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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章 賴著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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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有人這么夸獎自己的兒子,作為父母的,不管是徐堇依還是熊燁琰,兩人都露出一抹笑意。顯然,顯然是對徐耕牛的話十分滿意。
    三個大人之間的談話就因為徐耕牛這句而熱切起來。熊燁琰和徐堇依兩人畢竟是第一次做父母,很多事都還不懂,徐堇依兩世為人,腦子里裝的更是前世那些教育人的方法,可熊燁琰呢,卻是土生土長的山塘村人,在他看來,男孩子就得賤養(yǎng)。所以,每次看到徐堇依幾乎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孩子身上,有些不滿意,可每次看到妻子那張溫柔的臉蛋,就不說話了。
    馬氏被他們幸福的一家子隔離在外,別提那種感覺了,讓她好幾次差點暴走了。
    終于,忍無可忍的馬氏挺著大肚子,朝他們毫不客氣的說道:“依依啊,你也不總是在哪里跟他們說話,你倒是給我們出出主意啊,這怎么辦啊?好端端的,屋頂塌了,你讓我們怎么活啊?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起碼也要看看你爹身邊的兩個小的啊,怎么說我肚子里這個,也是你的弟弟啊。”
    被人打擾三人回頭看向馬氏,徐耕牛要不是看在她挺著個大肚子,都要想要打她的沖動。真是個蠢婆娘,自己怎么會看上她的?
    “閉嘴,你好意思說?”徐耕牛黑著臉,馬氏這個女人簡直太不懂事了。可是,他又沒辦法,遇到這樣的女人,也只能說自己倒霉。
    到現(xiàn)在為止,徐耕牛還是覺得自己沒錯,所以的錯都在女人身上。可見,這個男人如今還沒有真正的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
    馬氏狠狠瞥了徐耕牛一眼,這個慫包,跟人家打了這么久的親情牌,怎么不見人家主動問起一些事來?
    這不是明擺著沒用嗎?人家但凡是有一點把你放在心上,早就自己開始說了,哪里像這樣,壓根提都不提一下。
    “爹,你也別說她了!”徐堇依搖搖頭,遇到這樣的親戚,自己也只能忍著。做親人都是有今生沒來世的,算了,算了!“屋頂塌了?怎么回事?”
    熊燁琰早就想告訴媳婦兒和徐耕牛了,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正巧這下依依問起,他就老老實實的告訴她了。原來上次他和他爹去給他們家蓋屋頂?shù)臅r候,發(fā)現(xiàn)橫梁因為長期被雨水浸濕,所以,有些腐爛。正是因為這樣,他們還特意少放些瓦上去,那次上面還站了兩個身強體壯的成年男人呢,都沒什么事,這次怎么會·······
    徐堇依也有些詫異,既然如此,屋頂怎么會塌呢?難道說被大雨淋塌的?顯然不合理嘛!
    徐耕牛滿臉尷尬,哪怕是剛剛鬧得讓人十分火大的馬氏,這一次也乖乖的,沒有說話,小眼睛不時的偷偷看了看徐耕牛。
    見此,徐堇依就知道了,肯定還是有隱情。她板著臉,怒目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依依啊,那個,也怪我,眼看端午節(jié)來了嘛,我怕瓦片蓋的不多,漏雨,所以,所以,我,我·········”徐耕牛訕訕的說著,老臉通紅。
    “什么?”徐堇依怒極反笑,這么說來,屋子的橫梁是因為他們把瓦片蓋多了導(dǎo)致的!
