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大都城是一副振奮的欣欣向上感,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每個人都卯足了勁想要爭創第一。第一的獎勵無疑是豐厚的,不但會得到不菲的財富,而且自己的身份地位也會大不一樣。
尤其對一些未婚的青壯年而言,成為每天每星期甚至每月的第一,對自己心儀的‘女’‘性’可是具有致命一擊的效果。
對于那些已婚的青壯年而言,同樣效果不小,同齡人的壓力和身邊‘女’人的目光,都會讓他們竭盡身心地去工作。
不光對男人如此,對‘女’人也有不低的效果。獲得第一可以提高自己的身價,不但在同‘性’中地位上升,還會得到更加優秀的異形的青睞。
總之,劉曄的那項條例極大地刺‘激’了大都城民的積極‘性’。短短月余間,一個又一個的技術革新出現,生產效率更是火箭般地飛速提升。
種植、紡織、釀造是首先出現成效的行業,它們已經穩定發展了一段時間,處于平臺中。如今受到劉曄的‘激’勵,立刻突破,生產力和技術都提高了一個檔次。
種植面積進一步擴大,而且需要的人手也進一步降低,糧食的數量和質量也大大增加。種植業的發展直接刺‘激’了釀造業的發展,‘玉’米酒、紅薯酒、小麥酒的口味大大提升,而且三種酒的勾兌酒種也有了雛形。
紡織業方面,紡織機已經人手一臺。紡織機再有了鋼鐵廠的支持,生產效率再次提高,而且使用起來不再那么繁瑣麻煩。紡織出來的品種‘花’樣越來越多,一些簡單的‘花’紋圖樣也出現在衣服上面。
衣服的制作不再是統一一個式樣,而是量體裁衣,開始注重舒適度和美觀。衣服的重量減輕了一半,但是結實度卻增加了一半。
戰斗服裝也有了不錯的發展。雙皮制結構的皮甲產生,關節‘交’合處他們采用動物的皮筋連接,堅韌富有彈‘性’,可隨人體的大小自動調解。尤其是皮甲的關鍵部位,紡織工們無師自通地采用鐵片和廢舊的瓷片進行加固,進一步增加了防彈效果。
養殖業的進度也讓劉曄滿意,牛‘雞’馬羊這四種生物的養殖非常順利,面對注‘射’了模仿黑白氣息的信息素的飼養員,這些兇猛的變異生物服帖得和家養的貓咪,漸漸習慣了養殖的環境,相信再過一段時間,把籠子打開他們也不愿意逃跑了。
黑熊衛和幻狼衛的訓練也有了提高,黑風熊和幻狼已經快要成年,充足的食物和訓練讓他們的‘毛’發更加發亮,而且肌‘肉’勻稱,和雙衛的配合越來越好。
在幾次大的狩獵中,雙衛都起了關鍵‘性’的作用。只是目前因為坐騎品種的原因,無法再增加雙衛數量,只有等待幾年后黑風兄和幻狼都產下幼仔再說。
大都城也在翻新,一些危險的建筑都被扒掉,替換掉其中已經腐蝕的鋼筋重新搭建。水泥的制作越來越熟練,而且有能源的支撐,攪拌機,高架吊車之類的建筑器械都能使用。
當然必要的培訓是少不了的了,不過建筑類只要有好的領導,基本的培訓都可以在實踐中完成。而且城民大多都有能玄氣一層的水準,普通的建筑危險傷害不到他們。
一個又一個的幼獸被獎勵了出去,但是劉曄發現,大部分的城民都選擇了和狼有些親緣關系的變異硫酸狗。當初這個家伙可是差點要了老劉的‘性’命,沒想到如今卻變成了人們爭相飼養的搶手物。
也許是戰前人類喜歡養狗的習‘性’影響了城民,也許是硫酸狗體內還殘留著被人飼養的記憶。總之,對硫酸狗這種變異生物,居然不需要注‘射’過信息素就可以將它馴養得服服帖帖。
而且那些注‘射’過信息‘激’素的雙衛和養殖人員,連馴養都不用,只要站面前,硫酸狗就躺在地上‘露’出了一副任其宰割的樣子。
看到這里,劉曄索‘性’大肆捕捉硫酸狗,不管幼獸還是成年獸種,一律抓來。既然不會耗損信息‘激’素,那么人手一條也沒有什么大礙,硫酸狗再弱也有兵卒一級的實力,全部聚集起來也是一股不小的戰力。
而且這幾大行業的發展,不但相互刺‘激’,而且還衍生出了其他的職業。
例如種植業和養殖業的發展形成了相互促進的趨勢,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人們嘗試了用牛和馬來作為畜力,耕種農田,竟有不錯的效果。
