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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章 真相

    暴雨如注,順著爬滿了青苔的磚瓦一直沖刷到地上。雷聲交加,四周的窗戶被風來回拍打著,吱呀作響。
    周顯恩面無表情地看著一手的鮮血,那血色似乎融進了他的眼中,猩紅一片。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卻是冷得像冰渣子一樣。
    “去,備車。”
    既然曹無衣不想活了,他不介意去親自送他一程。
    周顯恩推著輪椅就要出去,沈玨攥緊了手,雖被玄鐵面具遮著臉,可他的眼里卻只有滔天的恨意:“他敢動季彥,我要殺了他!”
    周顯恩低著頭,沒有說話。卻是在沈玨動身的一瞬間,便僵住了身子,一顆隨手撿到的藥丸落在地上,滾了幾轉才停下。
    他被點了穴,只能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可眼里滿是難以置信,隨即便成了更深的怒意:“周顯恩,你做什么,快給我解開!”
    周顯恩抬眼瞧向他,面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冷冷地開口:“你一個不會武功的,就別給我添亂了。好好待在這里,我會把季彥的尸骨帶回來。”他動了動眼瞼,“我不會讓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外面。”
    沈玨閉了閉眼,忍下了酸澀之感:“我讓你給我解開!”
    他知道,周顯恩又要一個人去犯險了。兩年前是這樣,如今他還是這樣。
    周顯恩對他的話恍若未聞,推著輪椅就徑直往外走。
    “周顯恩,季彥也是我的兄弟,你憑什么一個人去,你憑什么!”
    沈玨還在怒吼著,可回應他的只有無邊的雨聲,周顯恩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忽地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痛苦地閉上了眼,嘶啞著嗓子:“周顯恩,你就是個混蛋……”
    驚雷炸響,空蕩蕩的屋子里,只有被困在椅子上的沈玨。水漬匯聚在面具上,順著下巴砸在青色的衣擺上。
    ……
    城郊十里,鎖云山莊,一身道袍的曹國師坐在正上方的玫瑰圈椅上,烹好的廬山云霧茶擺在身旁,他氣定神閑地抬手抿了一口,正要將茶杯放下。
    便聽得門口有人稟報:“啟稟國師,人已經到了。”
    曹國師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即抬了抬袖子,面上帶了幾分宛如提前雕刻好的笑:“把大將軍請進來吧。”
    輪椅碾過地面的聲音響起,門口擺著的幾座沉香木書架旁就慢慢拐進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身影。墨發(fā)披散,垂在身側,唯有那雙永遠桀驁不馴的眼睛,似乎從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曹國師不屑地輕哼了一聲,他最討厭的就是周顯恩這副德行,高高在上,目中無人。
    他雖是這樣想著,但面上還是不想這么快撕破臉皮,總是要裝個客套。可他話還沒來及的開口,一陣破空一聲響起,他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大發(fā)生了什么,就聽到什么東西插進柱子的聲音。
    隨即,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得面頰有些火辣辣的疼。他抬手摸了摸側臉,只摸到了血跡。
    “我今日的心情因為你,很糟糕。所以你今日要么把季彥的尸骨交出來,要么讓你去給他陪葬。”周顯恩眼尾帶笑,手里的銀針還泛著寒光。
    曹國師掏出帕子,優(yōu)雅地擦了擦面頰上的鮮血,怒極反笑:“周大將軍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資格和貧道講條件么?”
    周顯恩要是真的那般有恃無恐,剛剛那根銀針刺破的就是他的咽喉。
    周顯恩輕輕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寬大的袖袍垂在輪椅上,只是直勾勾地望著面前的曹國師。
    曹國師將手中染血的帕子扔到了地上,似乎毫不介意面上的紅痕,探手試了試茶壺的溫度,隨即皺緊眉頭:“有貴客到訪,連茶都涼了也不知道換么?”