    熊燁琰也有些生氣,當(dāng)下黑著臉說道:“我們走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嗎?夠了,夠了,你們怎么能私自加瓦呢?要是把你們一家都折進去,我,我·····”
    熊燁琰自己也害怕啊,那是一家子的性命啊!上次他和老爹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他們了,橫梁有些腐爛,怕是承受不起那么多的瓦。
    上次徐堇依給徐耕牛他們家送去的黑瓦就是他們建造屋子的時候剩下的。徐堇依本來打算等孩子出生以后,家里添人了,再蓋幾間新屋子。只是沒想到徐耕牛胃口很大,居然一下子就把他們家至少還可以蓋三四間屋子的黑瓦全部運走了。
    黑瓦本來就是他們這里比較昂貴的一種瓦,因為質(zhì)量好而廣受有些人的喜愛。但是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很重。
    “我沒想那么多······”徐耕牛更加不好意思了,人家倒是跟他說了的,但誰讓自己那時候貪心,加上又不怎么相信熊燁琰他們父子兩個,想到端午節(jié)要來了,怕下大雨,這才做了錯事。
    “爹,那些瓦夠三四間屋子蓋的了,你居然全部用在了你們家那兩間屋子上,我真是服了你。”徐堇依無奈了,這樣的人,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好在沒有鬧出什么人命來,不然,她指不定又要被人潑臟水了。
    “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首先爹,我想告訴你,在這里吃飯可以,可是住處,很抱歉,你自己也看到了,我們家屋子很少。那些瓦本來是我自己準(zhǔn)備等遠遠出生之后,再給家里蓋幾間屋子的。”徐堇依很直接,一點也不知道避諱,當(dāng)著徐耕牛的面就說出來了。
    徐耕牛更加不好意思了,這件事可真是丟死人了。
    馬氏一癟嘴,不悅的說道:“依依,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你爹就只有你一個女兒,如今我們家遭了難,不來投靠你靠誰?再說了,你們家沒有住處,你騙我呢?你公爹不是好久都沒在家了嗎?把哪里騰出來給我們就好了。”
    徐堇依被馬氏的話氣得肝疼,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厚臉皮的人。居然一點也不客氣,就這么大喇喇不要臉說出來了,真是讓她長見識啊。
    “我爹只有我一個女兒?你確定?”徐堇依怒極反笑,“好吧,我承認(rèn)我爹只有我一個女兒!我贍養(yǎng)他再正常不過了。”
    馬氏警惕的看著徐堇依拍拍手,說話很干脆,看得她不禁傻眼了。徐堇依是什么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了,怎么可能會那么好說話?哄鬼她都不相信。
    “是嗎?那可真好!”馬氏嘴角抽了抽,不自然的回答道。
    “當(dāng)然好了!好了,既然我爹遭了難,我這個做女兒確實應(yīng)該贍養(yǎng)我爹,那沒問題,我爹來了,你可以走了!”徐堇依很客氣的伸出手,一副送客的樣子。
    “啊?”馬氏顯然是被徐堇依的話弄懵了,可是很快,她就想明白了,一臉蒼白的看著徐堇依,“徐堇依,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徐堇依一點一點的靠近馬氏,眼中滿滿的都是威脅和不屑,馬氏的這樣的女人真的就是不能給她好臉色看。自己可以對徐耕牛妥協(xié),不管他做了什么樣的事,可是馬氏,對不起,她沒有義務(wù)對她妥協(xié)。
    熊燁琰輕輕扯了扯徐堇依的衣袖,示意她多少注意一點,畢竟,馬氏這個女人在外面還頂著她后娘的帽子。
    徐堇依回頭朝熊燁琰笑了笑,然后從他手里扯出自己的衣袖,笑意盈盈的說道:“什么意思?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也說了,我爹只有我一個孩子,我贍養(yǎng)爹,天經(jīng)地義!所以,你可以走了!”
    “那我呢?”馬氏尖叫著,熊家如今這么氣派,吃穿都有人侍候著,她早就想借個機會來試試了,只是徐耕牛那個慫包不準(zhǔn)她,不僅如此,還因為這件事和她吵了好幾次。在馬氏看來,徐耕牛這種男人就是要本事沒本事,要能力沒能力的,可卻把骨氣當(dāng)飯吃的窩囊男人。“徐堇依,你是不是忘了我了?”
    就連徐耕牛,也緊張的看著徐堇依,小聲的嘀咕道:“她可是你的后娘,難道你也要看著她挺著大肚子在外面走?”
    熊燁琰想了想,也覺得挺摻了的,在他們鄉(xiāng)下,屋子可是一家人安身立命的根本,如今他們拖家?guī)Э诘模采砹⒚牡胤蕉紱]有,徐堇依又是徐耕牛唯一一個成年的,有能力的女兒,除了她,也找不到別人。可是這會兒聽媳婦兒的意思,是要把親爹留在這里,然后后娘就讓她走?
