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熬糨糊中西論道》節目現場:黃東興:“作為決戰的一方,我們的危醫生據說已準備好了要出的題目;而另一方,我們的謝小姐還沒找到她的師傅無人喝彩,他們一向是通過qq聯系,沒有聯系電話,據謝菲醫生說,她這位神秘的師傅是梅縣人,戊市的梅縣,如果有梅縣的朋友,請代為宣傳一下。”
秦小路:“究竟是無人喝彩畏難不戰,還是他根本不知情呢?”
黃東興:“我們和大家一樣,都很想知道。”
秦小路:“沏一壺茶。”
黃東興:“煮一壺酒。”
合:“《笑熬江湖中西論道》與你相約在每周星期四晚九點三十分,歡迎您的收看。
徐梧中醫學院的某個角落。
某男:“好象到處都在找無人喝彩呢,怎么這家伙還不出現?”
某女:“可能是不干來了吧,有誰這么蠢,還敢挑戰整個西醫界?”
某男:“那是,危醫生雖是一個人,可是確實代表著西醫界,別人不會看著他輸這關乎著名聲呢,既然必輸無疑,那還來做什么?”
《笑熬糨糊.勢》徐梧市中西對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占地圖書科研設備spf實驗動物中心圖書館
醫大畝478.9萬冊10.6億8個3個
我院畝86.55萬冊約1億2個1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醫大在校生:1.16萬人,其中本科生:8274人,研究生:1466人,成人教育:無,碩士博士生:680人,外籍留學:180人
我院在校生:9865人,其中本科生:6858人,研究生:532人,外籍留學:141人,成人教育:2334人
醫大附一年收入:5.2億元
中醫附一年收入:1.17億元
徐梧市西醫院8所(包括醫大附屬醫院)
徐梧市中醫院3所(其中附屬兩所)
就業情況:醫大畢業生供不應求。中醫的少數發回原籍,多數無人問津。
就如圍棋中的“勢”,由上面的資料對比我們可以看出西醫目前已占據“大勢”,中醫完全被壓在邊角,難以出頭。
不得不承認,我們處在一個尷尬的位置,我們差不多已被社會遺忘。
經過近三天來的電視宣揚,中西論戰可說是婦孺皆知。不知幸與不幸,不才竟然在機緣巧合下成了這場論戰的觸發人,雖說目前局勢已脫出某家的掌握。我不想象很多人那樣,一邊扼腕而嘆,一邊另某出路,或者一邊追究是什么原因讓我們中醫如此衰落,一邊腳底抹油,準備溜向西醫。
作為一個中醫人,不管愿不愿意,我,以及大家,我們都被綁上了這場中西決戰的戰車。不管我們愿不愿意,我們都與無人喝彩榮辱與共。我們酗酒,我們打牌、打麻將玩骨牌紙牌,我們上網打屁、網戀,我們租房同居,那是我們沒有希望,現在有人給了我們希望,我們應該怎么辦?至少也該搖旗吶喊吧。
每讀到“生當做人杰,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時,胸中便有一種油然而生的情緒,讓人難以自己。也許我們骨子里是期待這一戰的,我們希望能知道,我們到底是“封建保皇的遺少”還是“‘五.四’為民主的熱血青年”。
流行就是順應潮流?!在大潮中一個人的力量恐怕是太渺小了吧,渺小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記,不過,若是偶能洞悉玄機,把握其中的某個關鍵,那么,也許就能成為引領這股潮流的帶頭人,至少也是個弄潮者吧。無人喝彩,你是那位弄潮人嗎?
決戰的對手已經在等候,小李飛刀的刀呢?也許草木飛花無不是小李飛刀的刀,那么小李飛刀呢?
無人喝彩,我們盼望你!
發貼人:勞德諾發貼時間:7月8日23:42:35
前天上午班,門診有個診室的門打不開,院長讓姚慎搬了梯子去爬窗戶;十點半時來了個闌尾,做術前常規檢查,割了。下午回家玩游戲。
昨天下午班,辦公室外比較臟,到處是煙蒂檳榔渣,院長大發雷霆,說姚慎不注意衛生,讓姚慎馬上打掃。其實院里請得有衛生員,其實那些垃圾是病人的陪人都的,不過姚慎難得分辨,照做。
今天上午班,院長沒找麻煩,也沒手術,不用無聊的去站著拉鉤,十點左右,護士們做完治療,在一搭一搭的聊天。姚慎近兩年也開始說人是非,但那只限于與藥房的秦五,其他的是不參與的,就只坐那抽煙。
秦護士:“戴麻師還真看不出,說走就走,把我們醫院做跳板。”
傅護士:“在我們院呆了一年吧?”
戴麻師以前作為特殊人才引進,待遇相當的好,不用坐班,姚慎都沒想到他會走,看來以前與秦五的消息有誤,待明天他上班了笑話笑話他。姚慎暗道。
秦護士:“一年多一點。真是的,要不得。”
傅護士:“有什么要不得的?別人有關系還不走?呆在我們醫院等死?現在效益這么差,你不見門診都沒什么病人,內科也是病人少,就我們外科還有點生意。”
中醫院的效益本就趕不上縣人醫,但今年又較往年尤為不如,骨科病人幾乎沒有,這也難怪院長找自己晦氣了。一個吃閑飯的,放哪哪礙眼
秦護士從病房換瓶回來,用頗為神秘的口氣對傅護士說道:“這兩天看電視嗎?”
姚慎有些奇怪,這兩天上班的護士都是討論戴麻師調走一事,一般都是把戴麻師在鄉下任院長時的為人到中醫院的雞毛小事做個剖析,要么感嘆他時運好,過去吃皇糧,要么就說他為人卑鄙,既然有走的念頭,一開始就不應該來中醫院,這一番話下來,往往得幾個小時。怎么今天關心起電視來了?難道還有什么比這更值得討論的節目?
傅護士會意的說道:“你是說徐梧都市娛樂頻道剛辦的那個《笑熬糨糊》吧?”
秦護士:“是啊,什么中西論戰,什么尋找無人喝彩?是不是又要做什么新節目了?黃東興人長得帥,辦的‘真情’蠻好看的,現在搞這個什么中西論戰的,不要把自己的牌子給砸了啊。”
傅護士道:“就是。他以前拍的那期‘廣州妹子苦追法國男’,那故事可感人呢。”
姚慎初聽得無人喝彩幾字時心中一跳,當時不動聲色,只盼她們繼續說下去,這時眼見話題就要岔開,忙截問道:“什么無人喝彩?怎么回事?”
傅護士笑道:“沉默的羔羊終于開口了,怎么今天對我們女人的話題感興趣了?”見姚慎表情嚴肅,便又囁囁的說道:“什么了不起的,開個玩笑就當真。”
秦護士忙把話題岔開道:“是這樣的,電視說中醫附一的一個謝醫生在一個叫無人喝彩的網友。”
其實姚慎并不是生氣,不過事情關己,便有些心急了,這時見秦護士開口說了,只恨不能把她的齙牙親上兩口。
“現在要再次比武,但無人喝彩又不見人,比賽就比不成,所以就要找人啊,黃東興還說那無人喝彩是我們梅縣的,我們梅縣中醫院有這種人才?我估計是玩璩頭啦,老套。”
姚慎心下再無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