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道到現(xiàn)在,娛樂圈想上位的何其多,想代替我的大把,就你那點野心,也敢在我面前叫囂。”
嘖~
宋星日今日像變了一個人。
相比昨天被星辰嚇到發(fā)瘋的跑出去,今天忽然智商在線了。
果然,她背后的專業(yè)團(tuán)隊不是紙做的,能把她捧到一線的位置,是有幾分實力。
此前,是她太看輕了宋星日。
如果宋星日下午把親子鑒定公布出來,輿論會轉(zhuǎn)變風(fēng)向,從她科研的關(guān)注度,轉(zhuǎn)移到她的身世,甚至?xí)懻撍膩須v。
未必會如宋星日所說,把她當(dāng)成境外份子,但是,大眾對她關(guān)注會偏離,由專業(yè)學(xué)士變成了八卦。
而星辰成為別人消遣的對象。
星辰并不喜歡這樣的改變,她不是娛樂明星,是科研者,只是對比其他的人,出名一些。
“宋星辰,不敢說話了,看看你昨天多沖呢,還揚言要把我拉下馬,別天真了,告訴你,娛樂圈沒人能取代我,我還能紅二十年。”
星辰目光定格在筆記本屏幕上,宋星日那溫婉明媚的笑容。
和她電話里尖銳咄咄逼人的聲音,形成極大的反差。
她笑了,聲音輕松。
“嗯,二十年太久了,兩年吧,是你的極限,如果我再上心點,一年你就銷聲匿跡,哦,半年估計……你的職業(yè)壽命最多半年,好好珍惜哦,姐姐……”
電話里宋星日憤怒大吼。
“宋星辰,我不會過氣的,永遠(yuǎn)不會,下午你就等著見報吧。”
下午見報?
很囂張啊!
星辰回答,“嗯,我等著呢。”
啪~她率先把電話掛上。
星辰站起來,有些煩躁的把電話丟進(jìn)沙發(fā)里,在客廳來回踱步。
剛才接電話時風(fēng)輕云淡,但實際她心里非常窩火。
宋星日的速度這么快,她的動作,不止是退單和發(fā)布她與宋家無血緣關(guān)系的公告,應(yīng)該還有后手。
她背后智囊團(tuán),會不停的給她找茬,不斷敗壞她的名譽。
星辰煩躁走幾圈后,又拿起電話,給小官打了個電話。
小官很快接通,“宋小姐,太子爺就在旁邊,要給他接聽電話嗎?”
星辰還沒開口,電話就被慕霆蕭奪了去。
“星辰,怎么了?”
“有點事,無人機機翼配件,被邦士公司退單了,價值五千萬不要了。”
“邦士,小家電廠商?”
“對,之前機翼配件都是邦士生產(chǎn)的。”
“我?guī)湍闳ヂ?lián)系其他供貨廠家。”
“不用,許偉達(dá)去找了,他有這方面的人脈,五千萬不是小單,別人會接,只是時間上太急。”
“好,下午我給他打電話,如果沒合適的,我們自建吧。”
自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太費時間。
經(jīng)過這次無緣無故退單,星辰也警覺了,還是自建的生產(chǎn)工廠好。
接著,星辰說:“剛才宋星日打電話給我了,她拿到我和爺爺?shù)念^發(fā),在做親子鑒定,同時聯(lián)系律師起訴我,要把我手頭上爺爺給的股份拿回去。”
慕霆蕭聽見,聲音瞬間冷凝,“我不是答應(yīng)給她兩百億了?”
“她看上的是宋氏集團(tuán)千億市值,兩百億對比千億,少了很多。”
“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背后有人撐腰,有恃無恐,下午會召開發(fā)布會,要把這件事公布出去,帝都她也有人脈,她背后團(tuán)隊是我忽視了,事情總之變得難纏。”
“這件事交給我。”
“嗯。”
“以后不要打給下屬,直接打電話給我。”
“我知道了。”
“醫(yī)生說你太過勞累,身體很弱,注意休息,我忙完了去陪你。”
聽到這,星辰心里甜絲絲的,果然有個背景強大,又有錢,長得又帥的男朋友幫忙,讓她舒心很多。
否則,光是宋星日這件事,就能把她整的焦頭爛額。
她覺得自己能獨當(dāng)一面了,結(jié)果,一個宋星日就能打回原形。
她還是離不開他,還需要變得更強才行。
……
私人醫(yī)院。
黎嬰躺在病床上,房間里很安靜,只有點滴聲音在滴落。
護(hù)士或許太忙,出去時門沒有關(guān)嚴(yán),讓她聽見了江競星辰的通話。
宋小姐讓江競搶宋星日的資源?
她沒記錯的話,宋星日是獲過白玉最佳女主角獎的女明星,人氣很高,目前是國內(nèi)最出名的小花之一。
顧城非常迷戀宋星日,不管宋星日拍什么,哪怕是爛片,他會一場不落的看完。
只要宋星日出席的晚宴,他就算再忙,丟下客戶也要出席,就為了一睹宋星日的風(fēng)采。
甚至,為了追求宋星日,送給她樓,名車,奢侈品……
只可惜,宋星日出身是S市最有名的宋氏家族,這些東西對她毫無吸引力再則,追求宋星日的人里,比顧城有錢有資源的大把,所以顧城迷戀宋星日一段時間后無疾而終,便歇下了那心思。
曾經(jīng),顧城對她嘲諷說:“我要是追到宋星日,就不會和你結(jié)婚。”
那時候,她很慶幸,顧城沒有追到宋星日,她才有機會嫁給他。
現(xiàn)在,一想到顧城,黎嬰雙手緊緊握住被子,指尖抑制不住的顫抖。
顧城~
顧城!
落入那種地方,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刻在骨髓,印在血液中的仇恨,她這輩子都不能消散。
他毀了她!
搶了她的房子,占有她父親留下的公司,把他們的孩子送走,最后讓她落入到皇庭夜筵。
是多大的仇恨,才這么對她。
她還給他生過一個孩子,是個男孩,這么可愛漂亮的兒子,他從未抱過。
那是他的親生骨肉啊。
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她。
一想到這些,黎嬰手扶著胸口,絞心的疼痛。
她很想孩子,那個孩子還活著嗎,還健康嗎?兩個多月了,顧城到底送到哪里去了?
她撥打記憶中顧城的電話號碼,電話根本打不通,他換號了。
她想下床,想去顧城的公司找。
但腿綁著石膏,她沒辦法下床。
她好想孩子,好擔(dān)心孩子……
江競聽見房間的動靜,似有人在輕泣,他推開黎嬰的房間,見一個消瘦蒼白的女子,五官柔和溫婉,低頭落淚。
他皺了皺眉頭,如果不是宋小姐刻意交代,要看護(hù)好她,他有點后悔進(jìn)來。
因為他不喜和女人打交道。
“你,有什么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