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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多小時內想出一個可以拯救白‘露’城上下數千人的辦法,即便是諸葛降世也沒有什么法子。
當年街亭失守,孔明一時間無兵可用,急切之下也只是想出了個空城計來糊‘弄’司馬仲達,這才險過一關。更何況空城計的真假虛實到現在為止,史學界仍在爭論不休,認為其乃是家杜撰之事,并未發生過。
以臥龍之天縱之才尚且如此,劉曄又如何能在這短短的三個多小時間想出什么名垂千古的計謀。
想起自己當年軍事戰略、戰役、戰略三‘門’課上鮮紅的不及格,劉曄就心頭苦笑,“老子還是干那種沖鋒殺陣的活兒,最痛快!”
回頭又望了下墻下熊山等人的殷切目光,就連楓睿妍那樣的‘女’人現在看他的目光也有點不同了。悔不該當初一時‘激’動,充大頭想要過把將軍的癮。現在可好,把自己‘弄’成騎虎難下了。
難道老子也‘弄’個空城計出來?靠!那玩意兒可是對付聰明人的!要是遇上個張飛那樣的猛人,就等于***敞開的大‘腿’,等著人長槍突進!
怎么辦!怎么辦!
硬拼?靠!我可不是傻缺!明顯的‘雞’蛋碰石頭!
挖個戰壕?現在來得及嘛!
棄城逃跑?這不是老子的風格!何況這荒原望過去一覽無遺,根本逃不了多遠!
……
劉曄腦中不住地閃過無數的念頭,可惜他那不善布局謀略的大腦又怎么能想出什么。老劉都把八年抗戰史想了一遍,都沒有想出什么法子。
這時候,老劉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了墻角處,突然被那里的一處物件給吸引了。
“攪拌機?”
劉曄腦子里突然什么東西動了一下,那不知道已經粉碎攪拌了多少人軀體的機器似乎給了老劉一個靈感,此刻他的腦子飛快地轉動起來。
“當年陷阱學老子可是優等啊!為什么非要明刀明槍地干呢!仗明明也可以這樣打嘛!”眼睛一亮,劉曄突然想出了一個法子,一個可以充分利用白‘露’城現有優點的法子。
聰明人有聰明人的打法,笨人有笨人的方法,劉曄自然也有劉曄的方法。
白‘露’城這四面相圍的高高城墻即便是變身為擬化狀態,也要費上不少力氣才能越過,如果白白‘浪’費了這么好的資源不予利用就實在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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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鄰白‘露’城城‘門’處的一個破舊小屋,熊山、楓睿妍、楓雅三人正在屋中商議,屋外則是十二白衛和剩余的戰奴守在一旁。只是兩方的氣氛有些緊張,各自占了一塊地方,互有戒備地看著對方。
“大致就是這樣吧……”劉曄小聲對熊山和楓睿妍說完,他想出的辦法必須嚴守機密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你確定真的要這樣做嗎?”熊山眼中閃著驚疑不定的目光,問道。他實在是被劉曄那個有些大膽的計謀給驚住了,而且將所有的賭注投到那個東西上面實在讓他心有不安。
“……”
楓睿妍沒有說話,不過閃亮的大眼睛卻直白地***了她此刻的驚疑。不過看起來,她并沒有像熊山那么驚訝,似乎眼中閃爍的更多是對另一件事情的疑‘惑’。動了動嘴‘唇’,卻是想起什么似的沒有問出口。
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仇恨的復雜執拗,冷冷地別過臉去。
劉曄也是心頭啞然,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目前三人的關系怎么搞得這么復雜。是敵非友的關系,卻被志安城的突然襲擊‘弄’得敵不敵友不友的,非常尷尬。
熊山那邊還好辦,就是楓睿妍這邊實在不好捉‘摸’。她之前可是對自己要玩‘弄’玩‘弄’再玩‘弄’的,目前卻不得不依靠自己,連帶著對自己的態度也發生了些變化。
而且劉曄還真是懷疑,如果真能度過這次劫難,楓睿妍會不會立刻過河拆橋,動手擒人。
“不過首先要處理的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劉曄沒有回答熊山的話,而是張口又說道。
“更重要的事情?”熊山心頭奇怪,他實在不明白當前還有什么比救城更重要的事情。
“不錯,非常重要!而且可說是關系這次白‘露’城能否存活下來的關鍵!”劉曄正‘色’凜然道。
聽到劉曄這么鄭重其事的話,熊山的心吊了起來,忙問道:“哦?什么事情?”楓睿妍在一旁也是偷偷把眼睛瞟了過來,耳朵更是悄悄的支起仔細聆聽。
“你們不覺得志安城來的時機太巧了嗎?連白‘露’城中人都不太知道的十二營長選舉,為什么志安城卻能挑一個這么好的時候攻擊?”劉曄看著兩人突然問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熊山、楓睿妍立刻覺察到這里面的不正常之處來了。要知道十二營長的選舉除了戰奴營的人清楚,就連擔任外部防衛警戒的守備人員都不曉得,那怎么志安城卻偏偏能掐了個兩敗俱傷的機會進行攻擊呢?
