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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是嗎!那么,你所描繪出的奇跡又能持續多遠?能夠上升多高?”</br>
面具內的魯魯修微微瞇起了雙眼。他用戴著黑色手套的右手放在胸口上,任由身上的披風隨風舞動。</br>
“當然,直到我將布尼塔尼亞打倒在地為止。”</br>
“很好,最后一個問題!”</br>
藤堂站起身來。</br>
“你是那個人嗎?成田山的戰爭,是你和神樂耶殿下聯手設下的圈套,利用無賴·改把我和四圣劍引開,然后領失去了重要戰力的解放戰線被柯內莉亞輕易擊潰,自己最后卻利用我和片瀨少將,逃脫布尼塔尼亞的追捕!”</br>
這不是疑問,而是質問,更是肯定的質問。</br>
“為什么這么問?”</br>
魯魯修傲慢的挺直了身體。</br>
“能夠讓神樂耶殿下,和柯內莉亞聯手的人,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別人了!”</br>
“既然你這么想,那就當是這樣吧!怎么,你打算暴露我的身份,給那個片瀨報仇嗎?”</br>
“不,如果是真的是你的話,我不會選擇報仇!神樂耶殿下雖然是你的女人,但是首先確實日本皇室的唯一血脈!她才是日本真正的主人。我不會投靠你,ZERO,但我選擇忠誠于日本。”</br>
“正確的選擇,神樂想必也會高興的!”</br>
“既然如此,那我就將這副皮囊交給你了!”</br>
藤堂將手上的鐐銬舉了起來。</br>
終于,到了公布美術比賽獲獎作品的時間了。</br>
作為司儀的美術館負責人單手高高舉起話筒宣布道。</br>
“接下來,有請尤菲米婭皇女殿下選出獲獎作品。得到這朵花的作品就能獲得大獎!”</br>
“……”</br>
美術館寬敞的大廳,被設計成能夠直接看到二樓的構造。</br>
走上樓梯,墻壁上掛滿了應征作品。每一幅都相當優秀。尤菲米婭等待能讓自己把花插上去的作品出現,雖然得獎作品已經內定,尤菲米婭無法按自己的意志來選擇。</br>
尤菲米婭步履沉重地走上樓梯,站在那幅被內定的作品前。</br>
題材是尤菲米婭的父親,站在演講臺上進行高亢演說的神圣不列顛帝國皇帝,查魯魯·DI·布尼塔尼亞的肖像畫。</br>
“……”</br>
說實話,這幅畫看不出有什么不好,但同樣也沒什么突出之處。尤菲米婭并不具有那么高超的審美能力,但就算有,她同樣不喜歡這幅畫。技術上沒什么值得評判的,只是一幅一廂情愿的作品而已。對于這幅畫尤菲米婭感覺不到共鳴。事實上,讓心里感覺溫暖的畫作旁邊還有好多。從這層意義上說來,看這幅畫的人根本“感覺不到”任何東西。既然它無法給人感動,那名為大獎的榮譽也就不應該給它。</br>
自己是否該選擇這幅畫呢?</br>
這樣做是否正確呢?</br>
尤菲心里確實沒什么自信,當然,達爾頓所說的無需介意也是正確的,身為布尼塔尼亞帝國的第三皇女,而且還擁有柯內莉亞這么一個強勢的皇姐,再加上和幾個同樣擁有強勢權利的姐妹擁有同一位婚約者。</br>
尤菲米亞無需介意任何人,甚至是任何名門家族的影響。</br>
但是,溫柔的尤菲真的可以做到嗎?</br>
“……”</br>
“……尤菲米婭殿下?”</br>
尤菲米婭默默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時從斜后方傳來了美術館負責人的小聲催促。他的身邊還站著作為輔佐一直沒有離開尤菲米婭身邊的達爾頓。</br>
“……”</br>
自己果然還是……</br>
尤菲握緊了拳頭。</br>
就在這時。</br>
慶典會場忽然人聲鼎沸。尤菲米婭不知發生了什么事,不禁回頭望去。</br>
從會場門口,走進一名面色凝重,身穿與華麗的布景毫不相稱的粗布軍服的男人。只是,他并非向著尤菲米婭走來。</br>
而是走向達爾頓。</br>
男人走近后對達爾頓小聲耳語了幾句,只見達爾頓的表情愈發陰沉了。</br>
“長府出事了?”</br>
那架Knightmare名叫“月下”。</br>
它的原型是華蓮所駕駛的紅蓮二式,只是,它沒有像紅蓮二式那樣裝備輻射波動裝置,運動性能方面也比紅蓮稍差一些。簡單說來,就是量產機。生產起來比紅蓮簡單,能力自然比不上紅蓮。但就算如此,拿它和黑色騎士團使用至今的無賴和無賴改比較,已經是相當優秀的機體了。</br>
解除了束縛的藤堂面前,月下威嚴地聳立著。仿佛會融化在夜空中一般漆黑的機體。它的身邊還站著四架型號相同的月下,而站在中央的那架與其他稍有不同,顏色較為接近灰色。</br>
這就是所謂的,將專用機奉上。</br>
是日本……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很古老的中國,君主在得到一位萬中無一的勇士效忠的時候,會奉上和這位勇士相稱的武器和鎧甲,用來表示自己對這位勇士的重視。</br>
看著眼前的黑色月下,藤堂在心中苦笑起來。這就是ZERO為自己預備的東西啊。不過,畢竟他自己乘坐的是性能低劣的無賴,卻給了自己月下。這也就意味著,他將前線的指揮權交給自己了。</br>
