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周家的事情瞞不住了
宜城的陳家完了。
若是陳淵找上門來的時候,陳姜的態(tài)度好一些,或許陳淵會看在陳婉兒母親的份上,只取陳姜一人的性命。
陳家的陳姜不知悔改,盲目自大,欺負其他人也就罷了。
可作為陳家的家主陳康德,也仗著自己的九品實力,肆意欺人。還對陳淵說出了那句:“實力強就可以為所欲為。”
現(xiàn)在的宜城,仍舊實力為尊。
那么陳淵就給他展示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實力!
“既然你說實力決定一切”
“那么我現(xiàn)在實力比你強了。”
“所以你陳家自裁吧。”
陳淵拿回了銀鐲子,丟下了一句話就走。
他絲毫不在意陳家的人是否會聽他的話,全體自裁。
“爺爺,父親……我們逃吧。”陳姜咬牙道。
他們這祖孫三代都跪下認錯求饒了,陳淵還如此鐵血無情的不放過他們陳家。陳姜十分的絕望,可她也不想要死。
“逃?往哪里逃?”陳康德站了起來,苦笑道。
“往哪里逃都可以,我們離開宜城,離開漢夏。我就不信這帝師陳淵41能夠一手遮天,這世界那么大,總要能夠容下我們的地方。”陳姜道。
她陳家有的是錢,就算是現(xiàn)在立刻去辦通行證,從宜城飛往國外,陳家也不是不可能辦到。
“女兒,你想的太天真了。”
“你可知帝師為何不親自殺我們?”
陳力強道。
“為何?”陳姜問。
“因為他是帝師陳淵。他有信心肯定我們不敢逃。”
“你信不信,若我們想要逃走,根本走不出這個大門。”
陳力強面如死灰的說道。
“可我們就要因為他一句話,就要全體自裁嗎?”陳姜十分的不甘心。
“帝師一言如圣令,誰人都違反不了。讓我們自裁,這已經(jīng)是看在陳婉兒和陳歌云的份上,給我們留的一種體面的說法了。”陳力強道。
陳康德找了一個藤椅躺下,閉目回想著自己的這一生。
他自小習武,在學習武道的同時,還經(jīng)營起了陳家。
陳家這些年除了陳歌云那件事,一直都順風順水。乃至于他自己都認為,陳家可以比得上周家,溫家。成為宜城的二號家族了。
乃至于他對陳姜寵愛過度,讓她犯下了滅門之禍。
“那我們求助張家,周家!”
“我們獻出陳家的所有財產(chǎn),請古武協(xié)會出手?”
陳姜繼續(xù)說道。
她還不想死,她的人生連一半都沒有。
她的美麗也才剛開始展露,眼看著馬上就要和千度直播平臺簽約了。
可是任憑她怎么不甘心。自己的父親和爺爺都像是著了魔一樣,那個陳淵的話就如同索命的閻王。
“姜兒,我知道你不想死。我們陳家又有誰愿意死呢?”
“可是陳家所有人還必須的死,不能留一個人。”
“現(xiàn)在我們陳家香火的延續(xù)還有一絲希望,那就是陳歌云”
“我會將這些年,我修煉功法的心得,以及經(jīng)商經(jīng)驗整理給陳歌云。”陳康德道。
“我一會兒將陳家的合同拿給她。向宜城宣布陳家易主。然后我們就自裁。”
“女兒,如果你下不去手,我房間還有一瓶毒藥……”
陳姜聽了,雙眼流出了淚。
晚上,陳家的嫡系所有人自盡而亡。
次日。陳家下的企業(yè)宣布無條件轉讓給陳歌云。
陳家全滅,陳歌云成為最大受益人。
而劈死,陳歌云在自己的出租房里面,拿著那些合同,心中五味雜陳。
對自己父親,自己的弟弟,她不是沒有恨過。
婉兒鐲子一事,她也知道。可是她并不知道這是帝師陳淵送給婉兒的,當時也沒有能力去陳家要回來。
她只知道婉兒失去鐲子那幾天,痛哭了好久,眼睛差點都哭瞎了。也變得沉默寡言,幾天連著幾天的都不吃飯。
“女兒,原來那鐲子對你那么重要。”
“既然知道自己夫婿是漢夏帝師陳淵,你回來之后為何不跟我說呢?”
“你連他的名字都不曾提過半分。”
陳歌云眼淚流干了,就默默的拿著這合同。對著陳婉兒的靈位說道。
若這一切都是以陳婉兒犧牲換來的,那么她寧可不要。
可陳婉兒已經(jīng)去了,活不回來了。
這些東西,想來是她在天保佑,給自己的一份福吧。
宜城的烈士陵園中。
陳淵帶著一瓶酒,來到了陳婉兒的墓前。
他輕輕的將那一副銀色鐲子給埋在了陳婉兒墓前。
“這是我送你了。本就是你的。”
“傻丫頭,你回宜城這么多年,為何不聯(lián)系我?連一份書信都舍不得給我郵寄。”
“你可知道,在南境的戰(zhàn)場上,那一處郵箱地址并沒有變。自你失去消息之后,我派人日夜在哪里守候,就為了等你一份書信……”
“若是我早點找到你,你就不會去了。”
人生最大的距離,莫過于生死。陳淵最大的痛苦,就是在陳婉兒臨死前,都沒能見上她一面。
明明當時的兩人就隔了一堵病房墻的距離。卻像是隔了兩個世界。
陳淵輕輕的撫摸著陳婉兒墓碑前的照片。
一口一口喝著酒,一點一點的對她訴說。
“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
"我聽老一輩的人說,在人死亡之后的第七天,她的魂靈會回來探望在世的親人。"
“在她最喜歡,最經(jīng)常住的地方,關上所有的窗戶,不留一絲光線。在地上擺滿紙錢和蠟燭。生者就有可能再見到她一面。”
“我不知道這個傳說是不是真的,我也從來不信那些鬼神之說。”
“但是,丫頭,我想你了。”
許久,兩行清淚隨著陳淵的眼角滑落。
另外一邊,在蓉城的那頭。
黃綺珊收到了宜城發(fā)生的一些消息。
“婉兒死了,我再也不可能取代她了。”
“她用死亡,在小傻子的心底留下了一個永遠的印記。”
“小傻子,我知道自己和你沒可能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黃綺珊在自己的閨房里面,默默的拿著信,為陳淵祈福。
她眼睛也含著淚水,似乎是想到到了陳淵在見到陳婉兒死亡時候的傷心,于是跟著心痛。
再說會宜城。
在陳婉兒死亡的第四天。
周家接到了一封“閻王邀請函”。
“來自閻王的邀請,那是什么東西?”周文濱問家主。
“聽說這是軍部的一個神秘組織,專門處理國內(nèi)黑勢力的。邀請函一到,就意味著一個家族要消失了。”周家的家主拿著信,無比的絕望。
“我們周家正常經(jīng)營生意,它為何要對我們下手?”周文濱強忍著害怕,問道。
周家家主略有深意的看了周文濱一眼:“或許是我們周家這些年的臟事被人揭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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