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此書,為科幻類小說,勿較真!
劉澤清沒興趣,因為他被盧旺的話驚倒了,首先他的出生時間幾乎沒人知道,過去不像現在只要上班每個人都有一份詳細的履歷表加上明末戰亂很多資料的損毀遺失即便是歷史學家都是靠各種史記七拼八湊推算出劉澤清的出生年份。而劉澤清出身實在不光彩,所以他也刻意隱瞞自己的出身經歷,至少在他二十歲以前的履歷他都不想讓別人知道,可是這個人竟然一口說破自己的年紀,是的,自己是萬歷三十一年出生正好三十八歲!
其次讓他吃驚的是盧旺所說的那句將來八年?這什么意思,為何上知我三十八只知道后八年,難道說是……
“盧,盧少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劉澤清忍不住的擦了一下自己腦門的汗水
“意思很明確,你只能再活八年!”盧旺嘿嘿笑了起來!
“放狗屁,劉都督你真相信這小子的信口雌黃?你看看哪個江湖騙子不都喜歡玩這一套先是說你有難,然后再說怎么幫你化解,雜家就不信這一套……”一邊的劉元彬倒是門清,一聽盧旺這話頓時就忍不住的破口大罵!
“哦,是么,我轉眼就成了江湖騙子了么”,盧旺撇了撇嘴,看著手中的平板電腦,“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說說你個沒jb的閹人,崇禎九年,皇太極改國號大清,第三次入關。兵部尚書張鳳翼督軍,高啟潛監軍,而你當時不過只是個小太監而已負責監軍防守馬水河
崇禎十年。派孫應元,黃得功率部到河南作戰,而你又是監軍
崇禎十四年,山東亂,命劉澤清督軍,劉元彬監軍,也就是現在
十五年。命太監王裕民,劉元彬監禁軍,你丫還熬上去了呢。連禁軍都讓讓你監管,崇禎這孩子被滅國也他么的不冤!”
“你,你,你說的這些都是有據可查。雜家奉皇上之命監軍替皇上分憂何錯之有?”劉澤清嚷嚷道
“沒錯?;实圩屇銈儽O軍沒錯,可是你們盡到了責任了么,為皇上擔憂了么?別人我就不多說了便是劉元彬做了多少惡事,便在去年你縱軍逗留陜,洛40日,不敢接戰,城門晝閉,縱容諸軍大掠。殺良冒功,己而欲攻城。州民斂金賂之,乃免,同年11月李自成攻陷南陽,你則搶掠婦女北逃,講所掠婦女全部溺死河中,劉元彬你敢說這不是你干的事?”,盧旺虎目噴火看著對岸惡狠狠的說道!
“雜家,我,你如何得知……,你你血口噴人!”劉元彬一時間被人揭了老底,慌了神!
“我血口噴人,你個臭不要臉的還有帳沒給你算完呢,八大王張獻忠因形勢不利欲假借愛撫實則休整,不解散軍隊,楊嗣昌大學士深知養虎為患,欲殺之,可是張獻忠知道熊文昭和你這個閹人貪婪好財,大肆賄賂你們兩個雜碎,于是一個同意招撫,一個一天到晚的在皇帝面前建議招撫,最后讓其得逞,未幾張獻忠復叛,楊大人深感愧疚絕食而死,這他么的是不是你干的好事!”盧旺大聲罵道,雖然他對楊嗣昌并不怎待見不過這人還算忠君,雖然比不得盧象升那樣鐵膽忠心的民族英雄可是比起眼前這貨好上萬倍!
劉元彬不說話了,因為他現在根本說不出話了,而是氣的嘴角亂顫,全身發抖,心里十萬個火焰在燃燒,一定要殺了這個人,一定要殺了這個雜碎,一腳踢開身邊扶著他的趙維修,“雜家定要……”
‘嗖’,‘嗖’嗖……,數十弩弓箭頭瞬間遍布劉元彬的腳下,甚至把一旁的劉澤清都嚇出一身冷汗!
“怎么,我說話不好使是不?我最后一次警告,這次是箭頭,下次絕地是子彈,沒jb的閹貨,不信你在試一次!”盧旺臉色已經鐵青了,看著嚇呆不說話的劉元彬然后把目光投向一頭大汗的劉澤清,“劉都督,你還要我說說你的事么?”
“額,這個,這個不要了吧”,劉元彬可不想讓盧旺那樣把自己的丑事當著這么多的部下說出來,否則到時候殺人滅口多難呀!
