好。”
    大家見他不但不高冷,還很合群的樣子,沒有了之前的小心翼翼,紛紛靠攏過去,把他圍在里面說話,想要多趁機多刷點存在感。
    要知道,世界上最厲害的風,就是枕邊人的耳旁風。
    未來的少將夫人,必須討好。
    莊續(xù)一下樓就看見青年被一群大老爺們圍困,不用他開口,感知力棒棒的奧斯古,立刻重重的咳嗽兩聲。
    一群人如同鳥獸四散,不敢吭聲。
    莊續(xù)走過去,聞到一股不屬于青年的汗味,皺眉說:“上去洗個澡。”
    方灼的心在呵呵呵,“我現(xiàn)在肚子餓。”緊接著肚子里就傳來咕嚕咕嚕的附和。
    他滿意地拍拍肚皮,表現(xiàn)這么好,待會兒應(yīng)該多塞點吃的。
    莊續(xù)的臉沉下來,“洗了再吃。”
    方灼低頭聞了聞自己,臥槽,真的好臭,各種汗味夾雜在一起,別說莊續(xù)了,連他自己都嫌棄自己。
    “那你跟我一起上去。”莊續(xù)的辦公室門是指紋和瞳孔雙向識別,他進不去。
    莊續(xù)首插著兜,什么也沒說,在下屬們驚異的眼神中,跟在青年屁股后頭往回走。
    奧斯古望著兩人的背影,又一次陷入深沉的沉默,他感覺自己又發(fā)現(xiàn)了長官新的一面。
    或者說這是每只雄性動物墜入愛河以后,都會被發(fā)掘的,溫順,和占有欲。
    辦公室的浴室內(nèi)。
    方灼扒光了衣服褲子,認真沖洗,洗到一半,莊續(xù)遞了瓶沐浴露進來,檸檬味。
    他一直挺喜歡這個味道,擠了很多在手心,涂得滿身都是,出來的時候,像個渾身都散發(fā)著酸甜味的,行走的檸檬。
    坐在辦公桌前等待的男人,猛地掀起眼皮,洗完澡后,散發(fā)著清香的青年變得異常誘人,儼然是一個等著被摘取的水嫩果實。
    他舔了下牙,喉結(jié)難耐的滾動,竭力克制著什么。
    方灼用毛巾隨便擦了下頭發(fā),“我們走吧。”
    莊續(xù)盯著他出神片刻,手指在桌上點了幾下,才慢條斯理的站起來。
    軍部的食堂很大,菜品齊全。
    走進去的那一刻,方灼感覺自己掉進了美食的海洋,默默感謝一番為美食事業(yè)做貢獻的人,沒有讓這些東西在高速的科技發(fā)展中絕跡。
    他要了份麻辣香鍋,一邊咽口水一等莊續(xù)點餐。
    與青年的重口味不同,莊續(xù)只要了份清淡的簡餐,隨后帶著他來到一個靠窗的角落。
    這角落正好能曬太陽,青年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下,吃著火-辣的香鍋,美得不行,嘴巴紅彤彤的,已經(jīng)被麻辣刺激得沒有知覺了。
    一只手指伸過來,在他嘴唇上抹了下。
    方灼抬眼一看,在男人的指尖看見了塊紅色的辣椒皮,老臉一紅,急忙用紙巾擦了擦,繼續(xù)埋頭苦干。
    看著對方大快朵頤,莊續(xù)覺得又有點餓了,不是肚子,而是別的地方。
    不知不覺間,他的手指開始輕點桌面。
    方灼吃著吃著,突然頓住,被那只足以令手控尖叫的手給吸引住了,而手的主人,正專注的盯著他看。
    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感覺自己像只被養(yǎng)肥的豬仔,男人的眼神就是刀,已經(jīng)橫在他脖子上,隨時要宰殺他。
    方灼默默地放下筷子,不敢吃了,“我吃飽了。”
    莊續(xù)身體后傾,靠到椅背上,抬高下巴說:“吃這么少,再多吃點。”
    不能吃啊,吃得越多,到時候被刮下來的肉就越多,“不了,養(yǎng)生專家說每頓最好八分飽。”
    莊續(xù)不贊同的皺了下眉,“養(yǎng)生專家說的不算,把剩下的吃了,不許浪費糧食。”
    想起農(nóng)民伯伯的辛苦,方灼慚愧,把剛抬起的屁股又放回去,繼續(xù)扒飯。
    周圍投來異樣的眼光,他們當初被抓到剩飯是什么后果?哦,圍著兩千米的操場跑了十圈!負重跑!