    徐堇依氣得吐血,本來吧,她剛剛還在想親人嘛,都是這輩子的緣分,看在徐耕牛的面子上,徐堇依還真的能給他們暫時找一個住的地方,至少吃住不愁。可是沒想到馬氏一張嘴就是難聽至極的話,她生氣的不得了。
    “你是誰?我忘了你?你這話好沒理,我為什么要忘了你?你又不是我的誰!好了,我爹我可以留在這里,你可以走了。”徐堇依白了馬氏一眼,每次看到她那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樱约壕腿滩蛔∠肓R人。
    “我也是你娘,你·······”馬氏奮力力爭。
    “你不是自己也說了嗎?你這個娘只是后娘而已。只到后娘是什么東西嗎?”徐堇依探頭問馬氏,氣得馬氏不止一次想要伸手去抓破眼前這個可惡的女孩子的臉。
    “后娘對我來說,其實就不是個東西!我娘可是好好在隔壁帶著呢,我可沒有你這么一個娘!我贍養(yǎng)我爹,這是天經(jīng)地義,可沒有誰說要贍養(yǎng)后娘吧?”徐堇依搖搖頭,“對了,你是自己出去還是我叫我們家黑仔送你出去?”
    “依依,這樣不好吧?畢竟,畢竟她懷里還帶著你弟弟呢。你看,要不·······”徐耕牛就算不心疼馬氏,可他心疼自己的孩子啊。
    熊燁琰也跟著附和:“就是啊媳婦兒,你看外面,對面的木橋都被淹沒了,你這樣讓她出去,這不是在送死嗎?看在她為你爹生了幾個孩子的份上,要不你就·······”
    徐堇依回頭狠狠地瞪了熊燁琰一眼,這個沒眼力見的東西,要是這一次不把馬氏狠狠的收拾一回,她還真把自己當(dāng)喵咪了。所以,徐堇依這次下定決心了,一定要好好的教訓(xùn)她一頓,以后不會讓她動不動就想著來他們家找麻煩。
    熊燁琰訕訕的閉嘴了,媳婦兒的威懾力還真是大啊,只不過一個眼神,自己就不敢說話了。
    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熊燁琰抱著孩子,轉(zhuǎn)過身去,輕輕扯了扯徐耕牛的衣袖,小聲的說道:“我們?nèi)プ鴷喊桑俊?br/>     熊燁琰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徐耕牛身上可是掛著兩個小包子呢,不坐坐總是站著怎么行?
    徐耕牛怎么放心啊?只是把大兒子帶過去,小小的孩子眼神呆滯,他已經(jīng)兩歲了,馬上就要三歲了,剛剛走路,可是話也沒有那么順溜。
    “老大啊,你就跟著姐夫知道嗎?”徐耕牛把他們家老大抱到椅子上,熊燁琰取出一塊糕點,遞給孩子。
    徐耕牛自己則是走到徐堇依和馬氏中間,面色很為難的說道:“依依,要不,你就別管我們住處了,我們自己找地方去!”
