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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暫的沉默之后,朱雀平靜地開口問道。他心里一直有一個懷疑,但是在看到ZERO那么殘酷的對待尤菲米亞之后,又有些疑惑了。</br>
如果是尤菲米亞殿下的話,不可能認不出那個人。所以,這里只有向卡蓮求證了。</br>
“如果你這么在意的話,自己去調查一下不就好了?”</br>
可惜,卡蓮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而且因為扮演雙面人的關系,她此刻是紅月卡蓮,所以對于朱雀的問題,她很直接以紅月卡蓮的立場回答。</br>
看到少女的態度,朱雀也清楚了。</br>
“是嗎,連你也不知道啊……”</br>
“什么啊……”</br>
“他竟然隱瞞到這種地步啊,連自己的同伴也不告訴……”</br>
在式根島發生的事浮現在朱雀的腦海中。</br>
雖然很想冷靜地回憶,但當時發生的一切都給人以奇妙的不協調感。尤其讓朱雀在意的是,他,ZERO,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br>
為什么,ZERO會知道自己父親的事呢?是藤堂告訴他的?因為藤堂加入了黑色騎士團,而他又是知道自己與父親之間所發生的事的極少數人之一。</br>
難道是他告訴ZERO的嗎?</br>
但朱雀很難想象藤堂是在什么情形下告訴ZERO的,因為即使現在身為朱雀的敵人,但朱雀也不認為他是那種口無遮攔的人。那么ZERO又是怎么知道的呢?</br>
了解七年前所發生的一切的人,應該只有藤堂和桐原家的老人兩人而已。</br>
不,等一下,還有一個人……</br>
在想到這里的瞬間,朱雀猛然拼命地搖了搖頭。原本以為卡蓮是黑色騎士團的一員,ZERO的真實身份是那個人的可能性已經很大了。</br>
可是,尤菲米亞殿下是不會說謊的。</br>
“怎、怎么了?”</br>
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卡蓮奇怪的問道。</br>
但陷入沉思的朱雀完全充耳不聞。</br>
別想了。</br>
這是不能去想的事情,忽然間,朱雀的腦海中浮現出達爾頓曾對他說過的話。</br>
“如果不去在意的話,就可以做到視而不見。”</br>
我知道,我也不愿意去想,為了我與他周圍重要的人……但如果假想一下的話,這將是多么恐怖的猜測啊。如果真的是他,那么,一系列發生的事情,就真是太殘酷了。而最為關鍵的是,尤菲米亞殿下,可能也在其中。</br>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現在沒有任何證據,或許是有這樣想法的自己比較奇怪吧。</br>
太奇怪了,沒錯,有著這想法,根本就是對尤菲米亞殿下的褻瀆,那位殿下,她是絕不會說謊欺騙自己的。</br>
總之,先專心考慮眼前的事情吧。</br>
朱雀這樣想著,暫且把它放下吧,等到不得不面對的時候再去想吧!不管怎么說現在還有更重要的問題擺在自己面前,首先應該處理好它們才是。如果不這樣的話,自己的存在,將沒有任何意義。</br>
至少,至少要把尤菲米亞殿下,從那個惡魔手里救出來。</br>
而現在的關鍵是,眼前這位熟悉而陌生的少女,只要有她的幫忙,一切都將成為可能。</br>
“你們的做法是沒有未來的,卡蓮!”</br>
“哦,是嗎?那你的未來呢?只不過是在他人支配下活著的一條狗而已!名譽布尼塔尼亞人?第三皇女的騎士?哈哈哈……笑死人了。你只不過是我們布尼塔尼亞人的一條狗而已!而且,你這些頭銜究竟是從誰那里繼承而來的?忘記了嗎?前日本首相,最后的武士樞木玄武的兒子——樞木朱雀”</br>
卡蓮不屑的撇了撇嘴巴,諷刺的回道。</br>
“你父親的名號在為你而哭泣啊!而且,除了刺激,我和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為了同一個目的而戰斗!我雖然是布尼塔尼亞人,但是我的母親卻是日本人!你知道嗎,樞木朱雀,那個笨女人啊,為了留在我身邊,為了守護我,被隨意毆打辱罵,無論什么痛苦都可以忍受。而現在,她更是因為我而變成了一個植物人!是ZERO,是他挽救了我和我的母親!所以,為了改變這個錯誤的世界,為了實現我們的夢想,為了勝利,我們將不擇手段!”</br>
原來如此,是家人嗎!</br>
朱雀清楚這也是一種強大的信念,而他也能想象她究竟是為了什么而戰斗。但在了解這一切的同時,有什么冰冷的東西正在他的胸膛里悸動。</br>
為了重要的人的夢想而戰斗……</br>
朱雀重新張開了眼睛,他看著自己的雙手。這雙被火焰所映照的手,血一般的顏色。不,沒有錯。這曾經為了重要的人,為了那對兄妹的夢想,而殺死了親生父親的手,是這么的丑陋,骯臟。</br>
但是,這份罪過不是那對兄妹!</br>
不過,那只是自己單方面對他們的感情,為了從這種感情中解救出自己,為了讓自己擺脫那種感情,他用父親的血染紅了雙手。</br>
朱雀慢慢地抬起了頭。</br>
“卡蓮!我啊,殺了我的父親,親手……”</br>
“哎!?”</br>
“父親不是自殺的,是我親手殺死的,在戰爭爆發前一個月,我用藤堂老師的劍,刺穿了父親的心臟!”</br>
面對著啞然的卡蓮,朱雀淡淡地說道,他的表情很平靜,帶著血絲的灰色瞳孔,看不出一絲情感。</br>
“但是,我并沒有就此心灰意冷,感到絕望!因為我也很清楚,以錯誤的方法獲得的結果會留下什么!只有迷失方向的空虛與后悔!”</br>
