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111號房,你什么時候到?】
云安安的短信剛發過去,就收到了霍司擎發來的回復。
垂眸看了半晌,想起剛才那些名媛議論的話題,云安安細眉微微蹙起,密密的長睫遮住了眸底的思緒。
電梯抵達十層,云安安沿著走廊找到1111號房的門牌號,然后推門而入。
房間里很安靜,聽不到除了自己腳步聲以外的聲音,讓云安安剛想說話的沖動,頓時就壓了下來,走到屏風后面。
只見房間里那張唯一的大床上,空無一人。
霍司擎人呢?
這個疑惑剛升起,云安安的手腕忽然被從暗處伸出的一只手扣住,猛地一拉,就將她拉進了一片黑暗之中!
咔噠。
房門鎖忽然被人打開,一抹香檳色麗影快速走進房內,然后將門反鎖,那張濃淡得宜的臉龐上帶著明顯的得意。
她手一抬,把房間里的燈光全部關閉,室內暗了下來,便往床的方向走去。
房間自帶的花香中還夾雜了絲縷不知名的香氣,聞不出是什么,她也沒有在意。
昏暗中,她走到床邊,隨手將禮服肩帶下拉,露出大半邊白膩肌膚來,正要躺上去,身體就被一道身影從身后抱住了。
她嘴角一挑,笑著轉過身來抱住了那人,身上的禮服幾乎快要落地,每寸皮膚幾乎都和他緊緊相貼在一起。
那道身影先是一僵,然后就像是被什么給蠱惑了一樣,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與此同時,房內那面衣柜里面。
云安安被人捂住眼睛和嘴,嬌小的身子被人從身后強勢環住,掙脫也掙脫不得,想開口也發不出聲音,心里惱到了極點。
尤其是當衣柜外那些不和諧的聲音傳入耳中,讓她頭皮一炸,整張臉都燒得通紅。
這是什么鬼?!
“霍總,您輕點,討厭……”
這句話從衣柜外飄入云安安耳中,頓時讓她如遭雷劈般,連掙扎都忘了,渾身僵硬。
而衣柜外那陣陣粘膩的聲音還在繼續,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趨勢,讓人恨不得堵住耳朵再也聽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衣柜外的動靜終于停歇了下來。
而云安安整個人已經快僵成一座雕像了。
她強忍著羞赧的感覺,身體剛想挪動一下,就被身后的男人重新摁回了懷里,箍在她腰間的手掌霸道極了,一動不許她動。
她背對著坐在他的懷中,整個后背仿佛嵌進了他的胸膛一般,與他嚴絲合縫地緊密相貼。
這個姿勢于她而言太危險,稍稍掙扎一下,她都能感受到身下某個滾燙似烙鐵的東西,正蓄勢待發地劍指向她。
剛剛正是因為她掙扎的幅度太大,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差點讓她當場自爆。
“霍司擎,你好煩啊!”云安安忍無可忍,紅著臉小聲地罵了一句,“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耍流氓!”
霍司擎低低地笑了聲,噴灑出的熱息拂過她的耳畔,含著深熾灼人的情欲色彩。
“誰讓你笨,明知道是虎口,還故意撞進來?”
“我不進來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這里?萬一我要是沒來,說不定現在和外面那個女人唔……”
話未說完,云安安就被迫仰起了腦袋,溫熱的薄唇覆下來,狠狠地封住了她的紅唇。
擔心被外面的人發現,云安安伸手想推開他,可以她現在的姿勢,想推開從身后向下吻住她的霍司擎,基本上是天方夜譚。
美人在懷,還不安分地在他懷里動來動去,四處撩撥,點火卻不自知。
霍司擎能忍到此刻沒有對懷里這只小綿羊下口,已屬不易。
但利息,總得收點回來。
衣柜里空間狹窄,容納他們兩人已是勉強。
而在這種極度逼仄,呼吸都能隨時交纏的環境里,丁點的火星也足以燎原。
云安安舌根都被他吮麻了,身體里一陣一陣的熱潮不斷上涌,小巧鼻尖上都滲出了細汗,也不知是羞的還是熱的。
良久,霍司擎才放開云安安的唇,低喘著氣靠在她頸側,試圖平復著下腹的燥熱,呼吸粗重得有些異常。
云安安這才發現他的不對勁,纖指搭上他的手腕,臉色一下就變了。
“你中藥了,什么時候中的?”
“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應該也聞到了。”霍司擎嗓音沙啞得過分,雙臂用力將她往懷里箍緊了幾分,借此來舒緩體內不同尋常的沖動。
若非時機和地點不對,云安安此刻已經被啃得渣都不剩了。
云安安剛才進來時的確聞到了一股疑似迷情香的味道,只是沒來得及細想,就被霍司擎拉進了衣柜里。
難怪房間里冷氣這么足她還覺得熱,原來是也中招了……
“你先把這個吃了。”從十面玲瓏里拿出兩顆解毒藥來,云安安吃了一顆,然后把其中一顆遞給霍司擎。
誰知猝不及防地對上他幽暗如夜的雙目,如同蟄伏于黑夜中的猛獸,隨時可能沖破牢籠。
她心尖都開始發顫,“這、這么久都忍過來了,你你再忍一下,見效很快的……”
霍司擎舌尖舔了下腮幫,險些被這個小沒良心的給氣笑。
他也不動,就那么看著她,“手疼,你喂我。”
云安安默默看了眼自己被死死箍住的腰肢,拿起那顆解毒藥剛要送到他嘴邊,就聽見他又道:“用嘴。”
“……”
云安安直接就想拒絕,下一秒從身體某處傳來的異樣,卻險些讓她直接從衣柜里跳起來。
都什么時候了!
他能不能有哪怕一點點的危機感!
“……喂就喂!”
云安安磨了磨牙,咬著那顆解毒藥仰起頭來,還未貼上他的唇,就被他反客為主,將紅唇納入了口中。
溫熱的舌霸道地卷走了那顆藥丸,卻也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又是一番纏綿甜膩的廝磨,云安安簡直不知道這個男人天天在想什么,一個吻都能生生被他玩出像是在……的花樣來。
她忍了忍,想著等藥效過去,他身體里那股沖動怎么也該平靜下來了。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