    馬氏猛地扭過頭去,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徐耕牛。說得好聽,徐耕牛這人性子木訥老實,在徐家那邊,幾個兄弟之中,也就只有他生活得最拮據(jù),而且,還和幾個兄弟關(guān)系都不怎么樣。要說起來,徐家對徐耕牛的態(tài)度是有也可,沒有亦可。
    徐耕牛摸了摸鼻子,訕訕的回過頭,不去看馬氏。
    “哼,后娘而已,再說了,她的嘴巴不是挺能說的嗎?隨便去找一家住幾天不就好了?至于爹嘛,你就在我們家多呆幾天吧,等天放晴了,再回去收拾屋子。”
    徐堇依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馬氏,這一次,自己非得把馬氏教的會說話不可!既然是來求人的,那就要有求人的樣子,一味的一味她徐堇依好欺負,一次一次的上門,是個人都厭煩。
    馬氏這一次再回頭,竟然眼眶有些發(fā)紅。如今山塘村通往外面的路斷了,她除了跟著徐耕牛厚著臉皮來徐堇依家,根本沒什么出路。
    可是當(dāng)徐堇依看到馬氏這個眼神的時候,心里不禁嘆息。
    “徐堇依,哦我可是你的長輩,你這樣會遭報應(yīng)的!我肚子里還有你們老徐家的種呢,你,你小賤蹄子,不得好死·········唔唔·····”
    “依依,你別生氣,她的脾氣就是這樣,真是對不起!”徐耕牛雖然這么說,可是他的樣子卻一點也不覺得有不好意思,反而有些一本正經(jīng)的準(zhǔn)備呆在他們家的樣子。
    今天徐堇依說這些話,這不是明擺著在打他徐耕牛的臉嗎?更何況你徐堇依不過是個晚輩,贍養(yǎng)長輩,這不是她該做的嗎?這還不是徐耕牛最生氣的,他最生氣就是他們已經(jīng)這般低聲下氣了,可她還是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還是這么抵觸他們一家。
    徐堇依聽出了徐耕牛話里的意思,她一點也不覺得詫異。徐耕牛這個男人其實就真的如同馬氏所說,是個慫包。別的什么也不會,最會的就是窩里橫,沒本事也就算了,但是他心底那點強大的男人自尊,卻不容許別人踐踏。
    “好了,你別說了,依依是我的女兒,難道我還不知道她嗎?你就安心在這里住下吧。等天放晴了,我們找個時間重新把屋子收拾一遍,就可以住進去了。”徐耕牛陰沉著臉,婆娘呆蠢,女兒強勢,搞得他這個當(dāng)?shù)稽c地位也沒有。
    徐堇依在徐耕牛看不到地方冷哼一聲,雖然她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把馬氏趕出去,可也沒有想到徐耕牛居然難得這么有魄力,嘖嘖,這架勢,不知道還以為是在他們家呢。
    馬氏眼睛一亮,怎么可能就解決了?徐堇依這個死丫頭不是很難解決的嗎?
    徐耕牛走到椅子邊,也不說話,抱起老大。
    徐堇依看到他拉著馬氏就要往后面走,當(dāng)下就開口說道:“爹,丑話我說在前頭,在我家,你最好告訴這個女人,不要惹怒我,不然,別怪我真的不顧情分。你也知道,從幾年前我堅持跟著娘和離和她一起出去單過,我們之間那點傳說中的父女關(guān)系,早就到頭了。看在我們最終還是一個村子的份上,這一次,我收留你們。”
    徐耕牛氣得牙癢癢的,卻不敢說什么。因為徐堇依說的沒錯,要不是擔(dān)心馬氏那張嘴出去亂說,早幾次前,她就不會讓熊家父子給他們家收拾屋頂。
    徐堇依從來沒有見過徐耕牛和馬氏這樣極品的親爹后娘,徐耕牛又不是殘疾,更不是弱智。他全頭全尾,好端端的一個大男人,有什么事不能自己去做?比如上次蓋屋頂那事,憑什么熊家父子就做得,他就做不得呢?人家給他們蓋屋頂,起碼一頓飯要供的,可他們家真的做得出來,真的讓人家父子兩個回來吃。
    山塘村不少人都知道,可大家都不好說。平常徐耕牛看起來是個再老實不過的漢子,誰知道做起事來那么有心機,這也是徐堇依剛剛才看出來的。
    所以,徐堇依很不高興,這么一想,估計熊家父子上次去他們家?guī)兔Γ€不知道被這個男人怎么騙了呢!
    所以,這一次,徐堇依一點也不客氣。馬氏挺著一個大肚子,居然被徐堇依說的差點跳起來,她指著徐堇依的鼻子罵道:“你,你,你還是不是一個女兒啊!耕牛這輩子是造了什么孽喲,居然有你這么一個女兒。哪怕我是你的后娘,可這個是你的親爹了吧?你怎么說話呢?”
    熊燁琰幾步走到徐堇依面前,替她擋住馬氏那道幾乎吃人的眼神,冷著臉,看著他們一家人,不悅的說道:“我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等他們走了之后,徐堇依才拉著熊燁琰的手,小聲問道:“上次去他們家是不是受了罪?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我那個憨厚老實的爹居然還是個人物。燁琰,明天你去叫長牛嬸嬸,還有秦家大媳婦還有我奶奶四嬸他們來,就說我請他們來吃頓飯。”
    熊燁琰不明所以,不解的看著徐堇依,“你請他們做什么?我們家難道有什么喜事不成?”