    哎,媳婦和下屬果然是不一樣的。
    方灼跟著莊續(xù)離開食堂,一路忐忑。
    尤其是對方問他要不要午覺的時候,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說:“睡吧。”
    莊續(xù)握住他的手,意味深長,“一起睡。”
    方灼面帶微笑,“你高興就好。”
    真的,最好是高興過度,一下子把感情線刷滿,這樣我能少搞一個任務(wù)。
    每個世界都要抓兩手任務(wù),并且還兩手都要硬,真的好累。
    莊續(xù)心情很不錯,經(jīng)過辦公樓底層的接待處時,一個士兵遞上來一個快遞箱子。
    箱子很小,里面裝著的一個更小的條形盒子,男人拿著盒子背過身,方灼只來得及看見有什么東西金光閃閃。
    知道今天要舍己喂狼,他很自覺,進了休息室就開始低頭解扣子,解到一半突然被抵在了門板上。
    下意識抬頭,嘴巴被咬住,還沒完全褪去麻辣的嘴唇,仿佛成了人間美味,男人吃得忘乎所以。
    方灼呼吸困難,剛一張嘴,一條舌頭伸進來,蠻狠地掃蕩。
    那根在上午已經(jīng)破土兩次,又縮回去兩次的竹筍,終究還是冒出了頭,且長勢驚人,好幾次方灼都擔心,那脆弱的穹頂會破個大窟窿。
    心驚膽戰(zhàn)的同時,也在為自己無法飛翔的小鳥默哀。
    突然手腕一涼,方灼睜開眼睛一看,哇,他的兩只手腕被條金色的細鏈給捆到了一起。
    鏈子的含金量一流,光澤度一流,閃醒了沉睡的小鳥,和勃發(fā)的竹筍一起快樂成長。
    這一長,就長到了太陽下山。
    方灼從來不知道,原來成長是一件這么危險的事情,稍不注意,就容易下半身癱瘓。
    他癱在床上一動不動,莊續(xù)的手在他腰上揉著,語氣帶著罕見的懊惱,“抱歉,第一次我有點緊張,沒把控好,疼嗎?”
    方灼不想說話,你是個騙子,別人第一次因為緊張會很快,你這個超長待機算個屁的緊張,明顯是興奮過頭了。
    “沒關(guān)系,我理解。”方灼聲音嘶啞,“不過你的飛機讓我很沒有安全感,可以請求暫時飛離跑道嗎。”
    莊續(xù):“……”
    莊續(xù)留戀的下床,露出一身漂亮的腱子肉,方灼怕長針眼,沒看。
    見青年連看都不看自己,莊續(xù)終于意識自己的確是做得太過,他穿上衣服走出去,不多時端了粥回來。
    方灼能量消耗完畢,看到熱乎乎的一碗,眼睛里放精光,唏哩呼嚕喝了下去。
    他飛快往被子里一縮,“我要睡會兒。”
    莊續(xù)摸了摸他的額頭,“回去的時候叫你。”
    方灼眨了下眼,目送男人離開,隨后翻身撅著屁股趴在床上,“三哥,有進展么?”
    233發(fā)來了數(shù)據(jù)。
    方灼用力揉了揉眼睛,劇情線仍舊半顆,不過感情線的第三個顆星星終于點亮了——
    五角星的五個角,亮了其中一個。
    這算啥,兩顆星又五分之一??
