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海上大劫案2
    十年代的上海灘，著名的匯豐銀行大樓距離黃浦江的直線距離不足米。79閱以薩菲羅斯號的吃水深，可以輕易地進入距其不到二米范圍江面上。而這點距離，完全在林漢可以虛化瞬移的范圍內(nèi)，只要需要，林漢可直接瞬移到銀行大樓內(nèi)的任何位置。
    月十號十一點，即使是有不夜城之美譽的大上海，此刻也陷入了沉睡。薩菲羅斯號無聲無息地到匯豐銀行對面的黃浦江上，然后在距其大樓的直線距離不到一二十米的地方，拋下了錨。
    林漢站在船頭，船上的十七名水手現(xiàn)在全換成了德國人，這批人全部只對他一人貢獻信仰值，是純粹惡魔崇拜者。更重要的是，這批水手是清一色的參加過一戰(zhàn)的老兵，大部分人還參加過日德蘭海戰(zhàn)，余下的也是潛艇兵，他們中許多都經(jīng)歷過彩虹行動，在心里對英國其痛恨。
    海軍本就是最迷信的兵種，斯佩號下水時的靈異事件后，更加重了這一點。而在這些參加過一戰(zhàn)的老水兵心中，林漢將是引導(dǎo)德國海軍走向復(fù)興和勝利的勝利之神。林漢事前向這些水手承諾，這批黃金將全部作為德國海軍復(fù)興的經(jīng)費。而他們這些參予者，在事后，每個人可以帶走其雙手一把能握住拿走的金條作為獎勵――比起漢娜只肯給人背走白銀當(dāng)獎金，林漢可是大方多了。
    黃浦江上，林漢身處寄靈的船上，能力能不受限制地完全發(fā)揮。兩米外匯豐大樓里的任何一處細(xì)末節(jié)，在他感知力的探測掃描下一清二楚。
    “我先去了！”
    在一干信徒的注目下，林漢的身體分解、虛化，最后消失，與此同時，匯豐銀行的金庫里，一個人形的靈體物質(zhì)正在成形。
    林漢直接通過虛化瞬移的方式，令自己在匯豐銀行的金庫里現(xiàn)身。根據(jù)內(nèi)線提供的情報，明天就是英國人金庫里的部分黃金，轉(zhuǎn)移到船上運往英國總部的時間。1929年的經(jīng)濟危機，到現(xiàn)在還在折騰著全世界的資本主義國家。英國本土同樣也需要抽回大量的資金回國救急，匯豐銀行作為英國人在遠(yuǎn)東最大的金融機構(gòu)，更是不可避免。
    身在金庫里，林漢近距離掃描了一下周圍的黃金，估算過去，這里貯存的黃金超過一噸，比奉天銀行還要多。可恨的是，他的虛化瞬移能力雖然強大，身處金山銀山之中，卻不能帶走任何東西。在金庫里，林漢找到了要被運走的那批黃金，總重達(dá)到十噸，他們已被事先打包封存好，再過一兩個小時，銀行方面就會派人將黃金裝車，運往碼頭，那里停靠著一艘輕巡洋艦，黃金將裝上輕巡洋艦被運回英國。
    林漢原先的計劃，是在匯豐銀行附近買一座房，然后通過挖地道的方式，進入金庫。但這個計劃從一開始就流產(chǎn)了，匯豐銀行緊挨黃浦江，地下水豐富，挖尺，地下立刻就會有地下水涌出，挖地道的方式根本行不通。加上租界戒備森嚴(yán)，想強搶也是不可能。
    所以林漢在反復(fù)考慮后，制定了一個瘋狂的計劃，那就是在海上炸沉運黃金的軍艦，然后進行“海撈”。
    林漢在無人的金庫里待了幾分鐘了，過足了眼癮后就虛化回到本體船身上。半個小時后，長長的一串車隊出現(xiàn)在匯豐銀行門口，正是英國人派出的押運黃金的車隊。
    一點半后，十噸黃金被裝上了十幾輛卡車，在武裝人員的押運下，駛往附近的軍港，在港口那邊，停靠著一艘輕巡洋艦。該艦為開羅級輕巡洋艦，一戰(zhàn)后期建造，艦名卡萊爾號。