    他的話音剛落,角落里的下人便過來提走了茶壺。
    曹國師雙手疊放,斜靠在一旁的桌案上,挑了挑眉。錚然一聲,像是弓箭拉滿了弦,似乎只要他一聲令下,屋里的人就會被射成篩子。
    “周大將軍,咱們也是老相識了,何必一見面就如此勢同水火呢?想當年,你父親都得恭敬地喊貧道一聲仙長,就是看在你死去的父親都面上,貧道也會將你當作晚輩一樣疼愛。”曹國師抿唇輕笑,面上的皺褶活像砧板上被刀切割出來的紋路,他又道,“所以,今日特意為你準備了一份見面禮,還請笑納。”
    說罷,他拍了拍手,屋外的院子里,立刻出現(xiàn)了幾個侍從,一左一右從井里拉出了一個密封得當?shù)奶展蓿拮由线€沾染了陳土,似乎是剛從土里挖出來不久。
    罐子僅用一根粗繩吊住,只要那幾個拉繩的人放手,就會直接掉進井里。
    周顯恩看著那被懸空吊掛的陶罐,微睜了眼,眼底血絲遍布,藏在袖袍下的手都在顫抖著,幾根銀針更是生生被他捏斷了。
    那是季彥的骨灰。
    周顯恩低沉著眼,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你想要什么?”
    曹國師倒是沒想到他這么爽快,不過似乎也是在意料之中。兩年了,他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當初,他拿著季彥的尸體去威脅周顯恩毀了解藥,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就照做了。兩年后,季彥都成了一把骨灰了,竟然還能讓他如此不管不顧。
    他是無法理解這些人的,不過他樂得見他們?yōu)榱诉@些東西犯蠢。
    “貧道想要什么,大將軍應該清楚。既然你我都是明白人,也不必拐彎抹角了。”曹國師將身子往前傾,面上的和藹在一瞬間消散無影,“貧道要你廢了這雙腿。”
    周顯恩低著頭,悶笑了幾聲,聲音帶著嘲諷,直笑得肩頭都在顫抖,曹國師被他笑得面色越來越陰沉。
    他抬起頭,還在輕蔑地笑著:“你不是自稱能承接天意,有仙法護體么?怎么會怕我區(qū)區(qū)一個周顯恩?”
    曹國師握緊了手里的茶杯,面上的沉靜差點在一瞬間破碎。他輕哼了一聲,松開了手:“貧道如何,用不著你管,只要陛下相信,就夠了。你在這兒多逞一時的口舌之快,你在外面的那位‘兄弟’,恐怕就要連骨灰都留不下來了。”
    周顯恩仰起下巴,眼里始終帶著嘲諷的笑:“你這是狗急跳墻了?”
    曹國師重重地哼了一聲,一拍桌子,院內埋伏著的侍從手持弓箭,拉滿了弦,對準的是掛在水井上的骨灰罐。
    “既然大將軍如此高興,我們就來玩?zhèn)€游戲,看看我這幾個侍從的箭術如何,要是射中了彩頭,”他咧嘴笑了笑,雙手一拍,發(fā)出啪的一聲,“那場面可真是好看,貧道還沒有見過有人骨灰灑出來的樣子呢。”
    周顯恩握緊了放在袖袍下的手,眼神陰狠地看著曹國師的嘴臉:“你敢?”
    曹國師似乎很滿意看到他失態(tài)的樣子,滿足地往后躺了躺,氣定神閑地道:“也許現(xiàn)在,你應該重新想想,你要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跟貧道說話。”
    四面埋伏的弓箭手起碼有上百人,幾乎每一個人的箭尖都對準了周顯恩。雖然他知道,曹國師不敢殺了他,但是他絕不會拿季彥的骨灰去賭。
    “我要的是季彥的骨灰,你要的,無非是我的這雙腿,我如你所愿。”周顯恩冷著臉,語態(tài)平靜,似乎身處險境的并不是他。
    曹國師滿意地笑了笑:“夠爽快,你放心,貧道不會讓你有性命之虞,不過是讓這件事回到它原本的軌跡。你是坐在輪椅上的,那就一輩子都不要起來,直到你死為止。”他說著,眼中狠厲一閃而過。隨即抬了抬手,“來人,把他的內力先給我封了。”
    一左一右便有侍從過來,周顯恩冷笑了一聲,卻見其中一個侍衛(wèi)抬手在他身上點了幾個穴位。周顯恩隨即便皺緊了眉頭,彎腰吐出一口鮮血。
    他艱難地抬起眼,臉色變得煞白,額頭冷汗涔涔,只能握著輪椅扶手穩(wěn)住身形。
    一旁的侍從恭敬地道:“啟稟國師,剛剛我已經封了他的穴道,暫時不僅無法動用內力,恐怕連動一下身子都難了。”
    曹國師撫著山羊胡大笑了起來,似乎十分高興。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癱在輪椅的周顯恩,尤其是見他這般猶如困獸的模樣,更是心情大好。
    他慢慢地走過來,直到在輪椅前停住,憐憫地看著周顯恩:“你不是目中無人么,怎么也有今日?”他俯下身子,直勾勾地盯著周顯恩,“貧道早就想殺了你,不過,看著你一輩子坐在輪椅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最讓人痛快。”
    周顯恩往后靠了靠身子,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別靠近了,你身上可真臭。”
    曹國師冷哼了一聲,困獸之斗罷了。他用眼神示意,便有人送來了一把匕首。他接過匕首放在手心把玩,卻是忽地開口:“你說,貧道這一刀刀地割下去,你腿上的肉,得割到什么時候?”