“也是哦,這么多人在現場我要是說出來了,劉都督到時滅口有點難度呀”,盧旺好像和劉澤清有心理感應一般的出口說道
“啊,盧少爺此話何意?”,劉澤清一驚
“沒啥意思,就是隨口說說,我不過知道某人為了心胸狹窄,因為有十多個士子不過取笑他小妾的鞋子就被砍殺,因嫌隙而派人攔路暗殺他的表兄,在崇禎十七年三月,他因痛恨嚴厲彈劾他的兵科給事中韓如愈,派人刺殺,剖腹剮心。他又行刺侍郎蔣拱辰、宏光朝左都御史劉宗周,都沒有得逞部將劉孔和瞧不起他做的詩,說了一句帶貶意的玩笑話,他就將孔和斬首,“所部二千人洶洶不服,令別將檄斬之,無一人存者”一口氣殺兩千余人啊,真是大手筆,不知道劉都督可認識這人?”
“我,我,……”劉澤清揮汗如雨,一旁的的劉元彬這會也不在嚷嚷了反而平靜下來,瞪著雙眼不停的在盧旺和劉澤清的身上掃來掃去,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這都不算事!,我還是知道有人跟聞香教的關系,簡直就是明末版的無間道呀,只是后來這個臥底的黑老大理想不是做個好人,而是做個壞官兵!我還知道周延儒明知道山東戰亂水路被堵他為毛還選擇水路北上,據說他北上的船都快被銀子壓沉了呢,兩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呀!我還知道假若不是這兩萬兩銀子某人還在家空戴著那個總兵官的帽子賦閑呢!”
劉澤清覺得自己要瘋了,身上的雞皮疙瘩從雙腿一路蔓延直上。這種絕對隱秘的事情他如何得知的,他扭頭看了一樣旁邊的好搭檔劉元彬,兩人都看見的對方眼里的怒火和恐懼。說實話他心理第一個反應就下令把盧旺擊殺,可是他又害怕,害怕盧旺的來歷是否真的如此神秘,但是更害怕的是盧旺的那句,動一下就被爆頭的恐嚇,再加上剛才在面前的爆照的炸藥包,還有對方背后不知埋伏多少人馬的陣仗這讓他徹底的慫了!況且。他本就是天生的慫貨!
“不過,這些都是你們的私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剛才很生氣。可是你們知道為什么這么生氣?,我氣的不是你們的惡事做盡,氣的事你們撈了那么多沒分我一點,知道么。我很生氣!”盧旺這話剛出口就讓劉元彬和劉澤清忍不住的對噴對方一臉口水。敢情尼瑪同行啊!
“我們打仗是為了啥,拋頭顱,灑熱血不就是為了弄倆錢花花么?”盧旺大喇喇的揮手說道,“兩位大人,你們是前輩經驗多,得帶著我吃香喝辣的呀”,盧旺的這種九十度的大轉變讓二劉措手不及,一時間愣住不知道怎么搭話。好半天還是劉澤清開口,“盧。盧少爺,您的意思是……”
“意思就是大家一起發財啊,有銀子一起賺,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啊,難道兩位大人瞧不上我,還是說嫌棄我一商賈出身?”盧旺的轉變別說劉澤清一時看不透,就連他身邊原本義憤填膺的部下也傻眼了!
劉元彬笑了,尼瑪,這小子搞的一套套的弄的人家心哇涼哇涼的,原來也是一路貨色啊,就是嘛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坐下來喝杯茶數數銀子才是正事,想到這里開口便道,“盧少爺說哪里話,要說出身,嘿嘿,咱們仨貌似都不怎么光彩,只是不知道盧少爺說的發財大計怎么個發呀”這貨的轉變絲毫不遜于盧旺,只是同樣不知道內心真假!
“當然是眼前這塊大肉餅李青山了,我是個爽快的人,一句話滅了李青山,功勞是你們的,錢財是我的,如何?”盧旺大喇喇的說道
“額,盧少爺這樣有些不公平吧,你剛也說了,大家伙舍命拼殺就是為了賺點血汗錢,錢財都讓你拿走了,我們要那功勞又有什么用處”,剛還在發愣的劉澤清聽到銀子后立刻也加入到商討中來,可以想象兩軍隔著十米寬的琉璃河就這樣絲毫不掩飾的在商討如何分銀子可謂是史上一大奇葩事,從側面也反映出了,明朝軍隊的**和明目張膽!