    徐堇依點點頭,說道:“你不是六月份生辰嗎?這次叫些人來,給你熱鬧熱鬧。對了你順便去看看安珍婆婆回來了沒有。說到她,我好久沒見到她了,你順便去看看。”
    自從孩子洗三宴那天之后,徐堇依好想沒怎么見到過安珍婆婆那個慈祥的老人。因為有了兒子,徐堇依的生活重心基本上都落在了孩子身上。
    “媳婦兒,你叫長牛嬸嬸我能理解,你叫秦家大媳婦兒來做什么?”
    “這個你別問,到時候你就曉得了!”徐堇依朝熊燁琰狡黠的眨巴眨巴眼睛,那模樣,像是偷吃了東西的小狐貍,看的熊燁琰一陣口干舌燥。
    從他懷里的小家伙畜生以后,徐堇依一連坐了四十天月子,好不容易過了,岳父又來告訴自己,說是太早同房對依依不易,好吧,他一直憋著,今天又看到這畫面,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啊!
    熊燁琰望著徐堇依的眼睛,然后慢慢往下,那張嫣紅的小嘴,櫻唇之間吐出的那縷若有若無的茶葉香,還有那微露在外面的精致鎖骨,散發(fā)出濃濃的奶香,高聳的胸部,好像因為哺乳而變大了許多,下面是那腰肢,比起以前盈盈一握,現(xiàn)在她的腰是大了一些,可是徐堇依身子嬌小,反而一點也看不出來。但是,熊燁琰就是愛極了她身上肉肉的感覺,下面是藏在天水碧裙擺下的腿······
    因為隔得很近,熊燁琰渾身熱熱的,越發(fā)不能控制了,他想親親媳婦兒,解解饞,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徐堇依看到熊燁琰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不由得抬起頭,一眼就看進了他的眼睛里面,一簇火焰越燃越旺。只見他一手輕輕松松的抱著孩子,一手將徐堇依抱緊懷里,臉漸漸地朝她靠近········
    徐堇依臉紅了,這廝一起來就發(fā)什么情呢?真是的,沒看到還有丫頭小廝在嗎?她四下看了一眼,咦?那兩個丫頭呢?
    熊燁琰忍著笑意,俯下身,飛快在徐堇依唇上啄了一下,舔了舔嘴唇,“媳婦兒,我們還要多久才可以?”性感沙啞的聲音,藏著一絲絲羞赧,聽在徐堇依的耳朵里,簡直成了春藥一般的東西,她的脖子也漸漸變得粉紅,咬咬牙,湊到他耳邊說道:“你胡說什么呢?”
    “媳婦兒,我真的沒胡說,我都,都大半年了········”
    在這件事情上,熊燁琰是個很保守的男人,就是在說這事,他自己也會臉紅。
    徐堇依看著他那欲求不滿的樣子,剛剛的壞心情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無奈的說道:“你,你······”
    夫妻兩個你儂我儂,沒有注意到熊燁琰懷里的小子已經(jīng)醒了,他睜開大眼睛,看著老爹又一次重新俯下身去,這一次,他吻得極盡溫柔*,兩人很久沒有親熱了,這一次,兩人仿佛干涸很久,突然找到了甘泉一般。
    徐堇依生澀的回應(yīng)著,帶著女孩子特有的嬌羞,不時的往回縮一下,引得他霸道的探了進去,將她的領(lǐng)地一點一點的蠶食掉,讓她融化在他的溫柔里面。
    “咿呀!”孩子還小,被熊燁琰一只手抱著,總是有些不舒服。
    徐堇依猛地推開熊燁琰,捂著臉,她剛剛都做了什么啊?真是不要臉啊,她剛剛,剛剛······啊啊啊,沒臉見人了。
    熊燁琰黑著臉,無奈的看著徐堇依的背影,最后他低下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懷中的孩子。真是的,這哪是寶貝?這明明就是討債的,自己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福利,被這個臭小子一下子就給破壞掉了,該打!