    說著,他揚了揚手里的匕首,寒光閃過,照出他陰冷的眼神。
    周顯恩仰起下巴,好笑地看著他:“試試不就知道了?”
    曹國師點了點頭,深以為然,一刀就扎進了他的膝上,衣衫破開,鮮血如注。
    周顯恩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仰頭笑了起來,嘲諷地看著他:“第一次殺人吧?匕首可不是你這樣握的,這一刀下去,割到骨頭,刀刃會卷的,割不了幾次,就得換一把匕首了,要不要我教你,該怎么做?”
    曹國師見他挨了一刀,竟然還能擺出這副神情,面上的狠厲更深,手下用力,就轉動了匕首。周顯恩扯了扯嘴角,輕笑了一聲:“你,沒吃飯么?”
    “大將軍果然好氣魄,都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了,還有心思逞口舌之快。”曹國師抽出刀,滿意地看著他腿上淋漓的鮮血。似乎這樣,他所受的屈辱才消減了幾分。
    他似乎很樂意欣賞周顯恩這副模樣,甚至有閑情跟他聊起了往事:“你是不是一直很奇怪,為什么當年長林坡一戰(zhàn),遲遲沒有援兵?最后你三千周家軍統(tǒng)統(tǒng)被北戎的幽火活活燒死,你父親、兄長萬箭穿心。”
    他咧開嘴笑了笑,“是貧道殺了來報信的人,我記得,好像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吧,年紀小,嘴可硬了。我把他一片一片的割了,死都不肯開口,還在喊著什么‘二哥哥會替他報仇’,可惜了,是個惹人憐愛的好孩子,最后也只能拿去喂狗了,好像,叫周顯昭吧。”
    說完,他就仰頭大笑了起來,只笑得身子都在顫抖了。
    周顯恩抬起手,狠狠地攥住了他的袖子,眼中猩紅一片,整個胸膛都在劇烈地起伏著:“是你……是你殺了阿昭!”
    可他現(xiàn)在被封了穴道,渾身使不上勁兒,對于曹國師來說他的力道簡直不堪一擊,他隨手一甩就甩開了周顯恩的手,見到他如此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似乎才高興了些。
    他憐憫的看著周顯恩:“不然你以為呢?可惜出現(xiàn)了一個攔路石,貧道千算萬算,沒算到,季彥竟然出現(xiàn)了。那個瘋子,竟然拿自己的命破了北戎的后防,不然你早就死了。不過能看到你癱在輪椅上,也是一大樂事了。
    你就不該死,你就該活著一直痛苦里。貧道早就說過跟貧道作對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你們四個不是一直想著如何除掉貧道么?可惜你們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所以就先下手為強滅了你們。今時今日也是如此,你想翻身,想報仇,癡人說夢。”
    周顯恩看著他,重重地喘著氣,似乎是想掙扎著站起來,可他每動一下,膝上的傷就會往外滲出鮮血,輪椅已經被染成了猩紅色。
    “誰讓你們傻,早點歸順于陛下不就好了么?偏偏要扶持重華太子,是你們先動了陛下的逆鱗。可惜重華太子也是個扶不上墻的東西,不知是喝了什么迷魂湯,竟然主動承認是因為他天生不祥才惹來災禍,導致周家軍全軍覆沒。
    陛下本是要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你身上,讓你給死去的周家軍當替罪羊。雖然重華太子保住了你又如何?你不過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廢。他以為你能救他出去么?他真是蠢到家了,還以為能靠你這個廢物東山再起呢?”