“兩位大人,聽我把話說完,我要錢財也不是白要的,功勞你們卻是白落的”,盧旺頓了頓說道,“仗我來打,你們在后邊跟著不用出一兵一卒只要撿功勞就行如何?”
劉澤清一想,我擦,竟然有這么好的事情啊,只是,這年頭只要功勞的話最多只能升官發不了財啊,要知道崇禎窮啊,發工資都是打白條,還指望能得到什么賞賜么!還是錢財比較實際點!
“盧少爺,不如……”劉澤清剛張口盧旺就止住他了,“行,一口價,八二分,我八你二,你若在不同意的話,那你來打!”
額,劉澤清楞了一愣,扭頭看了看劉元彬,劉元彬點了點頭!“那好吧,就按盧少爺說的算,不過,你打算什么時候打,怎么打?”
“明天便打,我半日之間攻下梁山城!”盧旺說的豪氣的很!
“梁山城?”二劉俱是一愣,“梁山寨吧?”
額,這下輪到盧旺發愣了,瞬間便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梁山不是一個城,而是一個寨子,忽然又想到之前自己看的一份資料,更加確定,要知道剛解放后政府在梁山縣的縣委都是在這個村,那個村里辦公的,根本沒有縣城這一說,所謂的梁山縣只不過就指境內那座梁山的周邊幾個村子而已!現在梁山不過是個大山寨,沒有什么城不城的
看到盧旺臉上的驚詫神色劉澤清又不禁皺了下眉頭,這貨不是號稱無所不知么,怎么不知道梁山只是個山寨呢!
“管他是城還是寨子,半日之內拿下!至于具體的打發明日再議,今兒咱們就到此為止如何?”
啊,劉澤清傻眼了,這是搞什么啊,本來是自己邀這小伙子來聊聊天的結果被弄成批斗大會把自己兩人的暗黑老底全給揭了不說還被臭罵一頓,結果剛和好要說發財的大事,他又要散會,到底搞什么??!
“不若現下咱們仔細商議一番,必定我部對梁山境內的賊軍布置比較熟悉,可以為盧少爺分憂一下”,劉澤清開口說道
“無妨,小小賊兵我從來就沒看在眼里,無非人多勢眾而已,明天攻寨我來干,兩位大人要是有心的話就幫我牽扯一下敵軍的援兵,南邊的兩個縣城的兵力我不擔心,因為等他們趕到的時候我保證已經把梁山拿下了,我擔心的是境內的賊軍老窩,壽張集,萬一我……”盧旺正說著一下就被打斷
打斷他的是劉元彬,“盧少爺,何憂之有,壽張集已經被我們拿下了!”
“啥玩意?拿下了?什么時候的事?”盧旺再次被驚倒,尼瑪今天連續摔倆跟頭啊,自己還吹牛逼無所不知呢!
“就在前幾日,趁著賊首李青山外出東平,我大軍壓境,頃刻之間平了賊軍老窩,梁山寨上的賊兵甚至沒來得及救援……”劉元彬滿臉得意的說道!
“厲害,厲害,佩服佩服,果然還是正規兵馬牛叉,想來兩位大人破了賊兵老巢收獲不少吧”,盧旺干笑著說道
“那是自然,破了寨子之后……”公鴨嗓開始滔滔不絕!
夜,十一點,劉澤清騎在他的戰馬在一眾親衛軍的護衛下慢慢的離開河岸回營,回頭望了望遠處對岸站在車頭上正在他揮手致意的盧旺,咬了咬牙冷哼一聲!
“如不殺此人你我寢食難安!”一旁的劉太監低聲說道,想來他也憋了很久,“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他幫咱們撈完功勞后再殺不遲”,劉澤清深呼一口氣,“傳令下去,今晚發生的事情有人敢傳出一句我誅他九族!”
“只是,他那句話……”,劉元彬忍不住回頭也看了一眼那正在逐漸模糊的身影嘆了口氣,劉澤清愣了楞他知道劉元彬說的是什么也是讓他感到頭疼那便是剛才分開前盧旺說的最后一句忠言:“有句話兩位斟酌一下,我可以肯定的說,如果沒有我,劉都督你八年后必死,劉監軍而你更早,不信走著瞧!這個死局只有我能破!”
“哎,回去再議吧!”劉澤清說著揮舞一下馬鞭,加速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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