    方灼不高興,“四舍五入三顆星不行么。”
    233:【四舍五入的話,剩下的兩顆星一起舍,你需要我可以馬上提交申請。】
    方灼:“……”
    方灼:“不用,謝謝。”
    他把通訊器一扔,擺大字趴在床上,沒想到少將這么貪心,哪怕是頂級的菊花水,都無法讓他滿足,胃口太大了。
    休息間外,奧斯古拿著一封邀請函敲門進來。
    白色的硬卡紙外燙著金色的花紋,以火漆封緘,上面蓋著皇室徽章。
    奧斯古說:“這是明晚的邀請函,送來的人讓我轉(zhuǎn)告您,陛下非常希望您能出席。”
    莊續(xù)沒拆,扔進了垃圾桶,“老虎的爪子又癢了。”
    奧斯古有些擔憂,“您剛剛回來,完全可以以身體尚未康復(fù)尤為拒絕,他目前還不敢真正動克里斯家族。”
    說完想起長官遇襲的事,咬牙補了一句,“至少表面上不敢動。”
    莊續(xù)的手指在桌面點了幾下,“不管如何,他是君我是臣,既然陛下開口了,我必須出席。”
    奧斯古低下頭,“您說的對,我只是……”
    “不會有事。”莊續(xù)看了眼窗外被染紅的天際,淡然的語氣有種沉穩(wěn)的力量。
    奧斯古的擔憂卸了一半,“沒事我先出去了。”
    “嗯。”
    方灼耳朵貼著門,聽了全程。
    他揉著撕裂一樣疼痛的腿-根,抓著下巴思忖,皇室宴會上一定會聚集各種美人,像莊續(xù)這種頂級顏值一去,肯定會成為狂蜂浪蝶追逐的對象。
    這種情況下,需要什么?
    需要一位英勇的護花使者。
    正準備爬回床上裝睡,眼前緊閉的門突然被推開。
    “聽得高興嗎?”
    男人站在門外,目光將人從頭到腳掃了一遍,發(fā)現(xiàn)方灼脖子上的印記消了不少。
    他皺眉,伸手摸向青年的后頸,之前咬出的牙印也淡了。
    方灼反手捂住后頸,“你別不高興,我也沒辦法,天生的。”
    莊續(x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反手合上門。
    方灼對這種情景變得很敏感,腦袋上的毛差點炸起來,連忙捂住屁股后退,又被男人給抓回去。
    莊續(xù)死死盯著他的眼睛,“這件事情除了我,還有誰知道。”
    方灼松了口氣,只要是不是想喝菊花水,其他都好說,“沒人。”
    莊續(xù)審視他片刻,嚴厲的命令,“以后如果沒有我在,你不許單獨出門。”
    方灼驚愕地張開嘴,翕動幾下說:“行吧,都聽你的。”
    他不甘不愿的答應(yīng)完,立馬又變了臉,期待的望著莊續(xù),“那明晚上的宴會,我能跟你一起出席嗎?”
    莊續(xù):“不行。”
    方灼垂下眼,又忍不住伸手去揉腿,吃痛的嘶了一聲,委屈問,“你是有其他男伴或者女伴嗎?”
    “沒有。”
    答得這么干脆利落,應(yīng)該是真的沒有。方灼“哦”了一聲,沒再多說,反正他有其他打算。
    話題就此終結(jié),空氣可怕的沉默下來。
    方灼猛然警惕,連忙掩嘴打了個呵欠,“我再去睡會兒。”說著就要爬床。
    莊續(xù)把人拉回去,嘴唇貼著他的頸側(cè),想把消失的草莓種回來。
    方灼知道他是個很勤勞的人,一種就停不下來,可他這塊土地才剛剛開發(fā)出來,必須酌情使用,太過度的話很容易就廢了。
    “你等下。”方灼伸推他。
    “等不了。”
    隨著男人暗啞的聲音落下,金色的鏈子將方灼的手腕套住,他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春天來臨,小鳥醒來,不覺得爽,只覺得害怕。
    莊續(xù)親吻他的鬢角,帶著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寵溺笑意。
    而這笑只維持了一秒,懷里的人沒了,衣服落地,下面有一坨小東西正在蠕動。
    作者有話要說:  求表揚啊!!比昨天粗長!!!
    謝謝顧小九的劍、無聊不能吃、一丿、哎、串串的地雷。
    嗯,另外說一下,今天開始防盜,如果給大家造成不便,先道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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