    曹國師仰頭大笑了起來,拿著手里的匕首越靠越近,卻是再一次對準了他的腿:“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你以為這件事是貧道一人就能所為的么?錯了,是你們誓死效忠的陛下示意的。陛下需要的是一群忠心的看門狗,而不是功高蓋主的周家軍。這天下姓顧,不姓周,又怎能有周家軍的存在。”
    他說罷,手中匕首揚起,“痛苦么?哈哈,你越痛苦,貧道就越高興。我知道你的腿沒有知覺,不過等你看到自己的雙腿只剩下白骨的時候,我看你還怎么笑得出來?當年,你敢拔劍殺我,今日,你才是任我宰割的魚肉。”
    周顯恩一直低著頭,肩膀顫抖,似乎已經是魚死網破了。曹國是不愿意再與他多言,他說的這些就夠毀了周顯恩了。接下來他要讓他一輩子在痛苦中度過。知道真相又如何,他殺不了他,也殺不了陛下,他只能一輩子活在黑暗,想報仇卻報不了仇。
    這樣想想那些死去的人倒不算什么,他們就算不在那場戰(zhàn)役中死去,陛下也會想方設法讓他們死于非命的。
    看到周顯恩落到這個樣子,他似乎是玩兒夠了,抬起匕首就要殺了他。可他剛剛動手就聽到了一聲輕笑,隨即越笑越烈,周顯恩嘶啞著嗓子,像個瘋子一樣笑了起來,這笑聲陰測測的,無端端讓曹國師頭皮發(fā)麻。
    “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他說著,就將匕首刺下,和那匕首在離開的膝蓋,不過寸許的距離便硬生生停下了,鮮血順著匕首往下滴落,卻是周顯恩用手握住了那把刀,曹國師大驚:“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還有力氣動?”
    周顯恩抬起眼,嘴角帶著嗜血的笑,盯著他笑了一會兒,就直接從輪椅上起身,將匕首奪過,抵在了曹國師的脖子上。
    “說了這么多,也該我說兩句了吧?”
    曹國師大驚失色,看著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似乎還難以相信周顯恩怎么可能站起來,他明明廢了雙腿,剛剛還被封了穴道。
    “你別過來,你要敢殺了我,你的好兄弟,季彥,就將尸骨無存。”曹國師看著脖子上的匕首,哆嗦著開口。
    周顯恩略歪了頭,發(fā)尾微微卷曲,純良無害地笑了笑:“哦?你說讓誰尸骨無存?”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得門外砰砰幾聲,隨即水井里面竄出一個人影,飛快的就把那骨灰盒抱在了懷里,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卻是一個身量矮小的男子。渾身都是土,一把抹了抹眼上的泥,大咧咧的道:“周二哥今日這錢可得加倍了,我這纖纖玉手都快挖斷了幾根指甲。”
    “你放心,錢少不了你的,把季彥的骨灰盒帶回去送到沉魚山莊,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勞煩你了。”周顯恩頭也沒回,反而好整以暇地看著面前瞬間失了血色的曹國師。
    那矮小男子高興地應了一聲:“好嘞,下次還有活兒,記得來找兄弟我。”,說罷他就鉆進水井里溜了。
    可曹國師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急忙怒吼:“放箭,放箭!給我殺了他!”
    周顯恩拍了拍被他的聲音震到的耳朵,頗有些不耐地皺了皺眉:“別嚎了,你的人全都死了。”
    “這……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曹國師睜大了眼,直愣愣地望著四周,可四面除了風聲,再無其它,就連隨侍的下人都不見了蹤影。
    “國師大人,剛剛你下刀的本事實在是太爛了。”周顯恩瞇眼笑了笑,手里的匕首順著他脖頸上的血管一直往下,“我來教教你,怎么樣才能一刀一刀地割,還不會讓人死的那么快。”
    說著他就一刀劃了下去,順著他的胸口往下,曹國師立馬發(fā)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捂著傷口倒在地上,可周顯恩根本沒有給他逃跑的機會,抬手就點住了他的穴道,在他驚恐的眼神中,又是一刀下去。
    “你……我是國師,你不能殺了我。你如果殺了我,陛下不會放過你的。你們周家會滿門抄斬的!”曹國師說著說著,就壯起了膽子,似乎找到了底氣,反而笑了起來,狠狠地瞪著周顯恩,“我一條命,就會讓你整個周家來陪葬。你敢殺了我么,你敢么!”