    可是,熊燁琰的手還沒碰到遠遠的小屁屁,這孩子似乎就知道老爹要打他一般,哭聲頓時響徹天地。
    粉紅色的牙齦露在外面,一張包子臉皺成一團,小手還不停的亂抓。
    熊燁琰傻眼了,他自己也不曉得孩子為什么哭得這么兇,當(dāng)下哪里還顧得上打他小屁屁,趕緊小聲的哄道:“兒子,你怎么了?”
    然后手忙腳亂的準(zhǔn)備抱著兒子去找他娘,正好看到徐堇依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從熊燁琰手里把孩子搶過去,“寶貝兒,怎么了?告訴娘,怎么了?是餓了還是·······”徐堇依說著就伸手探進孩子的襁褓,“哎呀,居然尿尿了?”她轉(zhuǎn)過頭,看向熊燁琰,“他剛剛是不是才醒?”
    熊燁琰點點頭,“你去把尿布拿過來,找花開,把我早上起來蒸好的尿布給我拿過來。”
    等熊燁琰把尿布拿回來,徐堇依一邊熟練地給孩子換尿布,一邊對熊燁琰說道:“孩子要是醒了哭,你就試試看,尿布里面是不是濕了。一般都是,這孩子學(xué)得好,要是他尿了或者要拉粑粑,就會哭得很兇。要是他餓了,就會特別委屈的抽抽搭搭,你是他爹,我要是有事出去了,還得要你看著孩子,你記得。”
    熊燁琰很老實的點點頭,好吧,他現(xiàn)在是徹底沒地位了,這個臭小子,都霸占你娘這么久了,難道你爹親一下你娘都不行?難怪老人們常說,兒女都是前世的冤家,這輩子是來討債的。
    這邊夫妻兩個哄著孩子,那邊被帶進屋里的徐耕牛和馬氏兩人剛剛走進熊家唯一一間客房。
    “嘿,你說這是什么人啊?只給一間屋子?一間屋子怎么夠?她這弟弟們怎么辦?”馬氏一進屋就東翻翻西瞅瞅,一邊看還一邊念叨。
    徐耕牛直接當(dāng)自己耳朵聾了,把小的孩子放在*上,再把大的兒子抱*。
    “嘖嘖·······你看這些,我瞧著都還是好東西呢。”馬氏摸著客房里面的一面香樟木雕刻而成的簾子,發(fā)出一聲感嘆。
    突然,她看向*,幾步就跑過去,一屁股就坐在*上,狠狠的將剛剛鋪好的心棉絮坐出一個凹陷,得意的說道:“哎呀,這棉絮摸起來好舒服啊。特別是這個背面,你看看,呀,好滑啊。”
    徐耕牛還是不理她,看馬氏一個人折騰。這時候,躺在*上的小女兒突然哭了,這孩子生下來就小,看起來像是個不足月的,哭得時候抽抽搭搭的,聲音很小,像貓兒。
    徐耕牛急忙俯下身去,試了一下尿布,皺著眉頭說道:“尿了,帶尿布了沒有?”
    “尿布?我怎么可能帶尿布過來?家里都爛成那樣了,還惦記你那幾塊尿布呢?”馬氏癟癟嘴,要不是他們今早上跑得快,指不定全家都被壓在屋地下了,誰還顧著尿布?
    徐耕牛皺著眉頭,沒有尿布,怎么給孩子換啊?
    “小丫頭尿了?”馬氏終于注意到了*上的小丫頭,“要不去找你女兒借尿布?他們家也有小孩,我想她肯定干。”
    “你去!”
    徐耕牛悶悶的丟下這兩個字,不再看馬氏,反而臭著一張臉,把孩子打濕的尿布取出來。
    馬氏不滿的瞪了徐耕牛一眼,扶著肚子,“你干什么不去啊?我才不去呢。說實話,我怕你那個女兒,我不想去。”
    徐耕牛想說,你怕我不怕啊?可是他這會兒不敢說,因為說的話,馬氏肯定不會去了,耐著性子,他說道:“你不去?好,那你看著他們兩個,要是哭了,或者是摔下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馬氏看了看*上一個光屁屁的小女孩,還有一個坐在一邊呆呆傻傻的兒子,頓時搖搖頭,“好啦,我去,我去就我去,有什么不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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