    當(dāng)黃金還在往卡車上裝運時，薩菲羅斯號早啟航，先他一步開到了卡萊爾號附近。
    在港內(nèi)距離卡萊號四千米的地方，林漢帶著水下推進裝置，身著蛙人裝備，背著氧氣瓶和其他裝備，下了水。
    這個世界的法則對林漢這種非人類的限制非常令人無言，明明他不需要呼吸，可是仍然要處于有氧環(huán)境中進行有“有氧呼吸”，否則這具英靈化的身體就會受到傷害。
    林漢的虛化瞬移能力雖然強大，卻無法運用在別人的船只上，更無法攜帶裝備。在德國時漢娜和林漢都試驗過，如果想脫離本體移動到附近的船上時，最近也只能瞬移到距目標(biāo)船體數(shù)十米的水面上，余下的距離就象“魔法禁區(qū)”一樣，逼得他們只能老實用“物理”方式登船。至于其他船上，兩人的超能力除了感知力還能留存部分外，其他的能力也是完全喪失。按漢娜的說法，這應(yīng)當(dāng)是本體船只的船魂本能的防護反應(yīng)。
    “我們這些非人類的外來者，對于船或軍艦來說，我們的存在就象是侵入人體系統(tǒng)的病毒病菌，一進入他們的世界，立刻就會引發(fā)免疫系統(tǒng)的反應(yīng)。”
    雖然林漢想帶著裝備登上卡萊爾號搞破壞，也只能老實地潛水，游泳，靠近，攀登，用這種符合“科”的原始手段上船。
    雖然港口有些戒備，但位于上海租界內(nèi)的港口被英國人經(jīng)營多年，傲慢的英國人根本不相信有人會在這個時候打英國戰(zhàn)艦的主意，加上半夜更，守衛(wèi)都很疲倦，大都是做個樣的稻草人，只盼著運黃金的卡車快點到達(dá)裝好黃金趕快滾蛋，他們也好回去睡覺。
    林漢很輕松地就游到了卡萊爾號船底，在那里他拋棄水下設(shè)備，感知力全面釋放，找到一處守衛(wèi)視線的死角后，拋出帶勾的繩，勾處欄桿，然后順著繩，背著爆破裝置爬上了軍艦。
    當(dāng)林漢的雙腳踩在了軍艦的艦身上時，他立刻感到了卡萊爾號軍艦對他釋放出來的敵意，身上的超能力瞬間被削弱了成，無論是臂力和感知距離，都嚴(yán)重下降了。但是，卡連自我意識都沒有萊爾號艦魂的“反抗”，也就只有這種程了。
    林漢將不必要的裝備全部扔水中，然后潛伏在黑暗中，開始船上小心行進。卡萊爾號靠近港口一側(cè)燈火通明，背對港口的另一側(cè)卻光線陰暗，很適合他隱藏行事。
    林漢此次的做戰(zhàn)計劃很“簡單”，就是設(shè)法潛入卡萊爾號的彈藥庫，裝上炸彈，待船開到遠(yuǎn)離港口的海上后，轟地一聲引爆。將整條船炸進海底。然后薩菲羅斯號再過來，從海底的沉船上打撈黃金。
    上船后，林漢找了一處無人艙室，入內(nèi)隱藏起來。半個小時后，運送黃金的車隊開到，卡萊爾號艦身表面開始熱鬧起來。艦上的水兵們在軍官的指揮下，開始幫著搬運黃金，渾然不知有一個瘋狂的竊賊已潛入艦中，只等待機會進入彈藥庫，裝上**，然后將這條軍艦炸入海中。
    與此同時，林漢正在艦內(nèi)的通道與艙室間小心地潛行著。雖然他現(xiàn)在的超能力只剩下感知力一種，但偏偏是潛行匿蹤最好用的能力：整艘軍艦上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jiān)視下。在有可能暴露自己的危機來臨前，他都能提前發(fā)覺并找好藏身地點。他簡直就是沒有蒙眼和人在玩捉迷藏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