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被劉曄他們看得臉上都泛起了桃‘色’的殷紅,要知道這樣子就等同于直接展‘露’自己的形體,就算隔著一層鯨皮水靠,也同樣感覺到眼前男人們的炙熱目光。
而且劉曄他們同樣穿上了鯨皮水靠,顯出了他們強(qiáng)壯的身軀,其中劉曄和北難喪的肌‘肉’是最‘棒’的,這是兩人平??炭嗟腻憻拵Ыo他們的。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們的眼睛珠子挖出來!”奚流雁被劉曄他們看得不耐煩了,不由羞怒大喝道。
聽到奚流雁的喊聲,劉曄他們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默契地扭轉(zhuǎn)身體跳入了海洋之中。
要知道鯨皮水靠的延展‘性’是非常好,劉曄擔(dān)心他們再待下去,就會出大丑了。這時候跳入海水中,也可以借著冰涼的海水降降身體的溫度。
看到劉曄他們逃也似地跳入海底,三個‘女’人也攜手施施然進(jìn)入水中。
冰涼的海水襲上全身,卻沒有感到過分的涼意,反而有一種舒服的按摩感覺。
劉曄他們早就在海水中互相打鬧了起來,他們一進(jìn)入海底,就有微小的變異生物向他們展開了攻擊??上骊L的鯨皮無比堅硬,這些攻擊對他們而言和撓癢癢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劉曄!這個水靠太好了!我收下了!”奚流雁延展著身體,在水中上下游動。鯨皮水靠在身,水中阻力大減,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條魚,異?;?。
同樣的感覺其他人也有,他們都發(fā)現(xiàn)自己游泳速度快了許多,鯨皮的光滑讓他們?nèi)玺~得水。
劉曄趁著三個‘女’人分散開的時候,悄悄朝楓睿妍游去。
穿上鯨皮水靠的楓睿妍更加具有***‘性’,劉曄心癢難‘騷’,有點(diǎn)等不及了。北難喪和南天程等人也發(fā)現(xiàn)了劉曄行為,不過他們識趣地游到另一邊,視而不見。
劉曄雙腳一個急擺,帶著圈圈水泡從下方突然沖了出來,一把抱住了楓睿妍。
劉曄從后方攬住楓睿妍的腰部,嘴巴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是我!”。
聽到劉曄聲音的楓睿妍,猶如貓受驚的身體慢慢平息下來,漸漸發(fā)軟。
“這鯨皮水靠果然有助于塑形,穿上去之后,明顯大了不少,手感都不同了!”劉曄贊嘆不已,大手又是一番‘揉’搓。
劉曄另一只手也不閑著,在楓睿妍的‘挺’翹的‘臀’部不停撫‘摸’,劉曄很清楚,這兩個地方是楓睿妍的***。
“光‘摸’外表實(shí)在太不爽了,還是進(jìn)去好!”
劉曄熟悉鯨皮水靠的構(gòu)造,他‘摸’得也是非常意動,解開鯨皮水靠后方的暗口,將手伸了進(jìn)去。
“有一段時間沒有接觸,竟然長大了那么多,下面也是一樣!”劉曄異常享受,他可從來沒有在水中做過。
突然劉曄感覺到不對勁了,楓睿妍的身材不但變好了,骨架也變大了:“不對勁?。≡趺醋兓敲创螅 ?br/>
劉曄越想越不對頭,但也不應(yīng)該啊。因為鯨皮水靠的樣式顏‘色’都一眼再加上護(hù)目鏡,所有人的樣子都差不多,頂多能從體型中分辨出‘性’別來。
為了害怕自己‘弄’錯人,劉曄可是專‘門’在楓睿妍的鯨皮水靠上做了手腳,不但便于自己侵入,而且樣式也稍有差別,不知道的人很難看出一二。
“不行,還是看個究竟好!”
