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我老師的名字,你不配問
宜城張家,張華燦加入了古武協會。傳說張家的背后更背靠著一個皇族——皇族劉家。
劉的姓氏在漢夏的古代,也是前十的帝王大姓。
且不論張家背后所靠著的劉家姓氏是真是假。單單憑著現如今古武協會頭上那個“九千歲”的威名。
張家就的確可以在宜城一手遮天,無法無天。
“喲,陳伯母你生氣了?”
張華燦笑嘻嘻的問道。邪惡的笑容,有種在耍猴一般的戲劇。
“生氣歸生氣,可東西還是的要吃的。要知道我張華燦是很少給人剝橘子的。這是晚輩的心意。”
張華燦再一次將剝好了的橘子遞給陳歌云。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一次已經不算是遞給她了,而是有一種硬塞進她嘴里面的趨勢。
陳歌云偏過頭去不吃。
張華燦眉頭一皺,也不惱怒,他晃了晃腰間的一枚青色令牌。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剛才能叫那一群消防員滾蛋,現在就能叫急癥室里面的醫生立刻給你的女兒停了氧氣。”
“沒有了氧氣,也沒有醫生救她。我看她能夠撐多久。”
張華燦的臉上仍然帶著些許的笑意。
若是從遠處看,不聽見他的話語,或許旁人還以為兩人親密無間的母子呢。
你看女婿給丈母娘剝橘子的場面多么的溫馨。
可惜,陳歌云從張華燦的臉上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
相反在張華燦話語說出來的時候,陳歌云感覺道了無盡的冰寒之意。
這個年輕的男人就是一個魔鬼,稍微心情不好,就會要人性命。
“不,不要。”
“我……我吃!”
陳歌云眼角含著淚。雖然急癥室中,陳婉兒仍舊的生死不明。可只要醫生沒有出來通知,只要還顯示在搶救中,那證明陳婉兒就還有生還的希望。
而這一點希望,她不忍被張華燦生生的掐滅。
含著淚,陳歌云接過了橘子,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樣乖乖聽話才對嘛。”
“時代不同了。你像古代貞潔烈女一樣堅守有什么用,又沒有人會在乎這些。你的男人已經死了,而我是周家的女婿,周家的一切就該我繼承。”
“乖乖的聽話,把橘子吃完之后,將合同給簽了吧。”
“至少你把周家的企業給我之后,無論陳婉兒是生是死,她都會是我的妻子。退一步說,就算是死了,我也會為她收尸的。”
張華燦,再一次拿出了合同。
要說周家雖然重男輕女,但是陳婉兒的父親對待陳歌云還是不一般的好。
他沒有直接將周家的全部企業交給張華燦。
或許是他早察覺到了張華燦的侵入,在他死亡之前,他就找人立下了醫囑。自己若是突發死亡,那么就將周家公司的百分之五十一股份轉讓給陳歌云。
陳歌云就是此刻周家最大的股東。
無論董事會的股份被張華燦收割了多少,陳歌云的手里面永遠比他多。
無論董事會做什么樣的方案行動,永遠要經過陳歌云的拍板,才能夠決策通過,才能夠發出去。
陳婉兒的父親,在他死亡之前給陳歌云留了一張保護盾。
可現在就是這一張保護盾,讓他們母女陷入了危機。
陳婉兒回來之后,不知道該仇恨她的父親,還是該感激他的父親還給母親留了后手。
因為周家重男輕女的思想存在,陳婉兒和家中的長輩就一直不對付。
“婉兒。別怪你父親。”
“我和你父親是真心相愛的,他也是真心對我。可是周家的那些族老太迂腐了,他想要真正的掌控周家,給你留一份財產,就必須得無情起來。”
“商場是重視利益的,家族也是一樣。若是你父親不無情一些,他坐不穩這個家主之位,也沒有辦法保護你。”
將股份留給妻子,在周家是合乎家規的。
但前提是這個妻子對周家有突出貢獻的份上,比如說為周家的企業創造過驚人的利潤。為周家延續了香火等等。
可惜,這些陳歌云都沒有。可陳婉兒的父親還是將一切留給她了。
陳歌云望著病房,她心中藏了太多年的話語,一直想要給陳婉兒說。
可是卻沒有機會。
陳婉兒一回來,就被張家給盯上了。
“這股份是老周留給我們最后的東西了。”
“他想要我們母子無憂。這是他給我們最后的禮物。我不會將周家這股份轉讓給你的。這合同我更不會簽!”
陳歌云吃完了橘子。思考了再三,還是堅定的拒絕。
她其實也是一位精明的女子。
不簽合同,陳歌云還是周家企業唯一的大股東,還能夠有錢給自己女兒治療。
張華燦有求于她,想要她簽合同。就一定會保證她的安全,不會輕易的動她。
相反,若是她簽訂了合同。那么她就失去了價值。
拿到合同的張華燦一定會翻臉,將他們母女給提出周家,到時候她們母女真的就會流落街頭了。
“陳伯母,這是說的哪里話。”
“你將股份轉給我,讓小婿給你打理公司。你和婉兒的下半生,我自然會供養的。”
張華燦說道。
他若是想到陳歌云簽字,除了威脅。當然首要的就是打消陳歌云對自己后半輩子的擔憂。
陳歌云其實說的一點都不錯。
這一筆遺產,是留給她們最后的保障。張華燦若是真拿了合同,她一定會將這不知好歹的母子,徹底的踢出周家。甚至于說踢出宜城。
陳歌云不語。
她的沉默,反而讓張華燦覺得自己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陳歌云。我尊敬你,才叫你一聲陳伯母。若沒有我張華燦,你們母女早就被周家那一群老不死的給扔到橋洞去了。”
“你莫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們。我今天敢叫陳婉兒昏迷不醒,就敢永遠的讓她醒不過來。”
“我最后再問你一遍。這合同你簽不簽?”
張華燦徹底的沒有了耐心。
他的父親告訴他,對付周家的母女一定要徐徐圖之。
可是他都圖了三四個月了。這陳歌云,就像是茅坑里面的石頭,又臭又硬,還的軟硬不吃。
他幾乎所有的辦法都用完了。
直到昨天,終于忍不住的讓人縱火燒了陳歌云的大宅院。
他以為陳歌云今天會妥協了。
卻未曾想到,這個女人仍舊的如此。
“陳婉兒若是永遠的沉睡不醒,我就拿你宜城張家陪葬。”
“所有的人陪葬!”
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語氣霸道而冰冷。
張華燦抬頭看見了走廊盡頭走過來一道蕭瑟的身影。
“你是誰?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張華燦站了起來,面色不善。
啪啪。
可當他剛站起來,他的臉上就挨了兩耳光。
“我老師的名字,你不配問。”
“你更不夠資格和他說話。”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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