人都是懶惰的,根據這種狀況,制造了原始的耕犁,大大提高了效率。劉曄也根據***為那些種植戶注‘射’了同樣的信息‘激’素,便于他們指揮。
養殖業的人看到這里,也向劉曄要了一片農田,自己耕種。這樣主副業結合,資源被最大化利用,養殖業和種植業的人出現了重合。
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兩個行業就會合并成一個行業,而且劉曄估計又要除外捕捉那四種生物了。
建筑業的發展,則刺‘激’了木石制造業和陶瓷業的產生。
劉曄翻新大都城還有一個想法,就是開始讓每個城民都擁有自己獨立的房屋。不像過去一樣,大家擠在一個大樓內,沒有絲毫隱‘私’可言。
一個個溫暖結實的小屋建成了,但是過去人們其實是共用一些生活器具的。例如碗具、桌子之類,都是你用來清洗一下就給下一個人用,非常的不衛生,非常容易造成疾病的傳染。
為了杜絕這種不好的習慣,劉曄堅決要求城民們開始注意自我為生:
飯前便后洗手;有條件的至少三天洗次澡;三天換次衣服;早晚清洗口腔;分餐使用碗筷等等。
這些規定一開始讓人們不太適應,但劉曄重罰了幾個不講衛生的人后,也就慢慢習慣了。只是碗筷這個東西本來就不多,根本無法達到一人一套的要求,而且劉曄將以前公用的碗筷全部毀掉,說這是為了消除為生。
筷子很好辦,找幾個樹枝折下來就好。但是碗這種東西卻不好辦了,總不能一直用樹葉當盛具吧。
這種情況劉曄自然估計到了,身為華夏國的一員,瓷器做不來,但是陶器還是可以的。
按照腦中的記憶,選用黏土,經過手塑成型、入窯火燒就成了粗糙的陶器。而且這種東西每個城民都可以做,劉曄讓所有城民都自己動手來做,做的好與壞都是自己消化。
畢竟這是以后吃飯的家伙,每個人都不想以后捧著丑陋的器具被人嘲笑,所以也都盡心而作。
但是做陶器這種東西實在是要靠天賦,不是看看就能學會的,除了少部分人能夠做得有個大致樣子,其他人都是做得奇奇怪怪,說是歪瓜裂棗都是抬舉他們。
“這是什么?樹根嗎?給我毀掉了,別丟我的人!”
“這是大便嗎?虧你還有臉拿出來!”
“哦,瞧不出,你還是個藝術家呢,竟然做了個超現實主義的‘抽’象派作品,可惜沒有用處!”
劉曄走在人群間,一個個地挑選,總算找出了七十個手工算是不錯的城民。
“你們以后就是陶器工了,負責大都城所有的陶器供應和帶徒弟,記住目前你們的作品只是湊活,離我的要求還差得遠呢!”劉曄這新近誕生的陶器工訓話道。
做陶器是個細致活,也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只有陶器做好了才有資格去做瓷器。劉曄深知第一次能夠做到目前這個程度已經不錯,只要繼續練下去一定可以達到他的要求。
劉曄猜測得不錯,在一個月后這些陶器工們就達到了他的要求,杯口圓潤,觸‘摸’感滑膩,已經有了一定的水準。
而且這些陶器工受到了大都城廢墟內器具的影響,作出了許多類似的東西,大受歡迎,在大都城供不應求。為了彌補生產效率的不足,這些陶器工已經開始有意識地帶起學徒,讓他們幫忙做一些簡單的活計。
有了陶器,家中還要置辦一些家具吧,這時木工和石工就派上了用場。
這樣一來,城民們的差距就體現出來了,有點錢財的就‘弄’點石制家具,其他的則用木制家具代替,沒錢的就只有全部使用木制家具了。
能夠全部使用石制家具的除了大都城的中層以上人員,就只有那些商會的商人有這個財力了。
劉曄并沒有阻止這種等級差距的產生,在他看來這種產生是不可避免的,不能阻止只能監管。
如此一來,隨著大都城生產力的發展,帶動了民用行業的興起,城民們的生活也越來越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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