如果我沒有答應他的話,他打算怎么辦呢?</br>
一邊這樣思考著,藤堂一邊呼叫自己身邊的其他四架機體。</br>
“朝比奈、千葉、占部、仙波。麻煩你們了。”</br>
“中校!”</br>
“歡迎回來,藤堂先生。”</br>
“小意思。”</br>
通過外部對講機,與自己出生入死的部下們回答道,藤堂對ZERO的感激又多了幾分。哪怕是為了這幾位忠心的部下,藤堂也不能輕易去死。</br>
“幫助ZERO,此處不宜久留,用殘存兵力一口氣突圍。”</br>
“遵命!”</br>
聽從乘坐在月下中藤堂的指示,四人一同高聲回應道。</br>
一邊通過無賴的通訊線路聽著他們的對話,駕駛艙內部的魯路修一邊露出了滿意的冷笑。</br>
“藤堂終于到手了,接下來,就是完成撤退,明天試探一下朱雀!”</br>
但,就在這個瞬間,駕駛艙忽然響起了警報。一枚利爪向魯路修乘坐的無賴徑直地飛了過來。那是鉤索,Knightmare放出的。</br>
做出反應的不是魯路修,而是一邊的紅蓮二式。它從堅硬的水泥地面上一躍而起,用從雙臂中拔出的近戰短棍擋開了鉤索。</br>
改變了軌道的鉤索在空中虛晃了幾下,立刻被收了回去。而鉤索消失的地方,是遠處如同箭矢般立于地面的熟悉敵機。</br>
白色的騎士——蘭斯洛特!</br>
“什么!?那家伙在這里——”</br>
從通信器中,傳來卡蓮意外的驚呼聲。但魯路修完全不為所動,反而饒有興致地笑了起來。</br>
“沒想到沒想到……另一個問題會自己跑出來。弟子和老師的再次相見,想必會非常有趣吧!哈哈哈……”</br>
第二百六十六章 美術館的騷動</br>
儀式會場的騷動逐漸擴大。</br>
這里與發生狀況的長府軍事收容所相距甚遠,但聚集在會場的,都是些耳聰目明的媒體從業者。他們能通過很多渠道得到情報吧。</br>
那個黑色騎士團的襲擊——</br>
喧囂的會場一角,一個隱蔽的位置上,十一區統治軍幕僚長,達爾頓·安德烈使用專用的通信頻道,與位于統治軍本部的總督府進行聯系。</br>
“他們的目的是藤堂啊,很好,那就封鎖周邊的所有干道……嗯,第一九駐扎地。待命的空投部隊很快就會趕到。”</br>
就算面對這等突變,達爾頓的語氣依然冷靜。不,應該說他不得不冷靜,因為是總督柯內莉亞命令他留守此處的,所以他必須盡到自己的責任。</br>
但是,變現從容的他,此刻內心受到的震動,卻是前所未有的大。</br>
柯內莉亞皇女殿下,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離開,為什么會在離開之前,下令讓朱雀殺死藤堂,為什么要減少關押藤堂監獄的警衛,為什么……</br>
有太多的為什么,讓達爾頓去尋找。</br>
但是現在……</br>
“明白了,讓收容所的警備隊在原地阻撓敵方就夠了。還有……現在的話,特派的那群家伙應該也在那里吧。傳我的命令,讓他們也出擊——是嗎,已經出擊了。不,沒事。畢竟是緊急事態。”</br>
達爾頓身邊,是臉色雖然平靜,但卻呆立不動的尤菲米婭。她緊緊握著用來選擇畫作的花朵,屏息靜聽達爾頓的電話內容。</br>
當然,達爾頓是在很遠的角落里說話的,但是尤菲米亞超越人類之上的聽覺,卻令她可以輕松的將那些隱秘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br>
而且,現在這些消息只有她才有資格聽。</br>
“我想知道現場的詳細情況。讓收容所的警備隊本部和這里連線。讓他們報告……什么?TV局的輕型飛機?怎么會有這種東西……”</br>
還沒等他說完,從會場的某個方向忽然傳來哇的一聲驚呼。這下就連達爾頓也被嚇了一跳,不由回頭望去。</br>
大廳寬闊的天花板,那里有一個巨大的顯示屏,附帶衛星通信系統——進行商談時美術館的負責人這樣說過——衛星通信,也就是能夠通過信號進行現場直播。</br>
而這時屏幕中播放的影像,是TV局的最新消息,畫面中突然出現了長府收容所戰火紛飛煙霧繚繞的景象。</br>
“誰?是誰擅自動了這機器!”</br>
達爾頓有些不耐煩地目送美術館職員慌慌張張跑向器材室,隨后他繼續自己的聯絡。</br>
“是的,我這里也確認了……野外音樂會?原來如此,因為這個才會跑到那里去的啊……不,不需要限制報道。既然已經放出來了,再作限制也就沒必要了。我這里要把握狀況非常容易。接著放,隨時把空投部隊的消息……”</br>
指令下達完畢后,達爾頓切斷了通信線路。此刻,在一邊的尤菲米婭用焦急的語氣說道。</br>
“飛到現場空域的是民用飛機吧,得讓他們趕快避難……”</br>
達爾頓搖搖頭。</br>
“是超望遠鏡頭拍攝的畫面,并不很危險。”</br>
“但是……”</br>
“他們是特意留在現場拍攝的,當然,如果我們情況不妙的話還是會讓他們避難,但現在根本沒有問題。”</br>
尤菲米婭像是還想說些什么,但最后她還是閉上了嘴。在與軍事相關的事情上達爾頓是專家,自己就算唱反調也沒用。而且,皇兄的話,應該不會輕易的暴露自己。</br>
只是,自己到了關鍵的時刻,竟然依然沒有什么用,尤菲感覺有點難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