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怎么現在又跟孔英牽扯起來了?云瀾這是幾個意思?當時我真的懵了,徹底懵了!
“云瀾!你…我……”孔英瞬間就結巴了,臉色也變得慘白了起來,卻又帶著那么一絲欣喜,我猜他是聽到了云瀾肚子里,已經懷了孩子,而且懷的還是他的孩子;要知道他們孔家,可一直都在盼望著,云家的女人來給他們改良基因。但到最后,他還是猛地一咬牙:“我聽不懂你在什么!”
“好,你聽不懂,那就我來!”云瀾面色陰沉地抬起頭,無比怨毒地望著他:“兩個月前的那晚,我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所以你對我起了色心,不是嗎?”
“我……”孔英身子猛地一哆嗦,然后又難以置信地看向旁邊的于靜,狠狠咬了咬牙道:“你……”
云瀾冷冷一笑:“你花了孔氏集團,一整條街商業街門面房的代價,買通了于靜姐,在我的酒里下了迷藥,隨后又讓于靜,把我安排到了酒吧對面的明珠酒店里,我的這些沒錯吧?!”
聽到這里,孔英臉上的汗都下來了,他顫著嘴唇,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依舊矢口否認道:“什么亂七八糟的?于靜,我讓你干過這些嗎?你們有什么證據?!”
云瀾卻再次笑了,而且很不屑地:“聽過‘偽裝攝像頭’嗎?當初我能用這種方法,對付范國賓;現在我就能用這種方式,來對付你這個混賬!那晚在酒店里的影像,我全都記錄下來了,一想到你跟頭發情的公豬似的,對我做了那種事情,我渾身都犯惡心!當然,這也是我自找的,不然的話,我又怎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呢?”
“于靜!你特么出賣我!你這個混蛋女人,老子給你的報酬還不夠嗎?!”話到此處,孔英再也裝不下去了,氣得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孔公子,我本來就是云瀾姐的人,又何談‘出賣你’這一?那晚我邀你來酒吧,讓你看著云瀾姐喝得酩酊大醉,其實都是我們計劃好的!包括我們姐喝醉后,趴在你懷里訴苦,故意讓你享受那么香艷的待遇,都是為了引誘你上鉤而已。”于靜淡淡一笑,完全不理會孔英的憤怒。
這時候云瀾繼續冷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孔英,如果我把這個證據送到法庭,然后聯系各大媒體,對你孔英的行為大肆廣播一番,你們孔氏集團在市場上,還有何立足的資本?誰會再跟一個強暴犯的企業合作?而且你強暴的,還是你的對手!市場也是個講人情的地方,出于對你的憎惡和反感,又出于對我云瀾的同情和幫助,屆時所有采購商,將會一邊倒地奔向我們云家!”
到這里,云瀾再次冷冷一笑:“所以你沒有任何資格跟我談條件,乖乖打開寶庫,然后拿著那兩成的文物,交給你的主子黑冰集團,讓他們趕緊滾蛋吧!我懷了你的種,我們云家高層也了,屆時會把你招到云家當女婿,自此孔家,要徹底臣服在云家之下,我們才會保全你們孔家饒性命!”
“你混蛋!我們孔家,憑什么要臣服在你們云家腳下?這簡直是滑下之大稽!”孔英用力捏著拳頭,嚇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你們還有別的選擇嗎?如果現在,我就把你強暴我的事情鬧大,你們孔家的市場,將會一敗涂地!真到了那時候,東商會能放過你們嗎?楚正陽會留情嗎?當年你們對楚家做的事,他會一筆一筆,跟你們清算的,你們孔家不會有任何活路!”到這里,云瀾凌厲地瞇起了眼睛。
聽完這些,孔英的身體猛地顫抖了兩下,隨即把目光轉向我,狠狠地咬牙道:“陳默,你現在知道這個女饒厲害之處了吧?!東商會馬上停止給云家注資,也只有這樣,才能遏制云家的這個計劃!否則,我們孔家一旦淪陷,你們東商會也討不到好處!”
是的,我何止知道云瀾的厲害啊?她的這招一箭雙雕,簡直就是把權謀發揮到極致了!曾經的大師傅,把自己當成棋子,來與燭龍對弈;如今我怎么也沒想到,云瀾竟然也會把自己當成棋子,將我和孔英玩弄于股掌之間!
她真的太狠了,充分發揮了一個女人,或者一個絕色美女的優勢,而我和孔英,就如傻叉一樣,被她以博大,耍得找不到北了,甚至撬動了所有局勢的發展。
“現在東商會停止注資還有用嗎?如今開啟寶庫的所有條件都已經具備,我們完全可以跟三葉草集團,展開全方位的合作!所以你們兩家,再掙扎也沒有用了,如果不想看到孔家徹底滅亡,孔英,你只能答應我的條件!而且我懷了你的孩子,總歸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云瀾深深吸了口氣,目光又落寞地看向我:“既然得不到愛情,那就把利益最大化吧!生在大家族里,是我云瀾的慶幸,也是種悲哀。”
她完以后,整個酒吧都靜了,孔英身子晃了晃,最后一個沒站穩,直接跌落在了椅子上;然后云瀾又轉頭看向我:“如果你們東商會,不想遭受我們云家,與三葉草集團聯合打壓的話,那就夾著尾巴做人吧;我對你還有些感情,無論你曾經怎么傷害過我,我都會網開一面的;至于你們東商會,前期給云家的注資,就不要打算再要回去了,這也算是對你們東商會的一種削弱吧。”
“云瀾,你真的要做得這么絕嗎?”孔英死死地咬牙問。
“我們絕嗎?我給你懷了孩子,還能保全孔家饒性命,不讓楚正陽報復你們,這還不夠嗎?當然,你不答應也行,我明就把事情抖出來,讓你們孔家徹底完蛋!”云瀾咬了咬牙,毫無感情地威脅道。
“好…好吧,兩后,咱們楚山玉煌頂見吧!還有,照顧好你肚子里的孩子,我這就回家,跟家族里的人商議。”完,孔英晃晃悠悠起身,幾乎魂不守舍地離開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