    周顯恩停下了匕首,低著頭,手臂都在顫抖。
    見他停了下來,曹國師仰起下巴,臉上是止不住的自得,就連胸口上的傷似乎都不疼了。他就知道周顯恩是不敢殺他的。
    “我告訴你……”曹國師話還沒有說完,就痛苦地嚎叫了起來,腰上的肉生生被匕首割下,可他被周顯恩封住了穴道,根本動彈不了,只能歇斯底里地大罵,“周顯恩,你這個瘋子,你敢殺我,陛下不會饒了你的!”
    周顯恩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碎發(fā)遮掩住了他眼睛,卻依稀透出嗜血的光芒。他咧開嘴笑了笑,手下用力轉動了匕首。
    他抽出匕首,用手指抹了抹匕首上的鮮血,嘲諷地看著曹國師:“知道你為什么會死么?因為你話太多了。”
    他跟他廢話這么半天,才有機會讓手底下的人殺了那些弓箭手,又讓打地龍孫橋去通了水井,搶回了季彥的尸骨。
    周顯恩輕笑了一聲,曹國師一開始就直接打斷他的腿,或者殺了他,早就完事了。非要啰哩巴嗦這么多。
    曹國師悶哼一聲,眼里還帶著不可置信。身上的血淌下,匯成血泊。在他痛得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周顯恩又給了他一刀,同時封住了他的穴道,為他止了血。
    “別急,我還沒有玩夠呢,你怎么能現(xiàn)在就死了?”周顯恩咧嘴笑了笑,面上還帶著無辜的表情,似乎只是在同他閑聊。可他的手卻緊緊握著匕首,一刀一刀地割在曹國師身上。
    一開始還能聽見慘叫聲,到后來連喉嚨都嘶啞了。可他又死不了,只能看著周顯恩將他千刀萬剮。
    周顯恩眼中帶了幾分癲狂,他平日里最嫌惡別人的鮮血。可今日,卻任由曹國師的血濺了他一身。從他的眉骨流下,灑在清雋的面容上。他每割一刀,臉上的笑意就越深,渾身是血,宛如地獄惡鬼。
    他面上在笑,眼里卻是深深的痛苦。他的八弟阿昭,他的父兄,他的三千周家軍,他的兄弟,他所有的一切,全都沒了。
    他要一刀一刀,讓曹國師親眼看著,他是如何將他割開的。就像當年,他對待阿昭那樣。
    曹國師嘴里冒著血沫子,整個人疼暈過去,又疼醒過來。反反復復,滿是鮮血的手抓在地上,似乎是想爬走,卻只留下一道血手印。
    周顯恩手里的匕首起起落落,他像是殺紅了眼,不停地大笑著。屏風上,斷斷續(xù)續(xù)地飛濺著鮮血,染成了一幅別樣的圖畫。
    直到地上的人已經涼透,他冷笑一聲,嫌惡地將曹國師的尸體踹開了,抬起了手中的匕首。今日,是曹國師,下一個……
    他悶聲笑了起來,聲音仿佛是從胸腔中發(fā)出來的。害了他三千周家軍,還有他父兄性命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他會陪他們慢慢玩。筆趣閣
    秦風從院子里進來,看到周顯恩你腿上的傷,急忙問到:“爺,您怎么樣?”
    周顯恩沒有回答,只是指著地上曹國師的尸體,冷冷地道:“把他拿去喂狗。”
    “是!”秦風看著地上的尸體,眼中恨意幾乎快要將他吞沒。這一天,他已經等很久了。
    他剛要讓人把曹國師拖下去,就聽得一聲響動,卻是周顯恩雙手撐在桌案上,勉強穩(wěn)住了身形。
    “爺!”秦風急忙跑過去,想扶住他,卻見他雙眼微闔,嘴角滲出黑色的鮮血,整個人都搖搖欲墜。
    他吃了沈玨沒有試驗完成的藥,也有這樣,他才能壓住體內的毒站起來。
    他掩嘴咳了,茫然地看著指縫里黑色的鮮血。沈玨說,可能會兩種毒一起發(fā)作。他本以為自己是不怕死的,可不知為何,他現(xiàn)在想活下去。
    他要做的事,不只有報仇。還有……
    在意識快要模糊的時候,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影子。他無力地晃了晃頭,終究還是閉眼倒了下去。
    “阿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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