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皇帝 !
當(dāng)一頭白發(fā),雙眼妖瞳、紫袍藍(lán)衫的“小魔師”夜叔環(huán)胯下吊墜著一根半米長的銀色雙尖刺,其狀如叉形,卻又比叉多一圈護(hù)環(huán),走路時上下亂撞,發(fā)出一種奇異的響聲,正乃魔門三大秘寶之一的“魔龍音刺”他身后只跟著一個魔門十大魔獸之一的“魔猞”闕循,見到他們走出來的時候,我長身而起,笑容滿面道:“夜兄,許久日子不見,風(fēng)采依舊啊!”
“小魔師”夜叔環(huán)眼中閃過一抹厲芒,他自從修煉地妖之術(shù)后性情大變,一個男人沒有了男性生理特征后,他愈來愈向陰柔方面扭曲,對于面前這個可恨的男人他有著磨滅不掉的仇恨,當(dāng)日天都府墨齋齋主“詩畫凌仙”思香馨擂臺比武選親,他就敗在此人之手,借著這個由頭他才在春秋霸皇的手下逼迫下施展了霸道殘忍的天魔解體大法,最后迫不得已之下自己只能修煉這一輩子不能做男人的地妖之術(shù)。
冷冷哼了一聲,他陰沉著臉道:“說吧,找我有什么事,我們魔門和你的仇恨還沒了結(jié)呢,你小子居然還敢主動登門。”
臉色絲毫不變,我依舊笑著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們魔門如果不甘心,盡管找我算帳好了。”
烏云密布的臉上始終不見晴朗,“小魔師”夜叔環(huán)眉頭跳了跳,一雙妖瞳恐怖異常,鼻子哼了一哼,卻沒有說什么。
這時“魔猞”闕循突然在旁母道:“王變,你就直說吧,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的眼皮跳了跳,哼了一下道:“讓他閉上嘴,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站在我身后的鬼仆首先動了,手中的鬼爪舞起千萬道爪影,鋪天蓋地向“魔猞”闕循,與此同時,魔奴也是悶聲不響隨后跟上,魔勾一挑,刃鋒逼人,這一勾要是勾中人的身體,肯定能帶起二兩人肉。
“魔猞”闕循一驚,想不到對方在自己一方的地盤上說動手就動手,而這二人更是身手強橫,精于雙戰(zhàn)互搏之術(shù),配合十分默契,不容自己有什么想法,袖口甩出一柄刀鋒,先行硬架那陣陣殺機已到眼前的鬼爪。
金鐵交鳴聲,刀鋒與爪影碰撞,散發(fā)出無窮的殺機,而這時,魔奴的魔勾已直接勾在了“魔猞”闕循的小腹上,沒有下死手,但是這一勾也是見了血,悶哼一聲踉蹌退下,誰也沒有想到,堂堂魔門十大魔獸之一居然連對方一招也沒接下,雖然對方是二人聯(lián)手又是突然襲擊,但證明了這鬼仆、魔奴不愧黑道兇名已久的強人。
“小魔師”夜叔環(huán)身形一動,一振手中的魔龍音刺,“碧蛇”梁青青和另一只女魔獸“粉豹”玄剎思雙雙跳了出來,不過此時夜叔環(huán)的臉上卻陰晴不定,他真是有些震撼對方的實力,還有他真的有些看不透眼前這個一臉笑容的男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呵呵一笑道:“夜兄,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談一談,別讓那些不知道輕重的手下攪了我們的興致。”閑雜人等一律退下,誰也不知道我和“小魔師”夜叔環(huán)之間到底說了什么,反正就是在我們密談之后,攬月樓悄然潛出了幾道黑衣人影,而我身后的鬼仆、魔奴也悄然跟了過去。
唐門三少唐三袍被一群身手高強的黑衣人刺殺而亡,這一消息迅速傳遍了武林,唐閥是南武林四姓門閥之一,在南武林的地位和潛勢力非常大,其閥主“隱仙”唐暗東是白榜排名第五的高手,其長老堂堂主“毒婆”唐老太太是地榜排名第五的高手,其四堂高手臥虎藏龍,唐系子弟五千余眾,獨霸三川府讓人不可小覷。
咆哮著,一臉陰鷙之色的梟面老者眼珠泛著血絲,自己唯一的孫子就這么不明不白讓人給殺死了,“赤練蛇”唐練如何咽得下這口氣,不管不顧地道:“三袍的仇一定要報,不管是誰干的,我都要他滿門滅族為我的孫兒陪葬。”