“你的意思是……?熊山一臉愕然,腦中顯然已經想到了劉曄所指,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內‘奸’!”楓睿妍在一旁冷聲說道,寒霜更盛。
劉曄點了點頭,沒有言語,只是看著二人。他只能點到這里,能推出有內‘奸’已經是他所得信息的極限了。如果想要知道更確切的事情,必須要倚仗二人的權利和信息。
其實也不是楓睿妍、熊山二人愚笨,而是關心則‘亂’。存亡鐘和三***煙代表的意義實在太過沉重,一時壓得他們心‘亂’如麻,也沒有注意到這明顯的異常來。
否則楓睿妍、熊山他們的能力,早就推出內有‘奸’細的事情了。尤其是楓睿妍她之前可是使過同樣的一招,擺了熊山大大一道,早該想出。
而熊山之前被熊千的事情也是‘弄’得功虧一簣,對‘奸’細一事更是深惡痛絕,一時間二人倒是同仇敵愾。
只是熊山還是非常心怒楓睿妍的齷齪手段,如今被劉曄突然提起,神‘色’間對楓睿妍又是憤憤然起來。楓睿妍則是眼觀鼻鼻觀心,視若無睹,畢竟熊山這回是敗在她的手下了,自然對其不太在意。
劉曄也發現了二人的不對勁之處,不過還好熊山不是不識大體之人,把那份憤怒壓在了心底。
“難道是幺‘雞’?”熊山懷疑地說道,“前些天他剛剛出過城!如果要與白‘露’城聯系的話,應該是他最為可能了!”
“不是他!”楓睿妍冷冷地反駁了熊山一句。
“為什么?那你說是誰?”熊山的火頭有些壓抑不住,語帶不善地問道。
楓睿妍傲慢地看了熊山一眼,站起身來說道:“前些天出城是我命令他去的!而且去的地方離志安城很遠,即使以他的腳力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短的時間內往返兩地!”
“你叫他出的城?干什么去了?”熊山緊接著問道,他早就奇怪幺‘雞’在選舉之前的出行行為,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現在正好問個清楚。
“你不用知道!”楓睿妍冷冷地回了一句,完全沒有把熊山放在眼里的意思。
“楓睿妍!你……!”熊山登時大怒,剛才好不容易壓下的怒氣再也忍耐不住,被楓睿妍的態度‘激’發出來,指著楓睿妍大喊道。
“哼!”楓睿妍倒也不示弱,立刻杏目圓睜,回瞪著劉曄。
“靠!又來了!”劉曄知道要遭,暗罵一句。他都覺得自己快成街道處的大媽了,整天勸來勸去,趕忙開口道:“喂!你們看看時候!現在是吵的時候嗎?”
“楓睿妍,我覺得還是把幺‘雞’出去做什么說出來好。現在是非常時刻!提供的信息越多,越有利于判斷出‘奸’細是誰!而且時間無多!”劉曄苦口婆心地說道,說實話對付楓睿妍這個‘女’人實在是困難,‘性’情古怪,不近人情,而且還有些瘋狂,這樣的人是最難將道理的。
“……”楓睿妍忽然等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劉曄,眼中也沒有什么情緒‘波’動,只看得老劉心中發‘毛’。
“靠!這小娘皮什么意思!不是又要發飆了吧!”劉曄心中揣揣然道,殘余不多的能玄氣也悄悄運氣。
正當劉曄暗自警惕的時候,楓睿妍扭過頭還是用那種語調說道:“運貨!”
“運什么貨?”
“極樂丸!”說完楓睿妍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只留下了愣在原地的劉曄熊山二人。
聽到“極樂丸”三字的劉曄登時有些后悔自己干嘛多此一問,他偷眼向熊山看去,果然熊山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事情很明白,既然是給楓睿妍運極樂丸,那么幺‘雞’自然也是楓睿妍的人。也就是說這個‘女’人不止在熊山的陣營里安‘插’了熊千一人,連幺‘雞’也是受她控制的人。
怪不得連虎咤都掛掉了,而幺‘雞’卻能在第二層那么殘酷慘烈的測試中存活下來,原來是早就被楓睿妍暗中做了手腳。
這下可好!幺‘雞’的嫌疑是排除了,但是熊山、楓睿妍的關系卻更惡劣了。連續兩次中了同樣的招數,熊山的自尊可說是受到了非常嚴重的打擊,一時間劉曄都感覺到小屋中凝實的憤怒顆粒。
“幺‘雞’!”過了一會兒,似驚雷的怒喊聲從小屋中傳來,震得房屋都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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