想到這里,劉曄一把拽下楓睿妍的護(hù)目鏡。
取下護(hù)目鏡的劉曄傻了,長長的卷發(fā)浸濕在海水中,眼前的‘女’人竟然是奚流雁。
劉曄的血液瞬間冰涼下來,沒想到自己‘弄’了這么半天,竟然‘弄’錯了對象,把奚流雁‘弄’上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劉曄手腳冰涼,不知道該怎么辦。
此時的奚流雁星目半閉,兩眼‘迷’‘蒙’,霧氣蒸蒸,別有一番獨(dú)特的滋味。
看到奚流雁一副意‘亂’神秘的樣子,劉曄冰涼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他竟然再次有了反應(yīng)。男人的本能慢慢蘇醒,逐漸壓過了理智,奚流雁本身就是極富攻擊‘性’和***‘性’的‘女’人,征服這樣的‘女’人本來就會相當(dāng)程度地刺‘激’男‘性’。
以前因為有楓睿妍,劉曄沒有注意到奚流雁,但是如今軟‘玉’溫香在手,他再不意動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柳下惠了。
呼吸急促了起來,他雙目僅僅地盯著奚流雁的身體,好像一頭野獸。
但是理智仍然在告訴劉曄,眼前的‘女’人碰不得。
就在這個時候意‘亂’神秘的奚流雁,似乎醒了過來,她眼中閃過奇異的光芒,癱軟的身體突然動了起來,反身保住了劉曄。
楓睿妍的動作無疑火上澆油,劉曄的理智瞬間被摧垮,他再也顧不了那么多,和奚流雁瘋狂地動作起來。
鯨皮水靠半解開來,能玄氣微微‘亂’放,形成了一個排斥圈,將周圍搗‘亂’的變異生物全部驅(qū)趕出去。
遠(yuǎn)處的南天程他們游得正歡,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這邊的怪異情景。
‘激’‘蕩’的水‘浪’聲,把兩人的呻‘吟’喘息聲掩蓋住,只有楓睿妍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似無意瞟了這里一眼。
這個事情說來也是湊巧,奚流雁一時心血來‘潮’,不由分說和楓睿妍‘交’換了衣物,她想到劉曄和楓睿妍的關(guān)系,肯定楓睿妍的鯨皮水靠是最好的。
本想借著楓睿妍占點(diǎn)便宜,沒有想到自己卻被劉曄占了個大大的便宜。
隨著微微高昂的聲音發(fā)出,兩人停下了動作。做完一切的劉曄和奚流雁都各自回避著對反的目光,匆匆穿好衣服,裝作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事情朝南天程他們游去。
鯨皮水靠非常光滑,再被海水一沖,什么東西都無法留下。
只是奚流雁初遭破瓜之痛,游動的身形有些別扭。
南天程他們再游了一段時間,紛紛上岸,吩咐海軍們繼續(xù)訓(xùn)練,就回去各自作著自己的工作去了。
劉曄和奚流雁心中有鬼,都不敢看對方,做賊一般先眾人一步離開。
“到底該怎么辦!我怎么作出這種事情?”劉曄回到城主室里不斷自責(zé)。
當(dāng)時爽是爽過了,可是爽過之后的責(zé)任又該怎么辦。劉曄可是來自戰(zhàn)前世界,男人對‘女’人要負(fù)責(zé)任,是那個世界的基本道德準(zhǔn)則。
就這樣,劉曄在華夏樓里一下子呆了三天。這三天他不敢出‘門’,既不敢見楓睿妍,更不敢見奚流雁。
三天內(nèi)他把自己完全投入到了工作中,晝夜不停,滿臉疲憊,雙眼布滿血絲。
他害怕,害怕遇到楓睿妍后想起奚流雁,從而被發(fā)現(xiàn)自己和奚流雁的事情,他也害怕遇到奚流雁,他實(shí)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可是該面對還是要面對,就在第四天的清晨,劉曄的避風(fēng)港被一艘戰(zhàn)船強(qiáng)行攻破了。
“喂!你到底想在這里呆到什么時候?想一直逃避下去嗎?”城主室的大‘門’被奚流雁一手推開,她沖進(jìn)來劈頭蓋臉地對劉曄問道。
話雖如此,但是奚流雁似乎這三天過得也不好,她的臉‘色’蒼白,頭發(fā)凌‘亂’,連衣服的紐扣都扣錯了,一副失心瘋的模樣。
“我……”看到冤家對頭淘上‘門’來,劉曄一時‘激’動反而說不出話來。
“我什么我,虧你是個大男人,竟然這么膽??!怎么了?吃完了連嘴都不擦干凈,就想跑!”奚流雁一副討債的模樣,兇巴巴地說道。
“那……那你想怎么樣?”劉曄吭哧了半天說出這么一番話來,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想怎么樣?你說怎么樣?你在那種情況下奪走了我的……你還問我怎么樣?”被劉曄一問,奚流雁氣不打一處來。她來這里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是心中有股憋悶的情緒,想要發(fā)泄出來。如今劉曄一問該怎么辦,她反而有點(diǎn)不知所措了。
“這個……你要知道可能是誤會!”劉曄無力地辯解著。
“誤會?我不管什么誤會?你做都做過了還說什么誤會?”奚流雁臉‘色’一滯說道,她也想到了當(dāng)初可是自己非要和楓睿妍換衣服才遭了這一頭的。
“那……”劉曄被奚流雁的氣勢‘弄’得有點(diǎn)接不上茬。
“那什么那,你是男人嘛,你到底準(zhǔn)備怎么辦!”奚流雁看到劉曄吞吞吐吐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得!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老子大不了負(fù)責(zé)就是了!”劉曄被奚流雁咄咄‘逼’人的氣勢‘弄’得也火大了,猛地站起來,兩眼兇光凜凜。
“你……你做了那種事情還對我這么兇!你!你‘混’蛋!”劉曄氣勢的上升反而‘弄’得奚流雁這邊弱了下來,她后退一步,下意識地捂了悟自己的‘胸’口說道。
只是奚流雁這個動作卻讓劉曄不自覺的得看向她的‘胸’口,奚流雁平日的裝束就很火熱,如今一遮掩反而更添了一種獨(dú)特的***。
“瞎看什么!再看叫你好看!”看到劉曄的目光注視到這里,奚流雁一陣羞急,更覺得身體竟然又有了微微的反應(yīng),一時大喝道。
只是她此時的動作配合臉上的表情,喊出的聲音有氣無力,不但不會起到震退男人的效果,反而會加劇。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