在心中絕望地嘶吼著別無他法的自己和滿是鮮血的父親的臉,他順從了自己的感情,而為了將自己從這份感情中解救出來,他拔出了刀。</br>
這就是結果,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為了相識不到一年的那對兄妹。</br>
刀只會回應正確的使用者的正確的使用方法,如果被不應該持有它的人使用了,那么它反倒會將這個人的心撕裂。只要這個人還為奪取他人的生命而感到罪惡,那么它將永遠也不會告訴你何謂“正確”,又如何“證明”,你只能永遠忍受著被它反噬的痛苦。</br>
但是,即使如此也不得不揮舞著被錯誤拔出鞘的刀的話,只能把刀折斷。</br>
“我并不是想完全否定你們的意見……我沒有這種權利。我很清楚還有很多人因為現在的布尼塔尼亞政府的做法而受苦。”</br>
而這,恐怕之前成為自己主君的那個人也很清楚。</br>
“但是,正因為如此,我更不能贊同你們。ZERO和我的父親一樣,認為世界以自己為中心而存在,所以即使知道有很多人在流血,知道自己的做法會導致犧牲,也依然去做。這和我的父親并沒有什么不同……不,不只如此。大概和以前的我也沒什么不同。為求目的而不擇手段,卻忘記了期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br>
聽到ZERO的名字,卡蓮想起了自己和魯魯修,或者說是ZERO相識到相知,相愛的那段時空,眼中升起了無窮的怒火。</br>
“也就是說你要我們就此住手嗎?因為討厭犧牲,因為恐懼死亡,就要日本人對布尼塔尼亞俯首稱臣,接受現狀?比起生命,還有更多更重要的東西啊!我是為了母親,為了ZERO而行動的,不允許你侮辱我們的行動,為了守護重要的東西而去戰斗,有什么錯!這份強烈的情感,我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br>
“也許是有的,但正因為如此我才會這樣說。你們的做法會讓你們失去的不僅僅是生命,必然還有其他的東西。我絕不認為這種做法是正確的。”</br>
卡蓮無法認同朱雀的做法,眼前這個男人,比以前的自己還有幼稚。但是,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卡蓮了。她得到了ZERO的救贖,她獲得了魯魯修的愛情,她還成為超越人類之上的生命。</br>
所以……</br>
“一件事是不是真的正確,誰也無法斷言。有失去的東西?而同時也會有留下來的東西。我絕不可能……將它們舍棄掉。而且,不僅如此,我還要獲得更多,樞木朱雀,在守護重要的東西的同時,我已經收獲了更多重要的東西,珍貴的感情,還有強烈的羈絆!樞木朱雀,只是活在口頭上的理想世界的你,是不可能理解我們的做法的!因為……”</br>
卡蓮一邊說著,一邊握緊了拳頭,一拳擊碎了身邊的巖石。</br>
“我們是不同的!”</br>
少女的話猶如一把利劍刺進了朱雀的胸膛。</br>
這次輪到朱雀無言了。</br>
“好了,你悠閑的時間已經結束了!”</br>
看到被自己的話問倒的朱雀,卡蓮冷笑著站了起來,從一邊拿起了一根新的藤鞭。</br>
“不想吃苦頭的話,就乖乖的被我綁起來了,看在今晚這頓晚餐的份上,我就不折磨你了!感謝我的仁慈吧,騎士大人喲!”</br>
第二百九十二章 熱鬧的神根島</br>
昏暗的海水中,潛艇緩緩前行著。</br>
“這個位置真的沒問題嗎?這可是與式根島相反的方向……”</br>
被黑色騎士團的副司令扇要如此詢問之后,身著拘束服的CC輕輕聳了聳肩。</br>
“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而已,至于要不要采納我的意見就是你的事情了。”</br>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ZERO已經說過了,在他不在的時候,擁有黑色騎士團的全部指揮權的人,只有你了!”</br>
扇要慌張的揮了揮手,趕緊解釋道。來自CC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身為普通人中的普通人的他,完全沒有堂堂正正站在這位神秘的少女面前的自信。</br>
CC傲慢的一笑,卻看著戰略儀表盤上神根島的分布。</br>
“不過現在這樣至少比一動不動地呆在海底要好得多,我只能這樣說而已。如果那個男人和卡蓮在逃脫途中有什么行動,你們卻不在附近的話,那就毫無意義了吧。”</br>
“……”</br>
扇要,還有其他所有黑色騎士團的干部們,都齊齊沉默了。ZERO為何會給予了CC如此大的權限,他們此刻稍微有些理解了。</br>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海岸,一搜巨大的浮空戰艦,也來到了神根島,打破了這個無人島的寧靜。</br>
“啊哈,原來如此……”</br>
特別派遣向導技術部所屬,羅伊德·阿司布魯德少校看著眼前的東西,忽然發出狂放的笑聲。</br>
他眼鏡下的目光正盯著裸露的地層,但這片土地并非是簡單的斷裂,而是幾乎被什么割斷開來,這絕非自然形成的斷層。它的中央部分和兩側形成了巨大的宛如門一樣的形狀。如果往它所在的地下深處探尋,能夠形成這種斷層的力量幾乎已經超越了技術所能企及的常識的極限。</br>
在深夜投射其上的光芒中,無數奇妙的刻印在這門扉般的地方閃現,似乎來到了悠遠的神話時代。</br>
“這的確是從未見過的,真正意義上的超自然現象呢。”</br>
雖然他的聲音聽起來和平常沒什么兩樣,但羅伊德卻難得地使用了敬語。聽到他這句話后,在他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