唐閥涇渭分明的分成兩個派系,以長老堂首座長老“赤練蛇”唐練為首,兩位長老堂長老“火毒龍”唐榮,“奪魄刀”唐古,銷器堂堂主唐暗南,小一輩唐榮的孫子唐二德、唐六指幾個支持,而另一個派系自然是唐閥正統(tǒng),長老堂堂主“毒婆”唐老太太,她有三個親生兒子,大兒子唐閥閥主“隱仙”唐暗東,二兒子制器堂堂主唐暗西,三兒子成藥堂堂主唐暗北,長老堂長老“追魂槍”唐古,小一輩唐暗東一子二女唐四袖、唐美、唐麗,唐暗西的兒子唐大運,唐暗北的兒子唐七肚,唐興的孫子唐五輪。
輕咳一聲,提起手中的鳳頭拐杖往地上一頓,金屬與地面碰撞發(fā)出的悶哼聲讓全場肅然,黑袍白發(fā),一個十分普通的老婦人,長得倒是慈眉善目,依稀可見年輕時一定是一個俊俏的美人,如果不說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和和氣氣的老婦人就是地榜排名第五,號稱毒遍武林的“毒婆”唐老太太,沒有人知道其真實姓名,只知道此女天生聰慧,嫁到唐閥之后竟把唐閥上百年老一直無人練成的毒功修煉成功,她道:“三袍的仇我們當(dāng)然要報,我們唐閥雖然一向韜光養(yǎng)晦,但那是不想摻和到武林紛爭之中,但是不代表我們唐閥任人欺負(fù)。”
在自己這個老母親面前,唐閥閥主“隱仙”唐暗東有些唯唯諾諾,唐暗東生性性子懦弱,不喜與人爭執(zhí),皺著眉道:“娘,三袍的死因現(xiàn)在還沒查清楚,我們是不是……”
猛地一吼,“赤練蛇”唐練陰沉著臉道:“這還有什么好查的,三袍和那個獨孤閥獨孤不敗的大兒子獨孤玄交惡,二人爭斗了好幾回,一定是獨孤玄心中不服,暗地里派人殺了三袍。”
“隱仙”唐暗東道:“練叔,這事不太合情理吧,三袍和獨孤玄只是為了一個妓女交惡而已,他們獨孤閥不會為了這種小事就動是機吧!”
“赤練蛇”唐練一翻臉,怒氣沖天道:“暗東,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責(zé)怪我們家三袍為了一個妓女才惹禍上身嗎,三袍死了難道你一定也不傷心嗎,你這個閥主是怎么當(dāng)?shù)模恪?br/>
又是一頓鳳頭拐杖,“毒婆”唐老太太橫眉倒豎,陰氣森森地道:“唐練,你說什么呢,這是一個長輩跟閥主說的話嗎,你放心,三袍的仇我們唐閥是不會置之不理的,不管對方是誰!”
“赤練蛇”唐練仗著資格老在唐閥一向囂張跋扈,而性格懦弱的唐閥閥主“隱仙”唐暗東更不放在眼里,但是面對這個平時總是慈眉善目的嫂子唐老太太他卻忌憚三分,別人不知道他可知道這個嫂子的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當(dāng)年她初掌唐閥大權(quán),閥內(nèi)眾多長老不服,她忍了好久在不及防之下突然下了殺手,一夜之間連殺唐閥十一位長老,殺得唐閥諸人服服帖帖,要不是自己當(dāng)時見機得快,怕是早已成了孤魂野鬼了,不自然地一裂嘴,他道:“好,我就等著閥主的處理。”
唐閥內(nèi)宅一間密室內(nèi),“毒婆”唐老太太和大兒子“隱仙”唐暗東面對面坐著,此時的“隱仙”唐暗東一改往日有些平淡的樣子,怒氣沖沖地道:“娘,唐練是越來越不把我這個閥主放在眼里,咱們還要忍到什么時候,現(xiàn)在南武林亂成一團(tuán),我覺得是時候我們唐閥擴(kuò)張勢力了。”
“毒婆”唐老太太眉毛緊皺,似有些下不定決心道:“暗東,你都忍了這么多年,也不差這幾天了,只是這次三袍的死我覺得十分蹊蹺,要說獨孤玄不會做這種傻事吧,難道其中還有人在暗中想讓我們唐閥入局。”
“隱仙”唐暗東不以為然地道:“唐三袍和他的爺爺、老子一個樣都是囂張跋扈,這次去杭蘇府竟然為了一個妓女與人交惡,我看他也是死有余辜,哼,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我們唐閥該露一露猙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