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驚恐萬分,余光瞄到陸竟池手里的刀,嚇得連連后縮。
    “我我們真的沒見過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陸竟池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將刀尖抵在混子的下顎,“好好想想。”
    冰涼的匕首讓混子打了個哆嗦,他甚至能感受到刀刃的鋒利。
    混子僵著脖子,將最近發(fā)生的事全都回想了一遍,雖然做了不少混蛋事,但也不至于得罪這個大佬啊。
    難道,難道是昨晚?
    混子瞳孔放大,顯然已經(jīng)猜到了,他顫顫巍巍地看向陸竟池,“是…那個啞巴?”
    “啞巴?”陸竟池嘴角的笑泛著冷意。
    “不不,昨晚那個美女…我們沒做什么啊......”
    “沒做什么是做了什么?”
    混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解釋,“是,是想做點什么來著,可,可我摸到血了,就就沒做了......”
    他以為自己說的夠清楚,可信度就會高很多,但在陸竟池聽到那個‘摸’字,嘴角的笑意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
    只剩下駭人的殺意。
    “哪只手?”
    混子咽了咽吐沫,這他哪敢說?
    還不等混子想好怎么狡辯,手心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疼,他嘴里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整個掌心,都被匕首刺穿,鮮血在地面暈染開。
    但這還沒完,他竟然又將匕首緩慢的拔出來,遭受第二次傷害,匕首從肉里拔出來的感覺,比扎進去的時候可痛苦多了。
    混子疼的涕泗橫流,嘴里不斷的求饒。
    “大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陸竟池淡淡地問:“哪只手?”
    “這,這這只,就是這只。”混子抖著那只鮮血的淋漓的手,哭著求饒。
    “哦?”
    于是乎,陸竟池又照著原來的傷口,將匕首扎了進去,“這只嗎?”
    混子瞬間疼的翻白眼,他嘴里發(fā)出痛苦的聲音,幾度暈厥過去,但又被疼醒過來了。
    陸竟池松開匕首,站了起來,原因無他,只因為這兩人同時被嚇得失禁了,味道惡臭。
    陸竟池轉身離開,林征趕緊跟上去。
    “陸總。”
    陸竟池摸出手帕擦拭手指,輕飄飄地道:“把籠子打開。”
    “好......”
    林征擦了擦額頭的汗,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陸總留了把匕首在里面。
    比起等死,給他們一絲希望才是更殘忍的。
    ——
    江瀾在醫(yī)院跑了一下午,排隊,檢查等報告。
    等到快晚上的時候,檢查結果才出來,醫(yī)生看著單子,轉頭問她,“你家屬呢?”
    江瀾拿出手機打字:沒有來。
    醫(yī)生蹙了蹙眉。
    “你是想保住這個胎兒是吧?”
    江瀾點了點頭。
    “那你能住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